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只能示弱
只能示弱
秦訣聽了之後,轉過頭來,似是很高興,他把玩着婉初的手指,薄唇勾了勾。
手中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婉初并沒有太在意,心還是跳得很快。
她一點兒都不了解眼前這個男人,關于他的所有信息,她都只是聽說,而真正和他接觸了之後才知道,那些傳言,到底還是太淺了。
“初初願意嫁,本座很開心。”秦訣偏過頭,近腰的頭發不經意間掃過婉初的手,讓女孩兒一顫。
婉初回以淡淡的淺笑,她現在還是先保命要緊,面對眼前這個男人,她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
“宮主,宮主這一切都由不得我做主,求求您,放過我,放過我。”蕭音娴在籠中求饒道,她的手緊緊捏着鐵欄,指甲已經劃斷了兩根。
秦訣完全沒有理會裏面的那,将婉初拉近了幾步,傾身附在她耳邊說道:“初初,人已經見過了,我們還有事情沒辦呢。”
婉初發愣地看着他,杏眸澄澈,懵懵懂懂的模樣,似是不太明白。
“呵……”秦訣如酒釀般醇厚的聲音輕輕溢出,他擡手撫上婉初的小臉兒,“真是可愛。”
婉初:“……”她感覺自己有點迷醉。
他們之間詭異的氣氛被一求救聲打斷:“姐姐,求你,你快跟宮主求求情,讓她放過我,好不好?”
婉初瞥過頭,看了一眼頭發亂糟糟的人,心中沒有一絲動容。
說來好笑,她這個所謂的妹妹,只有在長輩到場的時候,才會假惺惺地喚她姐姐,其他時候,要不直呼其名,要麽就一口一個“賤人”。
秦訣眉梢揚了揚,擡起自己的大掌直接覆在婉初的眼睛上,“這個東西沒什麽好看的,我們出去,嗯?”
說着,沒有給婉初回答的機會,就強勢地摟着她轉身,眸光幽幽地瞟了眼一旁樂兒得正歡的闌玉一眼,就帶着小女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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闌玉點頭微笑,表示明白。
等看不到自家主子的身影了,闌玉伸了伸懶腰,滿不在乎地吩咐道:“今日主子大婚,不宜見血。”
在蕭音娴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門口幽幽地傳來了一句:“沉了吧。”
秦訣把婉初帶出去之後,來到了另一座宮室,這個地方同樣溪水環繞,卻多了許多生機,整個地方的修建偏紫色調,明明是極冷的棱角,偏偏因着這色彩柔和了幾分。
這是秦訣的重樓殿,其占地約莫十個蕭府那麽大,而主要宮室不過一處正殿,兩個偏殿,其他地方,多用于景物修建,品茗休閑。
一直都知道寒酥宮財富萬千,來了之後才知道,這位至高無上者品味亦是這般清逸雅致,那些物件低調但一看便知道絕非凡品,一點兒也不至庸俗。
相較于蕭府,雖也雕梁畫棟,卻顯得過于浮誇,巴不得讓別人知道那裏錢多一般,多用于炫耀。
記憶裏,母親倒是一個溫婉且高雅的女子,從前的蕭府,一花一草,她都會親自打理,可是自那個女人來了之後……
一切都變了。
“初初不喜歡?”秦訣一直都在注意着懷中的女人,她一絲一毫的表情,這個洞察力極強的男人都沒有錯過。
見她有些不開心,男人的眸中瞬間劃過一絲陰骘,“本座讓他們重建。”
“不要,我很喜歡。”婉初忙說道,她剛剛只是走神了。
秦訣捏着婉初的下巴,輕輕擡起來,眸光注視着她,“那你剛剛為什麽皺眉?”
他見不得她不開心,她一皺眉,他就控制不住自身暴戾的情緒,想要将這些令她困擾的東西全部剔除掉。
也迫切地想知道這個女人腦中的想法,無論好壞,他都不想錯過。
“我只是想到娘親了。”婉初老老實實地說道。
秦訣勾了勾唇,“過幾日本座陪你去看看她,嗯?不許不高興。”
似是沒想到他會這麽說,婉初感激道:“謝謝宮主。”
話音剛落,秦訣的薄唇直接覆上婉初的小嘴,順便擡起另一只手,将女孩兒的眼睛蒙住了。
感覺到嘴上的冰冰涼涼,婉初的小臉兒燒乎燒乎的,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從今日起,叫夫君。”秦訣也只是觸到了一會兒,便分開了,那雙潋滟的雙眸緊緊鎖着她,循循善誘道,像極了一只大灰狼。
婉初微張了張小嘴,在男人警告的目光下,傻傻地點了點頭,臉上更燙了。
“咕咕咕。”
婉初尴尬且囧迫地低下頭,秦訣微怔,随後輕輕笑開了,“初初餓了,本座讓人備了膳,帶你去吃。”
婉初頭低得更低,囧囧地被男人拉着走。
飯桌上,侍奉的人心中極其震驚,腦海中一直回想着這離奇的一幕,可是在這裏,他們都喜怒不敢言于色,一個個來了又被轟出去。
婉初根本不用夾菜,碗裏堆得像個小山丘,她怎麽吃都吃不消。
“宮,夫君,你也吃。”婉初在秦訣陰森森的目光下憋回了原來的話,別扭地喊出這個稱呼。
秦訣莞爾,手上的動作仍然沒有停,随後遵夫人命自己吃了幾口,随後漫不經心道:“初初是不是和蕭府的人關系不好?”
婉初一愣,茫然地看了他幾眼,随之點了點頭,何止不好,簡直就是很糟糕。
“這就好。”秦訣意味不明地笑了。
婉初眨了眨眼睛,然後接着吃飯,心裏的防備就一直沒有放下了過。
她自從見到他了那一刻起,心就一直懸在空中,這樣的男人不是她能夠得罪得起的,她看得出,他的掌控欲極強,剛開始,她只能示弱。
見婉初不吃了,秦訣也就讓人收拾了碗筷,他一把将人拉起來,摟在懷中,“等下本座帶你認認路,免得你找不着家。”
家?婉初從來不知道,她的家會是一個算得上惡魔的人物給的,而她的那些親人,算了,不提也罷。
一下午,秦訣就帶着婉初到處閑逛,帶她認路,帶她見了自己的各處屬下,男人一直耐心地給她講解,然後跟她說那些地方幹什麽,哪裏危險不要去之類。
婉初聽得也很認真,她的記性很好,都記了下來。
“對了,如果初初想出去,記得告訴本座一聲,本座會讓人放行,不過千萬不要私自往外跑,嗯?”秦訣說道,最後一句隐隐有些深意。
“為什麽?”婉初本來都想點頭了,可是經不住好奇還是問了句。
秦訣邊走邊淡定地說道:“沒有上面人的手令,所有人都出不去,其他人問陌玄他們即可,你就只能來問本座了,若是要出去卻沒有手令,守衛會直接處理掉。”
似是感覺到婉初略微僵硬的手,秦訣緊了緊,“不過他們不敢對初初怎麽樣,只會把你帶來本座的跟前,可屆時,本座可能會不高興。”
話點到為止,秦訣也不想吓到她。
婉初輕聲應道:“明白了。”
寒酥宮的消息,沒人敢往外傳,蕭府如今還是一副張燈結彩的模樣,蕭客他們即使知道自己在秦訣面前不夠看,但也沒人在意,他們能有幸見一面,已然是莫大的喜事了,更遑論他的女兒,如今是宮主夫人。
以後蕭家飛黃騰達,指日可待了。過不了多久,蕭家一定可以一躍而上,成為翎城的第一大戶。
蕭瑩珊默默地站在窗前,她眉頭就沒松過,胸腔中的嫉妒火氣幾乎要讓她焚盡。
她努力了這麽久,一直都躲在蕭音娴的後面,仍由她當出頭鳥,好不容易解決掉了蕭婉初這個心腹大患,如今她也成為了嫡女,可是萬萬沒想到,竟然讓她那個愚蠢的姐姐踩在了她的頭上。
翎城的帝王,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人,竟然成了她的姐夫!
本以為,袁家那個風流公子看上了蕭音娴,憑她爹貪慕虛榮的性子,定然會讓她嫁過去,如此,淺羽哥哥就是她的了,當真是沒想到……
這天夜裏,婉初知道即将發生什麽,看着秦訣慢慢走近,她還是止不住地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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