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33章
“牧黎……你放開我。”
來勢洶洶的強吻讓薄冉冉慌了神,心弦亂的一塌糊塗,雙手抵在牧黎胸前,使勁掙紮。他們不能繼續這樣下去,是不會有結果的。
牧黎單手握住薄冉冉的手,另一只手托住她後腦勺,強勢的動作不允許她後退,懷裏溫軟的女孩讓他呼吸亂了節拍,聲線暗啞:“阿冉不許逃,你說過喜歡我。”
對上女孩一汪清澈的杏眼,眯了眯眼睛,輕柔的吻落在她眼睛上。
“別鬧好不好?”
薄冉冉躲開牧黎的親昵,公寓裏還有阿姨在,況且她也做不到陽奉陰違,明明答應了牧爺爺還跟牧黎糾纏不清。
眼看着她纖細白皙的手腕因為掙紮隐隐泛紅,牧黎低聲嘆息,只好放開她。
她疼在手上,他疼在心裏。
額頭抵着她的額頭,牧黎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情不自禁雙手圈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埋頭在她在頸窩,氣息粗重。
咬牙切齒:“小壞蛋。”
薄冉冉掙脫的同時不小心碰到什麽,臉頰蹭一下變得緋紅,再也不敢在他懷裏亂動:“……”
許久後牧黎悶悶的嗓音響起:“阿姨不在公寓。”
“嗯?”薄冉冉茫然眨眼,她離開時阿姨還在。
牧黎松開薄冉冉退到一邊,拿出褲兜裏的煙盒和打火機,餘光瞥見女孩微蹙的眉頭,又把煙盒放回褲兜裏,解釋道:“我重新找了一個阿姨,明天一早過來。”
重新找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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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冉冉困惑的眸子看着牧黎,見他不想多說,也沒繼續追問。
彎腰換好拖鞋朝着卧室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什麽薄冉冉再次回頭,結巴道:“你……還不回去嗎?”
“小沒良心,今晚我在這裏陪你。”牧黎又好氣又好笑,真當他是禽獸了?走上前手指彎曲敲了敲她的額頭,看了一眼沙發:“趕緊洗漱睡覺,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幹什麽。”
薄冉冉承認,她喜歡牧黎,然而在得知牧黎也喜歡她後,有過欣喜若狂,有過悸動難耐,可,可他們能在一起嗎?
看着牧黎的眸仁裏多了幾分複雜和無奈。
“小結巴我不許你胡思亂想,你只要喜歡我就好,其他的都交給我。”
看出薄冉冉在猶豫,牧黎走上前緊握着她軟綿的小手,眼神堅定,不容置疑。
老爺子不同意,那他就争取做到讓老人家同意。
按照老爺子所說的做,考上重點大學,主修他并不喜歡的專業,将來好接管公司。
所有他許諾過的話,他都會一一實現,這樣一來老爺子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淩晨一點。
牧黎躺在沙發上,盡管薄冉冉給他拿來了暖和的毯子還有毛絨狗狗,他依然沒有睡着,而是在等一個人的消息。
時間又過去半個小時,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亮起,牧黎眯了眯眼睛。
【事情搞定,錢到賬,東西就發你郵箱。】
對方拿錢辦事,只要出的起價格,沒有對方挖不到的料。
今晚之所以讓薄冉冉一起參加,就是為了引蛇出洞,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
牧黎泠冽的眸子裏藏着幾分暴戾的情緒,翻看銀-行卡信息,把錢給對方轉過去。
這段時間老爺子嚴格控制他用錢的額度,可能也跟公司經濟不景氣有關,他花錢向來大手大腳,沒有什麽存款,這筆錢還是跟顏浩他們幾個借的。
不過事情辦成了就行。
第二天清晨,薄冉冉醒來客廳裏已經沒有了牧黎的影子,沙發上毛毯淩亂擺放着,示意他昨晚來過。
茶幾上放着的化學和物理試卷錯誤的地方全部用紅筆标注了解題思路,翻到試卷最後一頁,上面用鉛筆寫了一行草書。
今後有不會的題,問我。
敢問別人,小心我懲罰你,不乖。
耳根一紅,薄冉冉彎腰拿起茶幾上的橡皮擦,把某人留下的字跡擦掉。
奚然離開,她如果碰到難題會找前排的班長解答,就被他瞧見了?
還不許問別人,霸道的家夥。
收拾好出門在公寓樓下買了早點,到班上卻發現牧黎沒在。
蕭漁嬉皮笑臉解釋:“不知道,老大只說讓我幫他請假。”
雙手一攤,以前老大把學校當自己家似的,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跟老師請假?
不存在的~
“好吧。”
薄冉冉回到座位坐下,連續兩節課過去她都心神不寧,牧黎昨天說的計劃到底是什麽?化被動為主動,難道說牧黎要引出沈景輝?
想到有這種可能性,薄冉冉清秀的眉頭皺起,再也坐不住拿出手機給牧黎打電話,焦急,不安,聽筒裏嘟嘟聲響了很久,沒有人接聽,再次撥打卻提示關機。
牧黎性格沖動,她真的害怕他一個人去找沈景輝,那個人太危險。
此時上課鈴聲響起,薄冉冉抓起書包起身引起全班同學的關注,講臺上老師一臉茫然:“薄同學,你有什麽問題嗎?”
“老師我有急事想請假。”
正好這節課是班主任陳孟的數學課,薄冉冉邊說邊走到講臺前面,神色凝重。
陳孟微怔,看到薄冉冉慌張不安,下意識點頭同意:“你的假我批準了,着急的話你就先走,請假條回來再補上。”
“謝謝老師。”
得到同意,薄冉冉抱着書包快速沖出了教室,只留下一個匆忙的背影。
郊區某簡陋的出租小區,屋子潮濕,黴味特別嚴重,過道裏垃圾成堆,空氣中彌漫着一股令人惡心的味道。
牧黎走進去眉心緊蹙起來,看了一眼後面的警察叔叔,做了一個手勢,輕手輕腳往裏繼續走。
沈景輝很聰明,爺爺派去監視他的人早就被識破了,但他不動聲色,等到時機才逃走,避開所有人的視線,像只縮頭烏龜躲了起來,确定安全了才會出來活動。
要不是昨晚他和薄冉冉出席學校聖誕晚會,沈景輝估計還藏着。
“嘭!”
牧黎确定沈景輝的住所,一腳踹開了上鎖的房門,屋子裏光線昏暗,僅有的窗戶通風口窗簾拉着,沈景輝正坐在一張年代久遠已經掉漆的沙發上,手裏夾着一根煙,滿屋子都是嗆鼻的煙味。
“牧大少爺好久不見啊。”
沈景輝坐着一動不動,根本沒想過要跑。
牧黎瞥了沈景輝一眼,滿臉的胡子拉碴,身上穿的破破爛爛,屋子裏最貴的東西大概就是他手裏的手機,聲線冰冷:“提前出獄竟然還不安分守己,以為還有第二個黑老大會幫你?”
沈景輝藏在劉海下的黑眸一眯,忽而一笑,把煙蒂摁滅在桌子上,慢慢起身打量着牧黎,目光停留在他雙腿上,不怕死的說:“我的事不勞煩牧大少爺關心。”
彎腰漫不經心的動作拿起桌上的彈-簧刀,眼裏閃過濃濃的恨意:“當年我的弟弟才17歲,就因為你們有錢公子哥喪失了性命,而你這個肇事者還活的好好的,我怎麽甘心?”
牧黎目光一寒:“沈景瑞的死只是意外,而這個意外也不是我造成的。”
當年在酒吧,如果不是沈景瑞把酒灑在餘蔚身上,最後和餘蔚起了争執,兩人大打出手,餘蔚可能就不會發瘋,砸了包間的電視,也許那場火就不會燒起來。
大家,包括薄冉冉都只知道當晚餘蔚跟他發生過沖突,卻不知道真正讓餘蔚惱羞成怒的人是沈景瑞。
“呵呵,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不想聽,今天牧大少爺費盡心機找上我,怕不是跟我敘舊那麽簡單。”
輕嗤一聲,沈景輝手背在身後,慢慢靠近牧黎,像是一只捕食已久的獵豹,随時可以給對手致命一擊!
牧黎嘴角的笑透着嘲諷,不等沈景輝動手,快速閃身來到他側面,猝不及防的動作讓沈景輝失控,眼疾手快一個後踢腿踢中他的腹部,搶過他手裏的刀,把人死死抵在牆上。
鋒利的刀刃抵在沈景輝喉嚨處,他不敢再輕舉妄動。
但牧黎還是忽略了沈景輝的狠辣,他一個将死之人,沒有什麽是豁不出去的,脖子主動往刀刃上蹭過去,牧黎臉色驟變,還好反應夠快,刀刃插進沈景輝右臂,瞬間鮮血淋漓,幾乎是同一時間,門外的警察叔叔沖進來:“都不許動!”
兩人對峙的途中,牧黎腰上還是被利刃劃了一刀,身上穿着風衣,刀刃割破衣服,腰上的傷口并不深。
“沈景輝,我們找到确鑿證據,前段時間避暑勝地的纜車出現故障造成1人死亡,7人受傷,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叔叔收了搶,拿出緝拿通行證,給沈景輝扣上手铐,要帶他去警局。
意外的是沈景輝不怒反笑,配合警察的行動,只不過走到門口又回頭看了眼牧黎,意味深長說了一句話:“牧大少爺好本事,不過你以為我在監獄三年什麽都沒做那個人會幫我提前出獄。你欠我們兄弟的,遲到都要還!哦,對了,還有薄冉冉,她也該死。”
一句話激怒了牧黎,快步流星沖上去緊攥着沈景輝衣領,拳頭一下比一下狠砸在他臉上,鼻子,眼睛全都紅腫起來。
“夠了,牧黎!”
警察叔叔拉開牧黎,對他進行了嚴厲的批評教育。
國慶假期,避暑勝地,沈景輝身穿保潔衣服在景區內撿礦泉水瓶,實際上在暗中觀察他們,最後趁他不在,出現在薄冉冉面前又匆匆離去。
打聽到他們要乘坐纜車,于是暗中下手。
沈景輝很聰明,換了工作人員的衣服,在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動手腳。
事後警方也沒有找到确鑿的證據,初步判斷是人為。
盡管沈景輝小心謹慎,還是被那人查出蛛絲馬跡,那兩套衣服,沈景輝沒有處理幹淨,出口處的攝像頭拍下了他的五官。
牧黎把證據交給警方,今早過來抓人。
直到上了警車,親眼看到沈景輝被關押起來,牧黎懸在空中的心才落地。
然而沈景輝那句話,還是在他心裏烙下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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