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lost cherry26
lost cherry26
姿勢變換, 鐘令低低嘤咛了一聲,怕她醒過來,他出聲安撫:“依依, 回床上睡。”
懷中的人沒有睜眼, 反倒是往他胸口蹭了蹭, 困倦的她聲音綿軟:“你回來了。”
稀松平常的一句話,也許沒有別的什麽意思,他卻在恍惚間感受到窩心的溫暖。
也許, 她在等他回來。
眉眼低垂,懷中的小貓咪軟若無骨,烏發散亂,遮住她漂亮的五官。
他低聲應:“嗯,我回來了。”
她瑩潤的唇一開一合, 卻沒有發出什麽聲音, 只是伸手拽住他的襯衫,怎麽樣都不肯放手。
回到房間, 他俯身将她放在床上, 想要讓她安安穩穩睡覺, 拽住他襯衫的那只手卻全然不這麽想。
他略有無奈, 輕聲叫她:“依依, 好好睡覺。”
床上的人毫無反應, 那雙秀眉還隐隐蹙着,似乎不滿這樣的對話。
他伸手理順她紛亂的發, 瓷白皮膚在燈光下透着淡緋,吊帶睡裙柔軟性感, 極致的黑與白,難以抵抗的純與欲。
看着她酣睡模樣, 他從未覺得如此滿足過。
視線在她櫻粉的唇上停留,莫名惹了喉結頻滾。
不想繼續打擾她休息,他移開視線低頭解着自己的襯衫紐扣。
只是沒想到床上的人就這麽睜了眼,一雙黑眸水潤瑩亮,滿眼的無辜。
她輕笑出聲,問他:“檀助理這是要色/誘我嗎?”
他愣怔一瞬,避而不答問:“我吵醒你了?”
鐘令拽着他的襯衫要他靠近一點,她皺了皺鼻尖,仔細聞着他身上的味道,笑說:“看來不是去見女人。”
檀舟失笑:“當然不是。”
鐘令別開眼,拖着慵懶的調子說:“那你今晚陪陪我,作為你晚回家的懲罰。”
還補充道:“我不加錢的哦。”
檀舟神色一滞,聲音卡在喉嚨久久不能言語。
她說“回家”。
他對家的概念很淡薄,檀園不是他的家,美國別墅也不是,但和她相識這些時間,她卻總是在說“回家”。
他不想生出多餘的幻想,但偶爾也奢望過,會和她有個家。
他的思緒飄遠,不言不語卻讓紅着臉的人生了惱。
她故作鎮定,問他:“怎麽?檀助理不提供陪/睡服務嗎?”
他的一本正經裂了縫隙,低聲問:“令總認真的?”
鐘令不加思索:“當然。”
一瞬間覺得自己像是在宣示主權,但話已經說出口了,沒有反悔的餘地,
伺候金主嘛,天經地義。
她給自己洗腦,覺得很成功。
直到那滾燙的胸膛貼上她後背她才感覺到緊張。
她迅速關燈,不想讓檀舟看出她的惶恐。
可身體的變化不會騙人,柔軟的身軀因為灼熱的溫度變得僵直,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只穿了單薄的真絲睡裙,與他之間,幾乎是毫無阻隔。
她有感覺到檀舟在刻意與她保持距離,生怕哪裏不對會驚擾到她,但他越是這樣,她想調戲他的心思就越重。
她低聲喃喃:“檀舟,抱抱我。”
他剛洗完澡,身上的香氣幹淨柔和,讓人忍不住想要和他貼近。
她毫無征兆往他懷裏靠,柔軟撞上緊實,沖動一觸即發。
他的手臂遲疑着放在她腰間,從未體驗過的新奇感覺,讓她心跳加速,難以平息。
可她并不滿足。
“你就這樣抱我嗎?始終和我隔着一條手臂的距離?”
“還是說我這麽可怕?讓你不敢親近我?”
腰間的手臂驟然收緊,他湊近親吻她柔軟的發,“當然不是。”
“那是什麽?”鐘令明知故問。
檀舟低聲笑,又催她:“乖一點睡覺好嗎?明天還有很多事情。”
“不要。”她的語氣些許任性:“你把我吵醒了,得負責把我哄睡。”
檀舟無奈,只好妥協道:“好,那依依說,要怎麽樣才能乖乖睡覺?”
鐘令在黑暗中仰臉,細嫩的皮膚輕輕擦過他下巴,似有一點胡渣冒頭,激起一陣酥癢。
鐘令很難壓下自己的占有欲,每當與他貼近,與他肌膚相觸,感受到他的溫暖和喜歡,她便想要多一點,再多一點。
也許是這麽多年,她的确太孤單,所以愈發沉浸在這樣的關系裏,難以抽離。
她柔柔說:“你親親我。”
他的身體有一瞬間繃緊,手掌無意識在她腰間摩挲,沖動難耐。
他微微低頭,将自己的吻印在她額間,又把她往懷裏帶了帶,輕嘆道:“乖一點,不鬧了好嗎?”
心裏驟然間就生了惱,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今晚他拒絕得這麽頻繁?
她推着他的胸口轉身,不滿道:“你走吧,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腰間那雙臂不曾放開,還因為她轉身更收緊了一些,衣料摩擦出輕微聲響,抱着她的人已然撐住雙臂将她困在下方。
灼熱的唇輕柔貼過來,她不設阻礙,欣然張唇迎接。
他的唇齒殘留清清涼涼的薄荷味道,津液交換,好像還有一點淺淡的甜彌散他與她之間。
有一點呼吸困難的感覺,她的身體不安扭動着,他的左手卻尋向她的後頸,溫柔的力道讓她避無可避。
如果剛才不懂他為什麽拒絕,那現在沒人會比她更懂。
就算他已經盡力撐住自己的身體不讓某個部位打擾到她,但單薄的衣料全然不能阻隔這親密的貼近。
她在他的溫度裏一點點融化,像放置在書房無人查看的那盒朗姆酒冰淇淋,冰冷的,堅硬的,最終都融化成甜蜜的,溫暖的汁液流淌。
黑暗裏,喘息聲漸重。
他最後猛然停住,低伏在她耳邊輕問:“依依,可以乖乖睡覺了嗎?”
她輕輕發笑,問:“這回是不是換你睡不着了?”
他從她上方移開,抱她進懷裏,聲音磁沉還帶有暗湧的欲:“嗯,你說呢?”
他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懲罰性地咬,問她:“令總是不是就喜歡這樣只撩不負責的感覺?”
她撅了撅嘴,傲嬌說:“我對你已經很負責了。”
剩下的話他沒有繼續問,反倒是催她:“快睡吧。”
鐘令滿足閉上雙眼,貪戀溫暖的她又往他懷中湊近,她聲音含笑,說:“晚安,我的,檀助理。”
不知道這一夜他睡得是否安穩,但在第二天一早,他的工資卡裏多了五萬塊錢。
檀舟來問的時候,她只說:“對你負責。”
但誰又能知道,他才不想要這樣的負責。
珠寶展從下午開始簽到,鐘令早早就到了現場。
一起早到的還有容卓。
她身處時尚圈,也是品牌的客戶,加之舉辦場地在鐘令這裏,她正好要找她聊聊。
心裏想了很多晏明逸的事情,但在看到檀舟的那瞬間,她全然忘記了今天來找鐘令是要說什麽。
她翻出手機給鐘令打電話,把鐘令從展廳內叫了出來。
她只穿着今晚看展的連衣裙,驟然被風吹,她被凍得瑟縮一下。
容卓看她穿的少,又拉她進了室內,剛一站定她就出聲質問:“你怎麽回事兒啊?”
鐘令一臉茫然:“什麽怎麽回事兒?”
容卓壓低了些許聲音,問:“那個夜店的男的怎麽在你這裏?”
鐘令沒打算隐瞞,只說:“他現在是我助理。”
“你瘋了吧?”
鐘令眉頭不受控皺了皺,反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容卓急得話都說不利索,磕磕絆絆道:“你,你還說你不是喜歡那男的?你不喜歡幹嘛把人留在你身邊?清清白白也就算了,夜店的男人你也敢往身邊帶,有沒有病你都不知道!”
雖然知道她是關心自己,但這些話聽起來太過尖銳,她不滿的情緒驟然浮上臉。
察覺她的情緒變化,容卓又說:“你別太離譜鐘令,就算和晏明逸分手你心情不好,找個正常人接觸接觸不好嗎?為什麽要這麽作踐自己?他可是混夜店的!成天在女人堆子裏打交道,花言巧語心機手段那是一套一套的,就你這點兒段位,十個都不夠他吃的!”
“哪又怎麽樣呢?”鐘令淡聲應:“他能讓我開心。”
容卓白她一眼:“你這麽有錢,換誰不是想方設法讨你歡心?”
鐘令張了張嘴,容卓立刻打斷道:“你可別告訴我他不一樣,我不信。”
鐘令有些煩悶,倒也不是想要在容卓面前出言維護他,只是不想再将這個話題延伸,便說:“玩玩而已,你幹嘛這麽當真?”
容卓半信半jsg疑:“真的?”
“不然呢?”鐘令搪塞道:“難不成我還真能拿他當男朋友?”
“不過是花點兒錢排遣寂寞罷了,你別跟我上綱上線的。”
“你真的很離譜,鐘令。”
鐘令推着她:“行了,你先自己玩兒吧,我忙着呢。”
容卓再一次說:“你真的很離譜,鐘令,不行我讓我哥給你介紹個男朋友吧?”
“不要不要。”鐘令催她:“快去準備入場吧。”
勸走了容卓,鐘令這才松了口氣,只是一轉身,有人正拿着她的外套站在不遠處,那臉上的神情,着實不像是輕松。
視線相觸,他走上前将外套搭她肩膀上,他臉上沒什麽表情,聲音也很淡:“別着涼了。”
鐘令盯着他的眼睛,他卻刻意回避着,說:“裏面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先走了。”
鐘令心裏暗暗嘆氣,看來剛才說的話全都讓他聽見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