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擁吻

擁吻

荀書會看上去頭有點疼。

但面上沒表露,兩額的筋凸的有點明顯,她第一句問,“你怎麽來了?”

韓澍只看她。那本該隔着千山萬水太平洋彼岸另一端的人此刻奇跡般出現在舒桐眼前,背後無數耀眼追随,他就在萬丈光芒裏問她,“我媽跟你說什麽了?”

是“我媽”,不是“荀女士”,讓荀書會頭痛一下奇跡輕減了大半,舒桐沉悶的胸口也瞬間輕盈好多。

她望着韓澍,僅僅一個月沒見,出落的愈發挺拔英俊整個人都散發着利劍出鞘般光芒的男人逼兀在她眼前跌宕紅塵裏。舒桐有點迷登,好像一個做壞事被抓正着的小孩,又驚又喜又愧,“你怎麽...來了?”

男人嗤笑一聲,唇慢綻,坦蕩得似無事發生,“本來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你們反先給了我一出驚喜。”

俊面無瀾,八面威風,語氣拘着世間最恣意的乾坤。

所以,舒桐聽出來了,韓澍在生氣。

這個時候荀書會第二句問出來,比第一句失了點強硬,“帶他們來,什麽意思?”

指後面擁擠在門口的那群記者,閃光燈“噼炸”響,熱亮足以淹沒人聲。韓澍看也不看,兩條又長又直的腿無處安放肆意伸展,“哦,你說他們,人非跟着來我攔不住。”

哪裏是攔不住,分明他不想攔,還帶着危險的孤注一擲意。

荀書會當然聽得明白,她起身,眼神灼灼暗示舒桐一下,道一句“後面的事交給你”,好心給帶上門,走了。

轟亮的閃光被阻在一門之隔外,一門之隔內,是一切喧嚣絕緣體。韓澍凜冽如刀的眉眼像染着幾分風塵仆仆的倦意,但男人神氣驕橫肆意,睹着她,輕言漫語,“你有事,從來把自己放到最後。”

舒桐胸口一緊提,酸的窩心。

荀書會講他們相處時間太短她不夠了解韓澍,可舒桐覺得自己就像男人天生的情緒偵測雷達。例如這麽一句,舒桐一下就清楚,韓澍他,什麽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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翕唇,舒桐想問點什麽,或者想解釋點什麽,想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動搖了所以在生氣。可脫口而出的一句,嗓音輕顫—

“你都不聽話,不好好休息好好睡覺,這樣累不累啊?”

這座城市距離華盛頓有一萬多公裏,時差十二小時,來回一次二十八個小時。四目相望,男人俊顏如玉,風發意氣是她眼前唯一的亮色。灼的舒桐眼睛有點酸,有點疼,視線有點燒。

韓澍不羁又落拓的眉眼在薄如蟬翼的燈火下還勾繪着餘愠,但唇角彎起的那一點,溫潤如玉一下傾染上去,利色便消了。

撫着她臉,從虎口處散開淡淡大吉嶺香,他音色顯了點啞,可還是那樣好聽,“誰讓有人,總不安分給我找事。”

屋頂中央空調冷風呼呼吹,舒桐臉熱麻了下,身子卻早凍的冰涼,咬了咬牙根。

他在她禁不住咬牙根的時候神色變也不變,掌心直接覆上她腿彎處。

那一下就一熱,特別暖,舒桐牙根松開,腎上腺素都橫沖直撞,體內熱血翻湧着三秒之後帶着他溫度的沖鋒衣就蓋了下來。很大,攜清爽夜風的味道,一件便蓋到她膝窩處,幾乎把舒桐整個人都包住。

他在裹好她之後挑眉,一個眼神,就把人所有該有的不該有的情緒全孬滅的幹淨。

“走了。”

說完牽她,沒事人一樣。

這就是韓澍,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天大的事一句話就過。

舒桐渾不覺起身,看男人牽自己的那只手,一只就能把她手掌全部包裹進的手,随意又有勁攜着她—

像初見面那樣,舒桐手心酥麻,心跳火熱跟他走。

一步。

舒桐有些悲哀的想,她真的好喜歡他啊!就算知道事情一開始就錯了,就算知道他瞞了她好多,她還是那麽喜歡他。

兩步。

舒桐覺得就這樣吧。她什麽也不想問什麽都不願理,那唯一一步他都能替她走完她就這樣縮在他身後一輩子被他牽該多好。

三步。

荀書會近乎哀求的聲音開始往腦袋裏蹿,還指責她什麽忙都幫不上。舒桐有點心酸思索,她難道真的什麽也幫不上他嗎?

四步。

他停下,修長的指搭上金屬門環,輕一扭動,門外轟爍的光把一隙縫都幻成炫影—

像騰升在夜裏輝煌的烈陽天,與她處在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

似突然畏縮,怯怕,舒桐腳步一停指尖驟縮,如一只只能生存在黑暗裏的螢火,嗓音都低得見不了光的暗,“韓澍,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

說完,舒桐自己冷的不行,似乎四面無形的不是空氣,成了冰塊,身上沖鋒衣是維持她體溫的唯一屏障。

在舒桐凍的忍不住第二次哆嗦時門“咔噠”一下被男人重新上鎖,一牆之外虎視眈眈的“烈陽”被阻擋,他轉身睇她,眼神比日光都灼亮,“舒桐,在我這裏,沒有“分開一段時間”這種說法。”

“舒桐,看着我。”韓澍皺眉,頒號施令一樣逼迫她仰高視線,“你想知道什麽,我全告訴你。”

他在忍耐。

肩頸壓抑着情緒,眉眼有戾,削短的寸頭把男人五官線條勾畫的更明顯,即使不說話也一股沖天恣肆氣。

這就是韓澍。高興時一眼可以讓你生、不爽時一眼可以置你死。就是這樣本事賽天的男人卻時刻把她放心尖尖上,情緒只被她牽動。

就仗着他在愛她。

舒桐不敢看,眼皮死命的低着,那些哽咽漫到嗓子口指尖摳的她掌心都發麻,“韓澍,不關誰的事,不關任何人的事,是我自己,想冷靜冷靜。”

“令娜那事我确實知情,但結果是她咎由自取該不着你自責;舒知意如果我不出面教訓他斷的就不止是一個手指;被卸了胳膊的那貨妄圖動你,但這事你也不用操心我已經處理好了;工作的事也是我動了手腳想把你擱身邊,包括Bobo的賬號,全都跟我有關。我做過的事我承認,但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麽做。”

他說着,速度不快不慢,每一個字足以讓她聽清,話調也平鋪直述。但眼神纏着誘人的有力,就是,“要麽兩個人一直困在這間屋子裏他陪她理一輩子賬,要麽他們一起走出去他公開她站在全世界最頂端”,的樣子。

燈光通幽,房間外聲影零零落落打進來,舒桐低頭看自己腳面。穿着拖鞋的腳有點涼,睡衣睡褲都沒來及換,頭發也該洗了沒有洗,臉上一點妝都沒化。

太醜了啊。

醜的舒桐自己都想哭怎麽出去見人,又不自主害怕般後退一步對他講,“你讓外邊那些記者,先走吧!”

“cao。”

空氣冰止兩秒,他罵一聲,第一次在她面前飙髒,指尖施力擡高逼上她頰面。

四目相視,男人臉色稱不上冷淡,但心情着實不怎麽樣,明明兩個人距離很近卻陡生出一股強壓。

舒桐理解,換誰遇見她這個樣子都沒人能受得了。

她自己都快受不了。

哪知男人突然以非常暧昧的姿勢貼過來,熱氣拂面,低沉的聲音震在耳邊,鑽得人心底生疼。

“今天七夕,我生平第一次期待七夕,博納維爾賽車局老早組好了我賽車服一下都沒碰忙前忙後的給你準備驚喜—”

“聽見荀女士找你我車速飙到180最後傻逼的直接在大馬路上狂奔。”

結果她被別人三兩句話就挑的猶豫,在他耐着性子解釋完她還在猶豫。

他被這家夥氣得肝疼。

韓澍咬牙切齒低聲,“舒桐,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舒桐也不清楚自己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也不清楚莫名其妙一直從眼裏湧出的東西是什麽,她只知道她心髒的位置很疼,疼的她擡眸看他一眼都快窒息,“韓澍,對不起,不關你的事,不關任何人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麽了......”

聲比蚊吶,氣若游絲。

她在自責嗎?

談不上。

傷心嗎?

也談不上。

所以她到底怎麽回事啊?到底怎麽樣她才能不給他添麻煩每次都要讓他這麽累出面擺平她一爛攤子破事;她到底什麽時候才能不做他的累贅堂堂正正站在他身邊,一起分擔,一起解決所有的困難。

實現起來怎麽就這麽難?

“咚咚咚。”

三下敲門聲,濺起甜甜的聲音,“韓澍哥哥,伯母讓我拿她落下的鉑金包,韓澍哥哥方便開門嗎?”

烏靈站在門口詢。茶室內,舒桐縮在餐椅上,聽到身後打火機劃開又起落的聲音,“咔咔”,一下又一下,灼燃着四面冰凍的氣流,空氣裏純味茶香加重彌漫。

也聽見韓澍腳步聲,走近再及遠,帶攜厲風,聲調很平的跟她說了句話。之後門開,閃光燈擦亮的轟鳴起高再落低,“咔嚓”一下響,人聲遠去。

世界只餘了她一個。

眼眶酸紅,像被人剜了心頭肉。天際一聲雷鳴碾壓,冷涼的濕意從窗口轟進。

抽一記鼻子,臉有點冰,舒桐擡手一抹,漫布的水光沾滿了整個手背。

為什麽哭,舒桐不知道,只知道韓澍說待會兒回來,可過了好久門邊都不曾有動靜。

她又為什麽這麽懦弱呢?她暫時離開只是想成為一個更好的自己。

一個可以獨當一面,能夠配得上他的自己。

想通了,淚收住,擤擤鼻涕,舒桐裹緊身上寬大的沖鋒衣拿起桌面那張卡,推門步出。

沒有閃光燈,沒有記者,長廊光線很足,舒桐一個人下臺階穿過廊道,擡腳,往茶樓後門走。

夜已深黑,稀松落着細雨,周圍沒看到有她熟悉的人。一把黑傘及時罩在舒桐頭頂,撐傘的男子很陌生,“舒桐小姐,荀總正等着您,舒桐小姐請。”

近處,加長林肯車窗沒閉,荀書會在後排坐着,黑色短發往後捋,細膩的手表垂挂到手腕中段,另一只手講着電話。

光滑亮麗,胸有成竹。

舒桐收回視線,腳步沒動,将手裏的卡遞給人,“這個請您轉還給荀總,另外告訴她,我會離開韓澍,但不用她安排。”

講完,她打好的滴滴也到了。舒桐坐進出租車道出一個地址,濕氣把車窗泅得模糊,世界朦胧的像走馬燈,一幀一幀晃,沒有焦點。

舒桐眼睛又澀又累又幹像把這輩子眼淚都流光了,她閉下眼,很想睡一覺。

可是腦袋發沉,憋的難受。

于是把車窗開到最底,冷風攜雨灌進來,激得舒桐一哆嗦眼皮顫抖的再沒法閉上。

車子剛巧在這時候轉了個彎繞到茶樓正門,司機問她“是學生嗎怎麽這麽晚還在外面南佳大是個挺不錯的學校等等”,舒桐全部沒聽進去,視線長久攫着一點。

動不了。

空氣濕沉,視線十米開外的地方,韓澍表情懶肆,就那麽淋着雨沒打傘,上身單薄一件白色T恤,露出肌肉線條修長健實的手臂,指間挂着根煙。

舒桐看得清楚,沒點着。他臉上沒什麽表情,站姿也懶,整個人随性肆意像野蠻生長的勁草。

不知道想到什麽男人笑了下,很短,稍縱即逝,風正好鼓動他白色T恤,微濕的發沾染上暈黃光圈,男人看起來耀眼的任性。

旁邊烏靈陪着人淋雨,在韓澍笑的時候她跟着笑,純美的臉蛋花朵一樣盛開。盡管韓澍看都沒看她一下,陣陣朗朗笑聲隔着十米遠舒桐都聞到了春意。

口袋裏手機在振,舒桐沒接。

涼風往發間拂,冷雨拍的人臉生疼,司機讓她把窗戶閉上,舒桐沒動。

當手機響到第四次綠燈亮起車子剛要發動的時候,舒桐根本無意識跳車,拉開車門就往他的方向奔。

她沒告訴過韓澍她的打算,更單純的以為男人會一直站在原地等她成長,但剛剛那一幕,形如利箭鑽心,激得舒桐全身都劇痛。

——她根本沒想過韓澍有可能會離開她。因為男人身上自帶一股“我有主兒”的氣場把所有愛慕他的莺莺燕燕阻的分明。

而當他一旦放棄這種氣場,就,多的是為他撲火的飛蛾。

萬念俱灰,原來,是這種感受。

就這麽無意識疾走,感覺不到身上呼人的雨絲,還沒走出幾步,突然,還好遠好遠的地方,男人突然轉身往茶樓去,高高大大的身影被人群衆星拱辰簇擁着,立秒消失不見—

這一瞬,不知道為什麽有種她和他就此形同陌路,一輩子再不能相見的感覺。

心如墜崖,極速“嘩嘩”灌着冷風舒桐失控痛極一樣的喊,“韓澍!”

随即被車鳴“嘀嘀”聲蓋過,出租車司機在後面探頭問她到底還走不走了錢怎麽算,人聲車影雨潮亂揉把她困在原地,舒桐絕望的蹲下身,失力,殘喘,覺得她這輩子就這樣死了的時候。突然,遠處,明明背影已經看不見的男人神跡一樣出現,停一下,直直往她的方向去。

舒桐抽噎一停,軟麻軟麻的腿一陣子支撐起。

追他過來的黑色長身林肯“呲啦”一聲急剎車,荀書會下車像在叫韓澍停下他充耳不聞劈開雨霧模糊往她這邊走。

還有閃光燈的絢麗,把黑夜都亮成白晝,跟着他,一點一點照進舒桐大雨滂沱的世界。

他走過最後一個路燈,又走出。

舒桐紅着眼看。

出租車燈光一閃一閃停在她周身,雨絲濺出亮圈,他走近兩步遠的時候舒桐全身已經濕透。他伸手攜她手肘舒桐被一步拉近,眼裏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一行一行滑下。

他一只手撥開她濕亂的發另一只手撐住她後頸,頭傾下去就吻。

雨絲密灑,鎂燈轟亮,聽不清有誰的驚呼和竊竊私語攪拌着亂閃的光和一陣陣急剎車聲,劇烈揉碎在一起舒桐頭暈目眩的和男人雙唇緊貼,冰涼又炙燙的手環住他仰着頭。他朝她走過來俯身親吻的時候舒桐所有懸挂的念頭在那一秒煙消雲散,激昂的情緒一瞬攀頂,又一瞬落回安定。

萬衆矚目,兩個人親吻長達十多秒彼此溫熱的吐息才纏繞在他們咫尺間。這麽一下,不論是舒桐給自己行的決心還是他們給世俗行的決心交疊重合成公然公開對峙的決心,舒桐全身都被捂得滾燙,她在滾燙風雨裏看他的眉目,眼睛紅着,氣息急促,嗚嗚咽咽—

“我本來想離開你一下下...因為不想你那麽累...不想總做你的累贅...不想什麽忙都幫不上...想變得獨立強大些再回來...找你...”

“...可是看見其他女孩跟你站一起我都受不了...受不了你除了我再有其他女孩...家裏兩只小兔子和大公雞都沒帶...還有大頭貼的照片...鳕魚卷才卷好都沒有煎...比薩也該拿出了...”

他在她說的時候一面應一面笑,同時拿幹淨的大衣給她披上,拖鞋不知道什麽時候跑丢了一只他把她打橫抱起,小腳丫子也沒在外邊淋着,他寬大的風衣把她整個人裹起來都毫不費力。

“我其實不想哭的...我一點都不喜歡哭...姥姥去世的時候我都沒掉一滴淚...我其實很堅強的......”

“我知道,都知道。”

“我想在你回來那天化美美的妝...還想告訴你我的NECCS和會計證書都下來了...想告訴你我在努力...我還自學了好多珠寶相關的書...”

“我知道,都知道。”

“還有就是,韓澍,我好想你。”

這句講完,他停下,沒說話,唇貼上她粘膩膩額頭,親吻她,一點一點安撫她,不厭其煩。鎂光車燈膠着在兩人身後,男人給風光世故留一個背影只抱着她往前。巨大傘面撐開,風雨飄杳裏都是堅不可摧的安定。

留影時間在2022年八月四日,七夕夜的最後一秒,網絡爆炸癱瘓前的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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