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晉江首發
晉江首發
“太子還想看?”他冷笑着。
坐在對面的清冷青年聞言眨了眨眼,好奇地反問:“可以嗎?”
“可以。”聞齊妟眉眼具彎,寸寸涼意往上爬,微上翹着狐貍般的眼。
“罷了。”
果然不消片刻,案前坐着的人站起了身,晦澀地凝視着兩人,然後轉身走出去。
人走後,聞齊妟倏地抱着人躺在床榻上,一手撫着柔軟的的腰,忍不住嗤笑。
“你瘋了嗎?”江桃裏猛地将腰際的手拂開,面如霞胭,眼波流轉又嬌又绮麗。
聞齊妟瞥着她臉上的怒意,雙手枕在後頸,嘴角往下壓,乜斜一眼,彎酸道:“怎的,你今日難不成是想要留他的牌子,讓他給你侍寝?”
什麽留牌子侍寝!
聽這陰陽怪氣的話,江桃裏氣得倒仰,伸手掐了他腰際的肉,“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說罷兀自翻身抱着被子往裏面縮去,順便狀似無意地踢他一腳。
剛閉上眼,不一會兒就有炙熱的身軀挨了過來,将頭擱在她的肩上,語氣又輕又纏綿。
“我将你放在太子府只是暫時的,你若是多看他一眼,心中有些什麽不該有的念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江桃裏聽見陰鸷的話顫了身,閉上眼不回應他。
這兩人,她都恨不得離得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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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講話,聞齊妟嘴角下壓,将人翻過身面對着:“聽見了嗎?”
江桃裏無奈地睜開眼,“齊妟,別鬧了,放過我罷。”
她真的從未見過這樣小心眼,且話還多的男人。
聞齊妟今日将人放回來,本就心中諸多不爽,此刻更是一肚子的話,自是不肯輕易将人放過,捏着她臉頰上的軟肉。
“以後就待在這個院中,此處幾乎都是我的人,不許出去接近他半寸,等他的新任太子妃敲定後,我便帶你出去。”
“曉得了。”江桃裏半眯着眼,勉強回應着。
“認真聽!”他鋒眉一蹙,眼神凜冽。
江桃裏打起精神,伸手撫了撫他的頭,跟勸狗般道:“你說,我聽着。”
“別以為他對你溫和過幾日就是喜歡你,別忘記了,他渾身的心眼子比你身上的毛孔都多,不過是見我在意你,這才也眼巴巴地湊過來搶人。”他表情古古怪怪地彎酸。
“你要記住,他是個不要臉的賤男人。”
江桃裏閉眼不聽此番鬼話。
彎酸完後他又恢複以往矜驕,捏着她的後頸,轉了話:“娘親,我已經從陳雲渡的手中搶回來了。”
“娘親可有受傷。”江桃裏猛地睜開眼,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低眸看着身下的人,滿臉是欣喜。
烏發垂落掃過臉頰,帶起絲絲癢,他漫不經心地用手指卷着垂落的發。
他的視線落在眼前雪肌上,喉結滾動瞬,微微別過頭:“身無傷痕,但病嚴重了,不宜大肆搬動,我将人安頓在外面,請了最好的大夫每日看診,衣食住行皆是從我府上出,用的是最好的……”
“你什麽意思?”越聽越怪異,江桃裏警惕地打斷。
他輕哼着瞥了一眼,精致的下颌微揚,姿态散漫,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我要什麽,桃桃怎會不知道。”
話落下,唇上一軟,被小貓舔了一下似的帶着濡濕。
一觸即離的吻還不待他仔細感受就撤開了。
他不滿地單手扣住後頸,唇尋去,加深這個吻。
最後将人吻至霧眼朦胧,才意猶未盡地松開,幽幽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紅腫的唇上。
“我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輕描淡寫的吻,我要你從頭到尾的每一處。”語氣平靜。
江桃裏顫着眼睫,緊緊捏着被衾,心中升起莫名的緊張。
好在他只是說完就擁着她躺下了。
“睡吧,改日我殺了陳雲渡,你再履行之前的諾言。”聞齊妟捂住她的雙眼,不讓她看見自己眼中的赤紅的渴望。
江桃裏頓時松了氣,現在只期盼着陳雲渡先不要這般快死。
至少得等她離開了太子府後再死。
但還不待江桃裏從太子府離開,盛京先起了動蕩。
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開始流傳,當年德賢皇後生産下的雙星,不忍薨死就密隐瞞了一個,兩人如今正輪流當太子。
天下嘩然,議論紛紛。
雙星禍世,一為陽,二為陰,氣運沖撞了國運,此乃不祥之兆。
不管事情真假,大周這些年的災禍都算到了太子的身上。
前幾日聖人換了不少的曹氏人,大力推舉科舉制度招攬不少的寒門入士。
氏族察覺到聖人欲要削其權利,攬權多年的氏族人人皆自危,自當以事先自保為己任。
暗自擁簇衛宣王的氏族,抓住這樣的流言蜚語肆意誇大,欲要激起民憤。
前幾日盛京長寧街頭跪了不少人,他們都往自己身上澆了油,剎那大喝一聲雙子禍心,聞氏皇族棄百姓騙天神,不堪為天下至尊,他們要上天狀告,話音一落就引火自焚。
玉竹當時正在外面替江桃裏買糕點,見到熱鬧本是心中好奇去瞧一眼,結果撞見了這樣一幕,當即吐得臉色慘白哆嗦不已。
見了這樣一事,玉竹許久都沒有緩過來,回去時難免被江桃裏注意到。
江桃裏本以為是外面的人見她如今落魄了,所以欺辱她院中的下人,逼問了幾句才知道原來是這等事,臉上的血色也褪得幹幹淨淨的。
她不明白世上為何有這樣的偏執,不珍惜得來不易的性命。
聞齊妟也不知是從什麽地方得知,她這幾日她夜不能安,每夜都會來房中陪她。
江桃裏奈他不何,只得随他去了。
盛京發生了這麽大的事,且事關太子,聞齊妟自然也受到幾分影響。
前幾日被周帝喚去指派了暗令,最近幾日恐怕也不能随時将江桃裏看住。
夜間聞齊妟将人抱在懷裏,将臉埋進她的頸間。
“過幾日我要出一趟盛京。”
江桃裏裝睡不回應他。
他也不管她究竟有沒有聽見,接着道:“我在你這裏放了人,這幾日若是你被旁人诓騙去了,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會将你抓回來,弄死。”
語氣不同于以往,似在平靜地闡述事實。
江桃裏依舊不動彈,也不知究竟有沒有聽見。
忽然手中被塞進了冰涼的東西。
江桃裏觸及後猛地睜開眼,是一柄巴掌大小的弓弩,做工精致一看便知非凡品。
為何給她這個東西?
她不明所以地擡眸看他,一雙眼睡得霧霭彌漫,宛如驟雨過後青荷上盛着的露珠,幹淨得誘人。
聞齊妟目光落在她的眸上,喉結滾動一瞬,抓着她的手,然後帶着她扣動機關。
‘嗖’的一下,弓弩中的短箭帶着破竹之勢,穿過不遠處立屏厚重的檀木,完全隐入牆中。
這個東西若是對準了誰的頭,恐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會被殺死。
此弓弩的威力,江桃裏最能直觀地感受到,掌心隐約還被震得酥麻。
聞齊妟偏頭看着她怔愣的表情,勾了勾唇角,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輕聲道:“我親手做的,誰要是碰你,只管拿着此物殺了他。”
言語中皆是冷漠的殺意,冷得江桃裏顫了顫,下意識地擡眸看着他。
他冷峻着眉眼,見她目光掃來,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瞬間,江桃裏手中的東西猶如燙手一樣被丢掉。
“我要睡了。”江桃裏心狂跳地将被衾抓起來裹着自己,閉上自己的雙眼,掌心還在發燙。
方才她想要用這個東西殺了齊妟,但看見他的眼神卻止了這個念頭。
她殺不掉齊妟,至少是在他清醒的時候殺不掉。
而且她……不想殺他了。
聞齊妟擡頭看了一眼,見她略顯欲蓋彌彰的行為,忽然伸手将她的衣裳扯開,露出白皙圓潤的肩膀,張口就咬下。
江桃裏驚叫一聲,瞬間吃痛,無法再裝睡,伸手去推搡又發瘋的人。
“你幹什麽!放開我。”肩膀劇烈的疼痛傳來,她眼中泛起水霧。
他被推開後擡起臉,唇上染了血,似夜間攝人心魄的鬼魅。
“這是我在你身上留的印記,結痂脫落時我就會來尋你,到時候若你被人騙走了,我就殺了你。”
聞齊妟彎着眼,擡手将她的雙手抓住壓在枕上。
他低頭舔着她肩膀上的血,一點不留地全咽下去。
江桃裏錯愕地睜着眼,肩膀痛,身子不斷的發抖卻不是痛導致的,因為他方才的話而感到心驚。
那是不加掩飾的殺意。
“你憑什麽在我身上留疤。”江桃裏回神後氣得發抖,手腳止不住的掙紮。
但被壓制得半分不能動彈,眼中的淚肆意地流着,發髻散亂,被欺辱得雙眼通紅。
江桃裏滿口都是辱罵他的話,聲音又嬌又柔,根本毫無威脅之力,反倒像是撒嬌,誰知還将他罵亢奮了。
本來只是舔着肩膀上的血,後來不知怎麽就将人揉在懷中,下巴擱在她的肩頸上小聲地喘着。
“別罵了,再罵下去,我恐怕要做出你不喜的事了。”壓抑不住的欲望,帶着炙熱在滾燙沸水中膨脹。
江桃裏察覺後臉白了又紅,不敢動了,僵着身不動。
他滾燙的氣息撲面而來,如一張張密網般将她攏在其中,從耳側吻至唇,輾轉含弄。
待她珍重卻富有狂熱的情欲,分明世俗卻也想要高尚。
但他永遠做不到對她無動于衷的高尚。
“明日我就走了,今夜應我一次好不好?”
聞齊妟因為忍耐而眼尾染了一抹紅,本就秾麗深邃的五官浮起一抹情慾,給人攝人心魄的美态。
哥哥:想看,其實我可以住在你們床底下,不用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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