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第21章
“小少爺……”
瞿棠回過神,發現自正坐在餐桌前,餐桌前放着一個小蛋糕,奶油的香味不斷蠱惑着瞿棠想要嘗一口。
桌前一個奴仆瑟瑟發抖地跪在地板上,腦袋幾乎要抵在地板上了,臉上冒着虛汗也不敢擦,身邊還有個被砸爛了的蛋糕和碎成渣的玻璃盤。
玻璃碎片劃傷那個奴仆的手,那人甚至不敢叫疼,任由血流在地上。
“小少爺,他也不是故意的。”終于有個人打破了凝固的氣氛,站在瞿棠旁邊的仆人開口說道,“他也不知道小少爺不喜歡吃甜食。”
這個聲音很是耳熟,瞿棠總覺得在哪裏聽到過。
他想說沒事,但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嘲諷意味十足:“不知道?我看他就是故意的,難道我不吃甜食是最近才有的習慣嗎?”
站在旁邊的仆人語氣一頓,小聲開口道:“他新來的。”
“新來?”瞿棠聽到自己冷笑一聲,“那就更應該讓他長長記性了,來人。”
“小……”
‘瞿棠’猛地回過頭,語氣不善:“你想給他求情?”
瞿棠這才發現,面前說話的人赫然是阿哭!
只是這個阿哭還不像他見到時那樣,雖然仍舊腼腆,但少了一絲陰沉感,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不善言辭的少年。
瞿棠有些佩服,他看到他身後的那些奴仆腦袋都快縮進胸裏了,阿哭竟還敢在這種情況下求情。
Advertisement
他快速掃了一眼奴仆。
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
更重要的是,他在裏面看到了安那張青澀的臉,他的衣服上有個銘牌,上面寫着江随安三個字。
……所以安果然是江随安嗎。
待到阿哭退下後,‘瞿棠’才勉強勾了下嘴角,從椅子上唰一下起身,椅子從地板上劃過,發出刺耳的聲音,身後的仆人嘩啦一下皆跪在了地板上。
‘瞿棠’目不斜視地從這些人面前走過:“再有下次,休怪我也把你扔進去。”
他走了幾步,回頭警告道:“別跟着我。”
阿哭低着頭:“是。”
‘瞿棠’去了花園。
瞿棠在這個真小少爺身體裏,能清楚得感受到一股無處發洩的暴戾,小少爺繞着圈來回走了好幾步,仍然無法壓下這種感覺,反而越來越燒得慌。
小少爺從來不是會虧待自己的性格。
他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後,果斷出門,走進花園中。
幾個仆人看到小少爺,主動喊道:“小少爺。”
哦對,瞿棠想,如果阿哭和安都那麽年輕的話,這個時候老伯爵應該還在世。
小少爺冷冷地嗯了一聲,将人打發走後,從一條小道裏鬼鬼祟祟地跑進一間矮小的屋子裏,屋子被大樹遮擋住,只看外面根本發現不了。
小屋外是一個噴水池了,鑽進屋後仍能聽到外面嘩啦啦的水聲。
怪不得他當時和君長央搜的時候沒看到這個屋,本來就藏的很隐蔽,這個屋子又是用木頭做成的,時間長了,竟和外面的大樹融為一體,即使仔細看,都發現不了。
小少爺剛進屋,瞿棠的耳朵就要被吵死了,屋內堆滿了流量的小貓小狗,被小少爺撿回去,安置在這兒。
動物身上有明顯毆打過的痕跡。
小少爺一進屋,小動物便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弓起腰背,對着小少爺狂嚎。
瞿棠從未見過這種仗勢,愕然地看着動物們。
小少爺好似習慣了一般,随手從旁邊掏出一只叫的最嚣張的小狗。
那還是一只奶狗,一身白毛上都是血漬,奶牙試圖咬住小少爺手心上的肉,小少爺熟練地叼起他的皮,嗤笑一聲,手指緊緊卡主奶狗的脖子,眸子上迅速染上詭異的紅色。
“死……”
“都給我去死吧……”
瞿棠呼吸愈發困難,微微張開口,然而能夠流進口腔裏的空氣少得可憐,他身體抽搐,心髒跳得激烈,眼前的景象也開始出現幻影,頭疼痛無比。
朦胧之中,他看到窗外似乎站着一個人影,那人扒拉着窗臺,眼中充斥着好奇地往裏面看了一眼,緊接着那人慌亂之下,踩到了旁邊的樹枝,發出輕微的嘎吱聲。
随即,瞿棠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是江随安。
不,不對。
應該說,看到江随安那張臉的,是小少爺,他只是透過小少爺的眼睛,看到了江随安而已。
他沒有辦法操控這具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小少爺一步一步朝着江随安靠近。
就像是掐小狗那樣,使勁掐着江随安的脖子。
小少爺惡狠狠地說道:“你都看到了?”
瞿棠猛地嗆了幾口氣,手指死死扣着床單,睜大眼,瞳孔緊縮。
他的喉嚨正被人緊緊掐着。
那人用一臉柔情的語氣喊道:“小少爺,您醒了啊。”
“阿……哭。”瞿棠只能從嗓子裏擠出來氣音,“你……”
然而阿笑仿佛什麽都沒聽見一樣,手指在瞿棠脖子上滑動,滑膩而又詭異,他不斷低聲問道:“是誰,到底是誰弄的,阿笑?還是那個君長央?”
這都什麽對什麽東西啊。
管家還說阿笑絕對不會傷害到他呢,撒謊。
窒息的感覺着實太難受,瞿棠的淚水挂在睫毛上,明明是質問的話,說出來卻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你、你瘋了嗎?”
“是啊。”阿哭竟真的點了點頭,“我是瘋了,否則怎麽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阿哭目光柔和,甚至帶着幾分憐憫地看着瞿棠,手指在瞿棠臉蛋上輕點幾下後,發出一聲喟嘆:“小少爺啊……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瞿棠可以百分百相信,阿哭絕對是瘋了。
他顫抖着睫羽,抓着床單的指尖都在發抖,眼尾通紅,白嫩的小臉被淚水浸濕,眼神迷茫地看着阿哭,不知道怎麽回答。
他也無法做出回答。
就像是一只即将逝去的天鵝,努力地高高擡起脖子,只能發出一聲悲鳴。
瞿棠覺得自己眼皮仿佛有千斤墜,不斷拽着自己進入黑暗之中。
“唔……”
阿哭意識到什麽,手中的力道驟然減輕,給了瞿棠喘息的機會。
瞿棠捂着胸口,不斷咳嗽,黑色長發順着肩膀飄到身前,又垂在紅色床單上,瞿棠彎着腰,臉上都是汗水,虛弱無力地看着阿哭,臉上慘白,好不可憐。
阿哭的眼睛直勾勾得盯着瞿棠的脖子。
那裏有一道若隐若現的紅色,就像是被人狠狠啃咬過一番,激/情之後留下的證據。
光是看着這個,阿哭腦海裏就已經能想象到,自家小少爺仿佛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在床單上留下一朵朵花瓣,嬌豔而又頹靡。
他呆呆地伸出手,将瞿棠重重壓倒在床上,牙齒咬在了小少爺脖子上,似要用一種暴力取代另一個人在小少爺身上留下的痕跡。
“唔。”瞿棠昂起頭,發出痛苦的呻/吟,“你……你要幹什麽?”
“小少爺只能是我的。”
最忠實的信徒閉上眼,在他所信奉的神明的脖上留下最虔誠的一吻,半晌,歸于平靜。
阿哭擡起頭,抱歉道:“是不是弄疼小少爺了,對不起。”
瞿棠淚垂于睫,滿肚子的惱火,也顧不上恐懼,嬌氣地說道:“你、你放開我,別蹭我,離我遠點。”
他努力想要掙脫阿哭的桎梏。
阿哭平靜地說道:“抱歉,不可以。”
“那你,不要用那麽大的力氣,好疼。”
“抱歉。”話是這麽說,動作仍未改變。
瞿棠發火道:“你就會說抱歉嘛!”
阿哭:“……”
阿哭:“抱歉。”
看來靠阿哭是不行了,瞿棠心裏憋屈的很,忽然想起什麽,說道:“那你讓我轉過身,這個樣子好難受哦。”
他背對着阿哭,雙手禁在身後,腰身和屁/股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仿佛一只緊繃着的弓,腦袋垂在枕頭上,長發也亂糟糟的,露出脖頸上的幾個咬痕。
就像是剛剛被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
阿哭想,如果正對着他,應該更能看清他在小少爺身上留下的印記吧。
阿哭道:“好。”
不用保持這種尴尬的姿勢就好。
瞿棠舒了口氣,朝着阿哭淺淺一笑。
阿哭喜歡小少爺很久了。
他見過小少爺發脾氣,也見過小少爺笑,更見過小少爺哭,然而沒有以往的笑容中,沒有一個能抵得上如今這個淺笑吟吟。
那一瞬間,阿哭覺得他是永遠不可能逃離的出深淵的怪物,每日每夜的仰着腦袋,試圖抓住天上的陽光,可笑而又可悲。
——他想得到小少爺。
阿哭已經忍了太久。
于是他松開手,任由小少爺轉過身。
瞿棠眉目豎起,故意怒氣沖沖地舉起手,露出白皙無暇手臂上一圈紅:“好疼。”
阿哭低垂着眼,口氣溫柔地笑道:“小少爺,我也很疼,胸口疼。”
當他看到瞿棠脖頸上的吻痕時,恨不得将這個城堡裏的人都揪出來,殺了。
只要窺探過小少爺的人,都得死。
瞿棠才不信呢,阿哭要真覺得疼,怎麽可能下手的時候毫不留情,他委屈地哼了一聲。
阿哭笑道:“不信的話,我可以把心髒挖出來給小少爺看。”
他手伸到身後,竟真的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來。
這人怎麽還帶了一把刀?!
阿哭下起手來毫不猶豫,刀口在阿哭心髒處的胸口上劃過,豔色的血液順着肌理一滴滴滾落在床上,觸目驚心。
瞿棠瞬間驚的不敢動了。
阿哭用帶着血液的手指觸碰着瞿棠的臉頰,輕輕嘆氣:“可惜現在不是時候,這裏太危險了。”
瞿棠控制不住全身哆嗦,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忍住不出聲,濃密纖長的睫羽上覆着的淚珠仿佛是鑲嵌了亮麗碎玉,在燭火下時隐時現。
“阿哭。”瞿棠軟綿綿地喊道,“別……”
“小少爺……”阿哭不退反進,直直地對上瞿棠的眼睛,陰柔地說道:“小少爺就選我一個好不好?”
瞿棠根本不懂聽不懂阿哭在說些什麽,大腦裏只有一個想法:快逃。
可他手被阿哭握着,又可以逃到哪裏呢。
瞿棠吞咽口水,驀地想到什麽,輕聲喊道:“阿哭,你過來點。”
瞿棠忽然想到先前對付惡鬼的辦法。
阿哭低首順從,湊到瞿棠身旁。
瞿棠穩住心神,陡然腦袋狠狠撞上阿哭的腦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瞿棠淚花閃爍,痛的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眼淚被人拭去,阿哭的氣息幾乎吐在瞿棠臉上,一雙眼深沉無比,喊道:“小少爺。”
哪怕腦袋被撞的青了好大塊,阿哭也沒避開,反而用力拉住瞿棠的手,将人帶到自己身上,手腕用力不讓瞿棠逃跑,随即又在瞿棠臉頰上親了一口。
阿哭低低笑道:“小少爺想幹什麽?”
瞿棠動作瞬間頓住:“沒、沒。”
“小少爺是不是想逃跑?”阿哭一句又一句地質問道,“為什麽?”
阿哭目光中的眸色越來越濃,如同一團無法暈開的墨,明明聲音越來越低沉,卻讓瞿棠愈發恐懼:“小少爺要去哪兒?小少爺還想找誰?是阿笑,還是管家?可我明明才是最開始就在小少爺身邊的人啊。”
他猛地伸出手,雙手捧着瞿棠的臉,不讓瞿棠躲開,狠狠咬在瞿棠嘴唇上:“小少爺,看看我好嗎?”
瞿棠緊緊抿着唇。
阿哭舔了下唇,看着瞿棠。
泛着水光的唇飽滿而又嬌豔,似在引誘着人仔細品嘗一番,睡衣袖子松松垮垮地落在肩上,□□從心底起,阿哭深呼吸一口氣,緩緩吐出。
……都怪小少爺。
都是小少爺長得太迷人,才會如此招蜂惹蝶。
阿哭一口咬在唇上,一口又親在臉上、脖子上、鎖骨……
黏糊糊地口水讓瞿棠掙紮的更加厲害,他雙手雙腳拼命抵在阿哭身上,拳打腳踢,哭喊道:“你幹嘛?阿哭教你冷靜點,你瘋了嗎?”
“是,我瘋了,是小少爺把我逼瘋的。”
“所以小少爺應該負責,對嗎?”
“小少爺、小少爺、小少爺……”
阿哭手止不住地顫抖,将瞿棠抱在懷裏,任由瞿棠如何破口大罵也不肯松開:“小少爺,摸摸我好不好?”
“不要!”
然而阿哭卻仿佛聽不到似得,拉着瞿棠的手,摸向自己的肌膚,又将臉放在瞿棠的手心中,如同一只粘人的大狗狗,神情地看着他,露出一個奇妙的微笑來:“我終于碰到小少爺了。”
瞿棠:“……”
淚水湧出,瞿棠抽泣聲越來越大,腳胡亂地踢向周圍。
啪嗒。
瓶子從桌上掉了下來。
阿哭臉色一下變了:“小少爺,別亂動,好嗎?”
“那你放開我。”瞿棠哭喊道。
阿哭沒法,長嘆了口氣,又從身後拿出一卷黑色的膠帶,撕拉一下,裁下一片膠帶,緊緊貼在瞿棠的嘴巴上。
瞿棠嗚嗚幾聲。
“小少爺總是那麽不乖。”阿哭笑了笑,“不過也是,我早就知道小少爺是什麽樣的人了。”
他第一次見到小少爺,也以為小少爺是童話書裏那些天真單純、不谙世事的小王子,活在屬于自己的城堡裏。
直到成了小少爺的貼身仆人後,他見到城堡裏仆人一個個失蹤,而這些人,無一都惹到過老公爵或小少爺。
但那和小少爺又有什麽關系呢?
都是老公爵的問題。
作為距離小少爺最近的人,小少爺所有東西都由他來負責,在某一天,他突然起了膽,将小少爺的貼身物品偷偷藏了起來。
然後,這件事被發現了。
他被關在地下監獄裏,身上都是鞭痕,抽的只剩下半口氣,最後還是小少爺頑劣一笑,想看看他最後會變成什麽樣的人,阿哭才得以殘喘着氣活了下來。
阿哭并不覺得狠,反而當鞭子打在肉上時,感受到了別樣的快意。
痛苦而又快樂。
——他想讓小少爺的目光永遠停留在他身上,哪怕是抽打,鞭子也只能落在他一個人身上。
阿哭捧起瞿棠的一律頭發,放在鼻下輕嗅:“小少爺果然很好聞。”
“嗚嗚嗚。”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流淌下來,瞿棠嘴被黑色膠帶捂着,無法說出話來。
“噓。”阿哭将瞿棠的眼淚抹去,笑着說道:“小少爺眼睛那麽漂亮,我不想遮住。”
瞿棠睜大眼,屏住呼吸,怯怯地看着阿哭。
他目光挪到阿哭身後。
那兒還有個花瓶,花瓶旁就是蠟燭。
眼看着阿哭離自己越來越近,瞿棠猛地閉上眼,小腿筆直,圓潤的腳趾勾住床帳,用力一拽,床帳朝着花瓶的方向塌去。
花瓶倒下,壓在蠟燭上,火焰蹭一下點着床帳,火焰燃燒,照亮了整個房間。
花瓶落地,發出巨大的聲響。
“小少爺?”外面有人敲響門,是管家的聲音,“發生了什麽嗎?”
瞿棠嗚嗚嗚地努力發出聲音。
緊接着,天旋地轉,瞿棠的下巴磕在床上。
皮膚下意識激起雞皮疙瘩,雙眼被一雙冰冷的手遮住,宛若冬天裏最刺棱的冰水,瞿棠下意識得閉上眼,嗚嗚嗚的想喊阿哭的名字。
阿哭撫摸着他的腦袋:“小少爺,不疼的。”
……什麽不疼?
還沒等瞿棠想明白,眼前漆黑一片。
他昏了過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