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韓府婚宴
韓府婚宴
秦訣将婉初護在身後,徹底遮擋住藍淺羽的視線。他們倆人到這裏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随行的屬下并不多。
韓府裏傳來賓客的嘈雜聲,讓他們交彙的視線移開了。
“宮主,少閣主,實在是有失遠迎,今日小兒大婚,二位前來實在令韓某受寵若驚。”韓家家主在最前面,他先行禮向這兩位大人物行禮道。
“參加宮主,見過少閣主。”随行的人也向二人行禮道。
秦訣菲薄的唇勾起一絲不帶笑痕的弧度,周身帶着淡淡的疏離感。
倒是藍淺羽對他們極其有耐心道:“韓家主不必多禮。”
倆人話都不多,無論韓家主說什麽他們神情都是淡淡的,他們倆被迎進去以後,很自然坐到了主位上。
對于他們的到來,很多人都只能遠遠看着,根本沒有上前與之說話的勇氣。
而蕭客一家人就不一樣了,今日秦訣的到來,本是他們極其長臉的時候。自今晨起,他們臉上的得意和笑容就沒有消失過,而巴結他們的人比往常更多了些。
當聽到秦訣到來的時候,他們隐忍的嘴角綻放到了極致,雖然一直以來沒有見到他們所謂的大女兒,但是不可否認,她宮主夫人的身份确實給家族帶來了極大的利益和榮耀,至于見不見,其實也并沒有那麽重要。
可是當他們出去後,秦訣是見到了……然後并沒有他們的女兒,還出現了一個他們早就已經忘記的女人,蕭婉初。
她沒有像他們印象中的那樣憔悴孱弱,反而像驕陽一般耀目,自信并裹挾着女人獨有的風情,魅惑裏暈染着靈氣,加上婉初被秦訣刻意培養的氣質,讓她美的更加張揚了些。
蕭客完全沒有想到過會在這樣的場合再見到她,老夫人羅清和羅黛也沒想到,幾人除了震驚之外還有的,就是心慌。
秦訣那占有的态度,擺明了告訴所有人,這是他的人。
然後整個人群陷入了一種極其詭異的氛圍,他們很多人都見過蕭音娴,但是今天秦訣帶在身邊的人顯然不是她,而且那名女子,他們不得不承認,比之蕭音娴,更加絕豔。
Advertisement
所以大家在看蕭客他們的時候,都沒有了之前的熱絡。
“她怎麽會在這兒!”老夫人首先就表達了自己對婉初的厭惡。
蕭客也是沒有料到這樣的情況,他眉頭皺的死緊,他從來沒把這個女兒放在眼裏,卻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觸及到他的利益。
此時唯一還想見自己女兒的羅黛說道:“老爺,我們去問問宮主吧?”
“去把珊兒和竹深叫過來,讓他們跟我們一起去。”蕭客沉聲說道,肯定是要過去的,但總得要有個名頭。
本來新娘是不宜出來會見賓客的,但是今日情況特殊,若是能和秦訣交好,這絕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而當他們一行人走到秦訣面前的時候,也果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空氣逐漸靜默了下來。
秦訣這時候正在給婉初投喂,看到某個小女人興致缺缺的模樣,秦大宮主覺得很有意思,等小家夥吃了一口以後,秦訣便将剩下的一半放在了自己的嘴裏。
“啧啧,真是活見久,秦訣居然有一天會敗在女人手上。”藍淺羽一直關注着那邊的情況,他本來想去見識一下,這位傳說中的宮主夫人。
不過遺憾的事,這倆人好像都不待見他。
“別看。”因為藍淺羽幽幽的目光一直注視着他們這裏,婉初下意識地轉過去,結果腦袋被一只大掌固定住了。
“他很危險。”秦訣将笑意收斂,嚴肅地說道。
婉初瞬間樂兒了,膽子也大了起來,“你才是最壞的那個吧。”還說別人危險。
話音剛落,秦訣那張天妒人怨的俊顏直接湊但婉初的面前,嘴角上揚着一個極其危險的弧度,“所以呢?”
婉初谄谄地幹笑了笑,随後識時務地說道:“所以我最喜歡你啦。”
秦訣捏起婉初白嫩的小下巴,警告道:“嗯,你也只準喜歡最壞的!”
“知道啦,最壞的。”婉初幽怨道,小嘴不滿地嘟囔道,把他的大手掰開,揉了揉自己可憐的下巴。
秦訣滿意地點點頭,随後繼續投喂,可是某個恃寵而驕的顯然不太領情。
“參見宮主。”蕭客領着家人到了秦訣面前,恭敬的行禮道。
婉初只擡眸掀了下眼睑,随後便轉移了視線,而秦訣潋滟的眸子裏只印着婉初那張精致的小臉,其他人被忽視了個徹底。
蕭客他們:“……”
秦訣的這個态度讓很多人心中都泛起了波瀾,有些惶恐,如果蕭家得罪了寒酥宮,那他們豈非也得被連累。
蕭客自然不敢責怪秦訣,就連老夫人也是一臉的漲紅,那個小賤人!
“婉初,怎麽回來了也不來看看爹和祖母?”蕭客見秦訣那條路行不通,只能把希望寄予在婉初身上。
被點到名字,婉初好脾氣地轉過頭,輕笑道:“蕭老爺何出此言,我跟您和蕭家好似并沒有關系?”
“這血緣怎可作假,你是我蕭府的女兒,是我們一手把你帶大,難道你連回來看我們一眼都要推辭嗎?”老夫人本來心中就有氣,見到婉初,就拿出了她慣有的态度。
“所以,老夫人的意思,是你們可以随意将我趕出家門,我卻還應該感恩戴德?你們不認我,我還得巴巴得趕着臉去孝順你們?”婉初揚了揚唇,語氣平靜地說道。
若不是他們這些人,她怎會差點死掉。被丢在院落不聞不問這麽多年,若不是她另謀生路,早就活活餓死了。
知道她會被送去寒酥宮生死不明,第一反應就是和她斷絕關系,知道秦訣的本意是娶她,馬上就讓她妹妹替嫁,還真是家人情深。
“姐姐,你怎麽能這樣跟祖母說話呢?”蕭瑩珊也沒想到,會看到蕭婉初,震驚之餘心中微諷,她可是還記得,上次見她,她還跟另外一個男人親親我我。
“有話直說吧,別假惺惺的,我嗓子疼。”婉初冷悌了他們一眼,這萬年不變的語氣,她聽起來都費勁,他們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蕭客笑臉迎上去,“婉初啊,雖然爹爹不知道你是怎麽跟了宮主的,但是爹爹也真心為你感到驕傲,只希望你能好生和你妹妹相處,畢竟是一家人。”
婉初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他們好像很會裝聾,不過談到妹妹,婉初第一反應瞥了眼一身嫁衣的蕭瑩珊,“她嫁入韓家,我跟她半杆子打不着。”
“你爹說的是音娴,在寒酥宮,你們大多數都能見着,姐妹間要守望相助。”羅黛都聽不下去了,有些強勢地說道。
提到這個人,婉初微怔,随後眸光看向事不關己正看入神的魔頭。
秦訣難得看到他的小女人戰鬥,很是享受地瞧着,這生動的表情,怎麽看都不夠。
等婉初眸光落到他身上的時候,秦訣将散落在肩膀上的頭發撥開,随後一臉的無辜。
婉初:“……”這副表情,好像當初下令處理掉別人的不是他。
“蕭音娴,嗯?”婉初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頓道。
差點都忘了,這些人都還不知道這女人的消息,說來她也挺悲慘的,被家人利用了這麽久不說,怎麽就沒一個人想過去寒酥宮問問。
“誰?”秦訣挑眉。
對面坐着看戲的藍淺羽都想笑了,他坐直了身體,好心提醒道:“兩年前你成親那天的另一個新娘。”
秦訣食指和拇指輕輕摩挲着,沉思了片刻,最後把眸光放到了一旁的陌玄身上。
陌玄自然明白秦訣的意思,見怪不怪道:“回主子,闌玉已經将她沉潭了。”
“沉……沉潭。”羅黛聽了差點暈過去。
而對其他人也是晴天霹靂,他們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唯獨沒想過這樣一種。
“就在兩年前您成親那日。”陌玄接着說道。
羅黛感覺心口一窒,直接暈了過去。
而衆人事情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心裏都有了數,卻一個個都壓抑不住內心的震驚,而這時,韓家主已經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