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前任

前任

紀娴玉一到門口,就被向蕾拉着往裏走,看到這條彈出的消息,手機差點兒沒從虎口裏掉出來。

和姐妹倆噓寒問暖一番後,她立即轉身反鎖廁所,戳開某人的聊天框,回複:【我不想。】

才多久啊,就這麽憋不住?當時被扇一巴掌不是還毅然決然的拔出來擦幹淨了,現在跟她說這些!

想起那個時候,雖然鬧了烏龍理虧,但現在想想還是會難受。

紀娴玉輕哼一聲,持續性強詞奪理:【你不會談戀愛我教你,去把那本《怎樣征服美少女》買回來,好好學個遍,你知不知道一段好的戀情,應該從一枝花、一次牽手開始!】

【你不會沒有耐心吧?這可是你一生一次的戀情,做不到循序漸進怎麽行啊,就不說這些,你也得考慮考慮我,我才二十幾歲,這麽如花似玉豆蔻年華的女孩,你舍得嗎舍得嗎?】

【而且我現在很忙的,雖然不是我高考,但是我妹妹高考我也得陪着,這可是中國人最重要的日子!】

發完這些言論,紀娴玉心滿意足地熄屏洗手去吃飯,全然不顧某些不好辨認的四字成語對于雷恩斯而言是多大的難度。

雷恩斯沉默片刻,長按氣泡轉文字翻譯,看明白這番話的意思,唇角輕輕一扯。

【嗯,我明白了。】

他想了想,又問:【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麽?】

紀娴玉看眼面前的倆人,等飽飯一頓後才悄沒聲的回複:【不用,你能有什麽用呀,你又不懂這些。】

其實臨近高考,曹若男的學業也沒那麽緊張,主要是吃好喝好調整好作息,每天适當複習,保持一個好心情。

她雖然是藝術生,但底子很不錯,高一那會兒是五百中的水平,二模考試也是将近五百,應對想報考的學校綽綽有餘。

為了讓她超常發揮,紀娴玉特地拿出平板,在地圖上勾勾畫畫,先給她定下畢業旅游的大餅。

Advertisement

曹若男看得眼熱,還是率先溫吞地問了聲:“到國外玩一個暑假會不會太貴了,得花不少錢吧?”

紀娴玉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旅游的錢我可是存了很久的,你不用擔心,就算是送你到國外讀書也沒問題。”

先前擠在一個小公寓,其實曹若男并不太了解家裏情況,得知姐姐存折裏的數字,她驚愕得下巴都快落到地上了,什麽心虛頓時全無,取而代之的是怪異的謹慎:“姐,你有好好交稅吧?”

紀娴玉:“那當然。”

架不住有些人太有錢。

曹若男松口氣:“幸好你是我姐,不然我真的會仇富的。”

紀娴玉留宿向蕾家,和曹若男一屋,姐妹話療也自然而然的延續到夜裏。

從高考後要改什麽樣的名字,又聊到彼此的規劃,紀娴玉發覺,她好像也并不是完全了解自己的妹妹。作為扛起家裏唯一收入來源的長姐,有的時候,她也會對妹妹帶有傲慢俯視的偏見。

不理解這不理解那,就像高中那個時候,會覺得小學生幼稚而麻煩。

而現在的曹若男,在她眼皮子底下已經不知不覺到了十八歲的年紀,一個單槍匹馬奮戰高考,即将踏入大學這個小社會的女孩,其實也擁有了一定的閱歷三觀,羽翼豐滿到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

她才知道,原來曹若男也偷偷背着自己談過一段戀愛,還有班上一些看不慣的小團體,會做一些怎樣無聊透頂的事情。

紀娴玉無聲嘆口氣,捏了下她的臉:“這些你怎麽不告訴我?之前和我說畫室裏的小八卦不是挺來勁兒的麽。”

曹若男頓了頓,說得理所應當:“事不關己高高挂起,別人的事想要說出來可太簡單了。”

那也是。

紀娴玉沉吟片刻:“以後上了大學,不管是在北城還是外地,有事都要和家裏說,知道吧?”

曹若男點點頭,忽然從被子裏爬出來,湊上來好奇地問:“姐,你的老外男朋友怎麽樣了?我怎麽感覺他也挺有錢的,每次來接你都穿得都好帥,電視劇裏的霸道總裁都沒他會穿。”

紀娴玉沒想到她還記着雷恩斯,恐怕雷恩斯知道了得高興得頤養天年了。

她揪着這點,趕忙教育曹若男別因為點兒小恩小惠就對哪個男人上心。

曹若男感覺再聽下去,自己就要剃發為尼去開男德班了,等親姐說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她才生無可戀地問:“那他不會和你分了吧?”

紀娴玉剛要編一個合理的故事,聽到她這問題,立馬反駁:“要分手也是我提的!”

曹若男愣了:“啊?你們真的分手了啊?”

不等紀娴玉解釋,曹若男嘆口氣:“好可惜啊,其實我一開始的時候覺得他人也挺好的,但是向蕾姐姐說得也沒錯,男的不能找異國異地的,也不能找家裏條件差距太大的,向蕾姐姐和我說他雖然跑滴滴,但是家裏還挺有錢的,好像是開公司的吧?要是這樣的話,他也太不靠譜了,可能根本沒什麽才能,只能做個跑滴滴的閑散富二代了。”

“雖然職業挺接地氣的,但是家裏人眼光肯定高,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這種吃家裏老本的小開,是真不太行。”

紀娴玉沒想到雷恩斯的形象已經演變成這樣了,信息差帶來的後果……好恐怖。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短短幾天的時間,雷恩斯就從堂堂斐森CEO,變成家裏放棄培養的、每日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只會做跑滴滴各種開豪車泡妹子的次中次子。

怎麽說呢,如果她沒認錯人的話,這種形象概述還挺符合馬修的。

這些話要是讓雷恩斯知道……他肯定還會生氣。

紀娴玉在心底裏默默記了一筆,忽然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為某人平反,可是這會兒都快十一點了,再聊下去可不想。

她決定按下不表,等高考後再澄清。

高考這兩天,紀娴玉真是切身體會到家長視角的焦慮,也學着那些媽媽穿上寓意着旗開得勝的旗袍。

她的妝造是專業的,所以穿着一身紅的旗袍,再加上精致好看的盤發發簪,活脫脫跟要去參加婚禮似的。

被吐槽兩天後,紀娴玉開始逐漸在意,終于在第三天換了身……不那麽喜慶的暗紅色。

坐在車上對着自拍鏡,不拍正臉倒好,一拍板正的正面,還是看出了那麽點新娘敬酒服的既視感。

紀娴玉躺平了,剛放下手機,屏幕倏地顯示來電:Raynes.

劃開接聽鍵,叮的一聲,入目的赫然是男人深邃的面龐。

紀娴玉微愣,幹巴巴的将手機架在平臺上,悶聲問:“你怎麽突然給我打視頻通話?”

雷恩斯望着她盤發邊的發簪挂墜,視線從她古韻古香的妝容,一點點描摹到胸前的暗紋與別扣,雙眼微深:“想見你。”

這麽多天了只會說這種話。

紀娴玉暗暗腹诽,其實心裏也有那麽點小開心,沒表露出來,輕聲說:“哦,這樣啊。”

雷恩斯微微颔首,認真的反饋了贊美:“旗袍,很好看,也适合你,看上去很不一樣。”

短句詩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發揮出不俗的風範,紀娴玉差點兒沒繃住這張漫不經心的臉,又哦了聲:“當然好看,這可是中國國粹之一,也是我專門找人定做的。”

“你看這個紋路,是不是超好看?”紀娴玉湊上前,指了指胸口處的處理,還有幾片比較含蓄的暗紋。

雷恩斯随着她新做好的白玉美甲一點點往下看,幾乎她指哪兒看哪兒。

紀娴玉有些好笑,刻意捧着臉把兩腮的肉肉擠一擠,看上去沒那麽脫離高冷人設。

雷恩斯眼底洇開柔意,始終認同的點頭應是,問起她:“不緊張?”

紀娴玉:“我緊張什麽,又不是我考,不過好像是有那麽一點點。”

她比了一捏捏的手勢。

雷恩斯嗯了聲:“你在車上等?”

紀娴玉:“那不然呢。”

“今天是最後一天。”雷恩斯不動聲色地說出自己的請求,嗓音低沉醇厚,“作為你的男友,我想請妹妹吃晚飯。”

說到這,雷恩斯微微一笑:“我已經發消息給她了,我覺得這應該不算僭越,娴玉。”

紀娴玉:“……”

敢情這還是通知,不是商量啊。

紀娴玉是不反感,可是若若都單方面以為分手了,這樣會不會太突兀了些。

雖然她是想找個機會解釋一下,可是……

紀娴玉的眉頭都快擰成彎曲的蚯蚓了,在雷恩斯看來,這是并不樂意的樣子。

果不其然,紀娴玉想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要不下次吧?我感覺太快了。”

雷恩斯沒什麽反應,嗯了一聲:“快什麽?”

紀娴玉絞盡腦汁搬出一套有理有據的解釋:“剛高考結束,不能吃得太好,等之後再說吧。”

“還有這種規矩?”雷恩斯沉吟片刻,似是考量,又認真的問,“這是你們的習俗嗎?娴玉。”

紀娴玉:“……不是,只是怕暴飲暴食進醫院。”

雷恩斯:“不會,只是一頓飯,餐廳我已經訂好了,如果不方便,我會取消,等你什麽時候願意再說。”

他這話像是委曲求全,但平淡低沉的語氣,隐隐帶了些威逼利誘的意思。

紀娴玉說不過他,只好答應:“那行吧,但是你見我家裏人,你得聽我的,什麽話該說不該說,都得看我的意思,可別像上次那樣胡說八道,而且要是她有什麽冒犯到你的地方,你也不可以生氣。”

“我們原本是打算在向蕾家吃飯的,要不……你把訂下的餐廳留下,價格多少我來出?”

她原先計劃是和向蕾一塊兒在家做飯,但是多了個雷恩斯,她又覺得去朋友家不太好意思。再加上這是曹若男的慶祝餐,請兩方不怎麽相熟的人吃飯,她請客也是理所應當的。

紀娴玉費了好大口舌才說服這位法蘭西大男子,說服的事情竟然是糾結誰請誰吃飯!

這輩子她真是從未見過這麽不懂人情世故的男人,各自退讓一步後,又揪着這點好好攻擊了一番。

雷恩斯靜靜凝目看她,沒說話,應該是耳聽心受了。

手機鈴聲打斷了通話,不遠處的高中也傳來交卷的警鈴聲。

紀娴玉把這通長達一小時的電話挂斷,下車到大門口迎接凱旋的小妹妹。

回到車上,為這頓飯攢局的重擔,重重撂在紀娴玉肩膀上了。

曹若男什麽都不知道,畢竟她考試也不能把手機帶入考場,雷恩斯發送的那條消息,已經被她當做垃圾gg處理掉,何況小姑娘現在還特別興奮的叭叭自己的生物多有把握。

她可以直接帶走妹妹,但向蕾那邊就得如實交代了。

紀娴玉一想到她那恨戀愛腦不成鋼的模樣,就有些頭皮發麻。

可是有些誤會是該澄清,趁着這次機會說清楚也挺好的。

紀娴玉給向蕾發去定位,說是打算在外面吃飯,就不用自己做飯了。

向蕾挺樂意的:【嚯,玉大小姐這麽舍得花錢,那我肯定去!】

紀娴玉回了個OK,看她這麽美滋滋的,心裏莫名有種心虛感。

向蕾又說:【對了,我有個朋友一直想見見你,方便多雙筷子嗎?這頓飯咱們三A吧。】

【其實本來我提議在我家吃就是想方便你們見個面,抱歉一直瞞着你,但是這事若若也同意了。】

紀娴玉:?

怎麽又多一個人。

紀娴玉想了想,挺無所謂的:【沒事,就當我請客了,也是我臨時變卦。】

發完消息,抵達餐廳門口,紀娴玉一下子就認出了雷恩斯那輛車。

低頭看眼時間,确定約定的時間是半小時後,她立馬打電話問他怎麽來這麽早。

不等她追究,身邊的小姑娘一看見窗外的男人,立馬使勁兒晃了晃她的胳膊,可着急了:“姐你看你看!這不是你前男友嗎!”

照料某個會暈車的人,車裏雖然開着空調,也把車窗敞開了。

雷恩斯的車就在幾米開外的位置,電話撥通的一瞬,紀娴玉瞥見他,也聽到屏幕那端沉默的電流聲。

她都能看見對方的言行舉止,何況雷恩斯。

曹若男的嗓門兒比什麽都大,炎炎夏日,男人的眉眼間似乎透着些許冷淡。

紀娴玉喉嚨發癢,一聲不吭地挂斷電話,連忙示意身邊人噤聲。

曹若男愣了愣,還不太明白是怎麽一回事,直到下車進餐廳包廂,她才憑借自己為數不多的情商讀出一絲不對勁。

這倆人,可能壓根就沒分。

沒過會兒,向蕾也來了。

她帶來的朋友是個看上去挺儒雅斯文的男人,一開始時紀娴玉以為她脫單了,在門外還挺會來事的誇了兩句。

結果向蕾擺擺手,立馬澄清道:“我和唐老師可沒什麽關系,倒是你,難道忘了這位是你給若若請的家教老師嗎?”

這麽一說,紀娴玉的确想起這茬了,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忙着在外拍戲,和這位家教一直隔着個向蕾幫忙聯系。

向蕾人脈廣,找來開小竈的老師很有能力,紀娴玉偶爾聽說過這位老師的大名,她本以為是中年老師,沒想到居然這麽年輕,長得還挺帥的。

于情于理,也是該請吃頓飯,但按照向蕾若若倆人的意思,分明是想給她介紹個對象。

“別光站外頭,進屋聊吧。”向蕾笑眯眯地看着紀娴玉不太好意思的模樣,擰開門往裏走,一扭頭看見上座的男人,笑容直接僵在臉上了。

要不是雷恩斯在和曹若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向蕾都快把門關上重新換個正确姿勢敞開。

她看向紀娴玉,滿臉震驚不解不明白。

紀娴玉也是心如死灰。

她真不該隐瞞這麽久。

五人圍着餐桌坐,紀娴玉手機放腿上,敲字和向蕾線上聊。

向蕾:【怎麽回事啊??他怎麽也在?你倆不是分了嗎?還是又複合了???】

向蕾:【姐,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錢?說出個數讓我心服口服??】

紀娴玉剛想解釋,删删減減好一會兒還是沒發出來,只說:【你配合我一下,先吃完飯再說!】

向蕾:【怎麽配合?】

這句話發出去,但紀娴玉并沒有看到,擡起頭來不尴不尬的一一介紹關系。

說到雷恩斯時,本人很識趣的沒有多說什麽,伸手按了按她的手,就像是配合這段話宣示主權。

紀娴玉都快尴尬死了,下意識要抽開手,誰知雷恩斯始終不肯放。

這種情侶間的別扭行為,紀娴玉沒缺心眼到要在這三雙眼睛裏展示,只是皮笑肉不笑,把那只被握着的手掩埋在椅子邊。

因為這頓飯是為慶祝高考結束,所以話題也自然而然圍繞着曹若男展開。

唐老師是個不吝于誇贊學生的老師,紀娴玉一邊聽他誇耀妹妹,一邊看向蕾發來的私信,又驚喜又高興的稍稍挺起小胸脯。

除此之外,她還有點不好意思,沒想到這位家教,壓根沒收一分錢,純粹是看在人情的份上開小竈。

她都不知道,原來唐老師是當時比她大了三屆的學長,在她當時被挑去演校園劇時,每天雷打不動送慰問品的就是他。

後來她因為那部劇小火了一把,而唐老師也剛好畢業,自然而然就沒什麽聯系。

聊到這裏,紀娴玉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雖然唐老師提及往事的語氣帶着幾分淡然的意思,可她還是聽出了懷念校園時期的暧昧感。

尤其是當他惋惜的說了句:“看來不論是那個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都晚了一步。”

紀娴玉其實并不太記得這些事,不知道以什麽反應對待,只能幹笑兩聲。

相比較之下,始終保持沉默的雷恩斯,雖然臉上并未流露出不虞,還是總會很适時地說些嗆人的話:“應該不止一步。”

唐老師微愣。

其餘三人:“……”

這頓飯吃得如坐針氈,紀娴玉小腿輕靠雷恩斯,示意他別再随随便便說奇怪的話。

雷恩斯看眼她,大手順勢沒入她褪內側,輕輕按揉。

這一下,令她差點兒沒繃着,但雷恩斯面色如故,刻意的加锺,好像在說“我可以聽你的但是之後算賬”。

紀娴玉如鲠在喉,想撇開他的手,又怕對面三人發現。

猝不及防的修羅場,創到的只有她。

向蕾和曹若男是吃嘛嘛香,甚至還有點因為被隐瞞戀情,站在道德制高點的意思。

雷恩斯同樣如此。

即将散夥兒,紀娴玉再三确認沒有留下什麽巴掌印,立即拉下裙子起身,率先跟上唐老師。

為了還這份人情,她打算在飯後給他轉去應有的補習費用,省得有什麽不必要的後患。

唐老師得知紀娴玉願意加好友,雖然是為轉賬,但還是很驚訝地掃了好友碼。

事後他略表歉意的笑了下:“其實你不用給我轉錢,能和你這樣的大明星交朋友,我就已經挺知足了,也算是圓了我一次追星夢。”

紀娴玉搖搖頭,正打算轉賬,身側冷不丁傳來聲音:“我已經轉過去了。”

雷恩斯繼續淡道:“一節課五百,二十個課時,一萬,算上來回車費,已經轉到你的賬上。”

別說是唐老師了,紀娴玉都懵了:“……?”

感謝【李澤言的蔚葭】【笑一夏】投雷!!

大概還有幾章就要正文完結啦!=w=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