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27章
“不是, 你聽我解釋。”張三聞言,一激靈從被子裏爬起來。
李峙體貼地往邊上讓了讓,方便張三挽回自己的小姐妹。
然而吳語看着披頭散發的張三, 下意識往後一退。
張三:?你退半步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當時不是說好時代姐妹花永遠不分家嗎?
大概是張三的眼神太過于難以置信且受傷,吳語默了默,指了指她的領口, “你現在不太雅觀。”
怎麽可能,張三一向遵照老張家的祖訓, 為了防止受涼以後老了嗓子不好, 扣子老老實實扣到最上面, 恨不得能把下巴都包進去。
她擡手一摸,發現自己領口大開,可謂是十分的有傷風化。
張三連忙把扣子重新扣好,一邊抽空瞪了李四一眼。
李四趕快舉起手很無辜地發誓, “不是我解的, 我哪有這個膽子,我看都沒敢看。”
張三還瞪着他。
李峙誠懇補充, “就算我有這個狗膽,我也沒有這技術啊。”
他可是二十六年金牌處男。處男哪裏會這些花活。
張三把懷疑的視線投向開始啃吳語褲腿的張國慶。
吳語受不了了,“你居然寧願懷疑狗也不懷疑李四,你真的,你超愛。”
“我好感動。”李峙說, “這就是信任的力量嗎。”
“我好恨我聽得懂普通話。”吳語說, “你們以後play能不能不要用我, 我老板不允許我們打兩份工。”
“這算不算違背勞動法?”張三問。
“簽過合同或者員工手冊寫了的話, ”李峙說,“屬于單位的用工自主權。”
“兩個精神病。”吳語總結。“我時常因為我的精神狀态過于健康穩定而感覺和你們格格不入。”
“進來坐進來坐, ”張三拉着吳語進來,“給你燒點早飯,我開車送你去上班。”
李峙很自覺地去廚房燒開水準備下餃子。
“蘸料要醋還是辣醬油?”張三一邊拿小碟一邊問。
吳語抱着張國慶回答,“番茄醬加美乃滋。”
“我覺得你絕對沒資格說我們瘋。”張三冷靜道,“你瘋得讓我害怕。”
張三正冒着被吊銷人籍的危險幫吳語調醬料的時候,吳語蹭了過來,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三啊。”
“你和李峙進展到什麽地步了?”她問。
“睡一張床以上,”張三很嚴謹道,“但拉小手未滿。”
“你們真的是好經典的先婚後愛。”吳語說,“然後呢?體驗如何?有沒有食用點評?”
“什麽?”張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麽,哭笑不得道,“我們蓋着棉被純睡覺的。”
“害羞什麽。”吳語搡了張三一下,看清她表情停頓幾秒,才睜大眼睛道,“真的?!”
張三點點頭。
“卧槽。”吳語表情凝重。“你們兩個…這麽純愛?”
張三:“…嗯。”
“我的老天。”吳語小聲感嘆,随後拉了一下張三,表情認真,“三啊,你和我說實話。”
張三擺出洗耳恭聽的架勢。
“雖然我一開始說李峙要和你在一起你一定不能放過這個靠譜保底飯票的機會,但我是開玩笑的。”吳語說,“沒有什麽比你真心喜歡更重要。”
“你和我老實說,”吳語問她,“你喜不喜歡李峙?”
怎麽會有這麽青春的問題,張三又被拉回到了十六七歲的少女時代,吳語挽着她的手在操場上散步,也問了同樣的問題,甚至一字不差。
當時的她暗戀着隔壁班的班草,毫不猶豫回答,“當然不,我喜歡誰都不會喜歡李四。”
話音剛落,她的衛衣兜帽就被人從後面扣上了腦袋,張三回頭,不出意外對上一雙溫和的笑眸。
“哎呀李峙,你正好聽見了悲報。”吳語說,“好慘。”
“沒事,”李峙說,“我要感謝不被她惦記。謝謝你,張三。”
張三氣得跳起來,追着李峙跑了半個操場。
沒想到小十年過去,同樣的問題又來到她跟前。
張三沉默地想着,直到手腕被吳語給攥住,“可以了,再多餃子就成配菜了。”
吳語低頭看看被擠成小山的美乃滋,突然笑了笑,“看起來你還挺喜歡的。”
張三“啊?”了一聲。
吳語又笑。她和雖然有六任前男友但是加在一起交往時間甚至沒有三個月的張三不一樣,她和自己男朋友從大一戀愛長跑到現在已經在談婚論嫁,自認自己有豐富的經驗來做戀愛導師。
不就是木頭女主和悶騷男主嗎,小菜一碟手到擒來。吳語自信滿滿,這杯媒人酒她喝定了!
“你看,李峙從小就和你物理距離不超過十米,”吳語啓發,“二十年來沒有桃色新聞,你覺得會是什麽原因?”
“呃,我擋了他桃花?”張三說,“主要他也沒和我說,我沒注意到。”
吳語一哽。
“不是,有沒有可能…唉算了我直說吧,”吳語破罐子破摔,“這小子鐵暗戀你。”
“?!不能吧。”張三和吳語蹲在一起,扭頭去看十分賢惠地在廚房裏忙活的李峙。
“怎麽不能了。”吳語說,“不然他怎麽會這麽宜室宜家。”
“可能只是喜歡做家務?”張三說,“不是有些人的解壓方式是這種嗎?而且朋友落難幫一把不是很正常嗎?”
“我鄭重地提醒你,我和李峙也認識十年了。”吳語說,“你看他有沒有來我家做家務,他都懶得給我拼多多砍一刀。”
“而且你看現在,”吳語循循善誘,“他都要把喜歡你刻在腦門上了。”
“...難道不是因為我本身就很有人格魅力?”張三說,“都睡一張床了産生好感很正常。”
吳語:。
“你試試看和李峙那個朋友...王武,哦王武有老婆了,那就跟趙柳睡一張床,”吳語說,“你們不是關系也挺好經常一起去喝酒嗎?”
張三下意識整張臉皺在一起,渾身上下寫着拒絕,“別拿這種東西開玩笑。”
“是吧。”吳語托着臉笑,“感情這種事情哪裏是能夠睡出來的。”
“我感覺你的邏輯有問題。”張三說。
“這不是重點。而且你想想看為什麽你們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他還什麽都沒做。”吳語不受影響氣吞山河道,“這就是喜歡是放肆愛是克制,想觸碰又收回手...”
“因為違背婦女意願是犯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張三打斷,“而且小孩不能做公務員。”
吳語:。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問。
“遵紀守法。”張三說,“總不能是他不行。”
這誰他媽帶得動。
吳語盯了她幾秒,突然轉頭朝李峙揚聲道,“李峙!”
李峙拿着鍋鏟看過來。
“張三說你不行!”吳語很有氣勢道。
張三和李峙兩個人同時僵住。
随後,李峙微微歪頭,鍋鏟在鍋邊輕敲兩下,輕聲道,“我不行?”
“不是,”張三連忙撇清自己身上的髒水,“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說你太安全了睡了這麽久還是素覺,一看就不行。”吳語說,“陽痿是男人最好的福報。”
李峙不說話了,脾氣再好的男人承受這方面的質疑也很難保持好臉色,他越過愈發心虛的張三,看了眼吳語。
沒想到吳語朝他偷偷豎了個大拇指。
李峙:?
姐們就幫你到這裏了。
吳語心滿意足,并且非常潇灑地起身,去吃餃子了。
張三愣愣地看着搞完破壞若無其事的吳語,李峙從後面走過來,拍拍張三的頭,“去吃早飯。”
張三視線往上移,落在李峙溫和的笑臉上,“…你不生氣?”
李峙把她拉起來,“我又不是真不行,我破什麽防?”
“噢。”張三一愣一愣,從他邊上路過。
擦肩而過的時候,手腕突然被輕輕握住,張三猛然擡眼。
李峙垂眸看着她,眼底沉沉的,倒也不像是在生氣的樣子,“不過你連這都告訴吳語了啊。”
“也不是什麽不好說的…吧?”張三猶疑道,“都是朋友。”
“那我現在倒是有些破防了。”李峙說。
張三:“啊?”
“沒事,我一會有話和你說。”李峙擡手把她頭發揉得亂糟糟的,如願以償被踩了一腳,“但我得先組織組織語言。”
吃過了飯,張三開着吳家老爹的車,載着去上班的吳語和要坐火車趕回去開會的李峙,以及第一次出遠門的張國慶,浩浩蕩蕩出了門。
“怎麽說呢,有種拖家帶口的感覺。”
張三開着車,看了眼副駕駛擺弄導航的李峙,又從後視鏡去看跟張國慶打成一團的吳語。
“挺好,一夫一妻制。”吳語說,“我當你老婆,李四當你老公,你坐享齊人之福。”
“我覺得這犯法。”張三說。
“不領證就不算。”李峙說,“但這在某文學城裏算宣傳不正确男女價值導向,不做提倡。”
?什麽文學城?張三狐疑地看着李四,李四笑而不語。
張三先送吳語,後者到了工作地點笑眯眯地下了車,朝她招手說再見。
“笑這麽燦爛總覺得有問題。”張三嘀咕着,一腳油門往火車站走。
李峙坐在副駕駛座上,安靜地看着窗外。
“這條路我們小時候好像經常來。”張三等紅綠燈的時候,張望了一下路況,“買包書紙和文具什麽的,還有三塊錢沖出來的香芋奶茶。”
李峙看着已經被擴建成四車道馬路的柏油路,也笑起來,“那時候你媽媽還不讓我們走這條路呢。太窄了,怕被自行車撞。”
“是啊,結果我們還是老是去那裏玩,”張三有些懷念,“你和我媽說是興趣班,我媽還信了。”
“去文廟裏逛小地攤也算是一種社會實踐。”李峙說,“當然主要是我人設經營得很好。”
張三抿着嘴巴笑,方向盤一轉,桑塔納緩慢彙入高架車流。
“今天吳語和我提說,她也認識你快十年了。”張三盯着前車的尾燈,“這麽想想,我和你也做了二十年的朋友了。”
李峙的視線沉沉落在她身上,張三不受影響接着講,“和你做朋友是很開心的。”
“包括大學四年,我們雖然很少見面,但我也沒覺得孤單過。”張三笑了笑,“沒有刻意想起過你——想起來反而會比較奇怪吧,畢竟我們男女授受不親的。”
“但是昨天...很不一樣。”高架上了很快就下,張三順着匝道往下開,“我真的很想念你。”
“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你,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張三說,“結果你和我說你要上廁所。”
李峙忍不住搖着頭笑,火車站的指示牌已經出現在了道路盡頭,“那沒辦法。”
“所以...嗯。”張三思考了一下,沒有想明白自己想表達什麽,幹脆把車靠路邊停下,“你這裏下車吧,再往裏走就是單行道,出來好麻煩。”
李峙坐着沒動,過了半分鐘才長長舒出一口氣,往椅背桑一靠,“我還以為你要和我絕交,說什麽好朋友不能談戀愛。”
“那倒也沒有。”張三把車先熄火,趴在方向盤上看着他,“但是萬一分手會很可惜,我和我前任們都老死不相往來的。”
“你能不能想點好的。”李峙說,“我們本身就是奔着領證去的。”
李峙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張三就把臉埋了下去,披散着的頭發把她的臉遮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兩只耳尖。
李峙伸手,把她的頭發挽到耳後。
張三側過臉看他。
李峙又笑了,“感覺像你高中一樣。”
高中的時候他們坐過一段時間的同桌,雖然後面被羅翔老師擔心他們早戀給活生生拆開了,張三喜提前三排黃金聽講區,李峙因為身高被發配到最後一排。
在他們短暫的同桌時光裏,張三就喜歡趴在桌子上,懶洋洋毫無正形地和他說閑話,有的時候趴久了,臉上印出幾道袖口褶皺的印子。
“幹嘛。”張三幹巴巴地說,“追憶青春了是吧。”
“不用追憶。”李峙搖搖頭,突然正色起來,“那我也有話要說。”
張三直起身子,莫名有些緊張,“怎麽了?”
她隐約有種預感,惴惴又期待,只能故作鎮定地看着李峙。
“張三,我一直覺得,你的戀愛經驗比我豐富,應該比我更明白...流程。”李峙聲音很平靜,手指卻緊緊捏住了公文包的邊緣,“所以我一直很沒有自信,做每件事情都是思前顧後。”
張三微微睜大眼睛,“你沒自信?”
“嗯。”李峙很坦然地點點頭,“畢竟我是一個二十六歲沒拉過任何女同胞小手的處男。”
張三哽住。
李峙彎起黑眸,“但今天的話提醒我了。”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相信以後也會是。”他說,“這個身份讓我可以很自然地呆在你身邊。”
“但...我現在不滿足這樣了。”李峙笑了笑,他放松下來,側着身子傾向張三,“我想作為一個男性,或者說是一個追求者來面對你。”
張三有些驚訝地啊了一聲,往後面退了些。
“會被吓到嗎?”李峙失笑,“你被追的次數又不少。”
“倒也不是,”張三艱難回答,“就是有些突然。”
“突然嗎?”李峙眼尾笑意更深了,往回靠了靠,“我以為我表現得挺明顯的。”
“确實明顯,”張三松了口氣,“但我以為是那種...大家心知肚明情投意合暗度陳倉的路線。”
“很遺憾,我不喜歡這種類型。”李峙說,“我難得大男子一回,你包容我一下吧。我想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張三一怔。
李峙嘴角斂了笑意,偏偏又有更濃郁的笑從眼尾氤出來,“張三小姐,我好喜歡你的。”
“希望你能考慮一下,能不能讓我做你男朋友?”
張三呼吸微窒,但還是沒忍住煞風景,“你都不問問我喜不喜歡你?”
李峙表情一僵,失算,沒想到還有這一層。
光顧着問能不能談戀愛了。
二十六歲戀愛經驗零的處男哪裏知道這麽多,第一次告白就慘遭滑鐵盧。
“那...那你連帶這個也想想,”李峙強作冷靜道,“不急着答複我,我都可以等。”
張三眨眨眼睛。
“哎呀。”李峙一看中控臺上的時間,猛得往上一彈,“我高鐵要到了,我...我先走了。”
一着急,說話就咬了舌頭,李峙嘶了一聲。
張三忍不住笑起來,整個人松弛下去,“你能不能堅持多帥幾秒...啊。”
接下來的話語被一個擁抱止住。
男人溫暖的體溫攏在她的身側,臉頰碰到他頸邊柔軟的織物,一股淡淡的洗衣液香氣。
張三聽見了心跳聲,一聲比一聲快,也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另外一個人的。
耳尖像是被什麽溫暖幹燥的東西擦過,對方似乎也猶豫了一下,那柔軟的觸感在發間一掠而過。
李峙才慢慢松開她。
張三怔怔地看着他,後者臉上也染上了一些不自然的緋紅,黑眸濕漉漉的,卻努力鎮定地看回去。
“那...我先走了。”李峙說。
張三感覺自己鈍鈍的,幸好還有本能支撐着她,“那...你注意安全,到了發消息報平安。”
“你也是。”李峙笑了笑,拿起自己公文包,“到老家和我說聲,路上高速休息站多停下來歇歇,一個人開車不要疲勞駕駛。反正也不急這一時了。”
“嗯。”張三應道,“也遛遛張國慶。”
“對的。”李峙笑,探身摸了摸後座的張國慶,“那我走了啊。”
“再會。”張三揮揮手。
李峙潇灑轉身,然後在張三的注視下,拉着行李箱在平地腳一崴,很狼狽地踉跄幾步,幹脆頭也不回往前跑。
很有幾分倉皇逃竄的意思。
天哪。哪裏來的小挫男。
張三笑得趴在方向盤上,笑得渾身顫抖,笑到耳尖一陣一陣泛熱。
她側過臉枕着胳膊,眼睛亮晶晶的。
張三掏出手機,有些促狹地編輯了一條信息發出去,“走路注意腳下。”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