7 五爺的恩寵
五爺的恩寵
用了晚飯之後,葉英兒得知“五爺”将晚飯擺在了四姨娘那裏,心中稍微波瀾了一下,很快就丢開,小心的學着迎絮的手法,慢慢研磨桃花花瓣。
前幾天學了古代的繡花,拿了針線指畫半天,什麽都弄不好,過不了幾天便沒了興趣。這幾日瞧見丫頭們嘻嘻笑着折花弄枝,禁不住誘惑又跟着學開始鼓搗敷面的胭脂。
迎絮她們研磨的都是最簡單那種,可以聽說六姨娘也要,忙去內庫領了一套白玉器具,另外取了三只拳頭大小的廣口玉春壺,收上來的新棉花片片撕開,将碾制好的桃花泥用絲巾包着擠出汁,滴在春瓶內的棉花上。
聽說需要的時候,用竹簽挑棉花出來,将汁液塗抹于面部即可。
葉英兒聽得仔細,慢慢做了兩回也上了手,很快就能和小丫頭的水平相媲美。除了桃花,還可以用其他溫性的花瓣來做。
葉英兒卻用桃花漿兌上簡易蒸餾出來的純水,裝進細頸粉釉的寶瓶之中,如此好幾瓶,都深埋于院子桐花樹下。
還想着法子,讓人尋來往年風幹用來冬日食用的絲瓜、黃瓜這些,全部碾成面一般細膩的沫子,三天一次,用坐好的蒸餾水混着蜂蜜調和,往臉上塗抹一番,待洗去之後臉上的毛孔都舒爽了不少。
葉英兒的皮膚本身就細膩白皙,加之年紀小原本肌膚的光澤就很健康,旁人即使看不出有什麽差別來,也都紛紛稱好。
幾個丫頭将六姨娘吩咐放好的東西收拾整齊,收納于東套閣裏。這邊葉英兒由着她們服侍沐浴更衣之後,穿着薄薄的睡袍進了卧室,外頭忽然亂了起來。
迎絮眉頭微蹙,示意綠枝出去看看。
葉英兒打了個哈欠,往床上躺去,“迎柳你去看看,別說什麽有的沒得,把言嬷嬷請來震一震這些丫頭,真是,才學了幾日的規矩,讓人——”
兩個大丫鬟突然跪在地上。
劉旦缙臉色鐵青的甩簾子進來,“不知好歹!……還不滾出去,愣着跟木頭似的,你怎麽調教丫頭的?!”
葉英兒早溜下了床,低眉順目的立于一旁,聽他這種口氣遲疑了一下,避開男人的鋒芒,只對着丫頭們輕聲吩咐着,“讓送了熱水進來,爺要沐浴,再準備些甜點心小菜之類,還有,早上送來的酒熱的燙燙的一起送來,好了去吧。”
劉旦缙蹬掉靴子,看都不看旁人直直躺倒進葉英兒暖和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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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吩咐完這些,房內的人都走幹淨了,那小女人挪至跟前幫自己脫下襪子,乖巧之極。劉旦缙也不是喜歡遷怒的人,平複着口氣,哼道,“麻煩!”
心卻是放松了下來。
葉英兒不說多餘的話,只伺候着他,瞧這情形應當是在四姨娘那裏發作的,她沒見過那個一連生了兩個少爺的姨娘,聽說為人溫婉可親,詩畫皆精。……
将臭臭的襪子拎着扔到老遠,過來爬上床坐于一旁,慢慢為男人解下衣帶。輕聲柔語的讓他把外面的衫子袍子褪下,發髻散開,順着頭皮用手指指腹輕輕按摩。
劉旦缙發了一通的火,此刻睡在軟綿綿的床上,靜谧的環境使得腦中的煩躁漸漸散去了些,身上被她按摩着舒坦的難以抑制發困,迷迷糊糊枕着她的內側大腿就睡過去了。
葉英兒瞧着男人睡着了,眉頭還緊緊鎖着,想要去撫平,伸出手停了一會兒,還是收了回去。就這麽安靜的過了一會。
外頭都準備的差不多,迎絮小心翼翼的站在軟簾外問,葉英兒才動了一下,就把男人驚醒了,睜着睡意朦胧的眼坐起身,看了半天,才清楚是哪裏。
葉英兒下了床從床側的紅木箱中翻出一雙拖鞋,過來蹲在他腳下替他穿好,仰起頭微笑道,“爺穿着這個可舒服?”
劉旦缙身着淺色中衣,看了看腳上只有前面沒有後面的“鞋”,皺着眉,不想掃她的興,摸摸她的頭站了起來,走幾步感覺還不錯。
葉英兒牽着他的手往外走,撩起簾子回頭朝他道,“爺要不洗個澡吧,泡在熱水裏喝着酒,發些汗,睡起覺來很舒服的。”
劉旦缙瞧見她穿着的袍子松松垮垮,肩膀上的領子都快要掉下來,還毫無知覺的硬拽着他往前走,于是好心的将她肩頭的衣裳往上拉了拉,“泡在熱水裏喝什麽酒,胡鬧。”
誰知那小女人竟低聲尖叫着跳了開來,雙手緊張的抓着前胸的衣裳,驚奇的看着他,而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劉旦缙莫名其妙。
葉英兒按着胸的将前面的衣裳往上拉了拉,肩頭又露出些皮膚,才松開手讓他看,“您吧肩膀的拉上去,前面的就都露出來了!”
劉旦缙失笑,果然,這袍子領口修地極大,寬松的前頭一大片風光,半遮半掩,肩頭卻白潔之極,很有情調。
葉英兒瞧他看着自己,低笑着解釋,“晚上睡覺,不想穿那麽緊繃繃的,讓人改了這個袍子,反正也不出屋子,不怕什麽的。”
葉英兒解釋之後,便親自幫他更衣,脫掉衣裳扶着男人進了浴桶。
劉旦缙經常在外頭奔波,自然也是喜歡泡熱水的,由着她服侍。
身體慢慢适應了水的溫度,又有燙好的陳釀送入喉中,吃一點不甚甜膩的點心,劉旦缙心情漸漸好了些,眯着眼将一壺酒慢慢的都灌下肚子,舒坦的不得了。
迎絮迎柳二人侍候着五爺更衣,使人擡去木桶,很快都退出正房。
……床上葉英兒緊緊閉着眼承受男人精壯的身體,一面咬着牙恨他不留情面,一面禁不住那動情的聲音吟逸出來,挑得那火時不時往上竄。
可今日不曉得為什麽,這男人總是弄得她很難過,被架起的腿難受的在他腰上蹭個不停,卻怎麽也找不到那個漂浮支點。
劉旦缙的精神很高,方才小睡一會兒,再喝了些酒,勁頭就更大了,狠下心要讓她也舒服一回。手指伴随着下面的進進出出挑逗她那裏的小軟芽,幾乎是突然爆發的,那裏簡直要了命似的絞殺起來,瞬間他也就跟着釋放了。
葉英兒的身子忽然自己燙熱燙熱起來,不知何時低聲嗚咽抽泣,“嗚嗚”的哭着用以緩解急促不定的喘息。腦子裏一片空白,臉難受的往一邊猛抻,任男人在自己脖頸間麻酥酥的舔舐啃咬。
劉旦缙漸漸的就發現,其實自己挺喜歡葉氏這裏的感覺。
這女人極聽他的話,他想怎麽做她都仿佛自然而然的就能跟着自己,盡管其他事情上總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連衣服都喜歡穿成松垮散漫的。平時話不多,只是聲音極好聽,每次都說得很慢,腔調婉轉低柔,每次不論自己情緒多不好,聽她輕聲慢念得說一陣話,自然而然的就會放松許多。
自此之後五爺要麽在前院外書房歇了,要麽就只在六姨娘那裏留宿。日子一長,府裏的人從剛開始的驚訝,到後來見慣不怪紛紛巴結錦繡院的主子,風頭一時無兩。可除了錦繡院近身服侍的人之外,大家甚至都不知道六姨娘究竟怎樣的美貌。
而那些姨娘再沒有來過。
劉旦缙不知從哪裏聽說葉英兒每日睡覺不利爽,請了兩次郎中問診,可都說六姨娘身子骨十分健康,因為換了水土的緣故,養一養就會好了。可越是這般,六姨娘那裏似乎越得五爺的嬌寵。
以至于兩個月後正夫人進門前的準備事宜全面展開,劉旦缙不灘其他,對着葉英兒仍舊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完全沒有為了新夫人就回避掉小妾寵幸之類的打算。
中秋之後,京城書香世家的小姐元氏便要嫁進來。為了避嫌,幾位姨娘這幾天都閉門謝客,即便是常常喜歡串門的三姨娘玉氏,也整天裏足不出戶。
劉旦缙請了族裏的前輩嬸娘來主持典儀。
興許是新夫人入門對所有姨娘來說都不是什麽好事兒,葉英兒再未受到其他姨娘的“另眼看待”,反而在這種詭異的環境裏撐開一點兒空隙,做自己的事情。
每日等男人不在房裏,便會趕走丫鬟們在大床上做完好幾套瑜伽,身體漸漸恢複了力量,不似之前總有一種飄乎乎不安定的感覺。待那兩個大夫前來問診時,又分別塞了紅包,問清楚一些婦科問題後,停用了避孕的土方芹菜水。
中秋那日早晨趁着男人還不曾離開,撒了一回謊,騙了大夫來。
就在阖府上下準備着新夫人入門前最後一次中秋拜月禮時,錦繡院十分及時的傳出喜訊,六姨娘診出喜脈,母子俱安好!
頓時,這個消息像風兒一樣迅速傳遍了內外。
原本大家對于五爺專寵六姨娘的事情就頗有微詞,只是礙着新夫人即将入門,将這些事情暫時壓着罷了,可居然小姨娘這緊要關頭有了喜——
劉旦缙聽說英兒身子不好,讓人拿了帖子去請大夫過來,誰知竟診出這樣的好消息,加之苕子山的事情出奇順利,當時就拍案賞了不少的安胎藥材,而後陸陸續續許多東西都送進錦繡院,看的一衆人俱紅了眼。
更要命的是,五爺命人在錦繡院升了小廚房,一切需用皆按着前頭兩位夫人的路子走,竟是要将六姨娘水晶人兒似的精細養将起來的打算,簡直恨不得千愛萬護!
衆人豎起了眼,等着新夫人進門。
葉英兒也數着日子,再有十來天元氏就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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