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開始
開始
2023年11月8號,生日這天,舒桐跟公司請了三天假,先驅車到城郊的療養院探望令娜。
由于交替性狂躁精神病,令娜需要服用大量精神類藥物,強烈的副作用使她大部分時間都昏昏欲睡,但偶爾有心情時令娜會一個人拉好長時間的小提琴。她玉荷一樣高貴的眉眼一旦沉靜安靜下來,依昔可窺當年“神女”風采。
但今天,令娜明顯暴躁不安,舒桐過去時令娜正哭鬧着砸東西。看見她來,令娜懷抱手裏珍寶一樣的八音盒急着迎上去跟她告狀—
“舒桐姐姐你看,這些壞蛋把哥哥的聲音全弄丢了!我讨厭他們!”
是的,令娜現在誰也不認,就認舒桐,因為只有舒桐手裏有令娜渴望聽見的那道聲音。
—韓澍的聲音。
舒桐邊安撫着邊把她悄悄錄制好的韓澍聲音傳進八音盒,開關按啓,令娜聽一下,瞬間滿意又歡喜,神情活像一名八九歲的兒童。
醫生講令娜這種行為屬于潛意識的自我保護,大概因為最開心的時期停留在童年,所以大腦刻意不想憶起成年之後的畫面。
令母就開始哭,她不明白為什麽從小優異絕佳的女兒最開心的階段反而是最無知的童年。令父在她的哭聲裏沉默,良晌,跟舒桐道了句謝。
舒桐明白這一句“謝謝”的含義,她受之有愧笑一笑,心裏一陣沉重。
“可能,這世界每個人都或多或少都背負着什麽,只不過有些隐秘的傷口外人很難察覺,甚至好些人自己都不知道,就這樣一輩子過了下去。”
對韓澍抒發這樣的感悟時男人正驅車帶她往濱海沙灘。下午四點,天烘金芒,25℃氣溫不冷不燥,車窗下拉大半截,風拂進,舒桐長發被吹的輕輕揚,耳邊是海鷗和海浪交織拍打的聲音。
SUV平穩行駛着,韓澍因為她的多愁善感笑的樂不可支,以自身實際舉例說明,“你看你老公我,背負什麽了?又有什麽傷口?你這傷春悲秋的理論根本不成立。”
冬月,濱海暖的卻如盛春。韓澍上身一件撞色針織衫,袖口挽到肘彎處露出一截清晰的腕骨。一片直灌而來的燦燦金光給他整個人都鍍了一層金線。
恍惚一下眯眼,舒桐想起他們初見的模樣,她身邊的男人還是那樣氣勢如虹,五官又更加淩厲分明,多了歲月沉穩韻味。但眉眼依昔透着年少氣,三顆水晶紐扣的領口不羁拽松兩個,單手潇灑打轉方向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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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的炸飛,意氣風發,不容置喙。
舒桐少女心又開始活蹦亂跳了,她撥走吹到頰邊的發,小得意托腮看他,“韓澍,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鐘情啊?”
不然為什麽早知道錯了還心機瞞着她,明明什麽都了解還一直裝糊塗配合她一切傻乎乎演藝。
這個厲害的不可一世的男人,愛自己愛的好深哦!
就在舒桐心裏快美死了竊喜飄上天時,男人如簾般密織的長睫一揚,漆黑瞳孔裏跳躍一簇灼灼日光,“錯了,我對你,是日久生情。”
“吼,韓澍,騙人也要有依據。”
舒桐眯眼,十分不相信,狡黠的小神情像一只沐浴在陽光下慵懶的白貓,“我們都沒做什麽,怎麽就日久生情?”
韓澍一陣手癢想摸,但他眼神專心在路況,嗓很沉,“真沒騙你,信不信由你。”
再話鋒一轉,“不過,你想的日久生情,可能跟我指的日久生情,不一樣。”
男人面色平淡,格外坦率。舒桐臉卻由蜜桃粉光速成了富士紅,她不甘示弱徉怒回擊,“韓澍,你是真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麽樣,是吧?”
舒桐不知道,她每次皺眉故意虛張聲勢唬人的時候,眼睛就變得特別好看,水溜溜,帶着欲說還休的嬌樣。
韓澍喉骨緊了緊,睨人,睨完人他反常的沉默,目光轉看後視鏡,說一句,“有狗仔的車。”
“什麽?”
舒桐嗆一聲随之往後顧,六點鐘方向,三四輛越野正不屈不撓遠遠跟随,舒桐訝呆了,“這些狗仔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從帝都到濱海,舒桐先是在天上“飛”再轉回地面“跑”,縱然每次都有專機專車舒桐腦袋還是有點飄飄緩不過來勁。
這些狗仔為了拍他們簡直是“不要命”。
驚訝完舒桐“自暴自棄”靠回車背,無所謂一道,“算了韓澍,你能甩開就甩,甩不開讓就他們跟着好了。”
他剛聽完就揚唇,神色都不顯一點吃驚。
這是一種氛圍到了的靈犀感,就像有些東西時間長了、沉澱夠了,該發生的自然會發生。
但最後,那四輛越野沒能打擾進來,因為韓澍接着下車對那十幾名狗仔說了什麽,舒桐從後視鏡裏看到那些狗仔立馬樂呵呵掉頭走了。
舒桐就很驚訝,“你對他們說什麽了?”
韓澍也不瞞她,聲調懶肆,“我說,我馬上會主動公開,到時候第一手的資料他們看着辦。”
這個“少奸巨猾”的男人,他放出這麽一句話,那些狗仔還看着辦啥啊!肯定掉完頭就忙着起內讧為爆料“打架”了。
這麽一下,舒桐突然想到,她和韓澍交往近兩年時間,能被媒體拍到的“爆料”只有去年那張他抱着她雨中行步的背影—
就這麽一張背影,了不得,當晚網絡就爆炸癱瘓,延展到現在熱搜不上不下的位置還有他們的背影圖制霸領地。
可見明顯是他故意在“放水”,任其發展。
“韓澍,這可怎麽辦啊?”
舒桐手指敲着臉頰,覺得這麽好一個男人怎麽就栽進自己手裏,那個得意勁,“你愛我已經愛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了。”
他側頭,任她“小人得志”,有不遠不近海水清新味道撲過來,捎着他清沉的聲音,“那正好說說,你們公司有幾個男的追你?”
自古“女狀元”出翻譯。舒桐所在又是國內頂級博雅翻譯公司,日常男同事比女同事少的可憐。
反而韓澍,又是EBALE董事長又擔任HC總裁的,事既然掰扯開了舒桐也不含糊用事實反駁,“行,你就算吧!這周圍還有哪個男的能對你構成威脅?反倒是你,烏靈的事,你公司戚源的事,遠一點蘇曼的事,還有你微博下破億的粉絲,HC新簽的女藝人......”
說着說着,舒桐自己先要底氣不足,他就在她猶豫卡殼的時候開始笑,忍俊不禁截過她話劃重點,“你說的都是些外在強加的東西,跟我可一點不沾邊。”
“況且HC藝人我只簽男生,我這兒只簽男生。”
再一句重點劃過來,他停車。眼前,海天水一色波光粼粼,夕日鍍着薄紅,日影在上淺淺交映,有漁夫在下網捕撈,近處栖地的海鷗展着翅膀盡情翺翔。
像處于世界盡頭的海域仙境,沙灘碩白,遠處重疊黑巒,高級的色調混搭,那是畫家調色也很難描摹的通透質感。
這裏是濱海最綿長優美的海岸線,旁邊丘陵上坐落着他們今晚下腳的二層沙灘別墅。身色皆白,每一磚每一瓦都精美絕倫,像件精美的藝術品。
“啊—”
舒桐很俗氣的吶喊,吶喊完又很俗氣的抒發,“海子說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應該就是這種吧!”
他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條長長的圍巾裹着她,問她,“你呢?是你想要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嗎?”
“是啊!”舒桐笑着答,看海風揚亂他碎發,露出潔白飽滿的額頭,俊眉下一雙眼,映着這人間如畫。
“怎麽辦啊韓澍,好想把你藏起來。”
邊心癢說,邊把爪子附上去摸他臉,好奇“泡仔”到底是什麽靈丹妙藥會讓人如此精力無限。鬧興興沒個成色的樣子打亂了他節奏,脖子上被他剛系好圍巾松散吹滑。
他氣笑不得反攻上來,單手包裹住她兩只爪子,低下頭就吻她。
蘇,是女生們用來形容男性魅力的,至奢至簡詞。
也是韓澍一瞬間就能帶給她的,充滿毀滅性張力的,美麗新世界。
海風在熏,海浪在撲,日光透過車窗湧進來,他醉人的吐息把窄小的空間提亮三度,哪裏都是甜絲絲糖漿。舒桐被吻得失控停下來,突然的暧語像呼吸一樣自然,“韓澍,我想跟你那個了。”
舒桐并不清楚她要為這一句付出怎樣的“代價”,只覺男人氣息猛烈像生了火,燒得她全身都癱軟以致連下車都是被他抱下來的。
沙灘外一圈停着成排的豪車,舒桐剛輕飄飄踩地,不遠不近處聚歡的人群迫不及待蜂湧圍上。
有舒桐宿舍那幾個,公司新處的同事,趙小棠帶着她朋友過來沾光。韓澍朋友圈就更了不得,大大小小的藝人,來自五湖四海的友人,周湛陳叢季節這三劍客在,影帝影後也在,生意場上要好的合作夥伴都來了。
帝都上流圈全彙聚在這裏,場面要多壯觀有多壯觀。
到現在舒桐還沒察覺有什麽不對,突然的一秒,海際天幕被擦亮,幾十臺海上無人機開始起飛抓拍,交纏着濱海薄暮時分不強不烈的光照,飛炫變幻。人群歡呼着變出來各種煙花,還有人俗氣的灑着花瓣分呈兩列,腳邊很儀式感的鋪着紅毯一路延伸到別墅。
舒桐懵了一樣被他牽,邁過一步,兩步,三步之後,在身上染滿花香、海面百架UAV燃起煙花擺成一個心形,無數媒記被保镖攔着瘋了一樣舉着機器狂拍時。舒桐突然再走不動了,她嗓音緊的顫抖,直直看他,“韓澍,你不會,要跟我求婚吧?”
時機正到,氣氛濃好,大海人群海鷗日光都在為他們熱烈慶祝,眼前這個高大俊氣的男人更是舒服很肯定要與他相攜一生的人。
唯一就是她今天什麽都沒準備,哪裏都沒準備好。在舒桐看來,求婚訂婚結婚是非常神聖奢華的,它需要男女主雙方為它一起盡态極妍,傾盡美好。
眼眶潮紅,舒桐眸裏有光,有玫瑰色童話,還有從童話世界裏跑下來的,英俊的王子。笑着抹淚,“韓澍,我覺得,我這個樣子,我什麽都沒給你準備,我什麽都沒帶給你......”
最後又語無倫次着急,“不行,我得先到別墅裏換一件好漂亮的裙子。”
他好笑地拉住她,什麽都懂的看她,道一句“別人有的我的妞必須不能缺”,随後擡眉,示意她看遠方亮燃的無人機—
一個心變幻兩個心,背景天幕突然紛呈閃亮無數煙花,紛亂的人間煙火劃落又組合排列成一行彩字。
是絢爛,是永恒。
他就在這一秒附到她耳邊,氣息輕緩又深情,俗套,更不落俗套,“生日快樂,妞兒。”
生日宴下半場是跟一群人度過的,這片海域已經被他們承包不擔心擾民問題。頻光燈閃着,電音轟着,蛋糕鮮花盡是。或眼熟或不眼熟總之經過這一夜全部眼熟的人群在重光裏歡鬧游走。幾名國際友人和三劍客打成一團東北話嗨着小酒喝着,烏靈和一個剛新起的小明星聊上了,應旋李麗方萌搶着抱她沾好運沾福氣,雜鬧喧天裏趙小棠追完星一個“卧槽”殺到她身邊擺手機給她看,“桐桐!你男人公開你了!”
舒桐逃開宿舍人魔爪睨屏幕,看了一眼,她心一起躍,又一痳。此時韓澍整好越過“重災區”朝她走,也不理周邊響不停的召喚男人身上帶着微醺酒意和一如初識的大吉嶺氣息,俯身,捧高她頰傍若無人親吻她。
人群開始驚呼,開始羨慕,開始叫嚣。兩個人誰都不理,吻夠了舒桐聽男人悄悄問她,“要不要逃?”
深夜十二點,沙灘別墅上下兩層人影憧憧,燈火喧亮。兩名主角卻早悄摸摸“私奔“到海邊。風在耳畔熏着,沙灘折射着瑩瑩月光,夜晚的大海很靜谧沉穩,仿佛大片柔軟絲綢一層層劃過。
很美,但又同時很冷,他用外套裹好她,接着幼稚的帶她玩起“你追我趕”的游戲,一跑一鬧一走一停裏身子無知覺熱了好多,期間舒桐拍了好些照片,有風景,有合照,夜間模式下蘋果手機魔鬼的前置鏡頭都對韓澍構不成威脅,做鬼臉都那麽好看。
簡直氣人。
後來不清楚哪個方位的一角坐落一棟造型古美的小樓,遠離人煙,他就帶她進了那棟燈火通亮的小樓裏,像忍耐許久一樣托高她身子,耳鬓厮磨。
此刻的他,好不一樣,仿佛不可一世霁月清風的谪仙,因七情六欲而被貶,俯首稱臣。
等男人抱她擦洗完再落回床時時針位置已經指向“三”,舒桐全身像被重新拆解組裝,又酥又痳又累,但心口火燙的睡不着,于是懶懶撈手機看。
好多未接來電和各路友人的祝賀恭喜,舒桐直接點韓澍微博覽,2.88億的粉絲,動态沒幾條全是商業性質類轉發。其中新新出爐的一條,特別不一樣,被男人設了置頂,附四字—
“生日快樂@向葵葵。”
“向葵葵”自然是她,舒桐肉眼可見這條狀态浏覽量正以每秒成百的數字幅...飙增。
他這是明明白白把她曝光了。
至于舒桐平時鮮少有人問津的微博主頁訪問量更統計不過來的暴增,像全國人民都在等她回應。
造成這一切“混亂”的男人剛從浴室走出。落地燈薄缭,照亮他微濕的發,蓬亂,洋氣的帥咖臉被水淋的更顯清滌。浴袍裹着,小腿胳臂露出來,瘦而不柴,極富力量感。修長的身形,像游戲GG裏才會出現的那種人體結構。
好好看。
好羞澀。
舒桐看得臉熱,她又羞又臊抻被子把自己埋頭捂起來,又在身側床褥剛塌陷一點時主動找進他胸口。
太巴适了啊!他的氣息他的心跳他胸口起伏的頻率,那是只有她這麽近才能嗅到的安全感,暖洋洋,海岸邊,斜陽沙灘。
舒桐任由自己被包裹,惬意的眯眼哼哼,再嘟囔,“可是,我們這麽高調,你媽媽那裏沒意見嗎?”
他單手攬她,笑了聲,不鹹不淡,像一粒小而明亮的花火在她頭頂迸閃,“荀女士最近什麽态度,你感受不到?”
男人很會來事,舒桐跟着他努力有樣學樣,也變得會來事了。
這種體悟,有幸遇到才會明白。愛一個人,不是停滞不前讓他替你負重前行;而是與他一起變得有價值,與之同行。
沉默少會兒,舒桐突然擡起來腦袋,眼神明亮,“韓澍,我想問你個問題。”
他垂眸,洗耳恭聽。
舒桐迎着男人的目光,挺鄭重,“韓澍,你為什麽喜歡我啊?”
這個問題顯然已經問過了,但意義又比較之前深,像一種感情的遞進。他難得認真,沉吟一會兒說起一件看似不相關的事,“前不久,你父母找上門,而我沒有告訴你,只給了他們一筆錢。”
他口中的“一筆錢”肯定不是小數目足夠那幾個人一輩子吃香喝辣。舒桐安靜着,聽他又道,“而那筆錢,只為犒勞他們把你帶到這個世界,陪我在身邊。”
沒說什麽地老天荒的情話,平平一提,舒桐心口卻像被人刷了層糖絲,蜜的齁甜,又帶某種酸溜溜的情緒。哼唧一聲,舒桐嗔怪埋頭,“你這個人,動不動就錢不錢的,好俗氣哦!”
又再小小聲,“不過,我會還你的。”
“還?恐怕很困難。”
“反正我這輩子賴定你了,等你七老八十了我也要追你後邊還錢。”
他就笑,笑完再一陣悉悉索索聲。
“澍哥哥,我睡不着,你能給我講睡前故事嗎?”
“又想偷偷錄我聲音?”
舒桐小腦袋偎人胸口來回滾,“吶?答不答應嘛?”
他擡手彈她一個腦崩,笑的痞壞,“把稱呼改了,我就答應。”
舒桐問,“改成什麽?”
他低語,給了她兩個選擇。
舒桐羞死了的捂眼,“哎呀那兩個不算是我瞎說的。”
“不算?瞎說?”
“...哈哈你別撓我,癢....”
少晌。
“韓澍,Bobo的那句,我想聽你再說一次。”
“哪句?”
“吼,裝傻是不是?說好今天生日我最大”
他突然一個欺身壓近,極具欺騙性的帥臉蔫壞笑,
“怎麽這麽晚還沒睡?女孩子可不能熬夜—”
“再熬夜的話—”
“唔...韓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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