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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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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津南愣住了。
身後,穴被緩緩頂開,比手指粗大得多,硬熱的觸感無比清晰,穴肉抽搐着裹住龜頭,下意識抗拒被侵入,幾次抽送後,變得濕軟和溫馴。因為擴張得足夠,隋陸也将進入的節奏控制在和緩的範圍,陳津南幾乎沒感覺到不适,但眼淚已經流了滿臉。
他吸了吸鼻子:“我還以為……我上次說的時候,你沒聽到。”
“聽到了,”隋陸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其實應該我先說。”
他撫着陳津南的腰線,輕輕往穴裏送了一截性器,垂眸看着濕淋淋的交合處,眼神卻是游離的,眼底浸着一層柔柔的光:“對不起,南南,我早就該說的。”
“為、為什麽應該你先說?”陳津南有點懵。
因為分心說話,他反倒很快适應了用後穴做愛的感覺,穴肉也開始自發地吸裹。
隋陸被緊窒的肉道裹得悶哼一聲,但還是沉住氣,手指鼓勵似地握上臀肉,回答說:“不是我先喜歡上你的嗎?”
“怎麽會!是我先的呀!”
意料之外的反駁。
隋陸笑着吻他的肩胛骨,語氣和性器抽送的力度一樣溫柔,陳津南只能暈暈乎乎地聽着。
“最開始的時候,你還不太懂,是我帶着你學壞。”
“你又乖,只會跟着我走,”隋陸頓了頓,抽送也停下了,“……我還帶你上床。”
過去他們很少在親近的時候表達什麽,一是因為那些感情對于十六七歲的年紀來說,仍有些朦胧的,看它像隔着一層紗,難以準确捉摸,二是因為心急,缺乏安全感,身心都太需要彼此了,來不及思考便已經被本能帶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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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床上不疾不徐地說這些話,有種很微妙的感覺,像是在身體最緊密契合的同時,把心攤開來看,于是每個字都沾上了相貼的體溫——彼此的心意不能再清晰了。
陳津南耳朵紅透了,把不知是難過還是舒服的眼淚蹭在小臂上:“不是學壞,我喜歡和你上床。”
“雖然我那時候是有點不懂,太笨了,長大很慢,可是我,可是……”他慢吞吞地組織語言,比高中寫作文要認真一百倍,只希望能把心裏所想表達好。
後入的姿勢,他看不到隋陸的臉,幹脆閉上眼睛,側過臉貼着床單,想象他過去的樣子。
十六歲,穿校服,坐在碰碰涼裏咬着吸管,耳後別着紅色的小傘,像新娘;十七歲,穿深色的棉服外套,呵着白氣,從長途大巴車上走下來,眼裏有疲憊,也有亮光。
他哽咽着說:“可是我好喜歡你,我每天都想親親你的漂亮眼睛……”
一瞬間,隋陸的呼吸都亂了,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動聽的、只有他能解讀出來的情話。他雙臂顫抖着抱住陳津南,一遍遍親吻他的肩膀:“我知道了,南南……我明白。”
發梢掃在陳津南頸邊,有些紮,陳津南眨了眨眼,将一行眼淚藏進床單裏。
夜不知不覺沉下來,隔壁的王菲也唱完了最後一首《夢中人》。
但他們不再是夢中人。
即使不能再回到老屋,夢裏模糊的臉、繁雜而真實的聲音、永遠回不去的咒語,都随着心意的傳達,一并消失了,從此只有眼前人。
隋陸伏在陳津南背上,隆起的背肌和緊繃的臀部蓄滿了力量,卻被穩穩地收斂着,只淺淺律動,給一個吻讓步。
舌頭攪出色情的水聲,和後面被插出的聲響混在一起,陳津南含着隋陸的舌頭,舒服得眯起眼,身前的性器尿出清液,好像下一秒就要射精,完全不受他控制,他只能被動地等。
可他舍不得,于是伸手攥住,蹭着隋陸的嘴唇,小聲說:“再進來一點點,想要舒服。”
“只要一點嗎?”
隋陸将他拖到床沿,自己則單膝跪在床上,這樣更好發力,他腰肢繃緊,雞巴送進去大半,幾乎騎在陳津南身後操幹。
這和預期中的一點點完全不一樣,裏面好像一下子全都被插到了,陳津南攥着漏水的性器,感覺肚子都要被頂痛了,語無倫次地哀求:“太粗了呀,好脹……不要全部進來……”
陳津南後穴的敏感點不是很深,很容易被雞巴磨到,和前面的穴一樣,只知道貪吃,多了又吃不下。隋陸只給半根雞巴的話,完全足夠他安全平穩地抵達高潮。
但和十七歲時相比,隋陸似乎沒那麽溫柔。
那時候太年輕,做什麽都是嘗試性的,從心理上看,他還有些沒自信,所以容易受影響,過度在意陳津南的每個反應,反而會讓兩個人都沒辦法盡興。
再加上他們那會兒自慰太多,就算沒到傷身的地步,也會降低高潮的阈值。
隋陸沒打算遷就他,但畢竟是第一回用後穴,還是怕他受不了,想幫他揉一揉陰蒂,轉移注意力,手探下去卻觸到一片濕黏。
他呼吸粗重,眼睫不停顫抖着,始終壓在眼底的野性和狠戾幾乎要不受控制地湧出來。
“逼怎麽也濕成這樣?”他把手上的騷水盡數抹在臀瓣上,收着力氣掴了一掌,“要不要手指插?”
陳津南被那個髒字燙着了,連連搖頭,要哭不哭地嗚咽着,穴裏卻誠實地尿出一股水。等隋陸松開手,他又反悔了,去拉他的手,不讓他離開:“要插,輕輕的……”
揉搓陰蒂得到的甜頭是很好,但和陰道裏面的高潮相比,實在是小兒科,陳津南想要噴出來的那種高潮,全身上下的感覺都集中在一處,讓他什麽都想不起來。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高潮只有隋陸能給。
隋陸抿了下唇,整個人陷入性興奮時的強烈反應,侵略感和脆弱感,這兩種相反的狀态矛盾地膠着。他的眼尾被快感逼得濕紅,仰頭喘了片刻,握着陳津南的臀,抽出雞巴。
他握着性器根部在逼上拍打,目光卻始終落在後頭那個合不攏的肉穴上,嫩肉紅紅的翻出來,被插出了濕意。
——都是他的。
“不弄、不弄後面了嗎?”就算再貪心,兩邊也不可能同時吃到,陳津南暈頭轉向,說不出自己到底哪裏更想要。
龜頭已經有一半沒入了逼口,漫不經心地、斜斜地插着,隋陸簡短道:“等一會兒。”
只給陳津南嘗了一口飽的,他又抽出性器,帶着女穴裏濕黏的水液,重新将後穴插得滿滿當當,同時兩指并攏,刺進逼口。
“啊……”陳津南縮緊了屁股,把裏面的雞巴裹得更緊,又不自覺地迎合手指,兩邊的快感都是他承受不住的,眼淚都被逼出來了。
隋陸附在他耳邊,故意說:“寶寶,屁股真的很性感,夾得我很舒服。”
不管他說什麽,陳津南都沒有心思生氣了。
他上身還穿着睡衣,隋陸把衣擺撩起來,露出整個腰臀,手掌就搭在上面,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把他的屁股往雞巴的方向按,還隔着衣服摸他的乳頭,他的肚皮露在外面,薄薄的,往下彎着,像被雞巴頂起的弧度。
“不要這樣,不要全都弄……”
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屁股、女穴、乳頭、陰莖,每個都在高潮邊緣,陳津南怕極了,只能哭着鼻子抱怨:“嗚,太、太多了,前面會噴……”
“寶寶,別急。”隋陸控制着,沒有直接讓他噴出來。
每次感覺肉逼在用力夾自己,懸在高潮邊緣抽搐,他便抽出手指,用指尖搔刮肥軟滴水的陰唇,等陳津南緩過這一陣,再重新插回逼裏,重複剛才的過程。
快感堆疊,被無限延長,水越來越多,順着陰唇淌下來,在床單上積了一小攤。
“到了到了……要噴,嗯嗯……!”
尿眼酸澀,哆嗦着張開,陳津南哭着去捂女穴,可根本無濟于事,憋不住的潮吹一下子全噴了出來,穴裏的那些更是夾不住,淅淅瀝瀝地往下淌,挂在稀疏的陰毛上。
“我好像尿尿了,嗚,好多……全都髒了,”陳津南往下看了一眼,被吓到了一樣,抓着隋陸的手指,“怎麽辦,救救我……”
隋陸卻沒心軟,下身操幹的節奏不減,手指也更用力地摳着穴肉,幫他全部噴出來。
女穴被插出響亮的水聲,噴得亂七八糟,床單濕了一大片,性器也在一次深頂中丢了精,可憐巴巴地半軟着,随着身後的頂弄,一下下抖動。陳津南上身趴在床單,貼着自己弄出的狼藉,只有屁股還高高翹着,甚至失去了逃的自主意識,穴肉還在吸裹雞巴。
——玩得太過了。
激烈的高潮過後,陳津南陷入嚴重脫水的狀态,張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氣,眼神失焦,無論隋陸怎麽碰他,他都沒辦法給出反應。
隋陸抽出性器,衣服都來不及披上,燈也沒開,摸着黑去廚房倒了水。
“南南,看看我。”
他托着陳津南的後頸,喂他喝水,等他稍稍緩過勁來,自己也喝了兩口,再用親吻濡濕他幹巴巴的嘴唇。
補充過水分,陳津南終于找回點意識,第一反應是摟隋陸的脖子,依賴地蹭了蹭。
他舔隋陸脖子上的汗,埋在他頸窩裏小聲嘟囔:“你再也不要走了,我現在長大了,可以賺錢娶公主……”
“我們就住在一起,每天都做愛……”
“每天嗎?”隋陸笑着拍着他的背,哄小孩似地,把他抱到腿上,穩穩托着,“寶寶,那樣你會哭的。”
他們那時被迫分開的場面太狼狽,隋陸花了很長時間才走出來,以至于重逢時,他一度擔心陳津南會害怕和自己親近,但現在看來,性愛本身不是陰影,分開才是。
“你怎麽沒有射。”陳津南後知後覺,頂着一張哭紅的臉,去握隋陸的性器,皺起眉:“怎麽會……明明做很久了,我都好幾次……”
其實沒有很久,是他高潮得太快了。
隋陸也察覺到了,陳津南的女穴敏感得不對勁,不管是陰蒂高潮還是潮吹,都太快了,他十七歲的時候都沒這麽容易去。
他摘了套,龜頭上面糊着大量腺液,濕乎乎的,和套子牽連出細絲——這枚套子明明沒用到最後射精的那一刻,卻還是兜滿了他的東西。
“沒關系,用手幫我,很快就好。”隋陸舒了口氣,自己緩緩套弄着性器,順手抹掉了上面的水液。
陳津南點點頭,從他腿上爬下來,到身側跪好。
高潮讓他渾身乏力,小腿更是發軟,他“唔”了一聲,換成鴨子坐的姿勢,小腿折在身體兩側,然後看向隋陸,一副準備好了的樣子。
握上性器的那一刻,隋陸忽然湊上來吻他,像陷入了某種饑餓引發的躁動,急需要發洩,因而吻得又深又重。
性器在兩個人手裏再次脹大,青筋勃動着,囊袋也發緊發硬,每一處都進入了射精前的狀态。
陳津南收攏手指,吃着隋陸的舌頭,一邊眩暈,一邊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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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應該是最後一次寫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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