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求神
求神
有的事情就是你當天沖動上頭的時候,不覺得自己哪裏做得不對勁,但是第二天醒來就恨不得拍死昨天的自己。
早上闫律是被一陣飯菜的香味給誘惑醒的。
她聳動鼻翼,嗅到了煎蛋的香氣。
闫律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整個人的狀态都有點茫然。
她看着牆壁上的挂鐘,此時的時間顯示為早上六點。
闫律坐在床上冷靜了好一陣之後,才慢慢想起來這裏是宋清渠租的公寓。
繼而她又想起來昨晚自己留在這裏過夜,并且在沙發上跟宋清渠發生了一些暧昧難言的事情。
闫律将她的雙手從被子裏抽出來,在自己的眼前翻動着。
一些零零碎碎的旖旎畫面摻雜着暧昧難言的喘息便從她腦子裏冒出來。
闫律一張臉瞬間慢慢泛起了紅色。
剛剛坐起來的女人又躺了下去,并且将自己的整張臉埋進了被子裏。
“絕了,我明明也沒喝酒,怎麽做出這種上頭的事情來。”
昨夜那個放縱又充滿壞心眼的女人簡直不像是日常裏那個冷靜克制的她。
系統弱弱地寬慰道:【失控是壞事,但也不完全是壞事。】
【昨天宿主一邊侮辱反派一邊玩弄人家身子的行為太炸裂了,獎勵炸裂值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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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律:【……】
她從被子裏冒出頭來,在金錢的安撫下,闫律突然也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也沒有那樣令她懊惱了。
果然錢這個東西能解決人類矯情的毛病。
提起錢,闫律又想起了要變成億萬負婆的自己。
她從床上起身,赤着腳拉開了飄窗的窗簾,準備看看風景舒緩心情。
她便這樣與今年江城市的第一場飄雪相逢。
闫律眸子微睜地看着鵝毛大小的雪花紛紛揚揚地從天上飄下,在室外一切物體的頭頂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羽絨。
宋清渠是一個活得很粗糙的人,他家的飄窗只鋪了一層白色的毛毯,毯子上還放着幾本吉他樂譜,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闫律本意是想要坐在毛毯上欣賞雪景,可是她的眼睛不自覺地被那些書籍所吸引。
她忍不住拿起其中一本翻看,令她驚訝的是幾百頁的樂譜中每一頁都密密麻麻記載着他對于相應曲目演奏的分析。
字雖然寫得很辣眼睛,但是裏面記載的內容可謂是驚才絕豔。
闫律:“?”
宋清渠這狗男人臉蛋長得像個花瓶,結果竟然還是個背地裏鑽研技術的實力派嗎?
所以他指腹上面的繭子是這樣來的?
昨天闫律來宋清渠的家裏光顧着睡覺了,都沒有好好地觀察他家裏的家具細節。
她要不是看見了這本吉他琴譜,她都不知道宋清渠還會彈吉他這件事。
闫律也是會彈兩下吉他的人,她看着樂譜上面記載的演奏心得。
她越看越覺得宋清渠這個花瓶不是空心的,他肚子裏絕對裝着很多東西。
宋清渠敲門進房間來叫闫律吃飯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闫律赤着腳坐在窗邊聚精會神看琴譜的畫面。
她身後隔着一層薄薄的玻璃窗,是陰沉的天空與紛紛揚揚的白雪。
而容貌清冷美麗的女人坐在玻璃窗前,她的劉海整齊地別在耳後,她的長發順着酒紅色的睡衣蜿蜒而下,如同紅色河谷裏流淌的黑色暗河,沉靜而優雅。
宋清渠看得入神,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而剛才聽見了敲門聲,卻遲遲沒有聽見人說話的闫律疑惑地從書籍中擡起頭來,看見的便是一只神情恍惚的狐貍。
闫律拿着書從飄窗上下來,踱步來到他的身邊,擡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大哥,回神了。”
她這個動作讓原本變成jpg靜态圖的宋清渠重新變回了gif動圖。
宋清渠慌亂地撇開頭不去看她,但堅持了不到兩秒又将視線暗戳戳地移動回來。
他問闫律:“你、你拿我的樂譜做什麽?”
闫律說話的語氣很自然,“你寫的好,我便拿過來看看。”
她想起上面狗爬的字形,表情古怪地誇獎道:“沒想到你的字跟裏面蘊藏的內涵反差感還挺強的。”
宋清渠聽出來闫律這就是在暗戳戳地說他字醜。
“我也沒讓你看,更不需要你的評價。”惱羞成怒的他伸手要從闫律手心裏将樂譜裏奪回來,闫律卻側身躲開了。
闫律心虛地轉移話題,“你是過來叫我吃飯的吧?我正好餓了!我們快走吧!”
這樂譜上每一頁都寫滿了宋清渠的私人感受,這東西就跟他的日記沒有區別。
宋清渠看着她大搖大擺地走出卧室,并且将“日記”裝進她的私人包包裏,他就很驚訝又羞惱。
他走過去試圖阻止她的土匪行為,“闫總,你在這裏看看也就罷了,難道你要帶走我的大作從早到晚貼身研讀嗎?”
貼身研讀這四個字激起了闫律的興趣。
她原本的興趣是在宋清渠炒菜的香味上,後面又轉移到了宋清渠的樂譜上,現在最終轉移到了宋清渠本人身上。
她挑挑眉毛:“你想讓我怎麽貼身研讀你的琴譜?不要不要仔細說說?”
她說這話時,主動向宋清渠靠近幾步。
兩個人本來就離餐桌不遠,宋清渠面對她的步步緊逼整個人不停地後退,直到大腿碰到了桌面,發出餐具劇烈碰撞的咣當聲響。
宋清渠支起雙手撐在餐桌兩邊,讓自己身體不至于後仰得太厲害。
在滿屋子飯菜的清香中,闫律依然能在宋清渠的脖頸處嗅到清新的茉莉花香。
“大早上就開始噴香水?你的性質不錯啊。”闫律一邊說話,一邊在他脖頸處輕輕地嗅聞着。
她呼吸間的氣流噴灑在宋清渠白皙的皮膚上,激起了一片粉紅色。
“別鬧,該吃早飯了。”
宋清渠被她弄得忍不住顫抖,他從桌子邊緣擡起一只手按住在闫律睡衣的肩頭上。
他說這話時是偏開頭的,根本不與闫律對視。
可當他做出這樣的動作時,他脖頸處的肌肉線條,還有那被包裹在肌膚之下的喉結便格外明顯。
宋清渠這個人小心思太多了,闫律甚至不确定他現在是真的在拒絕她,還是在跟她玩欲拒還迎的把戲。
不過大早上起來,闫律現在的口腹之欲确實壓倒了一切。
她瞬間就離開宋清渠的身體,走到旁邊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她沒有第一時間拿起筷子,而是先對宋清渠的收益表示贊許:“你做的飯菜賣相真不錯。”
她說:“跟你本人看起來一樣。”
從闫律醒來開始,她就一直在調戲宋清渠。
宋清渠覺得諷刺,他壓低自己的嗓音用氣泡音回應道:“你喜歡就好。”
“你怎麽突然夾起來了?”
闫律昨天聽慣了他動情時溫溫柔柔的調子,乍一聽這咯痰一樣的氣泡音,她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看見闫律臉上不似作僞的拒絕,宋清渠擡手點了點他毫無瑕疵的眼角:“我是替身啊,闫總。”
“我在扮演裴影帝。”宋清渠的語氣裏透着一絲嘲諷,“裴影帝說話就喜歡用氣泡音呢。”
她沒覺醒記憶的時候,覺得裴芝說話的聲音迷人極了。
現在她根據宋清渠的描述,漸漸回想起記憶裏裴芝說話時的強調。
闫律從內心深處感到一陣惡寒:“你只要将你的本音弄得清冷一點就行了,不用特意學裴芝夾雜氣泡。”
這話落盡宋清渠耳朵裏就是另一層意思——闫律覺得他東施效颦。
宋清渠看着自己早上三點半起床精心做出來的早餐,突然失去了胃口。
所以裴芝什麽時候能死。
這件事他很急。
闫律夾了一個小籠包,咬到嘴裏的瞬間那肉汁在她的口中肆意流淌,香噴噴的汁水裹滿了她的舌頭。
她口齒含糊不清地跟問宋清渠:“這小籠包是哪一家的半成品?你把購買地址發給我,我要把家裏的冰箱塞滿。”
吃了一口小籠包之後,她又夾了一塊旁邊盤子裏擺盤精致的鍋貼。
小小的鍋貼底殼極脆,它用餡講究、湯汁飽滿,吃起來也是決頂的美味。
闫律說:“鍋貼的地址也發給我。”
她又夾了一塊粉蒸排骨,芋頭入口軟糯沙綿,貼骨肉也嫩滑入味,顯然制作者手藝極高。
于是闫律第三次說出了索要地址的話:“這個排骨我也很喜歡,地址發我。”
很顯然,她認為這桌子上的菜只有煎蛋是宋清渠本人親手做的,剩下的都是買來的半成品,宋清渠就起到一個加工的作用。
本來就氣得吃不下飯的宋清渠,現在是徹底沒胃口了。
可是他偏偏不能跟闫律發火,金主大人做什麽都是對的。
宋清渠硬是嘴角抽動一陣,從臉上擠出個笑容來:“好的,闫總。”
他打算之後自己做好了半成品親自賣給闫律,反正對方只會以為是他從哪個酒樓裏買的,他還能從中賺上一筆。
闫律吃得正開心,聞言掃了他一眼随口點評道:“你這笑起來太假了,別笑了。”
這下宋清渠不僅感覺自己早上的飯吃不下去了,中午的飯他也不想吃了。
闫律她是懂怎麽讓人絕食的,她這種人才沒有被減肥訓練營吸納,說明那些獵頭都是沒品位的東西。
宋清渠不張嘴說話,但是他哽在喉嚨裏的毒汁滿到都快溢出來了。
闫律吃飽喝足之後,就換好自己的衣服準備走人。
按照流程,作為主人的宋清渠要挽留一下客人。
但是很顯然宋清渠挽留的方式跟一般人有所不同,他直接将羽絨服套在毛衫外面要跟闫律一起出去。
闫律勸了他一句:“外面冷,而且小唐的車就停在樓下,你不必送我。”
宋清渠伸手用小拇指去勾勾纏纏她的手指,語調柔軟地說道,“可是我舍不得離開你。”
這句話出口的瞬間,闫律的嘴角就開始抽動起來。
她明知道宋清渠這句話多半只是為了哄她開心而說出的鬼話,可她還是為此拼盡全力才能抑制住露出不值錢笑容的沖動。
宋清渠看出她的暗爽,于是趁熱打鐵:“晚上我還去接你下班,好不好?”
他的工作日程中還有一個商演需要出席,等所有簽好合同的任務都結束之後,他才能正式從匠心傳媒離開。
王芬交接她手頭其他藝人的工作也需要一段時間。
他白天不能粘着闫律,那就晚上黏。
兩個人的關系才剛建立不到一周,正是趁熱打鐵的時候。
他可不想看到因為自己放松警惕,闫律就被其他妖豔賤貨勾走的結局。
而且宋清渠知道這個月末裴芝就會從國外回來,在此之前就是自己抓住闫律最重要的時間節點。
他們的關系每一步都是精心算計,兩個人都彼此清醒地了解這件事,可并不耽誤他們因虛僞的游戲而目眩神迷。
這種年下漂亮小男孩跟年上帥氣大姐姐的組合,就是擁有令人上頭的魅力。
在宋清渠勾搭自己的時候,闫律甚至還逗弄他:“你把你的樂譜借我貼身研讀,我今晚就還會過來。不然的話……”
說到這裏她故意不說了,等待對方的反應。
宋清渠的心髒不受控制地因為闫律未盡的話語而高高懸起,他明知道對方就是在逗他玩,可是他還是忍不住一腳踩進了她的陷阱裏。
“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宋清渠的小拇指将闫律的小拇指緊緊勾住,與她做商量。
他紅着臉支支吾吾地說:“不管是想看人還是想看琴譜,你在我家都可以随便看,但是不要在外面。”
欲拒還迎比完全的迎合更加勾人。
宋清渠這個騷東西好像在單純地與她談論琴譜,又好像在談論別的什麽。
闫律看着他勾人的模樣,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再睜眼時她的眸子便清明多了。
她順着兩個人小拇指相纏的姿勢帶着他一起走出門去,她說:“好吧,你說什麽都好。”
明知道闫律就是随口一說罷了,就算這話語裏真的有幾分寵溺,那也是因為他替代品的身份。
可宋清渠還是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不值錢的笑意。
兩個人進了電梯,電梯緩慢下行的時候,宋清渠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散去。
闫律越看越心癢,在電梯即将到達一樓的時候,沒忍住将宋清渠撲進角落裏,在他脖頸靠近鎖骨的地方留下一個清晰的牙印。
她剛做完這個動作,電梯門滴的一聲便開啓了。
闫律迅速從宋清渠身上離開,然後一路小跑着出了樓門,直接頭也不回地跑進了自己的邁巴赫裏。
她紅着臉不自然地催促唐燦燦:“別愣着了!快跑啊!”
唐燦燦一直都坐在車裏,她并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
她下意識地問道:“表姐你——”
“別你了,快開車!”闫律擡手就彈了唐燦燦的腦袋一下。
唐燦燦瞬間就閉上了嘴,邁巴赫随之快速竄了出去。
唐燦燦的嘴巴是妥協了,但是她的精神依舊挺立。
她偷偷看着後視鏡中那個從樓門裏走出來,立在雪中呆呆地目送她們離開的身影。
她忍了忍到底是沒忍住想要提醒闫律,讓她回頭看。
可是她瞄了一眼,正好看見闫律手肘搭在車窗上,單手支着下巴眉眼怔愣地看着後視鏡發呆。
唐燦燦:“……”
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她說不出來。
她這個人反射弧很長,等到她琢磨出不對勁的時候,車子已經行駛到星河娛樂的大廈樓下了。
唐燦燦開口勸誡闫律:“姐,宋清渠他可只是一個替代品。”
“我知道。”說完這話,闫律表情淡然地下了車。
男人是她生活的調劑品,但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闫律來了公司之後,繼續她枯燥泛味的總裁生活。
她最忙的時間是之前自己打工的時候,等她做了老板了,具體的工作交給手下去做,她自己就做一些決策性內容,反而沒有當初那樣累得要死要活。
工作就是這樣,領導一張嘴,員工跑斷腿。
唐燦燦被內部電話叫進來的時候,就發現闫律眉目深沉地看着電腦。
闫律這個認真嚴肅的模樣,給唐燦燦弄得十分緊張,她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表姐,你找我?”
闫律将目光從屏幕的掃雷游戲移動到唐燦燦的臉上,她問:“你常常去的那座天下第一財神苗真的很靈驗嗎?”
她從早到晚地苦思冥想,也沒想出來破産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或許單純從財務報表上分析公司經營情況還是太武斷了。
她應該靠玄學才對。
唐燦燦:“?你叫我來就是問這個?”
闫律:“?不然我還能問你什麽?”
兩個人面面相觑,都有點無語。
唐燦燦:“其實不是初一十五也可以去求神拜佛,菩薩肯定會理解你想要見他們的急切心情。”
她問闫律:“表姐,你要是真的很需要玄學幫助,不如我們下午就去財神廟看看?”
唐燦燦見闫律的表情又凝重起來了,她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趕緊做補充:“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一時間抽不開身,所以我們根據日程表重新——”
“為什麽要等到下午?”闫律瞬間就從老板椅上起身,她拿過自己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就往外走,“我現在就迫不及待地見財神了!”
江城市的天下第一財神廟建在峰頂,上山只有兩條路徑,要麽爬過一千五百層臺階上去,要麽做纜車上去。
到了山腳下,闫律仰頭看着高聳入雲的峰頂陷入沉思。
唐燦燦知道闫律這種嚴肅的人肯定是想拉着她餓着肚子爬山了。
她不禁露出為難的神色,片刻之後她臉上的表情又堅定起來,她咬咬牙對闫律說:“坐纜車顯得沒有誠意,一層層爬山才顯得我們心誠,所以表姐——”
“所以我們當然要花錢做纜車了,”闫律說,“纜車車票這麽貴,賺來的錢肯定有一部分被花在寺廟的日常修繕上。”
“我們坐纜車就等于變向地在捐贈香火錢,財神爺一定會被我的誠心感動的。”
唐燦燦:“?”
財神:她真的,我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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