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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我還在想,我該怎麽面對晚上?!”

“少來了,你是在想,我一個人怎麽應付得了男朋友的妹妹及一心想搶我男朋友的美麗女孩。”雅真一針見血的說。然後拍拍胸脯,豪爽的又說:“我陳某人,為了好友,今晚兩肋插刀,無怨無悔,死而後己。”

以菱失率而笑,“噴噴!真誇張,演平劇啊!是請你吃大餐,不是赴鴻門宴。不過——還是感激你的光臨,這将是我的榮幸。”

“嗯,這還算人話。”雅真得意起來。

“好了,我該走了!”以菱看看腕表,又看看天色,“兩個鐘頭後,到‘粉紅格子’等我。我叫小艾幫你帶位子。”

“OK!”雅真比了個手勢。

“還有,”以菱邊走邊回頭說:“你不用去書局找‘百合之謎’,晚餐時我再幫你解答。”

“解答?”雅真一愣一愣的,原來,以菱也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百合花差別在哪裏?真不夠意思,剛剛竟不幫我解圍,這算什麽朋友?雅真在心裏犯摘咕。不過,一想到晚上也可以将馬伶俐一軍,讓她知道不只她一個人懂得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一定有趣極了。思及此,雅真樂呵呵的辦自己的事去了。

當江野帶着江心和馬伶俐步入“粉紅格子”時,引來不少客人的側目,畢竟,他們都是那麽出色漂亮。

名喚小艾的小妹受以菱之托,已經幫他們預留了一個可以看見以菱表演,又能保持有安靜的隐密桌位。

雅真早已坐在桌邊。笑容可掬的等他們落坐。

“喀!歡迎不速之客嗎?”雅真促狹道:“以菱再半個鐘頭就可以下班了,我們等一下吧!江學長,麻煩你們先點飲料!”

江野由小妹手中接過Menu遞給江心及馬伶俐,然後朝雅真露齒一笑,“來多久了?待會兒一起去吃晚餐。”

雅真皮皮的聳聳肩說:“感謝你的邀請,我會去的,我一向關心以菱的福祉。”

“吃飯和福拉有什麽關系?”馬伶俐耳根子頂尖的發問。

“有時候是沒有什麽關系啦!只不過,今晚關系可大啦!”雅真拖拖拉拉的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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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伶俐苦有所悟,雙目圓睜。江心已忙着打圓場。

挑起戰端江野并不清楚這兩個女孩子為什麽一見面使氣氛火爆,劍拔晉張。他決定不理會她們,眼睛專心的搜丁他剛剛進來到現在都沒空搜尋的身影。

其實根本不用搜尋,以菱正坐在最顯眼的表演臺上,嘴裏唱着一首不知名的廣東歌,眼光則停在江野臉上,兩人有默契的一笑。

這是他第三次來到“粉紅格子”,雖然坐的不再是相同的桌子,對表演臺上的女孩子的感情卻一次深過一次,擁有她的欲望也一次強過一次。

江野知道如果他安心想要以菱,以菱是不會拒絕的。唯一控制他不去侵犯她、占有她的只是他的良知,他不能卑鄙到在還沒有給她任何保障之前占她年輕與純真的便宜。唉!前面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

臺上的以菱雙眼迷朦的凝望江野,吉他弦音一轉,以菱的新作“纏綿曲”的前奏響起,他側耳專心的間聽書,對被歌詞深深的撼動了。

直至吉他聲休止時,江野再也沒舍得把眼光離開以菱。

一旁的馬伶俐迷惑的由臺上那個看來仿佛風一吹就。會消無蹤的纖弱女孩身上轉頭看向江野那如癡如醉的臉龐,只傻瓜才看不出江野臉上的表情代表的是什麽?

“我信仰了愛情也信仰了你”,果真是纏纏綿綿的一首纏綿曲”。是新歌嗎?馬伶俐搜遍腦海卻遍尋不着對這首歌沒任何印象。她和江心自認對流行音樂有過耳不忘的本事,她們自诩走在時代尖端。不過對這首旋律優美的曲于,她卻找不到任何記憶。不可否認,唱歌的人功不可沒,江以菱把它拴釋得十分動人。

而馬伶俐更悵們的明白一件事——江野的心是屬放臺上那個名喚江以菱的女子的。也許打從瞧見他親呢的把手放在江以菱的手上及腰際,她就明白了。而那個和她卯上了的陳雅真,只是代江以菱出頭争風吃醋罷了!

馬伶俐心煩氣躁的想着,她多不甘心從小到大一心愛慕的江哥哥,轉眼成了別個女孩子的情人。她一直認定她占了與江心是好朋友;與江野是青梅竹馬的優勢。連江心不也以為江野大學四年裏沒交女朋友是在等她長大嗎?誰也沒想到在她大學畢業這一天,卻帶出了個程咬金。

除了震驚,她還有一股面子挂不住的氣憤。

我要争取,馬伶俐壓下滿腔怒火的想着。至少也要攪攪局,她不動聲色的下定決心。

坐在馬伶俐身邊的江心一會兒感到有趣,一會兒又憂心忡忡。她瞧了瞧“粉紅格子”周遭的環境,格調高雅得叫人印象深刻。至于坐在臺上表演的那個僅比她和馬伶俐大一歲的江姊姊,就更令人印象深刻了。

她坐在高腳椅上,抱着吉他自彈自唱,昏黃的聚光燈照射在她身上,使長發飄逸的她看來更是如夢輕靈。

像江以菱這種女孩子本身就是一大特色,當人們看着她的臉龐及那對善于說話的眼睛,就像看到一個甜美的夢境,而沒有人是不喜歡沉溺于甜美夢境中的。還有她那甜蜜徐緩的女性歌聲,連女孩子都會溺死在她的歌聲中,更何況是個男人?瞧瞧老哥那副呆樣,就像想在衆目睽睽之下,一口吞掉臺上那個如夢似幻的人兒一樣。

“哥,你還沒點飲料。”江心輕踹了江野一腳,遞過Mill。

”她唱得很棒,不是嗎?”江野怔仲的說,心中布滿酸楚的柔情。看見等在一旁的小妹正吃吃竊笑、他才不好意思的遞回沒翻過的Mane說。“‘給我一杯藍山咖啡。”

“你還有這許多客人,不是嗎?”江心瞟了正在生悶氣的馬憐俐一眼,用譴責的語氣在自己哥哥耳畔輕刮。“好歹盡一下地主之誼,馬伶俐畢竟是我的好朋友,不要太怠忽人家。”

“嗯!”他漫應着,提起精神和三個女孩子聊天。聊了半晌他發覺馬伶俐及雅真都是頗有深度的女孩子。尤其馬伶俐,在對事物的看法上都有很獨特的見解,難怪江心會如此看重她這個朋友。此刻她正談起他們小時候的一些趣事江野專心傾聽着,也第一次正視坐在自己身旁這個濃妝豔抹的小女孩,難道塗這麽多的五顏六色在臉上也是她表現自己的特色的一種方式嗎?他也第一次發覺,馬伶俐是有魅力的、她的一颦一笑都可以使男人趨之若骛。他比較着以蒙和她、她們是兩個極端不同的女孩子,卻各有引人入勝的特色,他不禁贊嘆起造物者的神奇巧思。

以菱鞠躬步下臺時,看到的正是某個使她的心像掉下萬太深淵的鏡頭——江野和馬伶俐兩顆頭顱湊在一塊,馬伶俐正眉飛色舞的對江野說悄悄話,那妩媚的神态猶如一朵嬌豔欲滴的夏日玫瑰。而一旁的江心及雅真則有一搭設一搭的聊着。兩人的表情有着天壤之別,雅真不高興的帶着批判的眼神,江心卻是形于色的欣喜,一雙眼骨碌碌的注意她哥哥和馬伶俐的交談情形。

以菱的心黯淡了一下,雅真的直覺是對的了江野、江心和馬伶俐及他們上一代的交情是一條堅固的陣線,任何想突破這條陣線的人無異是自讨苦吃。以菱自和江野開始交往到現在,從無任何一刻比此時更覺得自己是個無足輕重的人。也許,江家早認定馬伶俐才是他們理想的媳婦,也難怪江心一直在搓合他們兩人。可能在江心的心中,也早已認定也馬伶俐才夠資格成為她的大嫂吧!

那麽,你算什麽呢?以菱自問着,突然心生一股想轉身逃逸無蹤的念頭,另一方面她又為自己衍生的自卑及不安全感深惡痛絕。

悄悄的,她落坐在江心及雅真之間的坐位上。那會是江心和馬伶俐為自己留的嗎?以菱澀澀的想着。

幸好,江野很快的便把注意力轉到坐在對面的以菱身上,雖然以菱得悲傷的數過這期間的一分鐘。

也幸好,江心機智過人的對以菱發問,化解了這略顯尴尬的時刻,她說:“江姊姊,你最後唱的那首歌十分動人,歌名是什麽?主唱人又是哪位?市面上不知有沒有賣這張唱片?”

她突來的問題,叫以菱不知如何回答。支吾半晌,以菱才羞澀的在衆多眼光下答道:“這首歌是我最近的作品,只是随性唱唱!”

其後,以菱發覺自己莫名奇妙的成了中心人物,所有話題老繞着自己轉。尤其經本來在一旁猛攻水果悶悶不響好久的雅真一吹噓、一瞎捧,她驚訝的發覺連江心都用崇拜的眼光在看自己。更糟的是雅真在一吹一捧時,猛強調着,“不信你們問問江學長。”

這下可好了,這句話擺明着說江野和江以菱的關系有多親近,甚或者“親密”。而江野只一迳露着他的招牌笑容笑着附和。叫以菱只能哭笑不得的瞅着江野,并揪着雅真的衣服暗示她不要再胡誇亂誇了。

而雅真那沾沾自喜、又眨眼又聳肩的滑稽樣子,真讓以菱沒轍了。至于馬伶俐則已默不出聲好久了,一副快七竊生煙的樣子。以菱擔憂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深覺自己本來正常的心髒快被吓出心髒病來了。

就在江心和她努力的融洽桌邊的氣氛時。這個突然雅真又用突如其來的怪問題想突顯以菱的“博學多聞”,也終于造成“東窗事發”。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當大夥正在聊某件事,雅真不知怎麽又把話題扯到馬伶俐說過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百合花上面去,并要求以菱解釋它們的不同,好像看準了她是個花卉專家。

以菱噤聲不語,她本打算用餐後抽空私下跳雅真談那些百合花的不同之處,誰知她竟沉不住氣,當着馬伶俐面前又挑起這個話題。

雅真滿心期待以菱能利用現在一雪中午被馬伶俐唬得面紅耳赤的恥辱,誰教她不懂這些百合花的差別呢?只好仰賴以菱來一雪前恥了。

江野和江心正饒富興味的望着以菱,江野可不明白以菱幾時變成花卉專家了?他得随時準備伸出援手打圓場。

碰到雅真這種朋友,有時以菱也只能徒呼奈何!若不是因為馬伶俐随後一段極沖又極自以為是的話激怒了她,她本是想打哈哈便算過去了。

開端是馬伶俐聽雅真說以菱也知道那些百合花的區別在哪裏,馬伶俐就用帶着明顯輕蔑的語氣說:“哦!江小姐也明白那些百合花的差別嗎?真難為你了,想必你整個一下午都泡在書店裏研究花卉專輯吧!”

以菱知道馬伶俐一開始對她就十分感冒,也許是因為江野吧?!她一開頭就不把以菱當朋友,而是當情敵,以菱對這種情形也不知該如何處理,畢竟她沒有和人争奪男朋友的經驗。

這會兒雅真惱怒的鼻翼一歙一合,以菱在桌上拉了拉她的手,要求她稍安勿躁。

随後以菱轉向馬伶俐,認為該給她一些教訓。

她朝馬伶俐一笑,好整以暇的說:“馬小姐太擡舉我了,看書雖是很好的嗜好,可我是個沒有太多空閑的人,更逞論去書局看整個下午的書,這點你也可以向江野求證。”

她保持住和緩的笑容,停頓一下又說:“我之所以對百合略知一、二并沒有什麽特殊原因,兩年前我曾整個暑假在花店打工,這使我對花卉的認識受益良多。馬小姐想必知道‘卷丹百合’還有許多別名,什麽‘虎皮百合’、‘倒垂連’、‘卷簾花’,古書上還有人稱‘番山花或珍珠花’。蘇東坡詩中有‘堂前種山丹,錯落瑪瑙盤’等句子,都是歌詠它。至于‘葵百合’、‘姬百合’應是‘卷丹百合’的現代名稱或是改良品種了。還有,我們日常所見樸素雅致的白百合,就是古代所稱‘麝香百合’。現代人喜愛的香水百合想必也是此類的改良品。馬小姐看過更特殊的百合嗎?時下有一沖十分有趣的品種稱為‘蜘蛛百合’。”

她停頓一下,望了望桌邊幾張燃着極高興致的臉,除了紅唇微噘的馬伶俐,她顯然相當不高興又被搶了一次鋒頭。以菱朝她露齒一笑,好脾氣的繼續說:“它雖漂亮,卻被改良得幾乎看不出是百合,它們的花瓣卷曲,外表看來更像個镂空了的球。”

再次慢條斯理的轉向馬伶俐,以菱嚴肅的導入重點,“因此,我覺得馬小姐和雅真下午的話都對,也都不對。花可以只是花,花也可以不只是花,但我是贊成馬小姐所說的花就如同人一樣,有百百千千萬萬種!我不知道馬小姐是否自拟為奇花異卉,但姑且不論奇花異卉也好,平淡無奇的野花也好,老天最公平的是賦與每朵花一個‘花心’,也不多不少賦與每個人一顆心,我想強調的是,人既知把自己知性的比拟為花,何不用更多的感性來‘将心比心’呢!”

這一頓搶白,只惹得馬伶俐更懊惱,她不是滋味的抓住以菱的話尾,神情挑釁、皮笑肉不笑的反駁,“江小姐,雖然你說得頭頭是道,可我覺得你還是唱了高調。古人說“道不同不相為謀’。而人與人要談到‘将心比心’,是需要具備某些條件的——例如‘共識’。像欠這個人就挑剔得緊,是怎麽樣的人,我就比怎樣的心。沒有半點‘共識’的話,我根本不會用心。”

聽完這段話,雅真怒由心生,馬伶俐擺明着是不屑與以菱成為朋友。

滿臉錯愕的江野不知該說些什麽,江心也蹙着眉頭不解的看着好友,馬伶俐平常說話不會這麽毒的。

幾個人之中倒只有以菱鎮定如常。她不喜歡這種話中夾槍帶棒、互相較勁的感覺。可是馬伶俐并不想握手言和。

以菱微蹙着眉,想了想說:“有原則是一件好事,馬小姐!但‘共識’如果是建立在單方面就不叫‘共識’了,剛剛我說‘将心比心’絕非唱高調,它是知交朋友的絕佳方式。剛剛那些話我也不是在教訓人,你可以說它是我在試着和你達成某種‘共識’,進而成為朋友。然而馬小姐的話像當頭沒了我一大盆冷水!我想,馬小姐你從小生長在富貴之家,因此‘條件’成為你交朋友的必備內容。說穿了,我們這些在市井中掙紮的小民要符合你的‘條件’而後與你達成‘共識’,必定難如登天。”她眼光澄然的直視馬伶俐,又說:“你讓我産生了一個有趣的聯想!此時此刻的我仿佛是個想開口向你借錢的人,雖然我們談的是交朋友與如何對待朋友!借錢有多少方式,馬小姐能說得具體嗎?我想你或能優越得連向人借錢的經驗都沒有吧?記得小時候,大約是國中的時候吧!孤兒院裏的經費時常不足,院長在東拼西湊之後,總會帶着我由南北上去找她的朋友借錢。當時院長像在籌劃什麽陰謀,十分差于啓齒又怕啓齒之後遭人拒絕的那種窘迫心情,至今我仍印象深刻。後來,我看過一篇更有趣的報導,它是教人借錢的方法,它們有太多技巧,最基礎的是‘攻心為上’。首先,我必須評估你的財力,跟你借多少才算合理?之後我還必須盤算以何種理由來開口你最容易接受?當然,如果可行還少’不了巴結、谄媚、逢迎!”

小妹添水杯的動作打斷了以菱的談話,桌邊幾個人像極了在聽說書人說精彩故事,仿佛等續集似的目不轉睛的盯着以菱,表情各異其趣。以菱苦哈哈的笑着繼續說:“相對的,我一旦開口向你索借,你必定會審慎的過濾我的理由、并思考這些理由有幾分真實性?再來是評估我的信用度如何?你該借我多少才不會冒太大風險等等……人人皆懷着鬼胎打如意算盤。”以菱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潤潤喉;做了個結論,“馬小姐,你交游廣闊嗎?你想過若在你結交朋友的過程中,無時無刻存在着想讓你吃悶虧、占你便宜的人,而你又無時無刻得‘辎珠必較’,你會快樂嗎?你不嫌累嗎?‘将心比心,用心對心’,不是容易多了嗎?”

啞口無言的換成馬伶俐,她沉默半晌,才面有愧色的環視桌邊的人坦承道;“我從沒想過一層,我……我為我剛才那段任性的話道歉!”

。這時雅真也吶吶的說:“馬小姐,我也十分抱歉,一開頭我的語氣就不太好,是我不對!”

以菱幾乎要為她們兩人喝采。她們不只不失率真本性,還勇放認錯。

情緒最複雜的人該是江心了。她激賞以菱的犀利言辭及平和的人生觀,可是又為這兩項矛盾的特質困擾不已!她不清楚哥哥對江以菱了解多少,起碼應該知道她是孤兒院長大的孤兒!雖然這在年輕人之間并不是什麽大問題,可是一到了面子重于一切的爸爸面前,可能就會是大問題。而哥哥明顯為她神魂颠倒的樣子令她憂心不已。

江心感覺好笑的想着,怪了,她現在可一點都不擔心馬伶俐成不成得了她的嫂子,想想,她甚至開始喜歡這個看來柔弱卻辯才無礙的江以菱成為她的嫂嫂。她訝異她才見江以菱第一次,就對摯友馬伶俐臨陣倒戈。她更擔心的是父親和奶奶在得知哥哥和以菱的戀情時會是用什麽态度來面對?她不樂觀的預期這個心思過分細膩、敏銳的女孩子一遇到那個八股奶奶面前就會被打回票,原因是她也姓“江”。至于用“面子”廣結善緣的父親怎麽看待出自孤兒院的江以菱,她就更沒勇氣往下想了。唉!她只好走着瞧羅!

話說江野,在她領教了不能輕易把小老虎似的以菱當病貓挂號之後,在幾個女孩終于稍微纾緩心結之後,他提議請小姐們去吃一頓豐盛的大餐。這頓晚餐果真稍稍消弭女孩子之間的尴尬。

這事件過後很久,以菱仍常反醒自己如此撻伐馬伶俐是對是錯?她頗能體諒馬伶俐對她的敵意,也知道“爐火”是源于“愛情”這兩個不可捉摸的字眼。

算來馬伶俐是很通達事理的人,不然她絕不會輕易聽進那一段話,并馬上承認錯誤及道歉。

以菱現今又多了個願望,她祈求全能的上蒼,往後在江野和她的感情路上,千萬別再安排像馬伶俐如此強勁又出色的對手,一個就夠她吃不消了。

然而上蒼真能庇佑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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