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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沈涵個高,長手長腳,原本麥色皮膚,被曬成淺棕,緊致光滑。
他眉眼深濃,五官立體,臉上留白少,乍看非常有侵略性。
沈涵穿着八塊錢的人字拖,踩上他二哥七百萬的庫裏南。
“二哥,你怎麽來了?”沈涵熱得汗流浃背,掀起衣角擦汗,露出緊實的腹肌。
這家狗屁二手車行,每天下班,提前一小時關空調,大家一起蒸桑拿。
沈泉開大空調,又給他拿瓶水,最後掏出手絹給弟弟擦汗。
“怎麽還不回家?”他也打過工,知道其中心酸,格外心疼。
沈涵咕咚咚喝水,一抹嘴,接過手絹自己擦汗:“二哥,你手絹還挺香的。”
他岔開話題,明顯是不想讨論。
“你也不找個坐辦公室,能吹冷氣的工作。”沈泉抱怨。
沈涵指着自己鼻子:“二哥,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就一高中畢業,去寫字樓只能做保安。這裏挺好的,起碼車我熟啊。”
“唉,我現在也挺後悔,沒好好學習。”他喝掉剩下的水,感慨,“這知識啊,就像內褲,看不見,但還挺重要的。你在家一定盯死沈瑜,小王八蛋,高中都上不下來,妥妥東莞後備役!”
沈泉心情複雜,感嘆弟弟長大了,成熟了。
沈涵是家裏最不着調的,花天酒地,花錢如流水,小小年紀就擁有別人一輩子都見不到的財富。
錦衣玉食,金屋銀帳都不足以形容,他生活、玩樂的奢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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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聽說他現在,跟人合住群租房,七八個人一個衛生間,每天為洗漱發動戰争,沈泉的心和手都是抖的。
兄弟裏他們年齡相近,沈泉最了解沈涵,他驕傲的像只孔雀,會把每根花尾巴,都啄得油光水滑,嘚嘚瑟瑟地滿街跑。
而現在,好像被人拔過毛的禿鹌鹑,精神飽滿,爪子在髒兮兮的地裏刨食。
沈涵好久不見沈泉,親近得很,喋喋不休訴說落魄見聞:“陳涼水說,我去撿垃圾都分不清什麽能撿,第一天就能被毒死。”
提起陳涼水,他眼睛亮亮的,笑着露出單側小虎牙,痞痞的,又格外純情。
沈泉不滿:“你犯錯遭罪活該,不回家,還讓人家陳涼水,跟着你受罪,明明可以過好些,你又在發什麽瘋?”
“二哥,我再喝瓶水。”沈涵眼睛還笑着,表情淡淡的,“我跟陳涼水,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救過我的命,是恩人,我們沒、沒在一起。”
沈泉大驚:“沒在一起?沒在一起,你跟他住一屋?”
“瞧你說的,難聽不難聽?”沈涵不樂意,張嘴捅他一刀,“你上學還跟仨男的住一屋呢!”
沈泉踹他一腳:“別放屁!沒在一起,那就直接跟我回家!”
說着,他就去發動車子。
“唉、唉、唉!祖宗!”沈涵不敢動,開始大叫,“人家不想跟我在一起!我想啊!我得留在這裏。”
沈泉停手,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麽啊?他冒那麽大風險,在游艇上救你。你被趕出家門,跟只死狗一樣,他都能收留你。到底為什麽啊?”
沈涵低頭喝水:“他說,他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沈泉啞然,陳涼水很清醒,說得一點沒錯,他們之間橫亘着巨大鴻溝。
“哼,活該。”他試探一句,“就文永思那件破事,正常人跟你都不是一個世界的。”
沈涵求饒似的看他一眼:“我、我跟他坦白了。”
“嗯,怎麽說?”沈泉問。
沈涵癱在座位上,生無可戀:“他說,關我屁事。”
沈泉張開手臂狂笑:“哈哈!你也有今天?蒼天有眼啊!”
“二哥,你你你……太過分了!”沈涵氣得喝水。
空調“嘶嘶”冒着冷氣,身上粘膩退去,他放低座位,舒舒服服靠上去。
“我以前不懂,覺得談戀愛嘛,就跟玩兒一樣,喜不喜歡無所謂。”
沈泉将空調調小:“現在呢?”
沈涵搖頭,沉默許久,才說道:“為了談而談,新鮮感很快就會過去。只有喜歡,喜歡一個人,沒由來的心疼他,不設限的寬容,牽腸挂肚,忐忑不安的。”
沈泉驚訝,這些話能從沈涵口中說出:“沐浴愛河不過如此。”
“又擡舉我了不是。”沈涵自嘲地笑笑,“一個人的愛河,那是寵物店的洗狗服務。”
沈泉掏出一張銀行卡:“我着急過海,你也別委屈自己。”
“別!”沈涵躲開,順手拉開車門,跳下去,“我要留在陳涼水的世界裏,你呢,就……先回去玩吧。”
沈泉爬過去抓他:“沈涵!”
沈涵趿拉着拖鞋,噼裏啪啦跑在陽光裏,頭也沒回地揮了揮手。
他跑過馬路,在車行門口騎上一輛粉色自行車,車筐上挂着兔子玩偶,跑起來一甩一甩的。
他歪歪斜斜穿過馬路,不一會便彙入高峰的車流裏。
咖啡店上班晚,陳涼水要到七點才下白班。
沈涵騎自行車從店裏過去,剛剛好趕上他下班點。
兩人做飯都是抓瞎級別,再加上住的地方,廚房就是蟑螂快樂屋。
他們大部分時間在外面解決,或是買半成品,用微波爐叮一下。
今天沈涵發工資,有賣車提成,陳涼水團了“小樂門”雙人餐券,一起慶祝下。
剩下的錢,沈涵打算攢到下月,租個好點的房子,直接搬走。
港城這邊是雙押金,合租房都是押二付一,好處就是一月一付,方便搬走。
壞處是壓兩個月錢,非常占現金流,再被房東克扣點,搬家好似破産!
其實陳涼水賺錢不少,起碼比不開單時的沈涵高。
但他一直過得拮據,很多衣服和包包,都是保養較好的二手貨。
而且工作時間很長,沈涵沒來前,幾乎每天都要上十個小時的班。
直到沈涵找到賣車工作,分擔房租、生活壓力,他才敢做回八小時。
女仆咖啡主打互動和茶點,沒有正餐,所以晚飯時間,沒什麽客人,就定在這個時間段換班。
晚間來上班的女仆,大多數是兼職,四小時班,有的人氣很好,比白天賺得多。
沈涵覺得,他們都沒陳涼水漂亮,有個性。
陳涼水的漂亮,是過目難忘的。
他五官沒有一個處是标準美人,單眼皮,眼梢微垂,唇薄還有小雀斑。
但這一切組合起來,就美得特有辨識度。
沈涵這輩子,缺什麽都不缺帥哥、靓妹,可他們長得一眼能認錯倆,全是沒有血緣的兄弟姐妹。
只有陳涼水,美得像是在心頭劃了一刀,永生難忘。
沈涵把車子鎖好,怕影響生意,沒敢站門口,就在花裏胡哨的窗前,往裏面張望。
換班的女仆,三五成群,有的在開直播,有的在補妝,整理衣服。
Luna是咖啡屋的銷冠,她拿着手鏡,全方位照着水嘟嘟的蜜桃漸變唇。
突然,鏡子裏映出沈涵帥氣硬朗的臉。
Luna趕緊拉開門:“沈涵,進來吧,老板不在的。”
沈涵總是在交班時,來接陳涼水,久而久之,白班的一個不認識,夜班的全認得他。
屋內冷氣灑在他身上,街上人來人往,老這麽扒窗戶,容易被當變态。
“謝謝。”沈涵進屋,盡量站在不影響他們工作的角落裏。
那裏後面就是更衣室,陳涼水出來,他就能看見。
luna的眼神,一直在沈涵身上打轉,對方是個極品帥哥,可惜喂了死人妖。
她拉着小姐妹,假意與他聊天:“來接陳涼水呀?”
“嗯。”為了陳涼水的工作環境,沈涵對他們還算客氣。
Luna給小姐妹遞個眼神。
馬上有人給沈涵遞話:“你對陳涼水真好。”
“可惜……就不知道陳涼水怎麽想的呢。”
“他可沒跟我們說過,跟你有關系。”
“是啊,帥哥,你不會也被他吊着吧?”
這個“也”字,用得特別巧妙,巧妙得讓人惡心。
Luna出來當好人:“你們別亂說,陳涼水漂亮,有幾個追求者很正常的。”
沈涵低頭玩手機,有力的手指,快要捏爆手機殼。
手機是陳涼水淘汰的,屏幕一角是碎的,如果有字在那裏全靠猜。
除過碎屏,手機保養的很好,手機殼是蠟筆小新。
“沈涵,你了解陳涼水嗎?”Luna好心提醒他,“知道他是幹什麽的嗎?他很複雜的,什麽活來錢快,就幹什麽。你又沒錢,要玩,沒必要吊在他身上啊。”
沈涵擡頭:“說完了嗎?”
沒錢後,他脾氣好了很多,不會無所顧忌的撒大瘋。
Luna噎住,精致臉蛋表情尴尬。
沈涵抄着手,歪頭,站沒站相:“我不會因為別人對他的評價,去否定我對他的喜歡。”
“我啊。”他低頭,垂下視線,與矮子們齊平,指着自己,“我喜歡他就夠了,他不用喜歡我,聽明白了嗎?”
他的視線,赤裸裸地嵌着“讨厭”二字,痞氣兇狠。
Luna自讨沒趣,拉着朋友吓得往後退,沈涵那樣子,就跟要咬人似的。
“唉,我還沒說完呢。”他叫住人,“你們幾個,一個賽一個醜,停屍房畫得都比你們有陽氣兒。還銷冠呢……地府銷冠吧?”
他正說着,有阿宅進來,聽得一臉懵逼。
沈涵開始無差別掃射:“欸,戀屍狂魔,這幾個千年老屍,選哪一個?”
女仆和阿宅,被噴得體無完膚,一起沖出門去。
陳涼水背靠在冰冷牆壁上,頭頂老式空調機,是節電模式,突然啓動,呼呼吹出冷風。
前面的争吵,他全聽見了,當然也包括沈涵的話。
他想起小時候,學校二樓有應急小鐵梯。
初二的男孩,比狗都閑。
他們在梯子上,來來回回跑,當當咚咚的鐵皮聲,震耳欲聾。
陳涼水很乖,從不參與這種野蠻游戲。
他會趴在欄杆上,垂着長睫毛,無聊地數着樓下來往的人頭。
陳涼水現在還記得,沈涵站在樓下,仰着英俊的臉,沖他喊:“陳涼水,下來玩啊!”
陽光從樹葉縫隙裏落下來,灑在他身上,閃閃發光。
那一瞬間,那些光,仿佛也照在他身上。
沈涵罵完人,又有點後悔,畢竟陳涼水還要上班呢。
“這逼班!”他也靠在牆上,懊惱地揪頭發,寸頭,揪不起來。
店裏其他女仆開始營業,音樂響起,歌手是可愛的夾子音。
沈涵與陳涼水,隔着一堵牆,背靠背,都不知在想些什麽。
沈涵出門,在便利店買了支可愛多。
剛挑出個粉色包裝的,陳涼水就從店裏出來了。
“陳涼水,這呢!”沈涵揮舞着可愛多。
天已經快黑了,天空被gg、路燈、霓虹燈牆分割瓜分。
路上行人接踵摩肩,行色匆匆。
陳涼水在紛亂世界裏,一眼捕獲沈涵。
燈光太亮了,亮的刺眼,亮的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沈涵跑過來,把可愛多撕開遞給他。
天氣很熱,可愛多有點軟。
陳涼水低頭掩飾情緒:“冰淇淋熱量高。”
“胡說。”沈涵賣乖,“它這麽涼,哪兒有熱量?”
陳涼水拿過來,突然就笑了。
沈涵長得好,又是童星,上學時特招人。
好多小姑娘,堵着他們班門口,弱不禁風地找他擰瓶蓋。
沈涵從小嘴賤,不想理人家,還愛瞎嚷嚷。
他說:“你們要長陳涼水那樣,別說瓶蓋,消防栓我都能擰開!”
沈涵騎着車,帶着陳涼水。
陳涼水穿着短裙,裏面是南瓜褲,一邊褲腳絲帶開了,長長飄在風裏。
沈涵問:“陳涼水,吃完飯,我們去看房吧?”
“好啊。”陳涼水心情很好,舉着可愛多,怎麽看都看不夠。
半山別墅,書房裏,燈光也很亮。
沈懸面前放着本高一練習冊,翻開前幾頁還有答題的痕跡,後面全是王八。
各式各樣的王八啊!
站着的,坐着的,爬着的,翻蓋的,王八在開世錦賽!
畫工了得,栩栩如生。
一旁阿耀看得臉都綠了,輕輕背過手,把文件藏起來。
大哥正在氣頭上,就別沖出去找死了。
“阿耀。”沈懸叫他,“先給我把藥拿來,再把沈瑜叫上來。”
阿耀偷看他臉色:“大哥你別生氣。”
“我不生氣。”沈懸一把抓開領帶,兇神惡煞道,“我只想掐死他!”
今天收購案收官,沈懸出席宴會,回來的稍晚。
博叔說沈瑜下學後,就在書房裏做作業,足足做了一個小時。
所以放他出去玩一會。
沈懸很滿意,不求沈瑜學得多麽好,只要能端正學習态度就行,慢慢來嘛。
他正好看見沈瑜忘記放書包的練習冊,是補課班的。
拿起來一看,人當場就爆炸了!
沈懸一輩子沒讓人操心過學習,一流高中,一流大學,獎狀獎杯拿到手軟。
他也有不愛學習的時候,但絕對沒這麽離譜過。
只能說,他跟沈家從祖墳開始就有差距。
半山別墅很大,阿耀和博叔哪裏都找不到沈瑜,打電話對方也不接。
兩人慌了,趕緊查監控。
小王八蛋壓根沒出門,而是上樓後就影兒了。
阿耀還是有經驗,找來梯子,鑽進閣樓暖氣房。
半山別墅是棟老別墅,原本是自采暖,有專門的放總閥的閣樓。
自從改造成中央空調供暖,那裏就廢棄,幾乎沒人去。
果然,阿耀剛爬進去,就聽見沈瑜打游戲,罵罵咧咧的聲音。
他把蹭得滿頭蜘蛛網的小子,從最裏面抓出來。
拽着後脖領子,純天然拎到沈懸面前。
大的小的,全都灰頭土臉,挖坑的沈八哥都沒這麽髒。
沈懸震驚:“家裏還有這麽髒的地方?!”
“閣樓上,他亂撲騰。”阿耀呸出兩口土,嘴裏面牙碜。
沈懸手摸到杯子,趕緊遞過去:“漱口,別咽了。”
“謝謝大哥。”阿耀眼仁黑漆漆的,含着笑。
他雙手抱着沈懸的杯子,舍不得大口喝,小口小口地啜着品嘗。
“唉,叫你漱口,別咽啊……”沈懸手伸到半截,阿耀已經全喝了。
沈懸:“……”
“出去!”他真是,煩死了!
阿耀囑咐:“大哥,千萬別生氣啊。”
沈懸白他一眼。
“沈瑜!”他将練習冊丢在桌上,“這就是你寫得作業?”
沈瑜偷看一眼,倒吸一口涼氣,光顧着打游戲,忘記放書包裏,要死!
“大哥,我不會做。”他開始耍賴,總比說不想做要好。
前者是腦子的問題,後者是态度的問題。
大哥一般不會對傻子下手的。
“你胡說!”沈懸拍桌子,“你月考二百七七名,我就是抓只狗上去,都考得比你分高!狗能有你聰明?”
沈瑜搖頭:“不一定。”
沈懸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一把抓住布地奈德的瓶子,要老命了!
“大哥,這回我進步了兩名呢。”沈瑜還挺有理。
沈懸無語:“墊底的兩個,一個考試時拉肚子,少一門成績,一個壓根就沒參加考試。”
沈瑜徹底不吭聲了,沉默的抵抗,震耳欲聾。
“好,有骨氣,喜歡王八是吧。”沈懸按下內線,“博叔,叫人送一百五十斤王八來,要活的。”
沈瑜有點懵:“大哥,這麽多王八怎麽吃啊?”
“一會你就知道了。”沈懸也不嫌棄他髒,笑摸髒狗頭。
不一會,一輛水産大車,開着耀眼大燈,将一百多只王八,送進半山別墅。
沈懸叫人清理泳池,把王八全部倒進去。
燈光下,一米多深的泳池,王八們争先恐後往上爬,一個接一個從光滑的瓷磚壁上掉下來。
沈懸把沈瑜揪到泳池邊,阿耀送來一盞臺燈。
他接過來,一手揪着沈瑜,一手把燈重重拍在桌上:“今晚,給你一盞臺燈,還我一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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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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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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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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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