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當然還是會有人來接他,來接他的是阿平,他本來掐着時間少爺也該吃完飯了,就提前開車過來。

他一開到這裏,就看見自家少爺一個人站在路燈下面的背影,也沒有什麽動靜的。他突然想到一個詞,落寞,他最近總是看見少爺這樣的一副狀态。

阿平下車走過去喊他,“少爺,你站在這裏幹嘛。”

唐中岳反應過來,轉過身,應他,“哦,阿平。”

轉過身,阿平就看見少爺頭上打濕了,紗布也打濕了,“少爺!你頭上怎麽濕了?!”

唐中岳擡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然後搓了搓指尖的濕潤,愣愣說了一句,“哦,濕了。”

“……”阿平覺得他家少爺最近一定鬼迷了心竅,是不是該請個得道高人做做法事之類的。

“少爺,這樣傷口會感染的。”

他點了點頭,“回去再處理一下。”

“少爺,你和杜小姐談完了?”

唐中岳又呆了一會兒,點點頭。

“那,少爺,我們現在回去麽?”

“回去吧。”

唐中岳回了家,重新考慮了很多,覺得現在自己的很多想法都偏離了軌道,這是很不好的發展。他本來平平靜靜,毫無波瀾地過他自己的生活,而一個顧夏陽出現在他這樣的生活裏,卻偏偏出乎預料地,毫無章法地就缭亂了自己的規律。

他現在讓自己平靜下心氣,慢慢地去開解,于是想起了爺爺說過的話,爺爺曾經告訴他,“庸人自擾,如果你遇見了麻煩,要學會像水一樣去包容,去改變,千萬不要自己鑽牛角尖,如果擡頭望不見海闊天空,說不定低頭便是水中天。”

他這樣想着,心事也總算解開許多,不知道事情要怎麽去發展,倒不如順其自然,仍去做自己原來做的,過自己原來過的。說不定再過些時間,一切又恢複成原來的狀态。

第二天他又向家裏提出了要搬出去住,自己這些天為了這些擾人的事情,已經在自己的本職工作上請了不少假,既然現在一切都還沒有方向頭緒,就決定回歸原來的生活,那本來也是他該去過的生活。

至于顧夏陽,他那麽聰明,也能自己想通的罷。

他其實也确實不想失去這樣一個朋友,這是他自己很喜歡的朋友,他的朋友本來也不多,顧夏陽已經非常重要。

“什麽?你又要搬出去住?”楊清一大早聽到他這樣的要求,一時接受不過來。

他點點頭,“嗯,我這段時間沒有在甜品屋,他們一定都忙不過來了。”

“哥,待在家裏不好麽?幹嘛非要出去找罪受?”唐雲琪無所謂地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楊清也贊同她,不過她還是覺得要尊重她自己的想法,她又問,“唐唐,為什麽一定要住在外面呢?”

唐中岳抿了抿嘴,回答她,“我其實也不知道有哪些具體的理由,我只是覺得,那些生活更适合我。”

“媽,你看哥被爺爺帶成什麽樣了,我當初就說不能和爺爺住在一起的。”

楊清這時候也拿不定主意,她帶着詢問的目光看向一旁正在認真吃飯的唐之鴻,唐雲琪也偷偷地去瞥向他,想看他的反應。

唐之鴻吃着飯,忽然感覺到了剛才那些聲音的戛然而止,又覺得受到了一些目光,擡眼掃了掃他們,又低着頭繼續吃了起來,冷冷說了句,“自己決定。”

唐中岳點了點頭。

“對了,和杜楠昨天晚上吃飯吃的怎麽樣?”唐之鴻又突然問。

唐中岳聽到他提起杜楠兩個字,出了一會兒神,又突然笑了一下。

唐之鴻聽到,有些古怪地擡起頭看他,“你笑什麽?”

他又馬上收住了笑,“沒什麽……”

楊清對這件事情倒很是關心,熱枕地,“唐唐這麽開心,是不是和杜家姑娘相處的很好。”

唐中岳搖了搖頭,“沒有,我們不是很合的來,所以沒有再繼續談下去。”

她覺得十分遺憾,“怎麽會?”

“那你剛才笑什麽?”唐雲琪也覺得古怪。

“沒什麽……”

……

唐中岳在中午的時候就已經重新物色好了地方,他沒有讓人幫忙,他需要自己收拾擺放那些東西,因為他總得自己記住那些東西擺放在哪裏,才能找到它們。于是他一個人又收拾了一個下午,收拾的正忙的時候,他忽然就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的石頭還在顧夏陽家裏,這是一件拖不得的事情。

他思考了很久,終于打了個電話給顧夏陽。

拒接。

顧夏陽拒絕了他的電話,這其實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呆着又想一會兒,決定晚上去一趟顧夏陽家,其實再見一面也沒有什麽不好,其他什麽也不說,只要拿回自己的東西就好。

顧夏陽這個時候正躺倒在家裏的沙發上,悠哉悠哉地喝着牛奶,他喝完了一整瓶沒有什麽味道的原奶,眼神卻幽深,還帶着一絲疲倦。

他發燒了。

無緣無故地就發燒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只要沒有無緣無故地死了就已經算很不錯,其實偶爾發發燒,生場病也沒有什麽不好,他總算能逮着時間休息一會兒,總不至于累死。

不過他今晚也注定不能安生地睡,因為有一個人會來找他,沒有人提前告訴他有人會來找他,不過他就是知道。他剛才拒絕了一個人的電話,而這個人有東西還在他這。

而他剛剛好卻生了病,這無疑又是個可以利用了機會了,老天爺白白送給他這樣好的機會,他要是不珍惜,簡直算該死。

等到夜幕全部降臨,就真的有一個人敲響了他家的門。

顧夏陽開了門,然後一陣沉默。

“我來拿我的東西……”

顧夏陽先沒有說話,讓了讓,看見唐中岳沒有什麽動靜,才淡淡說了句,“進來自己找。”

說完又徑自走了進去,他的語氣淡淡的,似乎不怎麽客氣,情緒也淡漠,就好像他們之前從來也沒有過什麽交情。

唐中岳在原地,有些為難地抿了嘴角,還是走了進去。

他走進去,顧夏陽仍沒有發出什麽動靜,他只聽見他的呼吸聲從沙發那邊傳來,穩穩的,好像在休息。

他經過那兒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才又徑直走向他曾經住的房間裏去取東西,其實他要取的也只有那塊石頭而已。

可是只是一塊石頭,他也怎麽都沒有找到,不過他想他大概知道在哪裏,然後又重新回到顧夏陽正在休憩的沙發。

顧夏陽這個時候攤靠在沙發上,雙手抱着胸口,神情不太舒展,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他站在那裏,聽着顧夏陽平穩的呼吸,聽出他好像快睡着了,他怕他真的睡着,終于開口,“我的東西,在不在你那兒?”

顧夏陽沒有說話。

空氣又安靜了一會兒,唐中岳覺得自己站在這裏,為難又尴尬,這些情緒包裹住了他,但他還是要說,“你還給我吧。”

“扔了。”顧夏陽才開了口,他的聲音裏透着一起疲倦。

“為什麽?”

“一塊破石頭而已,我嫌礙眼,扔了就扔了,怎麽?要我賠?”他勉強睜開眼睛,說的玩味。

“你不講道理。”唐中岳蹙了眉,他覺得他無理取鬧,他就了說出來。

顧夏陽笑了笑,又繼續閉上眼睛,沒有再說話。

“夏陽。”他的語氣又有些軟了下來,“你沒扔,還給我吧,它對我很重要。”

顧夏陽聽到他說一塊石頭重要,一塊破石頭在他心裏居然是重要的,覺得他傻,覺得嘲諷。

“我不太舒服,沒別的事情就走吧。”這是他要說的話,說着也的确透着一股深深的倦意。

“你,怎麽了?”

唐中岳其實從一開始就覺得他有些不太對勁,整個人的精神語氣聽起來都不像平時那樣有朝氣。

顧夏陽又不說話了。

唐中岳終于開始擔心,“你哪兒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

“不管你的事,你走好不好。”他的語氣裏已經透出了一些不耐煩。

可他這樣說,唐中岳就覺得他更不能走了。

于是又犯了傻,他走過去,走到顧夏陽身邊,急急地伸出手去摸索,去探他的額頭,他觸碰到他臉上的皮膚,然後心也驚了一下,“好燙,你發燒了。”

太蠢了,真的太蠢了,怎麽就能蠢到這種地步?

顧夏陽一把拉過他的手,把他拉下來,拉倒在沙發上,然後欺身了壓上去,目光如炬, 他低吼他,“你是不是有病!?”

他的呼吸也是燙的,噴灑在唐中岳的臉上,炙熱了他的臉龐。

他又微微蹙了眉,目光有些暗淡,卻沒有推開他。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顧夏陽忽然嘆了一口氣,然後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裏,唐中岳感受到了他額頭傳來的熱度。

時間就又這麽過了一會兒。

“夏陽。”

“就一會兒,再一會兒就好。”他這麽說,聲音裏居然帶了一些顫抖,帶了一些祈求,更有一些可憐。

唐中岳忽然就覺得忍不太住了,有一些東西揉碎進心裏,很想去摸了摸這個人的頭發,事實上已經這麽做了,“夏陽,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顧夏陽埋在他的頸窩裏,蹭了蹭他脖頸的皮膚,蹭出那些熱度來,原來是在搖頭,透着固執。

他的臉真的好燙好燙,燙了他的脖子,也燙進了他的心。

唐中岳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也許應該推開他,可他現在卻不想,一點也不想,他居然不想這樣做,又怎麽能忍心呢?

這樣脆弱又無助的顧夏陽,他覺得心疼了,心裏疼得有些難受。

他想,如果他沒有來,如果沒有一個人來,這個人連生病了,燒糊塗了都不會有人要管的。

怎麽會這樣?

“那吃藥,吃了藥去床上睡。”他在他耳邊輕輕說,都已經是哄着的語氣。

“不。”他發出微弱的聲響。

“什麽?”唐中岳沒有聽的太清。

顧夏陽沒有再說話,不過再有幾秒,唐中岳猛地就把他推開,他把他推倒在一旁,然後馬上自己又站了起來。

顧夏陽被猛地推了下,頭似乎更暈了,整個人都是懵的。

唐中岳騰地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臉色難以言喻,顧夏陽剛才居然舔了他一下,他覺得他胡鬧,連生個病都這麽不安分的。

沒有想太多,覺得生氣,覺得不想待在這裏了,就跑了出去,跑出去的時候把門也砰地帶上。

……

等他跑了出去,站了一會兒就開始後悔,更後悔把門也帶上,不可能讓生了病發着高燒的顧夏陽一個人待在裏面,會出事的。

他又去敲門,這次沒有了回應,顧夏陽沒有再來開門。

顧夏陽當然不會來開門,他覺得這個呆子雖然笨,但是卻倔,比他想象的時候要難搞定的多。他反正發燒了,覺得可以任性,也賭氣不想去開門。

其實也沒有力氣開了,剛才真的被那個傻子甩懵了,力氣真不算小的。

他捋了捋額前已經濡濕了的細碎劉海,眉頭皺得緊,發個燒生個病确實挺難受的。

他不來開門,唐中岳才沒法,終于放下面子去喊,“夏陽,你開開門。”

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唐中岳理所當然地就覺得顧夏陽肯定已經暈過去了,那些擔心的情緒完全包裹住他。

束手無策之下,他摸索着顧夏陽家的牆邊,他也不知道自己從哪裏找來一根長竹竿,貼着牆點上去,直到點到窗戶,他又去點其他有沒有能落腳的地方,他思索了一會兒,大概考慮清楚了,想好了,于是很能耐地爬了顧夏陽家的窗。

顧夏陽正暈暈乎乎的,已經燒得有些糊塗,嫌沙發太熱了,就自己倒向地上,整個人趴在瓷磚面上,臉也貼在上面,感受瓷磚傳來的涼意,希望能降降溫。

唐中岳好不容易才爬上了顧夏陽家的二層,翻身進來,這是顧夏陽的房間,他又憑着記憶打開房間的門,重新下樓去找那個發着高燒的人,下了樓站回客廳。

顧夏陽現在的呼吸很微弱,唐中岳也因為慌張并沒有聽得很清楚,于是走過來的時候,不是故意地踩了他一腳……

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發覺踩到柔軟的東西之後馬上就吓得彈開,自己也摔倒在了地上。

顧夏陽被突然踩了一下覺得有些疼,不過他已經燒的作不出什麽反應。

“夏陽!”唐中岳意識到自己踩到了他,一下子更緊張,踩死肯定不至于,有沒有踩傷?

他摸索着過去,把顧夏陽的上半身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裏,“夏陽,我踩到你了,你覺得疼不疼!?”

“……”

顧夏陽勉強還能聽他說話,顧夏陽即使燒成這樣了,也覺得他說的話蠢的不得了。

“夏陽?”他擔心,又搖了搖他。

顧夏陽被他搖的有些受不了,終于氣息微弱地開口,“你讓我踩一下試試?”

他聽見他說了話,才放了一些心。

他點了點頭,又搖搖頭,“不過你現在還是別亂動的好。”

“……”

唐中岳又去探了探他的頭,眉頭也蹙得更緊。

越來越燙,不能不管了。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顧夏陽突然問。

唐中岳反應了一會兒,才說,“你不開門,我爬了你家的窗。”

“……”

這個瞎子怎麽就這麽能耐?顧夏陽忽然也覺得有些失了準頭。

“不行,我得送你去醫院,你好燙。”

顧夏陽笑了笑,“我這麽燙,你給我降降溫不就好了。”

唐中岳沒有去理他那些混賬話,他把他拖了起來,搞了好半天,才把他背到身上。

顧夏陽反正也沒有了力氣,他就任他背上他,他現在趴在這個呆子的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體溫上升的緣故,覺得有些暖暖的,突然滋生出了一種多年來都沒有過的安穩,也不知道這些感受是從哪兒來的,也許是真的燒糊塗了。

“你要送我去醫院麽?”他趴在他耳邊輕輕說。

他點了點頭。

“你就這麽背着我走去?會不會累死?”顧夏陽說出了實情。

唐中岳也覺得有道理。

他背着顧夏陽,這樣站了一會兒,然後說,“我找人來接我們。”

他把顧夏陽重新背回沙發邊,把他安放在上邊,然後準備打電話找人來接他們。

“不要找別人,打給陳星,讓他來送我去醫院。”顧夏陽突然說。

唐中岳點了點頭,“好。”

顧夏陽看着他,看了一會兒,語氣終于溫柔下來,“你待會兒就先回去吧,東西我會還給你,謝謝你。”

唐中岳頓了一會兒,才說,“我等他來了再走。”

顧夏陽沒有再說話。

唐中岳打了個電話給陳星,然後兩個人就這麽呆着等,也沒有再有過交流,唐中岳去弄了一些熱水,打濕了毛巾,要放在顧夏陽的額頭上。

他放毛巾的時候,顧夏陽忽然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他頓了頓,也沒有要去掙脫。

顧夏陽看着他,問他。

“有沒有可能?”

“什麽?”

“有沒有可能會喜歡我?接受我?”

他說得很輕,也很虔誠,唐中岳感受到他的那些炙熱的真誠,一下子又慌了神。

這次輪到他沉默了。

再過了一會兒,顧夏陽松開了他的手,笑了笑,笑得有些無奈,“你就當我什麽都沒有說好了。”

“我們應該是朋友,也可以是好兄弟。”他覺得他應該這麽說,雖然他也不知道,剛剛突然就滋生出來的那些其他的微動的情緒,到底是些什麽。

“不用,明天,你最好就當作從來沒有認識過我。”

不然你會後悔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