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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俊俏殘王(穿書)

作者:大館主

文案

徐佳人是個渣作者,可是等她成為了自己未完結的狗血小說裏的十八線歌姬後,才驚覺自己真的很渣!

天道輪回,現在輪到自己被渣了。未完結狗血小說、吸錢的系統、傳說中殘疾還性冷淡的隔壁老韓,天可憐見,她只是想賺錢,賺錢,賺錢,努力為成為國家首富而奮鬥不息,得空了看看美男她也不介意!。

食用指南:

身材妖嬈愛錢愛美男的渣女主VS表裏不一純情男主前期大狼狗後期小奶狗

(一)女主的發家史,勵志人生

(二)女主每天被自己這個渣作者和渣系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坑的日常。

(三)全文架空,館主也放飛自我,瞎逼逼,所以請不要考據。

(四)本文慢熱,韓可衛和夜戈其實是同一個人。給一點耐心~投一個收藏呀

作者專欄求包養o(╯□╰)

完結文:《竹馬他總撩我》

內容标簽: 穿越時空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徐佳人 ┃ 配角:韓可衛,夜戈,其它 ┃ 其它:勵志人生

☆、穿成十八線女配

召元十年,皇帝重病,身體狀況江河日下,舉國憂心。

籠罩了大元帝國整整三個月的愁緒在夏至這天終于被撥開了些。

經過數日的明争暗鬥,大元帝國的太子終于确立了。

冊封太子的這天,舉國歡慶,萬人空巷。似乎忘了還有一個病危的皇帝。

冊封大典上,一番隆重繁瑣的冊封儀式過後,便是笙歌豔舞,觥籌交錯。

徐佳人穿着輕薄的紅色舞衣在大殿中央随着琵琶聲婉轉起舞。身段妖嬈,眼神勾人,一個旋轉,一個下腰,開闊的廣袖起合遮掩。引得殿中各位王公貴族紛紛側目,目不轉睛地盯着被其它舞女圍在中央的妙曼身影。随着她的蓮步輕移,偶爾露出的半截玉藕更是讓平日裏正經的大臣們心癢難耐。

徐佳人心裏越發不屑,表面卻越發勾人。她本是一個著名的美女作家,誰知道一覺醒來竟然穿越到自己寫了一半的狗血小說裏來。穿就穿吧,可是她穿的這個主人公實在是渺小,連她這個作者都不記得有這個人了。——一個十八線的小歌姬。連女配都算不上!實在是辣雞!

一曲舞畢,徐佳人随着衆舞女退下。今天她一共跳了四支舞蹈,實在是累的不行,腰酸背痛,走路都是虛浮的。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勾心鬥角和永無止盡的八卦。

“哎,有些人啊,不知道勾搭了誰,就那舞姿居然還能當領舞。”

“這有什麽辦法,人家有一張狐媚臉啊。你沒看今兒那些個男人一個個都色眯眯地瞧着她。”

“呵呵呵呵……”聽完這話,舞女們一個個拿着手帕捂着嘴輕笑。

又一個聲音響起“依我看那,人家很快就不用跟我們一起跳舞了,說不定有哪個朝中大臣今個就把她帶回家了,你們說是吧?”

如今朝中大臣都是些半身入土的老頭。

徐佳人在一旁淡定地換着衣服,充耳不聞。

“佳人,你聽她們說得多過分呀!”春韶是徐佳人在這兒唯一的朋友,一向是個性急的,聽不得她們這麽說佳人。

徐佳人笑着安慰她,“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不用跟她們計較。”

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出去,偏生有人看不慣徐佳人這幅淡然的樣子,在門口攔住了她們。

“喲,這是去哪啊,莫不是去找你勾搭的那個男人吧?”

春韶氣急:“你胡說什麽?”

“呵,怎麽,你們該不會二女伺一夫吧?那你怎麽沒能領舞呢?”

徐佳人冷下臉,說她就算了,她不想跟這群沒見識的古人計較。可是說她朋友她就不能忍了!

“你技不如人被人搶了領舞的位置,可以去找你的劉公公啊,怎麽他嫌你服侍的技術不好呀?”攔她們的人是前任領舞柳青,被徐佳人搶了位置,自然不服氣。只是找她撕逼卻是找錯人了。好歹她是這本小說的作者吧,還是能記住一些角色的肮髒事的。

柳青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會有人知道,慌了神,“你胡說八道些什麽,我……我沒有。”

只是她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那些剛才和她沆瀣一氣的人,立馬離她遠遠的,還指指點點。她們這些人就算勾搭人,也只是針對正常的男人,太監這種可是避之不及的。反正她們若是沒有被皇上看中,一般及笈了就能出宮嫁人,犯不着為了一個領舞的位置去讨好一個不是男人的太監。

徐佳人哂笑,轉身離去前淡淡地落下一句“記住,以後不要來招惹我,你們的把柄可不少呢。”

留下一群舞女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惶恐不

安。哪個人在這深宮大院裏都或多或少有些見不得人的秘密,她們可不想像柳青一樣被人抖落出來任人嘲笑。

其實吧,以原本徐佳人的能力确實當不了這個領舞,可是如今的徐佳人今非昔比啊,她可是有着現代十幾年的舞蹈經驗的徐佳人。她從小就喜歡跳中國舞,所以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就被送到舞蹈培訓機構學習,一學就是十六年。自然是這些學了幾年的人不能比的。

徐佳人和春韶回到尚舞局吃過飯各自歇下了。尚舞局還算比較人道。分配的住宿是兩人一間房,徐佳人就是和春韶一個房間。所以兩人的關系才這麽好。

徐佳人躺在床上,想起剛來的時候,這幅身體雖然和她長得一樣,都是個大美人,可是實在是太虛弱了,動不動就生病咳嗽。在尚舞局也只有一個朋友,經常被人欺負。她來的這次就是因為原主生病了,可是柳青她們居然将春韶給她煎的藥搶去倒了。原主躺在床上數日,也不見好轉,加上天天被欺負,就一時想不開自盡了。

徐佳人剛來的時候接收到原主的記憶,簡直不敢相信,她筆下居然會出現這麽一個軟弱的人!不過來都來了,還能怎麽辦?只能養好身體,一個個地找欺負過她的人報仇了。這首當其沖的就是害原主死的柳青,現在不過是搶了她的領舞就這樣了,要是這個柳青還敢來招惹她,呵呵,她就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等她報完仇,然後出宮,就是她的天下了!

按照她小說的設定,太子冊封後不久,皇上就要駕崩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就連她們這些快到及笈的女孩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選擇提前出宮。到時候她就出宮去做個什麽生意,賺它個盆滿缽滿。

“佳人,你睡了嗎?”

徐佳人從思緒裏走出來,“沒有,怎麽了?”

“我覺得你自從上次醒來後變得好厲害啊,你怎麽知道那個柳青的事啊?”春韶在那邊一臉崇拜地看着她。

“呃,有一次無意中撞見了,呵呵。”她能說這是她寫的嗎?不能!

“诶,剛才跳舞你看見了嗎?衛王出現了,好帥啊!”春韶捧着一張癡漢臉,喜滋滋地對徐佳人說。

“看到了,是很帥,不過可惜了,是個殘疾。”衛王,她當然知道了,她把他設定為一個殘王,而且還不是主角,就是作為一個帥過主角的十八線配角出來遛了一圈,作用在于讓男主吃醋,催化男女主的感情。

“對呀,你說老天爺怎麽這麽不開眼,居然讓風月無雙的衛王殘疾呢?”

不開眼的渣作者:“……”好氣哦,但是不能表現出來。假笑,要保持住,不能裂。

徐佳人的這一舞,确實出彩,勾了許多人的魂。時不時就有太監來找尚舞局的周媽媽打聽徐佳人的消息。有的是為了自己,有的是為了那些表面上正經的大臣。幸虧尚舞局的周媽媽一直跟太監總管不對付,加上徐佳人的舞跳的确實好,最近她們尚舞局可是狠狠地壓了尚樂局一頭。所以這些明裏暗裏的打探都讓周媽媽給擋了回去。

只是擋的住太監,其它朝中官員周媽媽可沒那個膽子去擋。

這天,徐佳人如常練完舞回房。卻沒想到在路上碰到了戶部尚書陶冶。這個陶冶她還記得,是個外強中幹的色中惡鬼。

徐佳人和春韶向迎面而來的陶冶行李,“陶大人。”

本以為行過禮後就可以走了,沒想到這色鬼竟然看着徐佳人看呆了。

“擡起頭來。”

徐佳人心裏咯噔一下,要是被這色鬼看上了,就完了。

依言擡起了頭,果然陶冶目光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徐佳人臉上打轉。徐佳人心裏抓狂,她可沒有寫這個片段啊,怎麽還加戲了。

“你就是那天太子冊封儀式上領舞的那個人吧?叫什麽?”

“奴婢姓徐,名佳人。”徐佳人面上笑嘻嘻,心裏不停地罵自己:你個渣作者,寫什麽色中惡鬼!

“哦,好名字,人如其名,人如其名,真是好。”陶冶猥瑣的聲音傳來。

“大人,這是後宮,大人不可久留,若是被皇後娘娘看見就遭了。”

陶冶有些生氣,不過看在美人的份上沒有發火。随從又湊上來,悄悄對他說:“太後召見,大人還是快些去,這女人後頭再讓人給送到府上去就是了。”陶冶想了想,是這個理,便揮袖走了。

徐佳人和春韶都松了一口氣,終于送走這個色鬼了。

“吓死我了,佳人,這個陶大人的眼神真讓人不舒服。”

“嗯,我們快走吧。”

徐佳人意識到自己不能等着熬死皇帝了,說不定皇上還沒死,她就先死了。而且如今這劇情的發展跟她寫的有些不一樣,這十八線女配平白無故多出了這麽她不知道多戲,不知道後續劇情會怎樣變。

她要想辦法盡快出宮,不能待在這兒了。陶冶一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自己,而他就是她成功逃出宮的一個機會,她一定要嘗試。

作者有話要說: 柳青:“卧槽,你怎麽知道?”

徐佳人:“呵呵,我可是作者!爾等還不速速下跪?”

春韶:“實在太不開眼了,可惡!”

徐佳人:“都是我的錯,我是作者~你就不要罵了,給我一個收藏了結了我吧,我有罪!”

新文《他的貓弧》原名《學神每天都在肖想我》現言小甜餅。

聽說隔壁的校霸和我們學校的校霸約架了!

聽說是為了一個小仙女!

聽說這個小仙女是我們學校的新晉校花!

聽到這話的新晉校草手機裏傳來“GAME OVER”的聲音。

晚上,溫之行把洛林林壓在了黑暗的牆角,“新晉校花,你今天的口紅有點苦。”

洛林林版本的文案:

洛林林一直覺得溫十一是他的完美哥哥,兼職人生導師,管事媽媽等多個職位,任勞任怨,簡直是鄰居好楷模。

直到有一天她聽說有人要追她,開心得原地跳起來,結果被溫十一壓倒了!壓倒了!

☆、辣雞

是夜,萬籁俱靜,春韶早已經睡熟了,原本躺在床上的徐佳人悄無聲息地坐了起來。

輕輕推了推一旁的春韶,“春韶,春韶?”

見春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徐佳人下床來到自己的衣櫃跟前,從衣櫃深處拿出一個梳妝盒。盒子裏是她這麽些年攢下來的例銀,住在尚舞局有吃有住,加上她又是一個孤女,不用給家裏補貼,所以這些年她幾乎沒花什麽錢。錢雖然不多,可是如果她要逃的話,這筆錢可就是救命錢。

把錢從梳妝盒裏拿出來,放在貼身的兜裏,徐佳人又打開門走到了院子裏。環顧四周确定沒有人之後,徐佳人蹑手蹑腳地走到一棵矮小的梧桐樹下,用鐵鍬刨開樹根附近的泥土。許久,終于見到她要的東西,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是她唯一從那個辣雞系統裏得到的東西。辣雞系統在她剛穿來不久時,出現過一次,告訴她由于小說還未完結的原因它現在靈力不足,只能跟她進行這一次的交談。後來在她的破口大罵下,辣雞系統或許有些不好意思,就給了她一把匕首,說什麽能救她命。然後不等徐佳人再罵它,就麻溜的消失了。

想她徐佳人當年寫穿越小說時,給女主的配置是多麽高端大氣上檔次——無所不能的黃金系統,一國公主的高貴身份,鄰國英俊皇帝的愛慕追求以及一幹男配誓死呵護。沒想到輪到她時,竟然是這般落魄,辣雞!

徐佳人越想越氣,把匕首抽出來,把虛空當成辣雞系統狠狠地戳了幾下。“死辣雞,叫你沒有靈力,叫你給我玩失蹤。”

“呵呵。”房頂上一個身着玄衣的男子長身玉立,不小心聽到了院子裏的聲音,忍不住笑了出來。

“誰?”徐佳人低喝一聲,往聲音的來源處看去。

只見男子一個縱身落到了徐佳人身旁,“打擾姑娘了,實在抱歉。”

徐佳人看見他帶着的面具就想起來他是誰了。她的深情男二號夜戈啊!她怎麽忘了今天男二會抹黑進宮,就為了看已經身為太子妃的女主一眼。

“沒關系,我進去了,公子請便。”徐佳人福禮,轉身離去。她知道她的男二號向來不愛多管閑事,今天她的所作所為必不會傳入第三個耳中。

夜戈看了看離去的徐佳人,輕笑:“也是個妙人。”

徐佳人回了房間見春韶還睡着,把匕首放在枕頭底下,睡前,借着外面的月光看了一眼窗外,還能看到夜戈模糊的身影。他站在月色下一動不動,好似要和月色融為一體。

翌日清晨,徐佳人醒來時春韶還在睡。她趁此機會穿衣梳妝,将匕首藏在身上。才去叫醒春韶。

兩人一起到飯廳用過早飯後,随着衆人一起去練舞。那些從前欺負徐佳人的人如今已經不敢找她麻煩了,見到她都繞道走,徐佳人也樂得清靜,懶得理她們。

徐佳人和春韶一起正排練着新舞蹈,周媽媽遣了一個丫頭過來傳她,說是周媽媽有事找她。

徐佳人眼神一凜,來了,陶冶來了,她的機會也來了。

笑着應了一聲,“我收拾下就去,勞煩姑娘了。”

那丫頭一走,徐佳人便收起了臉上的笑,抓住春韶的手腕,附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在你的枕頭底下塞了一張紙條,你回去後記住紙條上的內容,就把它燒了。”

春韶不懂,正要問,徐佳人攔住了她,“不要問,你看了就知道了。我走了。”

不是她不想帶春韶一起出去,只是她現在沒有這個能力,何況春韶還有家人,等她及笈了就可以出去阖家團圓,她沒必要把她牽扯進自己的渾水裏來。她能做的,只有把那些女人的把柄都告訴春韶,至少她不在,春韶也不會叫人欺負了去。

徐佳人來帶周媽媽的住處,果見周媽媽身邊站着陶冶身邊的随從李全和幾個小厮模樣的男人。

徐佳人上前福禮,“周媽媽。”

周媽媽一臉為難的看着她,把她拉倒了內屋,“佳人,這次我也沒辦法,陶大人不是我們這些奴婢可以違抗的。你不要怪我。”

徐佳人勉強地笑了笑,似才知道這件事情一樣:“周媽媽,我不怪你,我只怪自己命不好。”

一番敘別,外頭傳來催促聲,周媽媽只得帶了徐佳人出去,把她交給了他們。

幾個小厮把徐佳人圍在中間一路往宮外走去。徐佳人既不掙紮也不哭喊,省了小厮的力氣,也就沒有押着她。

徐佳人安分地走在中間,宮裏是不可能動手的,只有出了宮門,再尋個地方動手。

宮門口,侍衛攔下徐佳人一幹人等,“何人出宮?”

李全上前拿出了陶冶的拜帖,“小的奉陶大人之命,帶罪人出宮。”

侍衛看了拜帖,“去吧。”

徐佳人跟着走出宮門,心裏一陣興奮,終于走出這個牢籠了。

“參見衛王。”正想着前頭過來一行人,正是坐在輪椅上的衛王,徐佳人跟着福禮。

“嗯。”衛王從喉嚨裏發出了單音節,就往宮裏去了。路過徐佳人時不知為何側目看了她一眼,剛好和徐佳人打量他的眼神撞上。徐佳人對上他平靜無波的眼,心裏一緊。

待衛王走遠了,徐佳人才按下心中莫名的躁動,和小厮一起往外走。

馬車就在宮門外停着,李全讓徐佳人上去,自己和車夫坐在一起,其餘小厮跟在馬車後面。

馬車經過鬧市區,人來人往,沒有逃走的機會。徐佳人掀開簾子忍不住問李全:“李大人,我們這是去哪裏?”

李全瞪了她一眼,“坐回去,到了你就知道了。”

徐佳人無功而返,只能祈禱馬車會經過些偏僻的地方。

不知道是上天聽到了她的祈求還是怎麽的,馬車當真駛入了京城郊外,看來陶冶那老頭是要把她送到他在京城的別院裏金屋藏嬌了。徐佳人露出一抹笑,這可是陶冶你自己給我的機會。

“啊,快停下,我想吐。”徐佳人捂着胸口焦急地向外頭喊到。車夫停了下來,徐佳人一把掀開簾子要下馬車。

李全攔住她,“別想耍什麽花樣。”

徐佳人沒有回答,作勢要吐,李全見了趕緊嫌棄地避開。

徐佳人在馬車裏已經扣喉嚨催吐,此刻下了馬車,當真就一陣狂吐。李全和小厮們受不了嘔吐物的氣味,稍微離她遠了些。

吐完後,徐佳人又看着李全,“大人,可否容我去方便一下?”

李全掩着鼻,不耐煩地揮手,“去去去,你們看着她點。”

徐佳人走到一個較為隐蔽的地方蹲下,那些小厮嫌棄她身上的味,加上她方便他們也不能離太近,所以一個個都離她較遠。徐佳人小心地從衣服裏拿出匕首,悄悄地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那邊,小厮們等得不耐煩,背對着吼了一句:“好了沒有?”

久久沒有聽到回答,小厮才覺得不對勁,轉過去一看,哪裏還有徐佳人的身影。當即告訴了李全。李全大怒,“還不快追,不想活了嗎?周圍都找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

“快看,這是不是那女人身上的衣服,肯定是她,我們往這邊跑去。。”一個眼尖的小厮看見了樹枝上勾下來的徐佳人的衣服條子。衆人都追了過去。

徐佳人看着後面越來越近的追兵,卯足了勁跑,手裏的匕首也越捏越緊。

“啊!”一個跑在最前面的小厮抓住了她的頭發。徐佳人狠下心來,一個轉身匕首就插入了小厮的胸部。小厮吃痛松開抓住她頭發的手,捂住自己的傷口。

徐佳人趁此機會繼續往前跑,只是沒跑幾步,剩下的兩個小厮和李全都追上來圍住她了。

“跑呀,臭娘們,我看你能跑到哪裏去?”李全指着徐佳人呸了聲,“給我上!”

徐佳人拿着匕首對付兩個沒有武器的小厮仍然略顯吃力,畢竟男女天生的體力差距在那擺着。很快徐佳人就處于下風,被兩個小厮搶了匕首,押住了。

李全走過來,捏着徐佳人的下巴,“打呀,你不是挺能耐嗎?走,把這娘們押着走。”

“是。”

話音剛落,就見李全和兩個小厮都倒下了。徐佳人看着倒下的三人,不知道怎麽回事,腦子裏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還不快走,這次我可立了大功。”

徐佳人一邊跑,一邊罵:“你不是不能出來嗎?你個辣雞,要出來也不早點出來,就給我一把破匕首。”

系統稚嫩的聲音顯得很委屈,“我本來是不能出來,不過因為你最近接觸過小說裏的重要人物,所以我獲得了一些靈力,才能出來,而且為了救你,靈力又消耗得差不多了。”

徐佳人呵呵笑了兩聲,“怪我咯?還不是你自己辣雞,還要什麽靈力支撐。”

“那是因為我還沒……沒長大……”這次系統的聲音除了稚嫩竟然還有一絲害羞?

徐佳人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一個系統還會害羞,她真是長見識了。

“我……我可能又要昏迷了,你一定要記住多和小說重要人物接觸啊。”系統在徐佳人的威壓下戰戰兢兢地說要這番話就“暈”過去了。

徐佳人剛好走到一條河邊,發現辣雞又暈過去了,氣不打一處出來。用河水漱了口,洗去口中難聞的嘔吐物的味道。在河邊坐着思考這重要人物到底是誰?

從昨天到今天她接觸過的人排除其他,就剩下夜戈和衛王。按理說夜戈是男二,衛王是十八線,夜戈應該更重要。而且她跟衛王不過擦肩而過,跟夜戈好歹還說過話。看來以後她得想辦法接近夜戈,讓那個死辣雞獲得靈力。

作者有話要說: 徐佳人:“辣雞!”

系統扭扭捏捏:“人家還沒長大嘛,靈力是人家的奶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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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二一起賭博

徐佳人回到京城去了一家成衣店換了一身素色衣服。她的本意是想換一身男裝,這樣更加方便辦事,而且說不定陶冶那個色鬼還會派人來搜查她。只是她的某個部位太傲人了,男裝穿着不倫不類,很容易叫人看出她是女扮男裝。

再去胭脂水粉店買了些化妝用的,經過她的一番折騰,如今她的臉已經和開始大不一樣了。不過由于她是個顏控,所以如今她的臉還是一張俏臉。若說原本是勾人的美,如今便是空谷幽蘭般的清淡美。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今天下午她的男二號夜戈會去博達賭坊。這家博達賭場的背後金主是當今太子,也就是他的情敵。所以他今天去存粹就是為了砸場子,他的賭技高超,今天去贏了個盆滿缽滿。加上他武功過人,賭坊的人打不過他,也無可奈何。

所以徐佳人今天的目标就是去博達賭場“偶遇”夜戈,然後“碰巧”和他下的注都一樣。如此一來,既賺了一大筆錢,有和近距離接觸,然後給“辣雞”吸點靈氣。

打定主意的徐佳人找了個小飯館美美地吃了一頓,然後就去博達賭坊蹲點了。好在大元國民風開放,對于女子的束縛不多,所以女子也一樣可以上賭坊,甚至大元國還有專為女子服務的青樓,也就是“象姑館”,裏面的男妓俗稱小官或者兔子。

徐佳人在博達賭坊對面的茶館坐着,一雙眼睛緊緊盯着對面的賭坊入口。沒多久,果真看見夜戈戴着黑色面具進了賭坊。

“結賬。”徐佳人留下銅錢在桌子上,迅速下樓,也進了賭坊。

夜戈還沒走遠,徐佳人進去剛好看見他左拐的背影,她保持了不遠不近的距離跟了上去。

随即徐佳人也上了夜戈所在的賭桌。本來她是想離他遠一些,可是想起“辣雞”說的,要近距離接觸,徐佳人默默地拉進了與夜戈的距離。

坐骰的人拿起骰盅左右搖晃,大概三分鐘過後,随着一聲“買大買小,買定離手。”的吆喝,晃動的骰盅停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夜戈将十兩銀子放在了大的這一邊,徐佳人見狀,也從兜裏掏出了五兩銀子押大。畢竟她現在是個窮人,五兩銀子已經是她接近一半的家産了。

不知道是不是徐佳人的錯覺,她總覺得剛才她下注的時候夜戈好像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徐佳人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佯裝一臉鎮定地看着莊家開彩。

随着莊家打開骰盅,衆人嘴裏都念念有詞地叫着“大大”或者“小,小,一定啊。”

徐佳人想着自己要不要也假意嚎兩聲。

莊家故弄玄虛地遲遲未開,掃了一眼衆人的神色,賺足了噱頭,才一把打開。

“哎,又輸了。”

“卧槽,大,大,終于贏了一把。”

徐佳人美滋滋地把自己贏得錢拿到手上,果然她的男二是無敵的。

接下來,徐佳人如法炮制,夜戈押什麽她就押什麽,只是沒他的賭注多。結果自然是跟在大佬後面贏了一大筆錢,還沒有被賭坊難為。

徐佳人颠了颠兜裏的錢,良心發現自己已經賺了很多了,準備溜走。這時賭坊沉不住氣了,夜戈贏了太多錢,這樣下去他們得虧死啊。

“啪啪啪啪”随着一陣鼓掌聲傳來的是樓上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少俠,厲害,郭某佩服。不知道鄙人能否和少俠玩一局?”

夜戈勾唇,“自然可以。”随便伸出手抓住了某個想溜的女人的後領。

徐佳人被抓住後領,走不了,在心裏大罵了夜戈祖宗十八代,這樣的場合參和進去就是死啊。

無奈地被某個人扭過頭,對着樓上的人說:“這位小姑娘和我是同行,不介意我帶着她吧?”

“自然是,兩位樓上雅間請。”

徐佳人悲憤了,用眼神控訴某個男人。不過某個男人并不介意,反而對着她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徐佳人更加內傷了,他是不知道戴着只露出嘴巴眼睛的面具,再這麽銷魂一笑,當真可以“銷魂”啊!

夜戈拽着徐佳人上了二樓,一起坐在賭桌旁。

夜戈風輕雲淡地和對面的人互相寒暄。

“在下郭鋼,不知道少俠怎麽稱呼?”

“夜戈。”某個男人很是冷酷。

“那,這位姑娘?”郭鋼沒有在意他的冷酷,只是仍舊笑吟吟地問徐佳人。當然是真不在意,還是假不在意就不好說了。

徐佳人帶上假笑:“白戈。”同樣只有兩個字,和夜戈一樣簡短,一個夜,一個白,完美。

郭鋼愣了一下,才說道:“白姑娘。”

夜戈低頭喝茶的動作頓了頓了,嘴角漾出一抹笑,只是有面具擋着看得不真切。但是徐佳人敢肯定他笑了,因為他現在的眼睛裏都有着明顯的笑意。

郭鋼揮了揮手,立即有人上來坐骰。還拿過來一堆籌碼。看來這是要玩大了,不然直接用銀兩就是了。

“夜兄,我們還是玩這最簡單的怎麽樣?”

“無妨,随你。”夜戈放下茶盞,無所謂地說。要是徐佳人是郭鋼的話肯定要氣得內傷,這人實在太不給面子了,什麽叫“無妨”?簡直就是在蔑視他呀。

“不過,我們的賭注得翻個倍,第一回合一百兩,然後每輪逐次翻倍,怎麽樣?”

夜戈終于擡頭正視了一眼郭鋼,“可以。”

徐佳人在旁邊心跳如雷,我滴個乖乖,玩這麽大?她當初寫的時候沒寫這麽大呀?看來她一來好多事情都變了。

“白姑娘要不要也下注?”郭鋼顯然沒想放過她。

突然被點名的徐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白姑娘”叫的是她。被夜戈一碰,才反應過來,“呵呵,我就不了,我不喜歡玩這個,看你們就好。”她現在總共就只有接近一百兩的銀子。還是剛才跟着夜戈贏的,這可是她的生意本,她準備拿去發家致富的,怎麽可以浪費在賭博上!

夜戈卻又笑了聲,湊過來挨她挨得極近,“沒事兒,一起玩吧,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這一幕落在別人眼裏就是在調情。

徐佳人不管怎麽多,聽見這個對她百利無一害的建議,立即同意了,完全不顧會打臉自己。

兩個高手較量,比的不是運氣,是耳朵。高手通常都可以通過聽聲音得知色子的點數。坐骰的一番搖晃停了下來,夜戈發揮了他在這兒的第一次風度,“郭兄,你先請。”

郭鋼也不推辭,露出一副志在必得的笑,押了二百兩的籌碼在大上。

夜戈手放在桌面上,食指輕輕地敲了一下,把二百兩的籌碼放在了小上。徐佳人也拿了二百兩的跟着放在小上,反正輸了不是她的。

夜戈轉過頭來,摸了摸她的頭發,一副親昵的樣子。像是在誇獎小寵物一般。

徐佳人:“……”我們什麽時候怎麽熟了?至今你怕都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郭鋼看着兩個打情罵俏的人,眼神一沉,冷笑了聲,吩咐坐骰的人:“開。”

“嘩”一下子,坐骰的人手法極好,利索地開了。俨然是三個一向上。

郭鋼不可思議地看着夜戈,越發重視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男人。

徐佳人則強行壓住興奮,看着那邊用一個大盤子裝着的錢。

夜戈笑了笑,摸摸她的頭,“去拿過來吧。”

徐佳人點點頭,跑過去拿了兩個盤子裏的銀票,喜滋滋地往回走,給了夜戈一半,另一半揣自己兜裏了。

夜戈将銀票随手放在桌子上,說:“還繼續嗎?郭兄?”

郭鋼像吃了屎一樣的臉色掩都掩不住,吐出兩個字“繼續。”

對夜戈能力大為信服的徐佳人才不管這麽多,只顧樂颠颠地跟在夜戈後面下賭注,拿錢。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好幾把了,無一例外都是夜戈贏了。

夜戈攔住徐佳人還想下注的手,對着郭鋼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和白戈還有這事,就不玩了,下次有機會一定陪郭兄玩到爽。”說着拉起徐佳人就往外走。

徐佳人也知道贏了這麽多,郭鋼肯定會派人來攔住他們,用武力鎮壓,輕則把錢搶回去,重則把人弄殘弄死。他們兩個應該屬于重的吧。

徐佳人看了看不慌不忙的夜戈,不确定他帶上自己這個累贅還能不能打贏他們。

“不如我們換一條路走吧?”她寫的時候就是寫的打手從這條路前面出來,因為這條路走着走着就是一個偏僻的巷道。要是他們走大路,說不定打手不敢在大路下手呢?

“呵呵,你怕什麽?”

徐佳人看着他自信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麽。他肯定也知道他們會遇到打手,看樣子是沒放在心上了。

果不其然,他們剛走到巷道口,就有人包圍了他們,四個方向都有人堵着。

夜戈低頭對徐佳人說了句:“一邊站着。”就直接上手和他們打了起來。

嗯,看起來夜戈是該自信,那群打手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三五除二就被他收拾了。清理完這些人,夜戈風輕雲淡地拉着徐佳人走人。徐佳人還有些驚訝,這麽多人,他花了不到十分鐘就解決了。

她轉過頭去,想要看一眼那群趴在地上的人,就見一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人拿着刀往夜戈的背上砍去。來不及思索,徐佳人一把推開夜戈。

“呲”刀進入肉的聲音響起。徐佳人的手臂被刺了一刀,鮮血汩汩的往外流。

夜戈抱住徐佳人,一腳踢飛了那人。

作者有話要說: 夜戈露齒一笑,以為颠倒衆生。

徐佳人:“我求你了,你別笑了,別人笑要錢,你笑要命啊!”

夜戈:滿足我一個小要求,我就不笑。

徐佳人:“……你說!”

夜戈:“給我一個收藏吧,嘤嘤嘤嘤嘤。”

☆、大齡單身男青年

“水……”

徐佳人醒過來時感覺喉嚨一陣火辣,只想喝水。

接着有一只手扶起她的背,一杯水也放到了她嘴邊,喂着她喝了。

緩解了喉嚨的火辣,徐佳人清醒過來。眼前的是一間古典奢華的房間,夜戈坐在床榻上看着她。

“這事哪兒?”徐佳人的聲音帶着這嘶啞。

夜戈又喂她喝了一口水,才說:“夜君宮,這裏很安全,你放心。”

夜君宮,徐佳人知道,是大元第一大江湖勢力,朝廷都要敬他三分,不過很少有人知道夜戈就是夜君宮的宮主。

徐佳人沒有想到夜戈會把她帶到自己的大本營來,閉上眼睛有些渾渾噩噩的想。

“應該說我們沒什麽交情,為什麽推開我?”夜戈直視着她的眼睛,像要看進她的心裏。其實就算她不推開自己,以他的能力也能躲開。

徐佳人默了一瞬,她能說沒有原因,只是條件反射嗎?

“順手。”

徐佳人悶悶的聲音傳入夜戈的耳朵。順手,就把自己弄傷了……還真是很順手!

夜戈的心裏有些暖,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保護過他。

“好了,你剛醒來身體還很虛弱,你再好好休息一下。等會來給你換藥。”說着他退出房間,關上了門。

徐佳人看着關上的房門,心神一動,其實他很想問他,為什麽在賭坊要拉住她,為什麽要把她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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