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被壓制(後續)
被壓制(後續)
“唔……”我費力地換着氣,吐出去的呼吸被牆反射,又噴在了我臉上。
“怎麽會是你呢?”我開始努力扭動身體,“快放開我,吉恩!”
他的聲音讓我提到嗓子眼的心髒又落了回去。太好了,不是龍舌蘭,也不是某個功夫了得的變态殺人狂。
可新的難題又來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自從那次他冒着生命危險給安室輸血後,我們就再沒見過面。
安室清醒後,我本想當面好好謝謝他,可他不接我的電話,好不容易打通了,劈頭就問我是不是還需要用血。
我一下子被噎住了,感到十分愧疚。
他在我生徹的時候,提供了很多幫助,可我回到日本後都沒有主動聯系過他,唯一的一次,還是請求剛剛負傷尚未恢複的他,為安室輸送大量的新鮮血液。
我都覺得自己渣得無以複加。
“有點疼啊,吉恩,能不能先松開我……”我小聲地請求道,沒有放棄扭動。
“真的讓我放手嗎?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呢?”他語氣古怪地說,并沒有松手的意思。
“你胡說什麽?怎麽會有人喜歡被反扭着,又不是受虐狂。”
“是麽?”他的重量又壓在後背上,“你難道不是受虐狂嗎?會喜歡上強#暴你的人?”
我的身體瞬間像被凍住了的蛇一樣僵硬。
對于他的話,我無法反駁。因為那是事實。
安室強#暴過我,而我也确實喜歡他。
“所以我就在想,以前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所以你對我提不起‘性’趣?”他以半戲谑半認真的口吻接着說道,“如果我稍微暴力些,或許你會變得興致勃勃——”
“根本沒有那樣的事啊!我只是單純的喜歡他而已,而且他對我做的事,是在激素的刺激下,并不完全是本人的沖動……”
我忽然覺得,我們倆的這個姿勢挺好的,讓我不用愁該以何種表情面對他。
“我也喜歡你,從很早就開始了?”他仿佛自言自語。
“我已經結婚了,吉恩。”我虛弱地說。他的手還摩挲在我的脖頸上,很癢、有些滾燙。
“我知道。”他哼了一聲,“他好心告訴我了,哦,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他其實是我哥哥。”
“嗯……”我尴尬地呼出一口氣。
“從某種意義上也算挺有緣分。”他的唇有些越了界,擦在了我的臉頰上。
接着,便是密集落下的吻。
抓在我脖子上的手稍稍往後一摁,我便毫無反抗之力地仰起臉,無助地接受他的接連不斷的吻。
果然是兄弟,連喜歡的親熱方式都一模一樣。
安室也是愛極了這個姿勢,但因為我會不舒服,他會注意尺度。
“不……唔……”我盡最大努力轉動被禁锢住的臉,像個不肯喝藥的孩子,但這樣做的結果并不明顯,只是讓幾個吻稍稍偏離了既定目标。
他該不會是想重蹈他哥哥的覆轍吧?我驚恐地想。
“求你……放開我……唔唔——”他的舌尖帶着孤注一擲的瘋狂,堵住了我的聲音。我用唯一能動的小腿去踢他,他老練地用膝蓋頂住它,使我完全喪失了掙紮能力。
我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因為從我的角度向上看,他和安室的臉太像了,像到我會片刻失神,以為是安室在吻我。
并因此産生強烈的生理反應。
他吻了好久,我被動地接受着,一是想讓他放松警惕,伺機反擊,還有一個原因,一個我難以啓齒的原因。
這是對安室的報複。我知道這個想法很蠢,所以我只允許它在腦海裏閃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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