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表白
表白
方燭後來睡在床上仔細想了想,許是因為最近學習太過疲累的緣故,所以甘蔗園的那一幕有可能只是一場幻覺。
可是生平第一次出現那樣真的一場幻覺,午夜夢回時她還是自己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其實甘蔗園的這個小秘密她從小到大還真沒有跟任何人分享過,可是後來她還是忍不住把她的這一場離奇的‘幻覺’說給了薛芳芳聽。
薛芳芳聽了以後,當時正捧着雙皮奶喝得正起勁的她忽然一口奶差點沒噴出來,驚訝地差點就要合不攏嘴,“我靠,我以為就我一人早戀不正常呢,沒想到學霸你也做春夢啊……”
不可思議啊不可思議!
方燭本來也只是小小的這麽一提,沒想到芳芳同學會反應這麽大,況且她本來面子皮就薄,本來還沒怎麽多想,被芳芳這麽一鬧騰,她倏地臉上也泛起了兩朵紅暈出來,微微有些燙。
薛芳芳自然是了解方燭的,她性格裏多有含蓄委婉的一面,雖然都是江南水鄉裏養出來的姑娘,但顯然方燭的性格更有江南女人的味道一點,而她自己……或許這也是霍冬不喜歡她的一方面,不夠淑女,不夠溫雅。
薛芳芳也不再開玩笑了,用胳膊搗了搗旁邊坐着的方燭,清了清嗓子稍微淑女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輕柔地說道,“喂,阿燭,你不會真的暗戀上誰了吧?”
方燭将雙皮奶捧在手心裏,一點點微熱的溫度,雖然時節已入夏,但因為昨天下過一場雨,空氣裏潮濕的黴味,方燭嗜溫畏寒,她打小就這樣,即使是燠熱的盛夏,她的手心腳心也是冰涼的,醫生說有可能是宮寒,也曾按照方子吃過中藥,可似乎并不大管用,大姨媽來的時候該疼的還是會疼得她死去活來。
她把薛芳芳剛才問她的話又在腦海裏重新過濾了一遍,暗戀到是談不上,只是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牽引着她,讓她想要探個究竟。
其實整個故事并沒有什麽驚心動魄的成分,只是薛芳芳聽到方燭反複提起那片甘蔗園的時候,她忽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阿燭,你說那片甘蔗園是不是離李大爺家的那塊海塘不遠?”
方燭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對這個細枝末節感興趣起來,連忙點點頭道,“嗯,我記得那邊還比較荒僻,也是那一次我誤打誤撞才闖入了那片甘蔗園……”
聽到方燭肯定的語氣,薛芳芳像忽然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似的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那片甘蔗園不就是他們霍家的私有領地嘛,聽說還是花大價錢買下來的,一開始還天天看管得跟什麽似的,後來就荒廢掉了……”
因為是跟霍家有關的一切,薛芳芳才會格外地多關注了一點,不過誰會花大價錢買那麽一大塊鬼不生蛋鳥不拉屎的荒地,純屬就是錢多燒得慌!
方燭聽了之後倒沒怎麽放在心上,倒是薛芳芳臉上忽然出現了一抹詭異而害怕的神色,她拉着方燭的胳膊說,“阿燭,我還聽說,那裏面埋了一個女人,是割腕自殺的,不過自殺前聽說好像就已經瘋了,要不然人家怎麽會說,那刀片割下去的深度,簡直連一點求生的欲望都沒有了,這該有多麽大的決心啊,啧啧啧,疼也得疼死啊……”
雖然薛芳芳說得有鼻子有臉的,還自帶電影院恐怖音效的效果,不過方燭感覺自己更像是聽了一個不切實際故弄玄虛的恐怖故事,反正瓜渡村的鬼故事她沒少聽村頭的阿婆說過,不過這個故事她好像真的沒有一點印象。。
雖然這個故事多有傳說的成份,但方燭還是在心裏小小記下了一筆,其實她倒不是怕撞見什麽怨氣鬼神,農村裏長大的孩子,什麽高超的技藝拿不出來,倒是練出了一身不怕鬼的膽。三更半夜裏,趁大人們都睡着了,村上的幾個小夥伴相約一起溜到墳墓地裏去看鬼火,大夏天的,赤着腳拎着個火把就滿水溝的去找那水鬼,偶爾會撞見草叢裏飛噴而出的大黃蜂蛇,機靈地閃躲的時候,撲通一聲掉進水溝裏就順勢洗上一把涼水澡。
那時候沒心沒肺的快樂,仿佛什麽都不會怕似的,可是随着年歲的漸漸長大,她知道她不必怕這些所謂的虛無缥缈的東西,卻對鬼神開始存了一份敬畏之心。
其實薛芳芳不說,她自己也很少再專門跑去那一片甘蔗園了,因着中考在即,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備戰中考上面來了。
雖然按照老師的說法就是,方燭只要發揮出平時自己的正常水準,考上慕城一中肯定不成問題,況且學校裏還有指标生的名額呢,一般不少于八個,而方燭每次考試在全年級的排名都能達到三四名,最差的一次也只是掉到了第七名,而那一次正是她大姨媽來了忍着疼完成的結果。
其實方燭擔心的倒不是自己,她更多的是擔心着芳芳,也不知道最後那幾天的惡補對芳芳來說到底有沒有效果,如果芳芳這一次中考沒考好,那麽她将何去何從,她和霍冬之間到底還有多大的可能性能夠在一起?
她心煩意亂地完成了整場中考考試,所幸題目都不難,她答得很是得心應手,有幾場她還提前交卷了。
等待分數出來的日子其實挺焦灼的,不過方燭根據老師提供的參考答案估了分,總體來說她覺得自己考得還不錯,除了語文作文題她拿不準閱卷老師到底會給多少分,不過她自己約莫估了個跟她平時水平稍微低了一點的分數,不過其他科目的考試分數又給她帶了上去。
她沒有焦急去問薛芳芳的估分情況,因為按照她對芳芳性格的了解,如果她考了自己滿意的分數的話,她一定會第一個又蹦又跳地首先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方燭,可是等了很久,芳芳那邊卻始終沒有分毫動靜。
也不知為何,自從這一次中考過後,方燭覺得芳芳似乎變了些許,以前她做什麽事都是随性而為,只要自己開心就好,每天就跟只百靈鳥似的,給方燭沉悶而枯燥的初中生涯帶來了一絲絲的快樂和活力,可是中考過去後的這幾天,芳芳似乎總是心不在焉的。
後來還是芳芳自己告訴她的,她去霍冬的班級裏找過幾次霍冬,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霍冬故意躲着她還是怎麽了,她始終見不到霍冬一面,偶爾從他們班級過的,總有女生在她的背後指指點點,說她成績差長得醜還癞蛤蟆想吃天鵝肉,說她不要臉,人家男的都不睬你了,你還一個勁地熱臉往人家冷屁股上貼,可是當時的她,也只是聽說霍冬打籃球的時候不小心摔破了膝蓋,她也只是想給他送一瓶雲南白藥而已。
再強悍的女漢子也有自己柔軟不可觸碰的一面,很多時候,方燭都是靜靜地陪着她,芳芳哭着哭着漸漸抹幹了自己的眼淚,似乎依舊不死心地抽噎着道,“阿燭,我聽班長說,咱們班跟三班明天好像在學校附近的夢想KTV裏有一個告別晚會,霍冬就是三班的,他那麽愛熱鬧的一個人不可能不去參加,所以我想……我想要見他一面把話都說清楚,如果不是他親口對我說不喜歡我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死了這條心的!”
年少時的愛情,固執裏總帶着點這樣純粹的美好,雖然是琉璃易脆,卻是很多年以後,再也追不回的初心和勇敢。
對于這樣勇敢追逐自己愛情的薛芳芳,方燭是由身而心地感到一種敬佩,她拉着芳芳的手說道,“芳芳,你一定會得到屬于自己的那份幸福的,一定會!”
仿佛是喜極而泣,兩個人都抱在一起哭了,其實這場戰役壓根還沒開始,誰也不知道最終的結局是凱旋而歸還是狼狽不堪的收場,可是愛着的這顆年少的心啊,卻有着最蓬勃跳動的力量。
夢想KTV的走廊上,可以聽到虛掩的門縫裏飄出來的歌聲,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像朵永遠不凋零的花……
薛芳芳咬了咬嘴唇,終于鼓足了勇氣向霍冬表白的時候,話剛出口一半,霍冬臉上驚愕和誇張的表情,仿佛誰逼着他吞下了整整一條蛞蝓,他當時什麽也沒顧得上說,就慌不擇路似地趕緊逃了……
仿佛是誰把門嘩啦一下整個地推開了,李宗盛略帶滄桑而無奈的歌聲一股腦地全湧進了她的耳朵裏……走吧走吧,人總要學着自己長大,走吧走吧,人生難免經歷苦痛掙紮……
她冷笑着節節敗退,因為喝了點酒,加上逼仄走廊裏空氣的不流通,她只覺得自己胃裏翻江倒海一般地難過,和着眼淚她沖進來洗手間,吐到昏天暗地……
該是怎樣的一種難過呢,她曾經花費了那樣多的心思和努力就是為了換回他那怕是一次的回頭,可是倒如今,當她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卻像看見一只怪物一般避得她遠遠的,也許很快她胃裏的翻江倒海就會消失,可她心裏下得那一場雨呢?
方燭匆匆改過來找到她的時候,薛芳芳早已吐得渾身失去了力氣,軟趴趴地癱坐在洗手臺下方臺柱子上的時候,嘴角還殘留着那些嘔吐的穢物……
方燭慌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餐巾紙提芳芳小心翼翼地擦着,一滴淚劃過臉頰洇濕了那張白色的餐巾紙,方燭心疼地停下手中的動作,再也忍不住地将脆弱的芳芳摟過來的時候,她聽到芳芳在她的肩頭小聲地啜泣着,“阿燭,她們說得沒錯,他真的不喜歡我,他不光不喜歡我,他還讨厭我……”
也許是吐得渾身失去了力氣,她喉嚨嘶啞着,仿佛就是那一瞬間耗盡了她生命裏所有的運氣。
方燭輕輕地拍着她的背,一邊拍着一邊給着芳芳最踏實溫暖的安慰,“芳芳,你記住,你是個非常好非常好的姑娘,那混蛋不懂得你的好,是因為他不配得到你的愛!”
芳芳像只受了傷的小獸一般在方燭的肩上輕輕地蹭了蹭,其實一個女生能開口像一個男生表白的話,就已經鼓足了她生命裏的二分之一的勇氣了,而且表白了當場就被以這樣一種方式拒絕,任憑是誰也是受不了的,也許真的還是因為我們太過年輕,以為一切都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裏,可是年少時我們有誰會想到我們也會有得不到的宿命。
李宗盛的歌終于唱到了結尾——也曾傷心難過,也曾黯然心碎,這就是愛的代價……
方燭後來單獨去霍冬家找過霍冬,自那次表白事件後躲得十萬八千裏的他竟然破天荒地躺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方燭并不想進他的家門,霍冬也仿佛不大認得她,是了,平時鼻孔都朝了天的家夥能認得出來她才怪。
方燭帶着一股子氣過來,并不想給他什麽好臉色,霍冬也好奇這姑娘是咋回事了,難道是上門跟他家要飯來了,剛想上來戲谑幾句的時候,方燭卻劈頭蓋臉地給了他一句,“霍冬,我警告你,你可以不喜歡薛芳芳,但是你不可以傷害她!”
她說得義正言辭不卑不亢的,倒把本來吊兒郎當的霍冬給怔忡了一下,他随即換了一副姿勢卻依舊是慵懶散漫的語調喲嗬道,“嗬,這位大嬸,你誰呀?”
在霍冬的腦海裏,什麽薛芳芳張芳芳李芳芳的,他從來都沒往心裏記過,倒是眼前這位姑娘,他定着眼睛細細瞧了一下她的眉目,貌似有那麽一點印象,然後一只手摸着下巴做柯南的思考狀,仿佛動用了所有可以調動的腦細胞才慢慢回想起來,嗬,這姑娘不就是次次考試都緊随他後面一面,開學典禮上每次發獎學金都站在他旁邊,不過因為她太過安靜又嬌嬌小小的,霍冬記不得也是情有可原的。
平時看上去斯斯文文軟軟糯糯的姑娘此刻來勢洶洶的架勢,霍冬忽然來了些許興趣,剛想伸出手來想表示一下同學之間友好的友誼的時候,方燭卻一把将他揮開,固執的語氣裏卻依舊有着警告的意味,“你管我是誰,反正從今往後不準你再欺負芳芳,聽到沒有!”
也許是因為熱的緣故,方燭額頭上沁出來的細密的汗珠,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中袖連衣裙,洗得發舊了的料子,高高紮起的黑亮馬尾像一面宣戰的旗幟,因為她太過默默無聞,所以此時此刻的她仿佛是卯足了身上所有的力氣,她其實并不像罵街潑婦那般張牙舞爪無理取鬧,但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帶着震人心魄的力量。
霍冬一時被她噎得有點接不上話來,可是方燭不管,她警告完後頭也不回地騎着自己的自行車想回家的時候,餘光裏卻瞥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短袖的格子襯衫,深藍色的将腿型勾勒地修長且直的牛仔褲……她本身正在氣頭上,沒空打量別人,索性腳一蹬,就飛快地往家的方向奔去。
而此時此刻,那個格子襯衫的主人卻仿佛察覺出了什麽,看着幾秒鐘還在石化狀态中的小堂弟,他忽然眯着眼睛笑了起來,調侃道,“怎麽,又鬧掰了一個女朋友?”
霍冬立馬像被馬蜂蜇了一般跳腳道,“大哥,你快別再來損我行不行,我看上的女人,能那麽土到掉渣?”
霍隐是剛參加完中考,他不喜歡待在城裏的那個家,所以一考完試就分分鐘跑來鄉下的奶奶家。雖然說霍冬喊他大哥,但其實他倆的年紀是一樣大,不過因為他出生的月份比霍冬早,所以他在家自然而然地當了老大。
霍隐懶得管他這些爛桃花的事情,雖說是堂兄弟倆,但兩人眉宇之間還是有幾分相似的,深眉寬目,輪廓清冽,黑亮的眼眸深邃,鼻梁高挺,若說唯有一處缺點的話,那就是唇極薄,這一點像極了他的父親,可是從始至終霍隐與他的父親都是水火不兼容的父子關系,應該說從霍隐母親去世的那一刻起,他就很少與自己的父親有過對話了。
霍冬的父親是霍隐的二叔,是個有點瓦匠手藝的農民工,因為霍隐父親時常接濟的緣故,霍冬家的日子過得也算優渥。
不過從小到大,霍冬可沒少聽過城裏的這個堂哥的英勇事跡,十歲以前都還好,乖乖巧巧的,也就是大伯母去世以後,堂哥仿佛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動不動在學校裏不是打架鬥毆就是頂撞老師班主任和學校教導處主任,大伯父為此很是頭疼。
大伯父霍英樹是經商做生意的人,早期做服裝外貿生意,跟伉俪情深的大伯母可謂是白手起家,其實一開始沒有那麽富裕的時候,大伯父大伯母之間反而很少争吵,更多的時候是一對恩愛的夫妻形象,只是後來大伯父的資産漸漸多了起來,服裝生意越做越好就轉行投資了房地産,沒想到只趕上房産經濟突發猛進的時候,找對了投資方向,大伯父在慕城成了富甲一方的房産大亨。如果說按照美好劇本方向走下去的話,那麽霍家的日子簡直是人人稱羨的,可是也許是資産越來越雄厚的緣故,大伯父的人生也跟着越來越走偏,一個漂亮女人的介入,讓原本應該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徹底地土崩瓦解。大伯父鬼迷心竅愛得是如癡如醉,而生性剛烈在愛情裏容不得半粒沙子的大伯母最後尋求了死亡的方式來作為婚姻失敗的最後解脫。
這一段故事在霍家是諱莫如深的,基本上沒人敢輕易提起,卻也成了霍隐心頭最深的一道傷疤。
見霍隐沒怎麽搭他的腔,霍冬又趕緊狗腿子似的拉着大哥的胳膊說道,“哥,曲曼姐說下午咱們一起去她家摘桃子吃去呗!”
曲曼是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小夥伴,小姑娘長得粉粉嫩嫩的一副可人兒的模樣,打小就對霍隐情有獨鐘,等長大了一點的時候,霍隐越是拽拽酷酷不大愛搭理她,她就越是追得起勁,可謂是滴水石穿,百折不撓。
更多的時候霍冬都是充當的牽線紅娘的角色,可是沒想到自家的這個堂哥仿佛對自動送上門的妞都不大感興趣,抑或者說很多玩一玩也就是三分鐘熱度,更多的時候霍隐都是專心致志地做着自己手頭上的活。
他一邊修補着從奶奶家的倉庫裏搗鼓出來的捕魚的地籠,一邊冷冷地回道,“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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