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番外23:太子x通房宮女
番外23:太子x通房宮女
江桃裏還沒有從疼痛中反應過神來,所以并未發現,他突然變得的不自在。
等反應過來有些适應後,才發覺身上的人似乎停頓了許久,如僵在牆上的雕像一動不動。
“殿下,你…動,一動。”她睜開迷.離的眼,被撐住的地方泛着若有若無的空,所以她忍着羞怯催促。
他動了一下,然後又僵住了,雙手矜持地撐在她的兩側,如同正在被玷.污的烈女,克制隐忍。
眼神不知該放在何處,好似不管放在何處,都無法改變眼下發生的事。
“殿下?”江桃裏被折磨得身子發出細微的顫栗,抱住他後肩的手略微用力。
聞齊妟玉白的臉上,神情有情慾的隐忍和不可置信。
一面是沉浮在漂泊的海中,可以肆意暢爽的快意,一面是無法忍受自己變得如此粗俗,每次呼吸都能聞見腥甜的世俗髒慾。
他唯一能接受的便是親吻,所以從未想過,自己會醒在此時此刻。
物什還留在溫軟的壁中,如同嚣張的匕首。
她眨着鴉黑眼睫,似是迷茫不解他現在的停頓,臉上呈無辜之态。
被吸附被包裹,他想要失去理智,變得猶如只知道重複亢奮動作的俗人。
“你……”他失神地看了頃刻,想要同她講話,嗓子卻啞得不像話,似一粒沙子磨在大理石上。
講話間的輕動,引起她更為明顯的顫栗。
江桃裏還未發現他的變化,可憐又渴望地抱着他的肩膀,見他半晌不動便自發得悄然扭動。
本該冷靜的那張玉面忽然一變,倒吸一口氣,徹底無法忍受地終于動了。
但僅僅幾下便又克制住了,不僅停下了,甚至還伸手擎握住她的腰,也不許她亂動。
“不許動!”他嚴厲地苛責,如玉般白的臉上帶着忍耐。
這樣的行為讓江桃裏尤其難忍,四肢百骸皆被酥酥麻麻的感覺萦繞。
尤其是聽見他嚴厲的苛責聲,如同教學的夫子,訓誡不聽話的學子。
她睜開懵懂的霧眸,白皙的手拉住他的臂,微啓的唇齒溢出:“殿下?”
不懂他為何此刻不讓了,語氣都帶着可憐的乞求。
任何人都無法在此刻,能拒絕得了這樣的眼神。
但他卻忍住了,還在往後微揚,似是要絕情地退出。
“此事不可!”他語氣都帶着嚴厲地拒絕。
江桃裏從未聽說過,有人還能在此刻說不可以,一時間還反應過來。
輕輕的啵聲響起,她徹底錯愕地看着。
他單手撐在上方,清冷俊毅的臉上,帶着忍耐的紅暈。
表情卻如深仇大恨般看着,渾身上下皆透着抗拒,好似聖潔的高嶺之花被強行污染般的模樣。
看清這樣的表情,江桃裏下意識脫口而出:“殿下,你是不是真不行?”
這句話無疑是挑釁,他瞬間頓在原地,将下颌微擡,表情隐忍,腔調如常般冷靜:“最好別亂說。”
江桃裏閉上嘴,松開抱他的手,“那你走罷。”
溫軟的語氣中又似有軟和的絕情,好似他走,她下一刻也會偷偷地離開。
實際上江桃裏的确是有這樣的打算。
她此刻感覺極其的羞恥,心中還止不住地浮着委屈。
都已經進去了,卻說出來就能出來,看來她對他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越是如此想,她便越是想哭,壓抑着喉嚨,恨不得方才沒有主動尋求此事。
“你先起來。”見他遲遲不動,江桃裏抽搭着鼻子,伸手推了推他的身。
身上的人沒有動也沒有再講話,卻将她臉上的表情接收在眼底。
江桃裏自己翻過身,企圖從他身下爬出去,但剛翻過身他卻突地壓了下來。
後背貼上胸膛,耳畔後有呼吸灑出,腰被擡起,他将臉貼在蝴蝶骨上,聲線微啞,“才剛開始,又想去哪裏?”
“呃?”江桃裏被按在被衾中的臉微微擡起,想要轉頭去看,猝不及防往前一個踉跄。
再次親密抱在一起,吻沿着劃落,每一寸好似都能讓他産生致命的吸引,與方才判若兩人。
他也很奇怪,方才短暫眩暈後,再次睜眼還在此時,但她卻在往外爬。
險些要将他氣樂了,事已至此想退縮根本可能。
那截白皙的腰肢,成了一道漂亮迷人的弧線,陷入情愛中的她一次次發出甜膩的聲音。
果然沒有什麽比占有她,更能令他産生滅頂的愉悅感。
他癡迷在其中,然後江桃裏快要瘋了。
她這時才發現他的不對勁,似乎在此刻不斷交替,一會兒嫉慾如仇,面色難堪的在漸入佳境時退出去,一會兒又再次陷入瘋狂。
一冰一火,似相融,又似不相融。
太致命了!
江桃裏此刻後悔極了,每次在他恢複冷靜時抓住機會,手腳并用地往外面爬。
好不容易快要爬下榻,突然玉踝被抓住,又将她拽回去。
這次是面對而顧,她終于看清他如玉的臉上,此刻布滿迷醉般的紅,神情卻極其冷靜,似是被割裂成了兩個人。
江桃裏依靠眼神辨別,他此刻是什麽性格。
冷靜、清醒,如雪巅聖潔得不可觸碰的蓮花。
“我……”她将開口,就被堵住了。
他也瘋了。
無數次嘗試反抗,卻每次都在其中,所以現在和另個自己達成一致的想法。
霸占她,弄哭她,用污穢沾染她渾身,從裏到外染上他的氣息。
他将目光掃過她被汗水浸透得濕漉漉,若是之前他絕無法忍受,可此刻卻覺得她美得過盛。
烏發迤逦又雜亂得貼在雪肌上,如驟雨狂亂欺壓後的嬌花。
她隐忍和痛苦的表情,無不在向他傳遞可以欺虐,破壞。
“殿下…”她迷茫地眨着眼睫,微啓着檀口柔柔地喚着。
似在催促,又似在驅趕,洇濕成魅惑的美态。
聖潔和世俗融合得恰到好處。
貪、嗔、癡,是經文上所言的三毒,自幼被教導,不可觸碰。
然,現在他恰好三毒具占。
貪她,嗔戀,癡狂。
他将雙眸阖上遮住裏面的情緒,冷白修長的手控制不住,伸向此前從不屑一顧之地。
如同在探索一樣的探幽,勾住,按壓。
殿內昏暗的燭光在搖曳,映照着他的眉宇,清冷,矜持,冷白的手透着若隐若現的疏離感。
蓮花池中的水被攪亂。
她抱住柔軟的被褥将臉埋下去,聲線尖銳卻也悅耳。
理智崩潰僅在一瞬間,就算是聖人也會化作為狂亂。
後面她已經分不清,他究竟還有沒有換過,整個人昏了再昏,但依稀從克制隐忍和肆意中來判斷,現在的他是誰。
墜兔下沉,天方乍亮,驟然停住歇息。
偌大的宮殿中全是腥與沉香的氣味,黏稠的,潮濕的,如同事後的延續。
江桃裏迷迷糊糊間,察覺自己似乎被抱起來,然後被放入溫水中仔細地洗着。
是克己自持的殿下。
她猜出來了。
但越是洗他的氣息越沉重,以至于到最後将她放在池壁上面對而抱。
“抱歉,孤本是想給你洗幹淨的,但…我們都已經這樣髒了…”他輕聲地呢喃,似不能忍受,可又不舍得出去。
食髓知味的産生想要一直留在裏面的情緒,讓她除了綿柔的輕吟,再也發不出旁的,無關任何的聲兒。
“想必再髒點也無礙。”他輕聲地說着。
池水濺起打濕岸邊的梨花大理石。
江桃裏再次醒來時仍舊在榻上,身上清爽幹淨,但一動就如同被碾過整夜般又累又疼。
嗓子很渴,想要起身尋水喝,江桃裏勉強撐起身,手顫得不行,這樣的情況連榻都下不去。
想起昨夜的瘋狂,她有些欲哭無淚,早知他這般瘋,還能在這個時候來回轉換,她就不該起心思的。
這樣的事倘若再發生一次,她恐怕遲早會死。
“醒了,喝水。”
就在江桃裏哭慘着一張臉懊惱時,身旁遞過來一盞清水,伴随着清雅平靜的清冷腔調。
江桃裏聽見他的聲音,下意識在腦中浮起,他情動之極時的喘.息,想要克制,卻又忍不了過密的快意而亢奮。
聞齊妟坐在榻邊,伸手想去扶她的肩膀,但剛碰上就被躲開了。
他疑惑地看去,眼尾微揚,随意的眼神卻像是灌了春水,拉扯出勾人的鈎子,過分昳麗的面容讓人移不開目光。
“怎麽了,嗯?”
連尾音都似含咬在唇舌間,喉嚨出聲的顫抖也好似能感受到。
江桃裏看一眼便又被迷惑了,不争氣地吞咽口水,伸手去接。
他斂下眼睫,看着眼前白皙小巧的手,冷靜地将杯子移開。
“嗯?”江桃裏疑惑地看着他。
她真的渴了,嗓子啞得連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我喂你。”他擡起眸,嘴角上翹一抹笑,然後将杯子放在她的唇下,目不轉睛地盯着。
依舊克己複禮,表現得絲毫無任何的污穢氣,行雲流水般的幹淨。
江桃裏眨了眨眼,然後含住杯口被他喂着。
他的目光順着杯口,落在她洇濕的紅唇上,依稀還能看見被他咬出來的痕跡。
若有若無的癢意爬上心間。
他漫不經心地看着,緩緩将杯口移開,看着她遲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
他輕笑的矮聲低問:“還想要?”
這話像極了昨夜他不停問的那句話,不過當時她說的是‘不想’,但他也沒有聽。
江桃裏莫名耳廓發燙,因為還渴便順着點頭,沙啞地吐出一個字:“想。”
這個字恰好砸在了,某人的心懷不軌的心思上。
她的話甫一出口就被擡起了下颌,克制的吻落下,滑膩地侵占進去。
江桃裏身子一軟,下意識地伸手環住他的脖頸,乖乖地仰着頭由他吻着。
晨曦柔軟地透過窗牖灑進來,榻上嬌小的身軀被完全罩在高大的身軀之下,似孟浪又似極其克制,急促交吻的水漬聲不斷響起。
陽光仿佛都醉了。
江桃裏最近有些累,還有些煩,尤其是上午去太子寝殿上值時極其不情願。
自打那日他嘗過禁忌的甜頭後,每日免不了假公濟私,一上午全浪費在榻上。
她懷疑再這樣下去,遲早要被掏空。
不過幸而最近他事情繁多,既要監國又得要應付皇後催促娶太子妃之事,現在也不是每日都在寝殿中,給她勉強緩了一段時間。
皇後不知怎麽知曉,他想要娶個通房宮女,死活不松口。
江桃裏都隐約聽見些動靜,心中卻很平靜,畢竟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結果。
大約是他将此事鬧得甚大,懷玉公主還來尋過她一次。
看着儀态萬千的懷玉公主,明媚嬌豔的臉上并無怒氣,甚至拉着她的手坐在一旁,柔聲說其他的事。
江桃裏忐忑不安地回應,心中大約明白她來尋自己是何事。
果然,懷玉公主聊了幾句,突然将話題轉移至聞齊妟的身上。
“聽說阿妟要非你不娶。”懷玉公主的語氣甚是平靜。
江桃裏不知如何回應,但又不得不說些什麽:“殿下,他…一時興起。”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中酸死了。
“哦。”懷玉公主聞言詫異地挑眉看她,看出她的緊張和違心,了然地笑了笑:“別怕,我倒不覺得阿妟是一時興起,若不是母後不松口,恐怕你早在三年前就入東宮了。”
“三年前?”江桃裏疑惑地呢喃。
她好像并未聽過。
懷玉公主見她毫不知情的模樣就明白了,沒想到弟弟竟瞞得如此深。
懷玉公主乜看江桃裏一眼,端起茶杯飲一口,捏着手中的帕子沾了沾嘴角,道:“嗯,三年前阿妟就說過要娶你,當時被母後一口否決了,從那以後他也未曾再說過,沒想到三年後他又同母後說了。”
江桃裏微訝地看着懷玉公主,此事她當真一點都不知道。
沒有想到他竟這麽早就說過。
一時間她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酸澀和甜蜜糅雜在一起。
“你是不是以為,我是來拆散你們的?”懷玉公主突然問道。
江桃裏忙不疊地搖頭,懷玉公主出了名的好脾氣,她并未朝這處想過。
而且就算是拆散,以懷玉公主的身份也絕不會是親自前來,随便遣個女官前來,都能将她悄無聲息地弄走。
“這麽信我?”懷玉公主笑了笑。
江桃裏腼腆地垂着眸,有幾分羞赧答道:“懷玉殿下很好。”
其實她還真的挺喜歡懷玉公主的,生得好,脾性好,不管是何處都無可挑剔。
懷玉公主見她坐在一旁垂下眼睫,像極了一只毫無防備的怯兔,說很好的時候白皙的臉上還浮着一層薄粉。
乖巧可人得她心都軟成一團。
“難怪阿妟喜歡你。”懷玉公主輕‘啧’一聲,感嘆地說着,“要我,我也喜歡。”
“可惜了,我不是男子。”
被女子這般直白誇喜歡,江桃裏臉更紅了。
懷玉公主實在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臉頰,然後在她懵懂遲鈍下松手。
果然軟。
懷玉公主滿足地道:“這樣,你與阿妟的事情,本殿先替母後同意了。”
“啊?”江桃裏臉上還有被捏過的觸覺,沒有反應過來懷玉公主怎麽突然捏她,還說這樣的話。
“你與阿妟之間的事,本殿先替母後同意了。”懷玉公主重複地說道,還伸手捏了捏她的雙頰。
軟軟的,這要是抱起來得多舒服啊。
懷玉公主正如是地想着,突然從後面伸出一只手,将被捏得雙頰通紅,卻一臉茫然的江桃裏,從懷玉公主的掌下解救出來。
“阿姐,夠了。”聲音沉啞,帶着明顯不虞的警告。
江桃裏看過去,見他不知什麽時候回來了,甚至還換了早朝的衣袍,一身素雅地立在一旁。
“阿姐再摸下去,驸馬知曉了,說不定又得要生氣了。”
懷玉公主見他過來,頗為遺憾地看着他拉在身後的江桃裏。
手指撚了撚,她輕咳嗽一聲,裝作沒有聽見後面一句話。
“阿妟今日回來得尚早,阿姐還說一會兒你回來之前我離開呢。”懷玉公主說道。
聞齊妟瞥她一眼,輕哼一聲,轉身去看身後的江桃裏。
見她雙頰上還有指印,眼底流露出憐惜,心中更加惱幾分懷玉公主。
“疼嗎?”他傾身輕吹着,柔聲問。
他背着人,拿一雙渴求又隐忍的眼,直勾勾地看着,悄無聲息地傳達心中所想的意思。
若不是懷玉公主在此,他恐怕不是單純的吹一下,肯定要占有欲極強地捧着臉細吻。
江桃裏羞赧地避開他露骨的眼神,柔順地搖搖頭,“不疼。”
“嘶——”
背後響起倒吸涼氣,以及懷玉公主略顯牙酸的慵懶聲:“夠了,夠了,眼熱牙酸。”
江桃裏臉唰地紅起來。
聞齊妟知道她羞怯,收回露骨的眼神,懶懶地轉身,意味不明地看着懷玉公主道:“阿姐,東宮不留人過夜。”
懷玉公主看了看窗牖外剛升起來不久的陽光,沉思距離入夜,還有多少個時辰。
現在晌午都還未至。
本還想再逗一逗,這個一向冷清的弟弟,但看見他越發不善的目光,還是決定打消這個念頭。
畢竟她給驸馬的生辰禮物,還攥在他手上。
如此想着,懷玉公主擡手扶鬓,擡起明豔的小臉,嬌媚地盯着江桃裏笑了笑。
話是對聞齊妟說的:“行,阿妟別忘記了阿姐要的東西就成,你與小桃子的事情包着在阿姐手上。”
小桃子……
聞齊妟不虞地眯起眼,心裏嫉妒得反酸。
他和江桃裏都沒有親密的稱呼。
等懷玉公主走後,江桃裏松了一口氣,總覺得懷玉公主看她的每一眼都帶着鈎子,稍不留神就會被勾走心魂。
“殿下今日回來得怎麽這般早?”江桃裏按捺被勾住的心,好奇地看着身旁的聞齊妟。
聞齊妟伸手攬住她的腰,擡起她的下颌吻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就是想你了,所以才早點回來…”
說着他突然眯起促狹的眸,視線落在她還泛紅的面上,懲罰似地用牙齧齒着她的唇肉,聽見她倒吸一口氣的吃痛聲才松開。
“阿姐什麽時候開始喚你‘小桃子’的?”分明兩人都沒有見幾面。
江桃裏似嗅到浸泡在醋缸的酸味兒,察覺他似豎起狼耳,趕緊伸手安撫他的頭。
因為身高相差,他矮下頭,她踮起腳尖勉強摸到他的頭,熟練地揉了揉。
他一面舒服地阖上眸,一面含吻着她的,也不再糾結此事。
兩人在殿中親密交吻,眼看又要燃火卻被江桃裏臨時打住。
“嗯?怎麽了?”他低眸看着抵在胸前的手,纖細白嫩,教人恨不得含在口中。
忍不住擡起她的手,将如玉琢般的指含入口中,掀開單薄的眼皮,天生微翹的眼尾泛着絲絲惑人的柔情,是少年和青年結合的澀與慾。
江桃裏被勾得七葷八素,但想到這幾日縱慾過盛,說什麽也要拒絕。
剛鼓起勇氣開口,他好似察覺到她要說什麽,一邊拿眼勾她,一邊從上往下舔舐着她的手指,似是模仿某種禁忌晦澀的動作。
露骨,霪靡,不加掩飾的渴求。
江桃裏猛地吞咽口水,然後瘋狂搖頭,“不、不行了。”
“呵。”他似輕譏诮出聲,然後慢條斯理地吐出她被洇濕的手指,似在用斯文做僞裝,實際裏面藏着嚣張。
每到這時江桃裏總是分不清,好似兩者已經融合得差不多了,不過他無疑是哪個性格,她是喜愛的。
“現在先別說這樣的話,一會兒再和我說行不行。”他充滿慾氣地解開衣襟,用斯文又敗壞的語氣,說着惡劣十足的話。
察覺危險是本能,江桃裏幾乎是下意識往外爬。
但他從來不會給她機會從身邊逃脫。
眨眼間她就被困在一隅之地,承受着危險的氣息,身體先一步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心悸狂跳不止,似要從胸腔跳到喉嚨。
“我…我真不行了…”
江桃裏有些欲哭無淚地緊貼在牆角。
早上他離開的時候剛要過一次了,間隔不過才一個早朝的時間,就算是耕地的牛,也得要歇息一日才能繼續。
“真的不行了嗎?”聞齊妟眨了眨眼,視線順着滑落,看見她白嫩的脖頸上還有斑駁紅梅。
幾乎是一瞬間,他按捺不住沸騰的血液,似都聚齊在一處膨脹着,嚣張地叫嚣着要她。
但她不行了。
不過…不行也得行。
“姐姐…”他眨了眨眼,慢吞吞地開口,刻意用她受不住的聲音引誘,如狼的目光一刻不離起緊緊盯着。
果然她先是一怔,随後白皙的臉上迅速蹿起粉霞,蜷縮在一團的身子可憐地顫着。
他狡黠地垂下眼,腔調輕輕還帶着撩人的輕喘,若有若無的勾引般詢問:“姐姐,可以嗎?”
但卻并未給她回應的機會,擒起她的手,順着放在滾燙的物什上,吊捎着眉眼,直白地盯着她。
眼神在說他想要,一刻也忍不住的想要。
從那一句‘姐姐’開始,江桃裏就被迷得暈頭轉向,完全忘記了自己此刻應該拒絕的。
她軟着心腸将自己送到他的掌下,任由他肆意嚣張,侵占領地。
待江桃裏事後回過神,扶着酸軟的腰起來,腸子都怄悔得青了。
偏偏某個食飽的人極其不要臉,又虛情假意地抱着她入浴池,清洗時又猛吃一頓,然後伸手揉着她酥軟的身,竭盡所能地讨好。
“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她委屈地咬着食指,羞紅着眼看他俯身在下面,清理裏面殘留的東西。
“嗯?”聞齊妟擡起無辜的臉,綻開燦爛的笑,掌心按在她還微微隆起的肚皮,“如果姐姐想有個孩子,我下次就不弄出來了。”
他用暧昧的語氣,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的意思是不能弄在裏面,不是弄裏面不弄出去。
但這樣的話她又說不出口,只好牽連般地踢上他的肩膀,然後被他一掌握住,絲毫不嫌棄地順着玉足往上吻。
腿上被噴灑的呼吸弄得癢癢的,江桃裏讨饒地連道:“好了,好了,真不來了。”
聞齊妟聽她沙啞得不成調的聲音,知道她的确不行了,便遺憾地松開。
起身抱起她從浴池出去,兩人胡鬧一通,外面早已經月挂枝頭。
出去時宮人早已經擺好了晚膳,兩人用完後,江桃裏本是想要回去的,但卻被勾着不放,最後破不得已留在此地歇息。
是夜。
他抱着懷中溫軟的人,越發不想放開,恨不得随時随地都帶在身邊,時刻都看着。
“幸好你從一開始就屬于我的,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喪心病苦之事出來。”
他盯着懷中熟睡的臉,輕聲喃語。
若她身邊有旁人,他會殺了那些人,将她囚禁起來,除了他誰也不能見。
不過幸好她從頭到尾都是他的,而他也一絲不留地屬于她。
聞齊妟嘴角輕翹地将她擁緊在懷中,親密的将下颌擱在她的肩上,将陰暗的偏執壓在心地深處,嗅着清雅玉蘭的芬芳入睡。
一年之計始于春,山河無恙,重熙累盛。
太子于生辰将過便定下太子妃,欲于除夕完婚。
聽說準太子妃剛開始,本只是東宮中一個位階不高的宮女,因國公侯夫人膝下本是有一女,後來無意夭折一直耿耿于懷。
直到有一日在東宮無意間見,長得甚是像自己女兒的江桃裏,便認做幹女兒,讓她從東宮出去了。
再後來太子請旨,選國公侯夫人剛認的女郎為太子妃,聖人親自下旨冊封江桃裏為太子妃。
除夕,太子大婚,與百姓同樂。
同年,聖人禪位太子,新帝上位稱延,大赦天下,稅收減壓。
第二年始春,皇後誕下龍鳳,欽天監稱是祥瑞,十年內大周将會河清海晏,時和歲豐。
延帝在位期間使人皆知其情深獨一,後宮僅皇後一人,百年亦是同穴而卧。
後世人記載入史記,稱作延帝在位那幾十年間,民間争相效仿…
全文完結啦寶貝們~感謝幾個月的陪伴!隔壁連載文已經開啦,歡迎來玩兒~專欄還有很多預收,感興趣的也可以先收藏,産出超級快,現在正是鍵盤飛起來的那種快,哈哈哈。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