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第22章

只是轉眼之間,她又被傳送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大概用紙醉金迷比較貼切。

慕雲已經掌握了殺死他母親的人的所有罪證。

他會怎麽處置,她不知道。

可她不希望他有個不好的結局。

他失去了最愛自己的母親,那種感覺她懂。

就如同她失去了吳霈,應該是一樣的。

她的目光鎖定在那個被一群美女簇擁在中間的男人,還有不少阿谀奉承恭維他的男人舉着酒杯和他高談闊論。

和阿朗給她看過的照片,一模一樣。

慕雲滿懷殺意而來,卻被得知那人被斷腿斷手,雙眼慘遭戳瞎,此時正躺在醫院裏,警方已經介入。

沒死,但遭遇比死還慘。

不知為什麽,得知他的遭遇,他忽然又沒有那麽強烈的想法一定要殺死他了。

就此機會把他手裏掌握的證據一點一點透露出去,這些證據足夠讓他死千百回。

吳霈是在去營救慕海的路上慘遭暗殺。

Advertisement

她明知道這是個局,卻還是去了。

年輕的時候她确實愛過這個男人,那是在不知道他已婚的前提下。

他們在異國相識相戀,意外有了慕雲。

知道慕海有家室後,吳霈把感情斷得幹淨。

慕海對她只是露水情緣,回國後也把她抛在了腦後,并不知道慕雲的存在。

營救慕海也是個巧合,她剛好接了一個任務,而慕海恰好牽涉其中。

這次的危險系數比較高,她在出任務前已經提前給慕海留了言,告訴了他慕雲的事情,如果她不幸遭遇不測,孩子希望他能撫養長大。

慕海對吳霈雖然無愛,卻一直有一份愧疚之情。

正陷入沉思中的他聽到了手機的響鈴,拿起來一看發現是阿朗:“他的情況不太好,進了ICU。”

阿朗笑了:“聽說了,挺慘的,斷手斷腳還瞎了一雙眼,身上還被劃了無數刀,啧啧。”

慕雲沉默不語。

阿朗還在說:“不愧是吳霈培養出來的人,跟她一樣狠。”

慕雲眼皮一動:“嗯?”

阿朗呵呵一笑:“啊你還不知道,吳霈撿了個小姑娘。”

他可以略過穿越這種比較玄乎的事情,挑了重點說:“就你那小保镖,怪好看的小姑娘。”

慕雲手指緊緊捏住手機:“你知道她在哪?”

阿朗搖搖頭,嘆了口氣:“不知道,可能回去了吧。”

“回去?”慕雲緊張追問,語氣也冷硬了好幾份,“回哪裏?”

“回……”阿朗思緒放空,“回到她和吳霈相遇的地方吧。”

他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憑空消失在眼前。

之前都是通過監控看到,這次就發生在眼前。

她為了吳霈而來,或許不會再回來了。

司楹看着腳下散落的相框以及碎裂的玻璃碎片,有些恍惚。

沒想到她又回來了。

應該結束了吧,她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心裏空空落落。

只是可惜了她辛辛苦苦賺的保镖錢。

巨款呢。

腦海裏閃過慕雲淺笑的面龐。

以後應該見不到了吧。

希望這次他不用坐牢了。

她彎腰收拾地上的狼藉,照片裏的自己一臉倔強與不高興。

她重新将照片撿了起來。

不過是回歸之前的生活罷了。

沒事,她早就賺足了養老金。

悠閑的午後,司楹身着比基尼一頭紮進了蔚藍的大海裏。

這裏是她購置的私人小島,雖然很小,但已經足夠她一個人生活得很好。

沒有人打擾,很安逸,很養老。

明明是如往日一般風平浪靜的下午,可在她游遠了之後海浪漸漸洶湧了起來。

司楹意識到了不對勁,第一時間就往回游。

然而浪潮越來越高,一直在把司楹往大海深處卷。

她更加拼命往海岸游去,卻看着沙灘離自己越來越遠。

一種絕望逐漸湧上心頭,又一個浪潮打了過來,蓋過了她的頭頂,巨大的拖拽力将她拉進深海裏。

她掙紮着要浮出海面,卻眼睜睜看着雙手全部浸入海裏。

意識逐漸模糊。

再次睜眼時,惡心感湧了上來,她按住胸口,想吐吐不出。

強忍着反胃的不适感,她謹慎地打量着四周。

熟悉又陌生的房間。

沒有太多的生活氣息,房間的主人似乎已經不住這了。

頂多會有人定時來打掃。

她低頭看了看地板,身上滴答的水濕了滿地。

這次比較尴尬,不是穿到某人身上,而是她整個人穿了過來。

她看了眼桌上的時鐘,晚上七點半。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慕海還在吃飯,她趁着沒人注意得趕緊洗個澡換身幹淨衣服。

她蹑手蹑腳走進了浴室,飛快地将身上的海水沖幹淨,随便拿毛巾擦了幾下身子就走了出來。

房間裏依然沒有人,暫時還沒有人發現異常。

她松了口氣,得趕緊找機會溜走。

司楹快步走到衣櫃前,雖然慕雲不常住在這,但還是有一些備用衣服的。

她撥拉了好一會兒,發現裏面全是襯衫西褲,根本沒有休閑服飾。

傷腦筋。

沒辦法了。

她随便扯了一件白襯衫下來,随意地套在了身上。

可還沒穿好褲子,她聽到了門外的動靜。

有人上樓了。

慕雲擰開了門把手,順手把燈打開了。

每周五晚是家庭聚餐日,老頭子定的,沒有特殊意外兄弟兩人都得回來。

慕海最近對他态度好了許多,他不在意,也沒興趣了解他為什麽變了個态度。

可他一開燈就發現了不對勁。

地板是濕的,隐隐約約還能看到一串腳印,腳印的盡頭是浴室門口。

原本臉上還顯現着疲憊,現在卻滿臉淩厲。

“誰?”

他的異常讓跟在他身後上樓的慕山皺了皺眉:“怎麽了?”

慕雲:“家裏大概進了個賊。”

慕山眉頭皺得更深了:“人還在?”

“不确定,”慕雲走進了屋內,低頭觀察着地上的水印,“可能沒走。”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浴室門口,絲絲熱氣從門口傳出,顯然那個小賊剛剛還在這,順道洗了個澡。

窗口是緊閉的,應該是沒有從窗口跳出去。

那就說明那個人還在。

濕漉漉的腳印顯示那人從浴室出來直奔衣櫃。

慕雲提高了警惕,精神緊繃地走到衣櫃面前。

對方很有可能持有武器。

慕山還在門外,他和慕雲還沒有好到讓他可以踏進房間:“需要幫忙嗎?”

他掏出手機:“我現在報警?”

衣櫃放在角落,剛好是慕山視線的死角,他看不到慕雲的情況。

慕雲将手放在衣櫃的推門上,一手拿着放在房間裏的高爾夫球棍。

五秒後,他放下高爾夫球棍重新走到門口。

慕山挑眉:“找到了嗎?”

慕雲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沒找到小偷,倒是丢了件衣服。”

慕山有些狐疑:“丢了衣服?”

顯然是不信的。

“那還需要報警嗎?”

慕雲扯開了衣襟上方的紐扣:“不用了,不過确實要加強安保了。”

慕山看了他一眼,确定不需要自己幫忙後便收起手機,繼續往樓上走了。

慕雲看着他離開,緩緩把門關上。

“咔噠”,落了鎖。

他深吸了一口氣,沉着一張臉緩緩轉身。

衣櫃的門再次被拉開了,穿着白襯衫的小姑娘露着兩條光潔的大白腿,頂着一頭濕漉漉的頭發,略顯無辜地看着自己。

司楹确實很無辜,本來以為自己要被淹死了,誰能想到還能再穿越過來。

甚至狼狽得沒有衣服。

她想開口說些什麽,比如說“好久不見”,又比如說“最近你過得還好嗎”,可是看着慕雲那張陰沉的臉所有話都堵在嗓子眼裏,說不出口。

他正朝自己走來。

走得很慢,一雙眼鎖在自己身上,陰沉得讓她有些發慌。

她沒見過這樣的慕雲。

他從來都是笑盈盈的,淺笑是他的标志,那張僞裝面具從沒有從他臉上摘下來過。

她很明顯能感覺到他在生氣。

非常非常生氣。

她又沒做錯什麽,之前的工作也幹得好好的,為什麽看到她後要這麽生氣。

思慮片刻,她決定還是主動開口。

畢竟這種情況這麽突然,她還是需要解釋一下的。

至少得解釋一下為什麽自己現在穿着他的衣服。

“好久……”

不見兩個字被吞進了嗓子眼裏。

慕雲不由分說捧起了她的臉頰,一手抵在她的後腦勺處,瘋狂地肆虐着她的唇瓣。

她被吓得瞪圓了雙眼,愣愣看着慕雲那雙亮得發光的黑色眼珠,感受着牙齒在嘴唇上輕輕地啃咬。

她甚至忘記了要推開他。

她雙手抵在慕雲的胸前,神志回來後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可是這個吻并不會令她感到厭惡。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僵硬,相貼的唇瓣動了動,慕雲的嗓音有些啞,還帶了些急促:“呼吸。”

司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一直在屏氣。

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又聽到慕雲輕嘆了口氣:“閉眼。”

感覺到慕雲的心情稍微舒緩了些,司楹決定暫時先順着他,至少等他氣消了之後再解釋。

從一開始霸道的攻城略地到現在的溫柔纏綿,司楹閉着眼感受着鼻尖熟悉的氣息。

很安心。

直到四片唇瓣分離,司楹還感覺到自己跳動得異常快速的心髒。

慕雲雙手環着司楹的脖子,将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楹楹。”

“嗯?”聲音比她想象中還要啞。

“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向來清冽溫和的嗓音此刻喑啞低沉,還帶着濃濃的無助。

她也以為她不會回來了。

“阿朗跟我說了你的情況。”他圈住司楹的雙臂又緊了緊。

這種玄之又玄的事,他本來是不信的。

可是他找不到司楹了。

她的住所空空蕩蕩,一切都如她離開前那樣。

他還動用了私人關系查了她的賬戶,一分錢都沒有動過。

無故曠工,再也沒有來過公司。

仿佛人間蒸發一樣,世間再也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所有人都說他變了。

變得冷漠,變得不易近人,比慕山還難讓人相處。

可他不想再裝了。

他累了,倦了。

殺害母親的兇手已經找到了,和慕海争家産并且毀了慕家也已經沒有意思了。

她不見了,在他發現她于他而言并不是一個保镖之後。

他不奢求她喜歡上他,只求她,不要再離開他。

“別走。”他祈求。

司楹的臉色柔和下來,走不走不是她能決定的事。

但她還是軟聲答應了下來:“好,不走。”

答應了的後果就是,她被慕雲折騰了一晚。

她求饒了,反而換來對方的變本加厲。

慕雲勾着嘴角:“你還不承認是勾引我。”

他吐着氣音:“你身上只穿了一件我的襯衫。”

司楹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都說了那是特殊情況,我在游泳,泳衣還擱在浴室裏放着呢。”

不穿內衣不代表那是勾引好吧。

她壓根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穿越過來。

“沒關系,”細密的唇再次落在她的眼簾上,“換我勾引你。”

#驚!小慕總對我笑了#

NO.0:媽诶,我只是看到他快走到電梯口了,就按着開門鍵多等了他一會兒,然後他就笑着對我說了聲謝謝。[驚恐][驚恐]

NO.1:????他都多久沒笑了。

NO.2:我也。今早在電梯間碰到他,只是例行跟他說了句“慕總好”,他居然微笑着點了點頭說“你好”,吓得我,多看了他好幾眼。

NO.3:什麽情況,是我又錯過了什麽大瓜嗎?瓜田的猹已經蹦跶不動了。

NO.4:今天我在樓道碰到他!他笑着跟我說早!!!!

NO.80:小慕總這是,談戀愛了?

NO.256:吃瓜沒趕上熱乎的,大家久等了。

NO.257:[圖片][圖片][圖片]

NO.258:今早看到的,有個漂亮女孩子送他上班,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

NO.333:有點眼熟,這女的。

NO.421:……靠!這不是仙女嗎?

感謝大家浪費時間看完了,鞠躬~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