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番外2

番外2

約談她的老太太,是斐森的前任董事長季饴秋,按照姓氏和這層關系,紀娴玉很難不将倆人聯系成親屬。

果不其然,等她一坐下,季老太太便自報家門,主動提及身份。

季老太太面容慈祥,說話也溫聲細語,紀娴玉滿腦子都是豪門甩錢要求離開的劇情,一開始還挺緊張的,但聊了一會兒後,她發覺老太太人還挺好說話的,就漸漸放松下來了。

季饴秋沒有問太多私人問題,最多最多是圍繞她的工作展開,例如問她都在拍什麽戲,将來要怎麽發展,又說她最近有看《歸線》,誇了句她在裏面的表現。

這樣的權貴,但凡表現得仁慈溫柔,都會讓人如沐春風挂上一層濾鏡,紀娴玉也不意外。

正好快到飯點,季饴秋提出請她吃飯,紀娴玉也不好拂面。

這會兒正在公司附近的一家中式餐廳,季饴秋接過侍者送的茶,略一颔首,偏頭問她:“你們在一起一年多了?也挺久的。”

紀娴玉點點頭,心裏不自覺産生緊張。

季饴秋雖年邁,但那雙眼明亮極了,看得出來她的異樣,微笑道:“你不必緊張,我今天來只是想和你聊聊天,在我的印象裏,Raynes很少會和女孩交往,一開始見到你之前,我沒想過他會和你這樣的女孩交往。”

“當然,我并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很年輕,也很漂亮,工作方面也算是小有名氣,我只是覺得很意外。”

菜上齊了,季饴秋拾起公筷,給她夾了一塊肉,不鹹不淡問了句:“你們是因為什麽契機認識的呢?”

談及這件事,紀娴玉忽然沒了底氣,根本不敢吭聲。

她不知道該怎麽和季饴秋說,老太太雖然溫柔,但人是精明的,她要是撒謊,指不定哪天會被戳穿。

而且即使老太太話裏話外都說是第一次認識,紀娴玉還是覺得,像這樣的家庭、又是擔任過大公司掌權者的人,不可能不會提前做過調查。

她這種普通人,對于季家、拉斐爾家,不論從哪種角度來看,跟透明人無異。

Advertisement

季饴秋應當是做過充足了解的,否則也不會在她袒露之後,表現得格外平靜。

也許,她其實早就知道她是怎麽出現在雷恩斯身邊。

意識到這點,紀娴玉那點心虛就更多。

她攥了攥手心,輕聲說:“酒會上,他和別人不一樣,長得就很帥,我們女孩都喜歡帥哥。”

季饴秋明顯沒想到她會這麽回答,愣了愣,笑眯眯地點頭稱是:“你說得對,有個詞怎麽說來着?顏值?Raynes的顏值是不錯。”

“他就這麽大點的時候,”季饴秋用手比劃了高度,也就到椅背中間,笑了下,“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因為班上的小朋友都是中國人,只有他金發棕眼,他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郁悶了好久。”

紀娴玉正吃着飯,聽到這話,為了維持表情管理,想笑又不敢笑,吃進去的菜葉子愣是嚼了好幾下才下咽。

其實相處這麽久,她也看得出來,雷恩斯是一個極其注重外表禮儀的男人,非日常情況下,她真的很少見他穿過除正裝外的衣服。

以前年輕的時候估計是個很臭屁的男人吧。

紀娴玉不由得産生聯想,她險些被一口米飯嗆着。

季饴秋又把話題牽引回來:“所以你們是在公司酒會上認識的?我還以為他并不會參與這些,再之後你們是怎麽在一起的?”

還是死亡話題。

紀娴玉真心覺得難以啓齒。

她正考慮着要以怎樣精妙的語言藝術圓過去,季饴秋徐徐吹拂調羹上的湯水,抿了一口擡眼挑眉:“我聽說過一些不太好聽的傳聞,不知道你是什麽想法,但我想,有些事是需要問問本人的。”

“Raynes在這方面作風一直很好,在我知曉的人裏,你是第一個,所以我不免産生好奇,也從旁人那裏聽說過一二。”

“我年紀大,不太了解現在年輕人的談情說愛,Raynes現在也極少和我坦白他的事,你知道的,他有時候工作忙,只有逢年過節會見見我和老頭子,你與他相處時間最久,又是他的伴侶,現在應該比我更了解他。”

季饴秋說話仍然不緊不慢,但她聊的話題越是深入,紀娴玉就越發難以招架,何況她已經點明了這點:你們的關系并不平等。

紀娴玉是年輕,但在娛樂圈也混跡了兩三年,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怎麽圓場揭過話題,這種混社會的話術技巧還是挺懂的。

可是人一旦面對高位者,很難藏得住事。

一頓飯下來,紀娴玉如坐針氈。

季饴秋沒繼續留她,在詳談過後,和她語重心長的說:“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以色侍人者,色衰愛弛也’,我能理解Raynes和你,我也相信你們是有真感情的,但很多時候,大家都是講究一個門當戶對。”

“當然,我今天來,并不是想羞辱你、或者勸退你離開Raynes,以我們家的條件來說,聯姻頂多是錦上添花,講究一個穩定,如果Raynes真的會娶你,我不會有任何意見。”

“你還很年輕,應該沒有經歷過太多戀情,人生經驗還很淺薄,也沒有一個可靠的家底,所以如果一旦選擇一條路走到底,是根本不會有後路的。”

“不要把自己架在人人選擇的位置上,如有有一天Raynes不愛你了,你又做着一份不穩定的工作,該怎麽辦呢?”

季饴秋拍了拍她的手,走到餐廳門口,司機已經将車停靠好。

紀娴玉感覺手背還有季饴秋略帶薄繭的觸感,但回過神時,她已經上了車,招手示意。

意識回籠後,紀娴玉扯了下唇角,畢恭畢敬的回了笑。

回家的路途,紀娴玉其實有點累,但她想阖眼,又實在安穩不下來,只好放空大腦眺望窗外。

乘坐電梯時,紀娴玉才撈起手機看眼消息。

除了雜亂的消息,當屬雷恩斯發的最多。

雷恩斯:【做好了。】

雷恩斯:【[圖片.jpg]】

雷恩斯:【還沒回家?】

雷恩斯:【在做什麽?】

紀娴玉點開那張圖時,已經走到玄關連上網,圖上是準備好的三菜一湯,剛巧是她愛吃的那幾樣。

因為季饴秋,紀娴玉都不太敢看消息,何況回複雷恩斯。

她該怎麽說……她已經吃過飯了?正好還是和他祖母。

紀娴玉甚至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隐瞞,萬一一不小心禿嚕出來,雷恩斯要和季太吵架呢?但是,應該也不會吧。

紀娴玉腦海裏又換了個頻道,不是狗血八點檔,而是小時候看過的TVB老劇,甚至內陸配音都給自動安排上。

小劇場的畫面很不符合人設,特ooc,還有點抓馬可笑。

可即便如此,紀娴玉都有些難以消解心裏的不安。

這種不安,她不是說不清楚,恰恰相反,她太能自我剖析了。

尤其當季太的态度比她想象中還要好,越是說出那番近人情又符合規律的話,她越覺得心裏難受。

故事總是停在最美好的一刻,誰知道故事裏的人物,在現實生活裏會走向怎樣不如人意的結局,門當戶對才是長久,平等的關系比什麽都重要。

紀娴玉也是這麽認為,根本不需要其他人說服。

所以,她現在的處境,是否太不切實際了些。

紀娴玉站在門口許久,久到雷恩斯看到監控錄像裏的她,親自過來開門。

“你在做什麽?”雷恩斯擰門向外開,伸手接過她肩帶上的包,察覺到她情緒不佳,摟着她的腰低眉吻了吻唇邊,低聲問:“工作延誤,心情不好?”

門開得太突然,紀娴玉沒反應過來,對上男人突然的親吻,她下意識拽緊包包鏈條,偏過頭說:“沒什麽,就是有點累了。”

雷恩斯的目光很灼熱,紀娴玉雙手抵着他的胸膛,語氣悶悶的:“你放開我。”

他嗯了聲,走進玄關,仍然提起她的皮包,不由分說地拿下來:“先去洗手吃飯,累了就好好休息,娴玉。”

包包被雷恩斯挂在置物架上,紀娴玉定在原地,聽到這話,很想置氣地說自己已經在外吃過飯了。

可她要是這麽說,雷恩斯鐵定會問她和誰吃飯、又做了什麽事,根本說不清楚。

紀娴玉抿抿唇,還是先去洗手盛飯,規規矩矩坐在餐桌前禮貌扒拉兩口。

雷恩斯看眼龜速吃飯的她,嗓音低沉:“味道不好?”

紀娴玉咬着筷子,想出恰當的理由:“我感覺挺好的,就是午飯吃得太晚,現在還沒什麽胃口。”

她說着,又仔細打量了下雷恩斯的反應。

他目光平靜綿長,似乎也沒有要過問太多的意思:“慢慢吃,吃不完就倒了。”

紀娴玉沒說話。

她的确吃不完,盛的一小口飯還有一大半,桌上的幾道菜也沒怎麽碰過。

放下筷子,起身眺眼客廳裏的男人,他正對一架電腦談話,大概是在開線上會議。

紀娴玉沒管桌上的飯,悄沒聲的上樓洗漱換衣服,躺在另一間主卧床上,不忘把門反鎖。

戴好耳塞眼罩,她本以為自己會想一堆有的沒的睡不着覺,可一沾床,她的眼皮子就沒掀開過。

兩個小時過去,雷恩斯的會議已經結束,他按了按肩頸,下意識偏頭看眼餐廳,并沒有看見紀娴玉。

今天在家裏,她似乎安靜得太過反常了些。

剛同居的那段時間,紀娴玉也就束手束腳幾個小時,再後來要做些什麽,她總愛在跟前晃悠。

毫無顧忌地更衣展示新衣服、吐槽趕通告遇到的奇葩、又或是拿着游戲機貼在他身邊分散注意力。

她好像總有花不完的精力,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從他身上找到可以指摘的把柄。

雷恩斯不反感她這些行為,也逐漸悄無聲息抹掉固有的習慣,從前他只在書房開會處理事務,現在他也願意在她身邊,一切可叨擾的地方做事。

合上電腦,起身走向餐桌旁,瞥見那碗吃了一半的飯,雷恩斯默了默,簡單收拾了下就往樓上走。

敲門擰開卧室門,沒有她存在的痕跡。

改造成娛樂空間的電影房也空無一人。

雷恩斯耐着心找她,也試圖發了消息。

最終停留在隔壁主卧,他撥通電話按下門把,俨然是反鎖的狀态,電話也沒打通。

等電話鈴聲自動結束,雷恩斯敲門喚道:“娴玉。”

大門紋絲未動。

雷恩斯按了按眉心,從書房找到開鎖鑰匙,輕而易舉地推開門向裏走。

屋裏散發着甜膩的香氛,桌邊椅子上還搭放了兩件剛換下的衣服。

雷恩斯撿起掉落在地的內衣,随手放在桌上,側目望向床上鼓起的那窩小包。

紀娴玉睡姿并不安穩,房裏開着極低的溫度,身上蓋的厚被子被她踢翻了一角,臉上的眼罩也脫散在上額,兩只耳塞倒是戴得好好的。

雷恩斯傾身揭開她的眼罩,用手背測了體溫,确認沒發燒,又替她掖好被子。

睡夢外稍微有點動靜,就會讓紀娴玉反感的做出反應。

她撇開男人的手,側身擡腿攬住被褥,肩帶落到臂窩上,渾圓袒露出大半,隐隐能看見茹暈的一點玫紅。

雷恩斯目光暗了暗,原本可以勾起肩帶,但他更傾向于提起前胸的那塊布料。

手剛探過去,觸及溫軟不到一秒鐘,紀娴玉擰眉睜開眼,惺忪的睡眼望見晦暗不明的男人面龐,她當即清醒了:“你……”

沙啞的嗓音剛溢出一個字,很快又吞沒在男人強烈的侵襲之中,她繃直了腰,微微弓起,正好有間隙讓他攬着。

濕熱的親吻中,紀娴玉眯着幹澀的雙眼,看他一路延伸至脖頸鎖骨、又到玫紅的茹暈,一手輕輕播弄,慢條斯理的輕噬濡染。

他邊作弄,一邊也漸漸褪去她最後的外衣,紀娴玉一覺睡到夜裏,本來心情就沉悶,現在又莫名其妙卷入晴慾,那點不爽更甚。

她當即抵住他蓄勢待發的那位,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狠狠推開:“你有病吧,我還在睡覺,你在做什麽?”

雷恩斯就像巋然不動的磐石,只被她推搡開一點距離,按着的襯衫下,胸膛飽滿健碩的肌肉有着沉悶跳動的心髒。

他光是傾身坐着,都比她高了一整個頭,黑漆漆的卧室裏,他幽深的雙眼萦繞着不易察覺的淡光,嗓音透着意猶未盡的低啞:“來看看你,你的被子沒蓋好。”

真是冠冕堂皇的借口。

借着摸黑的環境,紀娴玉狠狠剜了眼他,揭起被子悶聲說:“我很累,你讓我休息一下不行嗎?還是我必須随時随地就得滿足你的私慾。”

說到這點她就難受,她剛剛莫名其妙夢見季饴秋給雷恩斯指了新的結婚對象,起初雷恩斯還願意為她做抗衡,直到後來她一夜間變老變醜,雷恩斯雖然表現得溫柔得體,背地裏卻已經和結婚對象在一起了,還孕有一子。

這種被欺騙的感覺并不好受,哪怕這只是一個夢,她還是結結實實的感到委屈無助。

緊接着又來了一通債務電話,告知她財産有問題,房子車子通通要被收回。

她正處于無路可走的低谷中,忽然有個男人在夢外親吻她,對她上下其手,而且這人又是抛棄她的男人,她怎麽可能不生氣。

紀娴玉越想越難受,心裏堵得慌,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淌。

雷恩斯還未反應過來,結結實實地挨了紀娴玉兩下捶打。

在她打的第五下,雷恩斯握住她的手腕,耐下心問:“你怎麽了?”

紀娴玉想掙脫開桎梏,盡力掰開他的手指,又被他攬在懷裏。

她本來就使不上勁,現在被死死地圈抱在懷裏,更無處撒氣:“你這話應該問問你自己,松、手!”

“好,我和你道歉,我不應該随便碰你。”雷恩斯低聲下氣道,但依舊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

紀娴玉呼吸急促,與他幹瞪眼好久,久到雷恩斯衣領被她的淚水浸濕,終于願意緩和力度,低了低頭:“怎麽哭了,做噩夢了?”

他的态度很好,好到和夢裏那個可惡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紀娴玉根本不會承認,自己是把夢裏的氣撒到他身上,但他這麽一問,她忽然又很想把自己在夢裏的委屈一并告知。

事實上她也這麽做了,不然又是打罵又是咬肩膀,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根本就是騎虎難下。

雖然這樣也挺沒道理的。

紀娴玉沒把季饴秋的存在抹掉,但還是模糊成“你的家裏人”,并且把一些惡行添油加醋,上升到刑法問題,例如她的一夜變老變醜,是因為他找人潑了流酸水。

說完這些話,紀娴玉還有些渴,意識清醒了一大半,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太情緒化了。

她舔了舔唇瓣,雷恩斯看眼她,遞了杯常溫水。

紀娴玉微頓,接過後抿了兩口。

沒想到他還這麽貼心。

“我明白了。”雷恩斯淡聲說,單手撐在她身邊,一字一頓認真解釋,“我向你保證,我不會這麽做,也不會讓任何人拆散我們,娴玉,你要相信我。”

紀娴玉險些被他這句話嗆到。

這類似瓊瑤式的宣言表白是怎麽一回事。

她捧着杯子,目光忽閃,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麽回答。

雷恩斯目光平靜,見她情緒穩定下來,接着問:“所以今天又發生了什麽事,讓你心情不好。”

紀娴玉小聲嗫嚅:“我不是和你說了……”

“發生在你做噩夢之前,我也能感覺到你情緒不佳,娴玉。”雷恩斯柔聲說,“你說過,凡事都要溝通,你應該和我說明清楚。”

“我和你實話實說,但是你不能和我生氣,也不可以指責任何人。”紀娴玉的表情很認真,眉頭皺起,還有點強迫的意味,仿佛剛才的可憐樣兒只是錯覺。

雷恩斯嗯了聲。

紀娴玉看他沒什麽反應,緩緩吐息,把和季饴秋見面的事說了出來。

雷恩斯的中文水平很好,但避免表述有問題,一些詞語紀娴玉還是會用英文代替。

她就像是打小報告的小學生,不過嚴謹如大廠職員做述職報告,雷恩斯沒打岔她的話,給足了時間一口氣說完。

所以紀娴玉話音落下,還有點喘不過氣,擡眼觀察男人的面部表情,冷冷清清的,好像沒什麽變化,又好像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

雷恩斯側過身面對她,握着她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語氣讀不出情緒:“你是什麽想法,娴玉。”

他這話問得紀娴玉一頭霧水,什麽叫“你是什麽想法”?她還能有什麽想法,難道一定要表态出不滿,告訴他很害怕有一天會被抛棄?

紀娴玉不知道要怎麽說,想抽回手,但雷恩斯始終不放。

他目光深邃清明,隐隐有要她說出合理答案的意思。

紀娴玉不喜歡被這樣對待,直接破罐破摔道:“我的想法應該沒有那麽重要吧,畢竟我只是一個趨炎附勢貪圖錢財的人,對你而言,我很好拿捏的。”

“你別這麽說。”雷恩斯提起百分的耐心,繼續問,“所以你沒有安全感,是嗎?”

“我沒有、不是,我有……如果你哪天真的離心,又或者厭倦我了,我也不是不能一走了之……”紀娴玉話還沒說完,感覺自己的指骨被他撚疼了。

她皺眉嘶了一聲,雷恩斯當即松開手,斂眉沉聲說:“我說了,我不會這麽做,你也不能随意離開我。”

“紀娴玉,我們結婚吧。”

他許久沒有這麽字正腔圓地稱呼全名,轉折得太突然,紀娴玉愣住了。

結、結婚?

“我準備了很久,你告訴我這些,是想找借口離開我?”雷恩斯雙眼晦澀不明,嗓音透着幾分難以抑制的不快,“我做錯什麽了,你可以告訴我,但是你不能說這種話。”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硬,可是現在,紀娴玉看着他,莫名像個急于表現的……金毛大狗狗。

雷恩斯:好險,老婆差點就要跑了。

我又回來啦!!!嗚嗚嗚貼貼寶貝們!

我搞的那個答題抽獎感覺好若只,不知道有沒有寶貝沒領到,TvT真的很抱歉5555,等我全文完結,我挨個發吧。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