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陳跡,認識你一場算我走運
陳跡,認識你一場算我走運
(神秘代碼-圈子)
我是一家飲品店的服務生。
後來,我和陳跡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多了,有好多天都是每天都在一起的。
“客氣什麽。”
我佯作生氣,搡了陳跡一把。
陳跡身上這套西裝是這季的新品,我知道他過幾天有個講座,特地帶了他的尺寸去定制的。
“這肯定很貴,安亦。”
陳跡一手撫在自己的左肩,眼睛也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分明是愛不釋手的樣子,可嘴上還是推托着。
貴吧,也确實。
一套西裝花了我十萬塊錢。
不過這麽帥的衣服,除了陳跡,還有誰能穿的出來?
“那你就記着我的好,改天請我吃根兒糖葫蘆,好吧。”
我推着陳跡的腰,強行帶他往門口走。
“安亦!”
他突然很嚴肅的叫我的名字。
我于是當即就立正在了原地。
“你聽我說,你給我花的錢,我都會還給你的,安亦,這些都是我借你的。”
陳跡撫着我的雙臂,兩眼分外認真地看着我。
“行,那當然行。陳跡,我最喜歡別人欠我人情兒了,尤其是你。以後有出息了,可別忘了我呀。”
我打趣着他。
陳跡笑望着我,突然眼神穿過了我,徑直頓在了我身後。
“安亦,跟我來。”
還沒等我回頭看去,陳跡就拉住了我的手腕,向他方才視線停留的地方快步走去。
我們在一條面前停下了。
xxxx(指路圈子)
可是,陳跡...
算了。
這可是陳跡送給我的第一件禮物。
這天晚上,我們又去喝酒了。
還是在我的房間裏,隔絕了外面的喧嚣。
他打開了我淘來的唱片機,放上一張我很喜歡的唱片。
….(指路圈子)
我們又一次在一起,是認識這些時間來的第二次。
“小憶,你愛我嗎?”
陳跡……。
(指路圈子)
“我愛你,我愛你。”
(指路圈子)
小亦。
從陳跡嘴裏叫出來的這兩個字。
真好聽。
“豆子,你最近怎麽回事?”
吃飯的時候,豆子還一個勁看着手機。
這種情況在之前是絕對不可能有的,豆子這個把吃飯看的比什麽都重要的人,怎麽可能
會在這個時候都不專心?
我剛湊過去一瞬間,豆子就慌忙把手機屏幕摁滅了,隐隐約約間我似乎瞥見了,是豆子還有不知道和誰的一個聊天界面。
“沒...什麽。”
豆子眼神躲閃着,想要糊弄過去。
“是不是叔叔的情況不太好?”
豆子他爸腦袋裏長了個什麽瘤,據說要花好多錢,豆子來這裏就是為了賺錢給他爸治病。
聽了我這話,豆子的腰又彎了些,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我那位..說,後天去跟他…就給我五千,這不,我和他說着呢。”
豆子點亮手機屏幕,在我眼前晃了晃。他說這話的時候嘴邊有笑,只不過挂着的分明是苦澀的弧度。
“喝什麽,去哪裏?”
自從夜的那件事,我對這些事情都警覺了很多。
“挺遠的吧,我沒去過。”
豆子支支吾吾。
“別去了。”
我頭都沒擡,心裏明白豆子要是去了,會面臨的是什麽。
他那個笨腦袋,肯定想不到,還以為只是單純的喝喝呢。
“這是十萬你先用着,算是我借你的。”
我從鋼琴下面翻出個木盒子,從裏面拿出了一個鼓囊囊的紙包,放在豆子面前。
“小蝶...你知道的,我還不起。”
豆子沒敢要,頭幾乎要低到肚子裏了。
“沒說什麽時候還呢,快拿着,叔叔的病要緊。你要是不要,耽誤了叔叔治療,這個責任誰來負?”
我拍拍他的腦袋,笑道。
豆子咬着下唇,豆大的淚珠掉在碗裏。
“我們這些人,沒有為自己活着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我真的不會要你的錢。”
“啪!”
我一筷子敲在豆子腦殼上。
“你這句話可別帶「們」,我可是為自己活着的,錢給你了頂多也是晚一段時間實現夢想而已,你這可是救命錢。笨。”
豆子含着眼淚傻笑着。
“小蝶,要是我跟你一樣好看就好了。”
“屁,我們豆子是最可愛的。”
———————————————
之後我和陳跡的關系逐漸變得微妙了。
我們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他開始主動牽我的手,主動吻我,我們走在路上,像一對普通的情侶。
可我知道,我們不是情侶,甚至連陳跡是不是真的喜歡我,我都不知道。
陳跡也常常送我東西,可送我的東西都是我不那麽喜歡的。
(指路圈子)
每當面對着這樣的時候,陳跡都會額外的溫柔的,眼睛裏也清晰膠黏着愛意。
但他很少從正面。
他常常會從背後抱着我(指路圈子)
我知道我們這樣其實有哪裏是不對的,但是陳跡的懷抱好溫暖,他的手臂很有力,永遠是溫熱的。
我們不是戀人。只不過是合作夥伴。
沒關系的陳跡,反正我也不愛你,頂多只能
算是喜歡你而已。
這次,他很少見的從正面抱我。
他的目光只落在我的臉上,清澈的憐惜和纏綿的愛意。
他熱切地吻我。
……
陳跡愣了一下,我看見他的眼裏……
他似乎注意到我在觀察他,慌忙将眼裏的失神掩蓋過去,抽身離開,挂着略微有些尴尬的笑容。
“抱歉,陳跡。”
我背過了身,拉起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身上。
是我掃了他的興。
我不知道隔了多久,似乎也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陳跡躺在了我的身邊,緊緊擁我在懷中。
“小憶,我愛你。你會永遠在嗎?”
“我會的,陳跡。”
不過,我還是很想告訴他。
陳跡,我是安亦。
晚安的安,亦是沒有走之旁的跡。
———————————————
這天,我正和豆子在我們常去的這家咖啡店裏呆着曬太陽。
突然有一只手就伸到了我面前,一把抽走了我手裏拿着的書,還不等我擡起頭剛想罵過去,那個人就在我們對面拉出了一張椅子,自顧自坐了上去。
又是夜。
“你幹嘛?”
豆子率先出了聲,瞪大眼睛看他。
“喝咖啡。”
夜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拿起了桌上的菜單,招手将服務員叫了來。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菜單上,又擡眼看了看我面前的杯子,眼睛裏帶了絲輕蔑。
“榛子拿鐵。蝶,你還是三歲小孩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就見他指尖點了點菜單,示意服務員。我看到他指尖落下的地方,是杯再尋常不過的冰美式。
不就是能喝點苦的麽,裝什麽裝。
“喲,我還以為夜大少爺會喝點什麽高端貨呢,沒想到選了半天,還是選了個最便宜的啊。”
豆子也瞥到了他的選擇,不禁笑道。
果然,這句話頓時像點燃了夜的火藥引線一樣。
“你還真是...”
“找我幹嘛?”
我見狀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
夜的後半句話噎在了喉嚨裏,轉頭看向我,最終還是對着豆子張了張嘴,再沒說出別的什麽話。
“我就來提醒你一句。”
夜沒好氣地朝我翻了個白眼。
“你這兩天是不是惹周二爺不高興了?”
我端咖啡的手在空中一頓,下一秒又裝作若無其事地低頭抿着我的榛子拿鐵,裏面還特地加了香草。
“昨晚上提了一句,說是周二爺最近被什麽人弄得不愉快,放出話說要教訓他一下。咱們都知道,周二爺……他要教訓的是不是你?”
這話我也聽過。
我勾了勾唇,呵笑一聲。
“你怎麽知道人家周二爺,萬一說的是別人呢?夜,你可別是見不得我好了。”
夜可是沒被我這副樣子影響半點,眉頭反而皺的更緊了些。
“你和那個陳跡,到底什麽關系?”
豆子轉頭看向我,似乎也在等我的話。
“朋...朋友關系呗,還能有什麽?”
我支支吾吾地想敷衍過去,可旁邊這倆人都目光炯炯地盯着我。
“頂多就算個...友。”
“蝶。”
夜突然很嚴肅地叫我。
“啊?”
“我不管你們是什麽關系,趁早斷了。”
夜抿了抿唇,看他那樣子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周二爺是什麽人咱們心裏都有數,他平時怎麽對你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那樣的人會高興自己……?蝶,你怎麽就不明白?”
夜說的話我怎麽可能不明白,而且我和姓周的之間的關系遠遠不止夜說的這麽簡單。
周二爺不止喜歡打,還喜歡一種游戲。
我在那上面簽了名,按了手印。
但是姓周的也沒告訴我,如果違反了,會是什麽下場。
不過我心裏也明白,陳跡的事,一定已經違反了裏面的規則,不止一條。
“你不用管我,我心裏有數。”
我把杯子放到桌上,沒看夜。
“是嗎?”
夜倒是不允許我含糊過去,強硬的樣子讓我極度不爽。
“蝶,你和我一樣,都不屬于這裏,我們能茍且在這裏偷生都是身不由己,不要逾矩,不要犯險,你的未來遠比這裏寬闊遼遠得多,你明白嗎?”
我怔怔看着他,我從沒想過一直跟我不對付的夜能為了這件事,專門和我說這麽多我聽不太明白的話。
“不明白,什麽狗?什麽漁具?我沒你那麽有文化,聽不懂。你這杯咖啡我請了,就當答謝你費這麽多口水跟我說這些話,以後別來管我的事了。”
我沒理他,也不想夜插手這件事,萬一哪天真的東窗事發,夜也一定會被我連累。
“蝶!你怎...”夜着急了,還想說什麽。
“服務員,結賬。”
我徑直站起了身,往櫃臺處走去。
可沒想到,就區區三杯咖啡的錢,我的銀行卡就提示餘額不足,這怎麽可能?
我轉頭偷偷瞟了眼他們二人,無奈只好把付款方式改成了信用卡支付。
沒想到,姓周的動作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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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沒有聽夜的話。
說好聽點我算是沒聽懂他的話,難聽點就是我壓根不想讓他指揮我,我的人生怎麽過用得着他來瞎操心,還美其名曰提醒,您可省省吧。
我跟陳跡還是照常見面,我在他的影響下變得越來越喜歡看書,可能是心裏總有個念頭,想要趕上他。
他也在我的影響下越來越注重自己的外在,逐漸的,他可跟我第一次見他時那窮酸模樣天壤地別了。
我們并肩走在街上,是從書店的方向向他們大學走去。
我們之間有個不約而同的習慣,如果是白天見面,就是我送他回學校,如果是晚上見面,就是一起過夜。
我時不時打趣他,這樣的生活很像兩口子在過日子。
陳跡也總是笑而不語。
“安亦,你覺得我配當一個合格的醫生嗎?”
他突然問我。
“當然配呀,陳跡你成績那麽優秀,為人又很細心,一定會是個特別特別合格而且又負責任的名醫!”
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陳跡卻沉默了,眉宇間也有些愁雲。
“可我很自私,也總是習慣性的以自己的想法規劃一切,但有的時候也不确定我的想法是不是都是對的。”
他這段話又讓我理解起來有些費勁,不過我隐隐有感覺,他是在說他和他前女友分手的那件事。
按他的說法,陳跡是不想耽誤女孩的青春,怕自己給不起她好的生活,才和她提了分手。
這麽想陳跡好像的确沒有問過女孩的想法,是按照自己的理所應當,就決定了兩個人七年戀情的結果。
确實是不太公平的。
“那你就偶爾站在別人的角度去看看問題嘛,我只是說偶爾。說不定你能看到的不止是那個人的想法,還有很多種解決問題的別的途...”
“阿憶?”
我話還沒說完,陳跡突然打斷了我。
“嗯?”
我沒聽清他的話,下意識答應着。
擡頭去看他,可陳跡的目光分明沒有落在我身上。
順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看到遠遠的站在他們學校門口的,有個頭發很長,穿着白色連衣裙的身影。
陳跡眉宇間的愁雲更甚,機械般地別過了頭,拉着我就要往反方向走。
我沒問他為什麽,只是一步一回頭地看向那個身影。
皮膚很白,頭發黑而長,纖瘦的身材,很像動漫裏的女主。
“陳跡!”
“陳跡!”
“陳跡!你站住!”
她追上來了,氣喘籲籲地叫着陳跡。
終于在第三聲的時候,陳跡立在了原地,不過沒有回頭。
我感覺到他深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挂上了個笑容,轉過身去。
“你好。”
陳跡的笑容很僵硬。
“你好個屁!”
沒想到,那女孩的說出的話竟完全不像動漫裏女主會說的話。
“又想就這麽一走了之是不是!又想跟我随便說一句分開,就丢下我一個人走了是不是!有意思嗎陳跡!你每次都是這樣,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都沒有問過我要不要分開!你憑什麽啊陳跡!”
那個女孩先是氣勢洶洶地責問着陳跡,可後來越說越說,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裏就鑽出了淚珠,後來越鑽越多,像一條小溪一樣源源不斷了。
陳跡立在那裏,手足無措的樣子。
可我看見,陳跡緊緊皺着眉頭。
我從兜裏拿出一疊紙巾,像最初陳跡遞給我那樣,遞到了那個女孩臉前。
“那個...紙...”
“謝謝。嗚嗚嗚嗚...”
女孩接過紙,擡頭看了眼我,又看了看我身邊不知所措的陳跡。
然後,一頭鑽進了我的懷裏。
這下,換我像被點了穴一樣僵立在原地了。
那個女孩哭得傷心,甚至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我呆呆轉頭看了看陳跡,看到他還是不知所措的目光,頓時我都想罵他幾句。
于是我試探着将手放到她背上,輕輕拍了拍,見她沒有異樣,這才伸出雙手微微攬住了她。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很熟悉。
“沒...沒關系了,不哭了。”
我結結巴巴地安慰着她,比起平時超會安慰人的我,怎麽突然連該說什麽都不知道了。
但是她聽了我的話,反而哭得更兇。
我理解她的反應,哭泣的時候稍微被安慰那麽一小下,就會更加繃不住了,覺得天底下只有自己最委屈。
陳跡低下了頭,緊緊抿着唇。
陳跡啊陳跡,你平時照顧我的時候那麽得心應手,怎麽連哄女孩子都不會?
“我叫辛憶,我媽給我取這個名字的時候電視劇裏放了一句「我們心意相通」,于是我就叫辛憶了。”
辛憶坐在了我的對面,圓圓的眼睛笑起來很好看,靈動的女孩子很像森林裏跳躍的小鹿。
“我我叫安亦,晚安的安,亦是沒有...「亦」是一點一橫一撇一豎勾然後再加倆點的那個「亦」。”
我硬生生改了口,笑道。
“哦!就是沒有走之旁的「跡」!”
辛憶手指頭在桌上比劃着,然後特別驚喜地看了看坐在我身邊的陳跡。
陳跡低頭攪着咖啡,沒理會我倆的話。
“嗨!你別搭理他,他就這樣,有事沒事就愛發呆,習慣了就好了。”
我替辛憶解着圍,手肘怼了怼陳跡。
辛憶撇撇嘴,視線挪回了我臉上,“安亦,你也是阿跡他們學校的學生嘛?”
阿跡。
陳跡這個名字這麽叫,也這麽好聽。
陳跡輕咳了一聲,這才把我從走神中拽了回來。
“啊,我,我是陳師兄的學弟,陳師兄的導師是我們專業有一節課的講師。我表現比較積極嘛,他就就...也想做我未來的導師,我就這麽認識的師兄。”
從陳跡日常聊天裏學到的幾個詞,這個時候居然還派上了用場,希望辛憶聽不出我磕磕巴巴話裏的貓膩。
“這樣啊,那安亦你一定也學習很好對不對?阿跡他們學校很難考的,你高考考了多少分呀?”
沒想到辛憶完全沒懷疑我的話,但是她居然感興趣了起來,興致勃勃地問我。
我這時終于覺得慌了,我可沒高考過,怎麽會知道考多少分才能上陳跡的大學。
“是...是多少來着...”
我裝作在思考的樣子,偷偷瞟着陳跡。陳跡終于也接收到了我的信號,在桌子底下用手給我比了個“6”。
“哦哦,是6...6...”
“600多分!”
我只說了一個數字,辛憶立馬便接上了,看我的眼神也瞬間變成了崇拜。”
“那你可真厲害啊安亦,想當初我要是有你這麽高的分,就能和阿跡上同一所大學了。唉,你都不知道異地戀可難了…”
“對了!安亦,你有女朋友嘛?”
我...我...
我只好伸手摸了摸後腦勺,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尴尬了起來,“沒有,我哪有陳師兄這麽好的福氣,女朋友也長這麽漂亮。”
“咳!”
陳跡突然很用力的咳嗽了一聲。
“前女友。”
辛憶倒是沒讓我說出這三個字。
她白了一眼陳跡。
“反正我挺可憐的,苦守這麽多年的感情,就被人家一條短信給結果了。安亦,你說這種男的該不該死?”
這話裏的暗示太明顯了。
我笑笑低頭喝着咖啡,不敢擡頭看一眼面前的這個修羅場。
“辛憶,聽說你要結婚了嗎?”
片刻,我擡起頭笑望着她。
,“結婚?什麽結婚?”
辛憶看了看我,又瞥了眼陳跡。
“誰會跟認識沒多久的男人結婚?”
陳跡一口咖啡差點嗆到,我習慣性地拿起紙巾遞給他,卻發現他看向辛憶的目光詫異又雜糅着道不明的複雜。
———————————————
辛憶回來了。
她也沒有結婚。
我原本以為陳跡會就此斷了和我不清不楚的關系,可沒想到的是,他來找我的次數反而越來越多了。
陳跡,我只是學歷低又不是傻子。
我看得出來他最近總是郁郁寡歡,經常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雖然人和我在一起,可心思完全不在我身上。
他還拒絕和我。
就好像我們曾經的經歷都只是他酩酊大醉後的沖動而已,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酒醒之後清醒的懊悔。
也是,他原本就不喜歡男生啊。
認識了辛憶我才知道,原來陳跡口中一直喚的“小憶”,其實是辛憶的憶,也是回憶的憶。
他送我的那些禮物,也只是想要。
沒關系的陳跡,反正你對于我來說,也只是個替身。
是我“喜歡”的具象化。
“我們還是別做朋友了。”
我久違的點了支煙,夾在指尖。
“嗯?”
陳跡愣愣回神,目光終于從窗外,移到了我身上。
“我怕我會忍不住,想抱你。”
我做出一貫嘻嘻哈哈的樣子,打趣他。
陳跡還是沒有笑,他總是這樣不給我的玩笑面子。
然後,又不知道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我看他緊抿的唇動了,然後說了句讓我畢生難忘的話。
“安亦,我們不是戀人嗎?”
他的眼睛像我們第一次喝醉時那樣,濕潤潤亮晶晶的,好看的眉毛鎖着,像是生怕我會離開。
“還是說在你眼裏,我,和你的工作沒有什麽分別?”
當然有區別!
在別人那我是賺錢,在你這我是花錢。
不過拿錢來衡量陳跡的話,多少顯得有些低俗,也挺像在侮辱他個堂堂醫學碩士一樣。
我腦子裏想的這句話,可千千萬萬不能被他知道。
我站起身,從他身邊走過,拉開我的衣櫃門,門後粘着一塊全身鏡。
鏡子裏的我看起來和曾經有些不同,比之前多了些憔悴。
“陳跡你看,我長得其實和辛憶有點像,對不對?”
其實不像的。
辛憶的眼睛圓圓的,笑起來更是明亮得像一只小鹿,而我的眼睛是狹長的,微微上翹的,這張總挂着笑的嘴,也不像辛憶。
陳跡同我一起看着鏡子,沉默。
“應該說是身材,我的身形和她很像,穿上她的衣服更尤為相像。陳跡,你看。”
我一樣一樣拿出他送我的東西,每拿出一件就挂着笑容解釋着,逐漸拿出的東西越多,我臉上的笑紋,就被鹹鹹的液體填充了。
我可不是舍不得。
就是有點難過。
真沒面子啊,搞得像我多在乎你一樣。
“陳跡,其實你喜歡的是辛憶。”
“你口中的「小憶」,也從來都不是沒有走之旁的「跡」。”
“安亦...你在說什麽?”
陳跡站起身,又像我們第一次見面那樣手足無措地看着我,那雙好看的眼睛裏清晰的透着困惑。
“她既然都已經回來了,你為什麽還要犯賤來找我呢?是想在我心裏留下長情的人設?”
“還是只為了我的騚呢?陳跡。”
這話是沒經過大腦的,脫口而出的一瞬間我就意識到了不對。
我的這句話,像是一只巴掌,清脆的掌掴着陳跡的臉。
我清晰的看見陳跡決眦眼框中的難以置信,逐漸破碎成疼痛的失望,然後融進苦澀惘然,最終變得麻木。
“所以,我在你眼裏是這樣對嗎?你終究還是忍不住把心裏話說出來了,對嗎?”
陳跡的腰挺得很直,甚至說話的時候下巴控制不住地上揚,他好像在以這種方式控訴着我的誣告。
“安亦,你聽好。”
“我感謝你在我最痛苦時候的幫助,我感謝你的出現。你借我的錢,我記得清清楚楚,我陳跡一分都不會欠你的。”
他把“借”這個字,咬的很重。
“我嫌賘。”
也把“嫌”這個字,咬的很重。
我不知道算不算和陳跡在一起過,所以也不知道那天他憤然離去,是不是在跟我說分手。
不過我心裏門清,安亦和陳跡這一段如夢似幻的時光,終究是被我親手畫上了個狼狽的句號。
我沒有一個人在房間裏抑郁很久,因為我的銀行卡都被莫名其妙的凍結了,就連我的信用卡也給我發送了透支短信。
我知道這都是誰做的。
所以陳跡剛離開還不到兩個小時,我就又重新去工作了。
和這段荒唐日子之前的我一樣。
兩個小時,是挺短的。
要是被別人知道,我是不是就成了沒有戀愛空窗期又能百分百無縫連接的渣男了。
管他呢,我要賺錢呢。
不過周二爺沒來。
老劉說,他有陣子不光顧了。
我知道,他這是在等我去求他,他那個人精最明白怎麽拿捏住我的死穴了,不得不承認,他的方法奏效了,我也一定會腆着個臉去找他。
只不過,還不是今晚。
我就又想起來陳跡了。
那雙骨節分明很好看的手。
想想我對他說的話,完全是莫須有的誣告。
他陳跡堂堂一個醫學高材生,如果不是為了幫導師搞一個什麽研究,應該早就成為某大醫院的著名醫生了吧。
他賺的錢不知道會有多少,但能肯定他的錢,一定是榦驚的。
我卻還用錢侮辱他。
用的,還是我的麞錢。
唉,果然還是那句老話說的不錯,“虎落平陽被犬欺”,如今我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站在陳跡頭上跳腳的“犬”。
陳跡,認識你一場算我走運。
以後就不去找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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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