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救贖了嗎
救贖了嗎
寧孜孜頭一次在他面前叫他的名字。
以往她總是喜歡沒心沒肺地喊一聲老公,可那稱呼裏沒有摻雜多少感情,聽起來略顯虛假。
亓倦掌心微攏,伸直的手臂慢慢放下。
他其實是想去拿茶幾上的相框,但寧孜孜似乎誤會了什麽。
他這時候應該推開她,然後在心底嘲笑一聲她的自作多情。
可亓倦不想推開她。
這樣的姿勢,他可以感受到她胸口的心跳聲。
聽着那怦然有力的躍動,他有些恍惚,不知不覺中,他的心跳也慢慢加速了。
她耳邊別着一縷淺褐色的碎發,靠得太近,亓倦可以嗅到她發間的淺香。
他一向不喜歡這種化學物質合成的香氣,但不知今天是怎麽回事,他竟是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時間過得很慢,又好像過得很快。
慢到這一秒被拉得很長很長,他裝滿了實驗數據的大腦裏被清空,取而代之的是有關她的胡思亂想。
快到這一秒很快很快結束,他甚至沒來得及動作,寧孜孜已經松開了他。
亓倦垂下眸,心裏好似空了一片。
“老公,我們去晾曬場吧?”寧孜孜又恢複了以往沒心沒肺的樣子。
“等下。”
亓倦将輪椅向前調了調,拿起茶幾上的相框。
他三兩下拆開相框,取出裏面的照片。
寧孜孜疑惑地看着他的動作:“這張照片怎麽了嗎?”
亓倦将照片擡起,房頂上的白織燈透過照片的邊緣透出不規則的光。
“這張照片被裁剪過。”
寧孜孜湊近他手邊去看,鼻息間呼出的一團熱氣拍打在他指腹,他捏着照片的指尖蜷了蜷:“你近視?”
“有一點。”她揉了揉眼睛,從他手裏接過照片,“好像是被人裁剪過,但這又能說明什麽?”
寧孜孜說着,忽然頓住:“導演組讓我們到這裏來玩知識競答,是為了讓我們發現這張被裁剪過的照片?”
不然這個小別墅那麽大,導演組為什麽一定要讓他們來到客廳沙發這裏來答題?
寧孜孜一開始還沒有往這方面多想,她只以為是這邊的攝像頭比較多。
現在想想,的确很蹊跷。
她将另一個相框也拆下來,發現兩張照片都一樣被裁剪過。
“他們想隐瞞什麽……”寧孜孜沉思着,“被裁剪掉的另一半照片裏,難道藏着什麽秘密?”
亓倦擡眸,慢慢掃過小別墅內牆壁上挂着的相框照片:“這些都是女主人和孩子的照片。”
寧孜孜恍然大悟:“你是說,照片被裁掉的另一半是男主人?”
她循着他的視線看去,果然照片裏都只有女主人的孕期照,以及女主人和孩子的合照。
整個別墅裏沒有一張牧場男主人的照片。
更蹊跷的是,即便是女主人和孩子的合照,也都是孩子小時候的合照,并沒有一張孩子長大成人後的照片。
“大家都在幹活,你們還在這裏偷懶?”廚房裏傳來吳茜不輕不重的埋怨聲,她倚在冰箱旁的櫥櫃上,雙臂環胸。
蘇仰難以忍受地瞥了她一眼。
誰跟她是‘大家’了,明明幹活的人只有他一個,而吳茜一直抱着手臂說風涼話。
寧孜孜看了一眼牆上挂着的時鐘,見時間不早了,将照片折回相框裏:“咱們先去晾曬場,別耽誤了正經事,等賣完了幹牛糞,再研究這個。”
她口中的正經事,其實就是吃飯。
亓倦按動遙控,跟在她身後去了牛糞晾曬場。
這個牧場位置偏遠,霧蒙蒙的遠處隐約可以看到連綿的青山。
寧孜孜深吸了一口濕冷的新鮮空氣:“我小時候就想生活在這種地方。”
當她被困在福利院那常年彌漫着屎尿惡臭味道的小樓時,她總是喜歡透過裝了防護欄的窗戶向外眺望。
福利院的小院子裏很冷清,但在福利院的隔壁有一家幼兒園,雖然她看不見幼兒園裏的孩子們在玩什麽,卻總能聽到孩子們嬉戲的笑聲。
她很羨慕他們。
或許那個時候也不懂得什麽叫作羨慕,她只是想像他們一樣自由自在。
然後寧孜孜就想到了牧場裏的牛羊。
它們每天吃草喝水,在大大的草原上奔跑放養,比她自在多了。
亓倦看着她失神的樣子。
她張開手臂的背影有些落寞,影子投在地上,孤零零一小團。
如果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她有一天會不會也像是她的到來那樣突然地離開?
想到這裏,他的心髒像是被人拿手用力攥了一下。
銀鏈子輕輕晃動,亓倦下意識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寧孜孜感覺到掌心不屬于自己的溫度,她愣了愣,低頭看見了身後輪椅上的亓倦。
他的手指修長削痩,指甲修剪整齊,月牙泛着淡淡瑩潤的光。指腹下微微粗糙的繭嵌在她白嫩的皮膚裏,像是滾燙的火星子般灼人。
她回握住他的手,唇畔揚起輕淺的弧度:“真暖和。”
她每個字的音調都溫柔,卻如同大山轟然坍塌,砸在了亓倦心上。
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本應該立即收回手,但感受到她回握的力度,他動也不動了,任由她指尖攀上他的手掌,沿着指縫叩了下去。
【為什麽寧姐和姐夫結婚一年了,牽個手還能那麽甜?】
【別說是牽手了,剛剛他們抱了一下,甜的我三舅飛檐走壁,至今下落不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樓上怎麽這麽好笑!】
【王暖暖和馮北可能沒想到,參加個戀綜被喂了一嘴狗糧。】
【但是我好像在倦哥眼裏看到了心疼,寧姐小時候是不是過得不好啊?】
【不至于吧,亓家可是豪門,寧寧的家世應該也差不到哪裏去,不然怎麽能嫁給倦哥】
【魚粉們你們清醒一點啊,你們是來看愉白哥哥的,哥哥在豬圈都被豬拱趴下了,你們還在這裏嗑cp?】
通過攝像頭遠程觀看的導演也沒想到,他費盡心思請來的宋愉白,到最後卻淪為了寧孜孜和亓倦恩愛的背景板。
那些本應該是沖着宋愉白來的粉絲,莫名被寧孜孜圈了粉,只有極少數極端的粉絲在黑寧孜孜,但很快就被彈幕刷屏刷了下去,淹沒在嗑cp的大軍彈幕之下。
牛糞晾曬場在小別墅的東南角,等寧孜孜和亓倦達到晾曬場的時候,王暖暖正蹲在農用三輪車旁,愁眉苦臉地抱怨着:“北北你怎麽不小心一點,這下好了,三輪車車胎被紮壞了……”
馮北拾起地上的鐮刀,撓了撓頭:“對不起,我就是想試試農用三輪車好不好用,我沒看到地上有一把鐮刀。”
亓倦聞言,看向馮北手裏的鐮刀。
鐮刀呈月牙狀,刀口有斜細鋸齒,尾端的木柄上缺了一個小口。
這裏是牛糞晾曬場,怎麽會有割草用的鐮刀?
他視線緩緩落在農用三輪車上。
這輛車應該有些年頭了,車廂邊緣生了不少鏽跡,車胎被鐮刀劃破,癟下去一大塊。
“只是沒氣了。”亓倦斂住眸光,“換個輪胎就可以用了。”
馮北将鐮刀立在牆角:“我去倉庫裏找找。”
寧孜孜看着馮北小跑遠去的背影,彎下腰,拿起了他立在牆角的鐮刀:“這東西放在晾曬場有什麽用?”
王暖暖想了想:“也許是牧場主幹完活忘在這裏了。”
寧孜孜沒說話,她覺得事情恐怕沒有這麽簡單。
她打量着鐮刀的每一處細節。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空中漂着霧蒙蒙的陰雲,被掌心握住的鐮刀木柄冰冷。
寧孜孜觀察了片刻,在木柄缺了一塊的罅隙中發現了泥巴。
她擡起頭,看向天空:“這裏前兩天是不是下過雨?”
手機不在身邊的弊端當即顯現出來,如果有手機和網絡,他們只需要在浏覽器上一搜就知道幾天前牧場這邊有沒有下過雨。
而現在,寧孜孜只能對着天空瞪眼。
亓倦一手扶着輪椅側,慢慢俯下身,指尖插在土地裏,取了一把泥土握在掌心:“下過雨。”
說着,他将泥土掬在掌心攥緊,往下一摔。
看着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的泥巴,亓倦補充道:“是暴雨,持續的時間不算長。”
寧孜孜下意識追問:“你怎麽知道?”
他解釋:“泥土下幾寸濕潤,顏色深、暗,說明這裏不久之前剛下過雨。用手攥緊後泥土成團,掉在地上沒有散開,土壤相對濕度>70%,但土壤表層的泥土并沒有積水……”
盡管寧孜孜很認真在聆聽,但聽着聽着她就開始犯迷糊,等到亓倦解釋完,她仍是雲裏霧裏,卻不敢再多問了。
“我明白了。”她鄭重地點頭,飛快地轉移了話題,“這把鐮刀的手柄裏卡了泥巴,我猜測鐮刀在下雨前就已經在晾曬場。”
“我記得牧場主的兒子見到我們時,說他父母昨天剛離開牧場。但廚房水池裏的碗筷看起來很久沒洗了,鍋裏的飯菜也已經馊了。”
寧孜孜頓了頓:“這柄鐮刀也很蹊跷,首先晾曬場沒有能用到鐮刀的地方,其次這把鐮刀如果在下雨前就在晾曬場,那這幾天牧場主為什麽不收起來,而是任由鐮刀一直被扔在地上?”
王暖暖猶豫着:“寧姐這麽一說,我也覺得不太對勁。”
說着,她從簸箕裏撿起剛剛扔進去的半截煙頭:“其實地上除了鐮刀,還有半截煙頭。北北剛才撿起來順手扔進了簸箕裏,我當時沒有多想,可現在仔細想想,紙上的規則中似乎有一條是不要在牧場裏吸煙。”
寧孜孜拿起那半截煙頭看了看。
這并不是一小截煙屁股,而是近乎完整的一支煙,但應該是曾經被點燃過,又很快被熄滅,煙的另一端有被水浸濕過的痕跡。
她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隐約聞到洇開的水痕上有淡淡的腥味。
“規則上黑色字體寫着不要在牧場吸煙,但牧場裏有點燃過的煙頭。”寧孜孜看向亓倦,“老公,你有沒有什麽頭緒?”
亓倦淡淡道:“先幹活,今天還會下雨。”
如果不能趕在天黑之前将牛糞賣給附近的農場主,等到下雨了,這些幹牛糞都要被淋濕。
剛好馮北從牧場雜物間裏找到了輪胎,他推着輪胎滾了過來:“盛哥那邊遇見了一些麻煩。”
亓盛和夏甜的任務是喂牛,以及清理牛棚裏的糞便。
聽起來沒什麽難度,實際上亓盛和夏甜到了牛棚後,差點沒被棚裏糞便的惡臭味熏暈過去。
牛棚長六十米,設有雙面牛槽,棚裏喂養了進百頭不同品種的牛。牛棚裏的牛糞一般是一到兩天清理一次,因為糞便中含有大量細菌,長時間不清理可能會威脅牛的身體健康。
但亓盛不知道牧場主已經幾天沒有清理過牛糞,他和夏甜進了牛棚幾乎無法呼吸,惡臭味混合着牲畜身上的臊味,令人作嘔。
兩個人強忍着逃離牛棚的沖動,用紙巾堵住鼻子,拿着鐵鍬一點點鏟着牛糞。
氣味難聞也就算了,那些牛還一直不停地叫,似乎很躁動一般,根本不配合兩人鏟屎的動作。
地上的泥土又濕又滑,亓盛幾次險些被牛撞倒。
好不容易清理幹淨它們的糞便,夏甜正準備喂牛,走到儲存幹草的倉庫裏才發現屋頂漏了,大概是因為下過雨的緣故,幹草被雨水淋濕,經過幾天時間已經結了冰。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就算将倉庫裏的全部幹草拿出來晾曬,也不可能曬幹。
但牛又不能吃結冰濕透的幹草,他們只能想辦法搬運倉庫裏沒有被雨水打濕的飼料。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那絕對是——倒黴催的。
聽完馮北的描述,寧孜孜挑了挑眉:“你說牛一直在叫?”
馮北一邊配合着亓倦的指揮更換輪胎,一邊應道:“是啊,我剛過去找輪胎的時候還在叫,一百多頭牛一起叫,也不知道盛哥他們怎麽忍受的。”
她直覺不對勁,看向亓倦:“老公,牛會因為什麽原因一直叫?”
他無需思考:“饑餓,生病,發.情期。”
“不過母牛的發.情期一般集中在春季和秋季。”亓倦補充道,“而且牛棚裏的牛不可能全是母牛 。”
排除掉這一條可能性,再看饑餓和生病這兩個可能性——後者一起生病的概率似乎也不大。
那麽它們同時一起叫的原因,最大概率是因為饑餓。
如果是這樣,那寧孜孜剛才的猜想就是正确的。
牧場主夫妻兩人并不是昨天離開了牧場外出,他們至少已經兩三天不在牧場裏了。
所以牛棚裏的牛糞堆積成山,無人清理,也無人喂養,它們因為饑餓發出叫聲。
而廚房裏的飯菜馊掉,碗筷丢在水池中,鐮刀扔在晾曬場裏也證明這個推斷的成立。
如果是這樣,牧場主夫妻的兒子為什麽要撒謊?
寧孜孜想着想着,忽然覺得脊背有些發涼。
“好了!”馮北将鐮刀紮破的輪胎替換下來,擰了擰車把,農用三輪車向前猛地一沖,“我們抓緊時間搬運幹牛糞。”
雖然亓倦坐着輪椅不便幹活,他也沒有借此偷懶。
他戴上橡膠手套,跟在寧孜孜身側一趟趟運送幹牛糞。
馮北曾是體育生,長了一身腱子肉。他幹起活來效率極高,自己一個人就裝了半車幹牛糞。
等到裝滿農用三輪車,馮北用手背擦了擦頭上的汗:“晾曬場剩下的幹牛糞不多了,我估計再跑一趟,裝上半車就差不多了。”
他拉着王暖暖坐上車座:“你們回去歇着吧,剩下一點等回來我和暖暖去送。”
說完,馮北擰動車把,開着三輪車一溜煙走遠了。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裏,亓倦才緩緩開口:“車把上有血跡。”
寧孜孜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麽?”
“馮北換輪胎的時候我拔了車鑰匙。”他解釋道,“無意間看到車把紋理中夾雜着褐紅色的血跡,看起來已經有幾天了。”
“血跡……難道農場主夫妻已經遇害了?”寧孜孜皺起眉,“這三輪車主要是用來運幹牛糞,買幹牛糞的農場主不會是壞人吧?”
說着,她忽然反應過來馮北他們已經往農場主家裏去了。
寧孜孜唇張了張:“暖暖和馮北——”
“剛剛他們在這裏的時候你為什麽不說這件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亓倦,“你不會是……?”
寧孜孜抿住唇,将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
她想說,亓倦不會是準備拿他們試農場主是不是壞人吧。
說到一半她恍然想起這是在錄制節目。
不管亓倦為什麽不說,反正王暖暖和馮北也不會有危險,頂多就是被out出局。
但就算沒有危險,假如亓倦是有意隐瞞此事,故意讓他們去以身試險……
“胡思亂想什麽。”亓倦嗓音清冽,“現在我們不清楚導演口中的‘壞人’是誰,我不告訴他們,只是因為不能确定他們的身份。”
也就是說,亓倦不相信他們。
寧孜孜反應過來他的意思,歪過頭看他:“那你為什麽告訴我?”
能是因為什麽,當然是因為信任她。
她語聲帶笑,顯然是明白亓倦的意思,卻偏要故意從他嘴裏再問一遍答案。
亓倦覺得她幼稚,別過頭去不再看她。
寧孜孜追逐着他的視線,微微彎下身,将臉湊近了他:“老公,你怎麽不說話呀?”
她這個人一向沒有分寸感,此時周圍空曠無人,更是毫無顧忌,落着碎發的臉龐快要貼靠在他的面上。
他們之間只有兩厘米的罅隙,溫熱的呼吸流竄在她和他的鼻息間,幾乎亓倦一擡頭,便可以碰上她的唇。
感謝羽小可愛投喂的10瓶營養液~感謝筱柒小可愛投喂的5瓶營養液~感謝貳貳叁小可愛投喂的1瓶營養液~
抱住小可愛蹭一蹭~感謝小可愛們對甜菜的支持~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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