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
七個箱子打開,裏面分別放着金子與銀子,還有一箱珠寶與幾箱绫羅綢緞,蔚昌禾的目光在箱子裏一一掃過,最終定格在裝滿绫羅綢緞的箱子上,最上面放着兩匹範蓉最珍視的兩匹綢緞,是他前幾年去西域花大價錢買來送給範蓉的。
“你——”蔚昌禾僵硬的轉動脖子看向範蓉,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你個賤婦,你、咳咳咳……”
蔚昌禾咳嗽的臉色漲紅,一張口喉嚨又疼又癢,指着範蓉的手指劇烈顫抖,最後無力的垂在邊上。
“老爺!”範蓉跪在地上,雨水打濕了全身,鬓邊的頭發貼在臉上,臉上的胭脂也被雨水沖刷的狼狽不堪:“老爺,你聽我解釋,我這也是為了老爺好啊。”
“行了。”
潘史打斷範蓉的話,看了眼還在咳嗽的蔚昌禾:“這贓物我就帶走了,蔚大人可有話說?若有,那就跟我去一趟東廠好好說說。”
蔚昌禾咳得眼睛都是淚,朝潘史擺了擺手。
他哪敢有什麽話說,東廠今日這一出,明擺着是沖他來的。
東廠的人擡着箱子走出碧霞苑。
潘史走在前頭,路過院外,轉頭看了眼站在邊上的蔚姝,朝她行了一禮:“蔚小姐,不,奴才該喚您一聲娘娘,方才錦衣衛闖入緋月閣驚擾了娘娘,望娘娘擔待。”
蔚姝握緊傘柄,往後稍稍退了兩步,眼底充滿戒備和冷意。
潘史:……
他低着頭,笑道:“奴才還有要事處理,就先行一步。”
跟在他身後的一群錦衣衛在離開時,也都恭恭敬敬的朝她行了一禮。
蔚昌禾眼神複雜的看向蔚姝,範蓉與蔚芙蘿也聽見了院外的動靜,轉過頭,才看到蔚姝不知何時站在那裏,更不知她站在那看了多久。
Advertisement
蔚姝撐着傘轉身離開,聽到雨幕中傳來蔚昌禾怒罵範蓉的聲音,她走了幾步沒忍住回過頭,正好看到蔚昌禾扇了範蓉一巴掌後,跟着自己又咳暈過去。
心底壓抑的委屈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她轉身朝緋月閣走去,身後傳來極快的腳步聲,緊跟着響起蔚芙蘿憤怒的聲音:“你站住!”
蔚芙蘿攔住蔚姝的去路,她渾身都被雨淋透了,模樣狼狽,眼底盛滿惡毒:“碧霞苑也是你能來的地方?不管你今日看到了什麽,統統都給我忘掉,不然我不會放過你!”
蔚姝沒有理會她,越過她離開。
她越是這般漠視的态度,蔚芙蘿就越氣,她伸手想要扯住蔚姝的長發,手腕陡地劇痛,一股血順着手腕往下滴答,一會的功夫地上就染了一灘血水。
血……
蔚芙蘿看着手腕破了一個深口,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殆盡,若不是趕來的丫鬟如珊扶着她,她早已站不住倒向地上。
.
蔚姝回到緋月閣,徑直去了後院罩房。
罩房門開着,她将傘擱在臺沿上,輕提裙裾走進去,眉眼間都盛滿了笑意:“溫九,我告訴你一件好……啊!!”
蔚姝捂着臉轉過身,一張小臉漲的通紅:“你、你怎麽又、又不穿衣裳!”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