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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周一,許應寧沒精打采地去上學。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班主任叫她去了辦公室一趟。
“來,坐坐坐,別拘謹。”李源端着茶杯笑着對許應寧說。
許應寧抿唇點點頭,端正地在他對面坐下。
“叫你來就是想跟你聊聊,關心一下你最近的學習狀态。”李源說,“你是個很優秀的孩子,已經連續三次考年級第一了,而且每次分數都有進步,這讓我們班的老師對你都很刮目相看。”
“不過,我聽說你以前成績就一直都很好,而且一直都是第一名是嗎?”
許應寧愣了愣,點點頭。好漢不提當年勇,以前再好,現在不也就是個老二嘛。
“我就是怕你這孩子轉到咱們學校之後會感覺有落差,”李源一笑眼睛就眯起來,顯得很和藹,“畢竟我們這裏還有裴舟野這麽一個常青藤,你一個常年第一的孩子,如今接二連三得了第二,心裏肯定不舒服。”
許應寧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被李源打斷:“不用急着否認,每次成績出來你那沮喪的表情喲,我都看在眼裏的。”
既然這樣,許應寧也不再辯駁,“是有一點落差。”
“我就是想告訴你,不要給自己心理壓力,你已經很棒了,綜合成績放在任何一所學校都是能打的。只是咱們班的裴舟野啊,這孩子真是先天條件很好,很聰明,說是天才也不為過。所以你就算在他名次之後也不要沮喪,這不代表你不優秀。”
許應寧乖乖點頭,心裏暗暗腹诽:曾幾何時,也有老師說過她天資聰穎,是個小天才呢,唉。
李源拉着許應寧談了好一會兒心,直到上課鈴響起才結束。
許應寧臨走時,李源又叫住她:“對了,差點給忘了。”李源拿起桌上一摞試卷,“幫我把這個送到對面教學樓三樓辦公室一下吧,給裏面的陳老師,你們下節課是英語吧?一會兒我去跟英語老師說一下,你晚幾分鐘去上課。”
許應寧接過試卷,“好的。”
正好許應寧難得沒什麽心思上課,慢悠悠地去幫李源送了東西,又慢悠悠地走回來,這已經快二十分鐘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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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是上課時間,走廊樓梯口幾乎人,許應寧扶着欄杆哼着小曲一步一步地上樓。忽地,聽見上方傳來罵人的聲音,腳步一頓,順着欄杆縫隙擡頭看了看,一群男生圍在那,像是在打架。啧,青春期的中二少年啊。
許應寧繼續邁腿往前走,本來打算目不斜視地從這幾人身邊走過,然而不經意地一瞥,發現被這群中二少年按在地上“摩擦”的是裴舟野?!
卧槽,怎麽又挨打了?!
許應寧臉色一變,沖他們喊出那句熟悉的臺詞:“住手!”
地上的裴舟野耳尖一抖,微微蹙眉,怎麽總被她看見?
踹人的幾個男生停下動作,領頭的那個看向許應寧:“管閑事?”
許應寧不動聲色打量了一下這幾人,面生。
嘴角揚起甜甜的笑容,柔聲問:“同學,你們那個班的呀?”
“三班的。”
“關你什麽事?”
領頭的和後面一個男生異口同聲道。
“卧槽,誰讓你說的?”
“咳,長得太漂亮了,沒收住。”
許應寧沒聽見他們的竊竊私語,裴舟野聽見了,護着頭的手緩緩放下。
“已經上課了,你們還不回教室嗎?”許應寧說。
那領頭的男生又說了一遍:“關你什麽事?”
許應寧笑容不變,指了指裴舟野:“這位是我的同學,上課遲遲沒來教室,老師讓我們出來找找,這不,就找到了呢。”
“其實我與這位同學也有些過節,所以真不是我要阻攔你們,我剛從對面教學樓過來,教導主任跟在我身後不遠,應該也快上來了。當然,你們要是不怕他的話,就繼續打吧,我等你們打完再領他回去。”
“勃哥,要不咱們先撤?放學再收拾他?”一個平頭男生小聲問領頭那個人。
那叫勃哥的猶豫了下,松開了踩着裴舟野腿上的腳,偏頭示意他們先撤,臨走時兇神惡煞地對許應寧放狠話:“別想打小報告啊。”
許應寧神情自若:“放心吧,我不會自找麻煩。”
那男生神情微松,又沖裴舟野豎了個中指才離開。
等他們走後,許應寧笑容消散,神色微冷。看來混子和混子之間也是有差別的,同樣是帶頭的混子,吳漾也比這人順眼多了,這人一看就是毫無教養沒有節操的人,關鍵還醜得十分對不起觀衆。
相由心生不是沒有道理的。
視線落在裴舟野身上,他的衣服已經髒了,嘴角有點點血跡,臉上還有烏青,身上也有不少腳印。看樣子被揍得不輕。
許應寧掩住心裏的不爽與酸澀,蹲下身子半是調侃道:“诶,我又幫了你一次,作為報答,下次第一讓給我當當可好?”
裴舟野坐起來,伸手抹了一下唇角的血跡:“你不是不需要我讓嗎?”
許應寧不以為然:“我現在想通了,管他讓不讓,能得第一就行。”頓了頓,又笑着問了一遍,“怎麽樣,好不好啊?”
裴舟野撐着牆站起來,腹部牽扯起來的疼痛讓他微微蹙眉,不過一瞬便松開,表情冷漠疏遠:“不好。”
許應寧:“……”縮回想要攙扶他的手,又問,“那給我補習行不行?”
“不行。”
許應寧聳聳肩,答案意料之中,一如既往地是個倔骨頭。
但是這麽倔的人,被打的時候怎麽不反抗呢?
這麽想着,許應寧也問出聲來:“你為什麽不反抗啊?就任由他們打?”
裴舟野捂着腹部往前走,淡淡道:“我一個人,他們七個人,反抗不是被揍得更狠?”
許應寧:……好像也有道理,畢竟也不是每個長得帥的人都像偶像劇裏的男主一樣有以一敵百的光環。
“那他們為什麽打你啊?你怎麽總被打啊?”許應寧跟上他的步伐同他并肩。
“不知道。”
“那你傷得怎麽樣?要去醫務室嗎?還是去醫院?”許應寧試探地伸出手,“要我扶你嗎?”
“不用。”
“可是你看起來真的不太好哦。”
裴舟野頓住腳步看向她:“這也是賄賂?”
許應寧呆了呆,搖頭道:“不是啊,我真的沒有想賄賂你啊。而且你看起來傷的不輕,我只是比較擔心……”
“不用了。”裴舟野打斷她,繼續往前走。
許應寧撇撇嘴,埋頭跟在他身後不再吭聲,但也沒有甩開他自己走掉,想着他這麽虛弱,萬一暈倒了自己還能扶一把。
走着走着,裴舟野又停下了,許應寧剎車不及,撞到了他的後背。
疑惑地擡眼,裴舟野轉過身說:“這是男廁所了,你還要跟我進去?”
許應寧擡頭看了看,可不就是男廁門口嘛,她還以為是教室門口呢。臉唰地紅了,眨眨眼說,“你去啊,我不去。”
裴舟野:“……不用等我,你回教室吧,死不了。”
許應寧反駁道:“誰要等你了,我本來就是要回教室的。”
說完便轉身就走,邊走邊腹诽:這臭脾氣,被打也活該!
走出一段距離,許應寧腳步一轉,往反方向走去。
他那個臉,至少得貼個創口貼吧,萬一破傷風了怎麽辦?
等許應寧買完創口貼回來,正好在教室門口碰上裴舟野,他應該是洗了個臉,身上的髒印也擦幹淨了許多。兩人微怔之後,許應寧率先敲了教室門,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教室。
英語老師停下講課,問許應寧:“李老師不是說你就耽誤幾分鐘嗎?怎麽這麽久,一節課都快結束了。還有裴舟野,你又去哪兒了?假也沒請。”
許應寧面不改色回道:“老師,我送完資料在樓梯口看到裴舟野同學摔了一跤,挺嚴重的,就陪他去了趟醫務室,不是故意不來上課的。”
英語老師怔了怔,看了眼後面裴舟野臉上的傷,沒有懷疑,而且兩人都是好學生,她也就是那麽一問,也不打算追究:“快回座位吧。”
坐下後,許應寧悄悄摸出剛剛買的創口貼,先放進書包裏,然後再十分自然地從書包裏拿出來遞給裴舟野:“正好我這兒有創口貼,你先貼一下臉上吧。”
裴舟野看了一眼那嶄新的還沒拆包裝的創口貼,怎麽看都覺得像是許應寧剛剛買的,但又覺得她沒必要這麽做。
默了默,搖了搖頭:“不用了。”
許應寧咬咬牙,氣不打一出來,憤憤別過臉,撕開創口貼,然後輕喊了聲:“裴舟野。”
裴舟野下意識轉頭,臉上猝不及防被貼上一個東西,許應寧伸手拍了拍,溫熱地掌心和冰冷的臉頰相觸,兩人心裏都是一緊。
許應寧收回手,板着臉:“還有一個,你自己貼還是我幫你?”
沒等裴舟野回答,許應寧自顧自地又撕開一個創口貼:“還是我來吧,你自己也看不見。”
不給裴舟野拒絕的餘地,許應寧飛快地給他貼好,然後望着他臉上兩個對稱的小豬佩奇創口貼滿意地拍拍手:“好啦,剩下的給你,你自己記得換。”
裴舟野睫毛輕顫了下,嘴唇微動,最終什麽也沒說,任由她講創口貼放在自己課桌上,低頭翻着課本,耳尖微微泛紅。
下午,許應寧提前給李叔只會了一聲不用來學校接她。她還記得之前那些混子說了放學還要收拾裴舟野的話,心裏并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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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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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熹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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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芒夏一臉無辜:“啊呀,怎麽變成周述安的燈牌了?!肯定是隔壁那女生跟我拿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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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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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熹年:我老婆說她手滑,散了吧。
丁芒夏跟着附和:是的是的,手滑,那都是假新聞,散了吧。
晚上,何熹年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松開兩顆襯衫紐扣,似笑非笑地附和丁芒夏說:“來吧,嫩模。”
丁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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