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lost cherry27
lost cherry27
品牌方今晚邀請了幾位當紅明星站臺, 容卓對此興致極高,非要拉着她去找人合影。
手裏的香槟杯幾番晃蕩,鐘令提醒:“你小心點兒, 別灑了, 人家穿的都是品牌高定, 回頭弄髒了很麻煩。”
容卓回頭看她一眼,“你怎麽這麽愛操心?”
“我以前灑過。”
“還有這事兒?說給我聽聽。”
“就是去年的一個品牌晚宴,一不小心跟人碰了一下, 手裏的紅酒正好灑別人西服上了,當時那個男明星的助理态度可差了,擰着眉跟我大聲說話,我一下子就懵了。”
容卓跟着皺眉:“這人有沒有點兒眼力見兒?這品牌邀請的客戶能是一般人嗎?他們搞不搞得清楚自己的定位啊?他們穿的高定那是真正的高定嗎?那是高定秀樣衣!”
“也可能是他們清楚穿的是樣衣,需要歸還才着急的吧, 萬一不可修複, 之後再想借就難了。”
容卓輕嗤一聲:“那也不能随意大呼小叫的吧?素質真差,這藝人誰啊?說出來我避避雷。”
“藝人本身倒是沒什麽問題, 态度挺好的, 還要我不用擔心, 看上去挺溫柔的。”
鐘令這麽一說容卓就更加好奇了, “誰啊?”
但鐘令從來不關心娛樂圈的事情, 仔細回想了一下才說:“我不太記得名字, 只知道長得挺帥的,是個演員, 應該挺火的,好像姓簡。”
“姓簡?”
容卓擡手指向不遠處被閃光燈包圍的男人, 問:“是他嗎?”
記憶中的那張臉和光影中間的那個男人一點點重疊,鐘令遲疑着, 說:“挺像的。”
話說完,容卓拉着她就往簡澤弈的方向去,她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急道:“你幹嘛呢容卓。”
容卓笑得開心,說:“帶你敘敘舊。”
鐘令掙脫不開,又不像惹周圍賓客注意,只好壓低了聲音說:“你別鬧了容卓。”
容卓不以為意道:“敘舊而已,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說話間,容卓已經拉着她靠近嘉賓合影處,鐘令側着身子,一點兒不想被認出來,但轉念一想,像他這樣的大明星哪能記得去年偶然遇見的人?想清楚了,她便輕松了。
容卓拉着她上前合影,簡澤弈十分配合,他的視線在鐘令臉上停留片刻,而後悄然轉開,全然沒有認出鐘令的意思。
看他毫無反應,鐘令反倒是松了口氣。
合影結束,容卓湊近她說:“看來別人把你忘了。”
鐘令隐隐有些不悅道:“誰還能都跟你似的拿我當塊寶?”
容卓毫無察覺,還有幾分遺憾道:“可惜了,我還期待着你能泡個男明星呢,多酷啊。”
鐘令不耐煩推開她:“趕緊走吧你。”
趕走了容卓,鐘令獨自靠在牆邊走神,想要問問檀舟在哪裏,卻發現沒将手機帶在身邊。
記起他黯然轉身的樣子,鐘令心裏也起了波瀾。
正好她給了那筆陪/睡款,正好他聽到那些話,再是堅定的一顆心,想必此刻也是動搖不安。
看這樣子,今晚還得費些心思哄哄他。
心思飄遠,鐘令全然沒有感覺到有人正在接近,直到一個清潤的聲音響起,鐘令才猛然回神。
“鐘小姐。”
鐘令回頭,簡澤弈端着一杯香槟走近,娛樂圈打浸染多年,他卻全然沒被俗氣侵蝕,依舊氣質清雅,謙和有禮。
鐘令一愣,明淨的眸中滿是驚訝。
簡澤弈以為她沒把自己認出來,還問:“鐘小姐,去年我們見過,你還記得嗎?”
那哪能忘?
鐘令換了笑臉相迎:“簡先生,好久不見。”
簡澤弈自然與她搭話:“之前助理多有冒犯,鐘小姐千萬別往心裏去。”
“當然不會。”鐘令笑道:“這都過去這麽久了,自然不會放在心上,再說簡先生當時處理得當,還反過來安慰我,三言兩語化解了我心裏的擔憂,鐘令感謝您都來不及呢。”
鐘令雖是笑着,但那笑意明顯不到眼底,和他說話時身體也朝向另一邊,顯然不想與他過多交流。
簡澤弈神色一頓,只是鐘令有些心不在焉,并沒有察覺到簡澤弈的表情變化。
看出鐘令的避嫌,簡澤弈直接問:“鐘小姐似乎不太願意和我獨處?”
鐘令略有為難,笑着說:“這裏人多眼雜,我倒是沒什麽,就是怕給簡先生帶來麻煩。”
鐘令雖然不關注娛樂圈,但也偶爾會從容卓口中聽到一些飯圈文化,像簡澤弈這樣當紅的男演員,他的女友粉能從這裏排到美國,可不是她能招惹的人物,自然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哪怕鐘令明确表态,簡澤弈依然沒有要結束對話的意思。
他看向不遠處華麗璀璨的珠寶陳列,說:“聽說這次珠寶展是由鐘小姐一手策劃,想必是有一些特殊的深意在裏面,以前拍戲短暫接觸過珠寶設計,不知道今晚是不是有機會能和鐘小姐一同探讨?”
客氣又禮貌,是鐘令無法拒絕的邀請,只是心裏還記挂着別人,這樣的邀約她實在是不願意應下來。
為難之際,有人從室外匆匆趕來,他一身正裝,身姿英挺,眉眼俊秀。
他的腳步帶起一陣涼風,沖散了鐘令此時的憋悶。
他說話時恭敬克制,“令總,張總那邊有個程序需要和您對接一下,還請您跟我去一趟。”
鐘令如釋重負,轉眼看向簡澤弈抱歉道:“不好意思簡先生,我這邊有些脫不開身,那邊有禮儀小姐可以帶您參觀,下次有機會的話再和您詳細探讨。”
簡澤弈略有遺憾,但卻沒有理由留她,便道:“鐘小姐您先忙。”
她跟着檀舟一路走出去,還沒尋到兩人獨處的時機,他就轉身對鐘令說:“張總沒有程序需要和您對接,汪經理那邊還需要人手,我先過去了。”
話說完他直接轉身離開,根本不給鐘令開口的機會,鐘令心裏嘆氣,這男人生氣的樣子還......怪可愛的。
珠寶展直到九點半才結束,鐘令送走容卓,一回頭就看到檀舟在身後等她。
生氣歸生氣,接她回家倒是一點兒沒忘,她心裏湧上來甜,疾走了兩步到他身邊去牽他的手。
她望着他微蹙的眉頭,輕問:“還生氣呢?”
他別開眼,又輕又淡地說:“沒有,不敢。”
鐘令輕哼一聲:“還說沒有,這不高興都快寫你臉上了。”
他收回視線看着鐘令,她凝望的眼光溫柔多情,再多的生氣也敵不過她含情一瞥。
“我......”
他才剛開口就被打斷,鐘令無意識放開他的手,偏頭看向身後來人。
簡澤弈獨自前來,腳步匆匆。
他走到鐘令身前,看了眼檀舟,又沖她說:“鐘小姐,我可以和您交換聯系方式嗎?”
知道自己唐突,他又補充:“有關珠寶展的事情,有些問題想向您請教。”
鐘令還沒想好怎麽回答就有人搶先開口:“不好意思簡先生,令總下班了,不處理公事。”
他這話裏帶了情緒,聽上去很沖,她按着檀舟手臂,溫柔說:“小舟,對簡先生客氣一點。”
簡澤弈輕笑,并沒有将檀舟的無禮放在心上。
鐘令不想和娛樂圈的人扯上關系,但別人刻意來問,她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目的達成,簡澤弈笑着和她告別,轉身前,探究的目光從檀舟身上掃過,他相信自己的直覺,這位助理,不簡單,至少對鐘令,不是簡單的上下級關系。
簡澤弈還沒走遠,鐘令腰間環過來一雙臂,世界旋轉,鐘令被他帶着靠向身後的木柱。
還沒回神,他那雙微涼jsg的唇徑直貼了過來。
他不夠溫柔,每一次吮吻都像是要帶走她所有呼吸,他的舌頭帶着蠻力,強勢撬開她的齒關。
柔軟小舌被他霸道挑弄着,溫厚舌面迅速掃蕩她敏感的上颚,他的唇舌殘留一些紅酒香氣,他将這醉人的甜津盡數送給她,要她沾染他的味道,用拙劣的方法昭示他的所有。
鐘令一瞬間停止了思考,只能被動地,乖順地接受他的所有,也不管這位置是不是離人群不遠,不管有沒有人會看見。
他生氣了,那她陪他胡鬧。
朦胧夜色中,人群嘈雜聲逐漸走遠,壓抑的喘息和激吻的低吟被無限放大。
鐘令被他吻到舌尖發麻,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才咬着她的下唇停下。
胸脯因為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他鎖住她的軟腰,灼熱的唇貼近她耳邊低語:“他那麽想要結識你接近你,要是知道你被我親紅了唇,他會不會嫉妒到發瘋?”
鐘令感受着他滾燙的呼吸,唇角的笑意漸深。
她靠在他胸口低聲回:“他會不會發瘋我不知道,有人已經發瘋了。”
他最受不了她甜軟的聲音,還想熱烈吻過去,鐘令卻一偏頭說:“該回家了。”
檀舟不管不顧将她打橫抱起,鐘令驚呼一聲趕緊伸手抱住他脖頸,“放我下來。”
身後人潮逐漸遠去,并沒有人察覺她這邊的動靜,但一擡眼看見他繃緊的五官,她這心裏卻突然柔軟。
算了,由他鬧吧。
回房間洗漱完畢,鐘令正打算關燈睡覺,誰料房間門被人打開,半身赤/裸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不聲不響走近前霸占了她的半張床。
他換了自己的洗護,是她喜歡的味道,還沒湊近,那縷香氣夾雜荷爾蒙的味道霸占了她所有的嗅覺。
鐘令微愣,又立馬換了調笑語調:“今晚還有陪/睡服務?”
檀舟一把攬過纖腰,鐘令撞進他的懷裏,聽他說:“老板給的錢太多了,我得盡職盡責。”
由他胡鬧了,說起話來還是一股子酸味兒。
鐘令沒忍住笑,靠在他胸口說:“老板腰好酸啊,小舟幫忙捏捏?”
她規規整整趴好,等着檀舟幫她捏腰。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一開始動作生澀,力道不均,按得鐘令直喊疼,但好在他領悟力高,幾番嘗試之後很快無師自通。
他如今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每一次用力都正好按在鐘令酸疼的位置上,她忘情享受着,舒服的低吟如流水般緩慢溢出喉嚨。
她的軟腰僅僅是他一掌寬,睡裙寬松不顯腰身,卻在他溫柔的按揉之下逐漸顯現玲珑有致的曲線。
細腰緊致,豐臀挺翹,裙擺已至腿根,長腿素白纖細,放肆惹火。
她舒服享受着,全然不知身後的人正處在怎樣的折磨之中,她這副慵懶性感的樣子,絲毫不顧他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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