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邪神的新娘
邪神的新娘
南羽吓得睫毛顫抖,下意識地瞪大眼觀察對方表情。好在對方依舊雙眼緊閉,臉上也是那種沒有表情的石像式冷漠。
嗯,只是個石像而已,就算化人了,也依舊是石像,夢境這點好,很寫實。
南羽松了口氣,鬼使神差地把舌尖探了進去,一點點品鑒……
她從沒做這種亵玩男人的事情,雖然知道這是夢境,依舊覺着羞澀,心跳怦怦怦的,呼吸紊亂,總有種黑暗裏有雙眼睛在盯着她一舉一動的羞恥感和刺激感。
她下意識地又環顧四周,确定這是她的卧室,卧室裏沒人,床邊也沒人在觀看,她這才又躺回去,這次将自己的小腦袋擱在對方的胳膊彎裏,用目光描摹對方五官。
長得好好看啊,處處都戳在了她的XP上,不過一想,這是她的夢,她自己的夢肯定得照她心思打造。
這麽好的一個夢,怎麽能輕易浪費,得在夢醒之前再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
再做點什麽呢?
南羽把紅紅的臉頰埋在對方胸口,手這碰碰那摸摸,像有了新玩具的小孩子,新奇的不得了。
觸感好真實,對方的胸肌硬實,又有着爆發力十足的繃彈感,令她指尖酥酥麻麻像在蹿電流。
她臉頰更紅了,心跳如擂鼓般震着耳膜。
片刻後,她感慨,“哎……”
之前和張嘉玉在一起偷偷看過電影,電影裏的完全不是這麽小。哪哪都好,就是……哎!
南羽正要收回手,随即震驚的睜大了眼。整個手像是被烙燙着了般快速收回。
擡眼撞進一雙黑沉沉的眼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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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眼睛狹長,眼中沒有半分情緒,就像是不沾塵世煙火的神邸,沒有情緒,冰冷疏離,像是一眼就将人看穿看透,令人莫名發怵。
南羽沒想到他還能睜開眼睛,吓一跳。但馬上她就保持鎮定。
是個夢而已,怕什麽。
她挪了挪腦袋,在對方臂彎裏躺好,閉上眼果斷醞釀深度睡眠。
等着天亮後大夢清醒。
可她眼皮翻動,睫毛顫抖,完全沒有睡意。
臉頰滾燙,手心也滾燙,就連心口都是滾燙的。
這種摸雞偷香的事兒真需要強大的心理。哪怕這是夢境,她還是覺着好心虛好羞恥,只希望睜開眼的石像沒有思想,不會在意她剛剛的“冒犯”。
可,可他不像是沒有思想,因為就在剛剛,她手裏那東西……
雖然閉着眼,但滿腦子亂糟糟的,根本沒法平靜下來,南羽偷偷睜眼去瞧。
對方沒有閉眼,還睜着眼,而且在盯着她。
他目光無波無瀾沒有任何情緒,但又通亮透徹,在黑暗中依舊是無法忽略的存在。
南羽對上他目光,莫名心虛,臉又染了一層霞色,紅的像是能洇出血。
南羽默念這是夢,秉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別人”原則,定了定心神,試探地小心翼翼問:“你,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對方冷漠臉不變,但是眼神有了變化。
一副“這什麽蠢貨”的嫌棄眼神。
南羽:……好了明白了,這家夥不僅能聽懂人話,而且會鄙視人。
她果斷閉上眼,太尴尬了,還是睡吧,早點進入深度熟睡的無夢狀态,也能早點清醒。
冷冽的氣息逐漸靠近她,冰雪般的唇瓣貼在她的唇上。
南羽整個人像是被點穴了般一動也不動。
冰雪般的冷冽碰觸在她的唇上,小雞啄米般一下又一下,這,這是學她之前的動作。
她的鼻尖萦繞的是淡淡的令人目眩神迷的異香,她恍恍惚地想,這家夥是在模仿她嗎?可,可她剛剛一定沒這麽大的力道,她的唇被撞的好疼啊。
不等她思考怎麽提出抗議,對方撬開她唇齒,學她之前的動作,在她的齒間緩緩地探索,或許是發覺了她躲閃的小舌,便專注允*玩弄。
南羽被吓懵了,舌根發麻發酥,整個身體也在酥軟軟暈乎乎,太羞恥了,她恨不得這個夢境馬上結束。
對方的手碰觸在脖頸,沿着她鎖骨緩緩下移。
一如之前,她碰觸他探索他身體時的步驟。
南羽默念的“夢醒”一直沒出現,她羞恥的腳指頭在蜷縮,已經不能再當個木頭人了,幹脆伸手,試圖把對方推開。
可對方的身體好沉重,就像是一尊大石頭,被她推蹬也是紋絲不動。
在她蹬腳踹他時,他順勢抓住她的腳踝盤在他腰上。
貼的太嚴實,南羽被他身體的異狀吓得顫栗,低呼:“放開我。”
哽咽的聲音帶着幾分可憐巴巴的哭泣尾音,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被他欺負哭的。
對方因為她的哭聲停頓了一瞬,就在她以為對方也算“識相”,對方湊近她的眼角,舌尖卷走她眼角的淚珠,又把她臉頰上的淚痕一點點添的幹幹淨淨。
他炙熱的舌緊貼在她臉頰上,一點點的挨擦摩挲,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舌面上的粗粝感摩擦她的臉,臉頰上的肌膚要被刮出了紅痕。
這樣的色請行為哪裏是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哪怕在夢裏,南羽也被吓哭了。
她哽咽的上氣不接下氣:“你,你要做什麽,快放開我,別再碰我……”
對方再次添她滾落的淚珠,一如剛剛的色請動作。
南羽哪裏還敢哭,眼淚差點被吓回去,“你放開我……”
委屈的哽咽聲嘤弱如小貓咪的叫聲,抓撓在他的心上,他怎麽可能放開,他只想讓這樣的叫聲再多一些。
南羽哭的睡了過去。醒來時天已經亮了,身邊也沒有石像人,可她眼睛腫的和核桃差不多,洗臉時候看到鏡子裏自己那腫腫的眼睛腫腫的唇,昨晚夢境裏的一切又清晰無比的浮現。
眼睛腫是她在夢裏哭了,可嘴巴腫是怎麽回事,她自己咬的嗎?
天哪,怎麽會有這麽羞恥的夢!這夢還給她留下這麽多“羞恥”的痕跡,一想到這些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就好想鑽地洞。
還有夢裏的石像男,這家夥太可惡了!她拿着毛巾捂住自己的臉,沒法找地洞鑽進去,氣悶地出聲大叫。
這一叫,發現聲音也啞了……
張嘉玉大清早的打來電話,兩人昨天約了逛街,可今天南羽的眼睛太腫,她用冰塊冷敷也不管用,只得找借口推拒。
“我昨天睡太晚了,頭有點暈,不太舒服,今天不想出門。”
“你聲音怎麽回事?天哪你別說你昨晚帶了個男人回家折騰了一晚上。”張嘉玉隔着手機猜測:“怎麽回事?你有男朋友了嗎?天哪進展這麽快?你這被折騰的走不動路?”
雖然知道張嘉玉是在打趣揶揄她,但南羽還是有些心虛氣短,臉瞬間爆紅。
她總不能說自己在夢裏玩火自焚被個臆想出來的石像男給折騰慘了……
“沒有,就是着涼了鼻音有點重,別瞎說。”南羽故意哼了哼喉嚨,表示自己嗓子不舒服,“我喉嚨疼,不想說話,先挂了啊。”
“之前流行感冒大家都中标,只有你一個好好的,就你這萬年不生病體質,我還真不信你生病了。”
南羽信誓旦旦地又咳了咳:“真生病了,我挂了哈。”
她怕自己再說下去會露餡。
好在張嘉玉也沒再追問,只問要不要買點藥給她送來。
南羽連忙婉拒。
這一整天她窩在家裏哪裏也沒去,好在她性子宅,也不覺得悶,玩了會手機後坐在花架前随便亂畫消磨時間。
畫着畫着,突然回神,發現自己畫的竟然是夢中的石像男。
石像男化人後的五官實在太驚豔,夢裏初見時,南羽覺着只有畫家精心畫的人像裏才會有石像這樣完美比例的五官。
現在由她畫出,明明用了十二分心神,明明五官輪廓和夢中石像一模一樣,可南羽卻怎麽看都覺着,畫中的人像遠遠不及夢中石像男的十分之一。
只畫出其形,沒畫出其魂。
她把這歸咎于自己的畫技不行,幹脆又埋頭繼續畫。
下午時,地上已經鋪了一層石像男的畫像。每一張在外人看來都是精美絕倫,不管線條構造還是五官比例,都完美得就像是再三精修後的美男圖。
但在南羽眼中,這些畫都像是殘次品。她看也沒看一眼,把所有畫像團在一起扔進垃圾袋裏。
下午南羽出門把這些全扔進了樓下垃圾桶,恰好遇到樓下的鄰居劉奶奶正領着孫子上樓。
“小羽是出門?我兒子送來一些李子甜甜的挺好吃,你啥時候回來,我給你送點去。”
“謝謝奶奶,我估計回來得很晚了,您留着自己吃吧。”
“這孩子,咋老這客氣。”劉奶奶很是無奈,“你媽走時候喊我多照顧你呢,可一直都是你照顧我多些,這點李子就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多久回來告訴我,我讓樂樂給你送去。”
聽劉奶奶說起母親,南羽的神情有那麽一瞬間恍惚。
“那我就不客氣了,一會回去時去你家取。”南羽再次感謝:“謝謝奶奶,我本來還想着一會順路買點水果回來吃呢,這下好了,也不用再買水果。”
“好好好,奶奶等着你。”劉奶奶得了南羽的話,開心的不行,招呼自己的小孫子和南羽再見。
南羽望着祖孫兩人進了單元樓,這才轉身,慢騰騰地朝小區外走去。
她本來是想扔個垃圾就回家的,可現在,不得不去外面溜達一圈,時間還不能太短……
其實她不愛吃李子,準确來說,她不愛吃所有水果。不僅不愛吃水果,也不愛吃各種綠色蔬菜,母親在時,尚且可以在母親的“訓斥”下勉強吃點,母親走了,不管水果還是蔬菜,南羽便一點都不碰了。
或許是因為母親的“殷切囑咐”,劉奶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以各種借口要給她送各種各樣的水果。盛情難卻,可是那些因為善意與愛送給她的水果,最終都在角落裏慢慢幹癟逐漸發黴。
常點外賣的那家鮮炸排骨店裏這會人不多,南羽點了一份排骨坐在角落裏慢騰騰的啃着。
座位對面的落地玻璃上映出她的影子,她的影子旁邊隐約有一個男子,就坐在她的身側,身形高大,坐姿筆直,正側頭盯着她。
南羽驚訝地在心底“咦”了一聲,扭頭,身側空蕩蕩的,沒有男子,什麽都沒有。
她再次擡眼去瞧,玻璃裏也只剩下她的影子。
是眼花了?怎麽可能,她又不是人老眼花的年齡。
南羽垂下眼,繼續啃炸排骨,啃着啃着,猛地擡眼瞧向對面的玻璃,玻璃裏她的身側依舊坐着一個黑影。
這次黑影不是人形,像是一尊漆黑色的石像,呆滞僵硬地坐在她跟前,側身對着她。
在南羽震驚的目光中,黑石像的頭緩緩轉動面向玻璃,這種透明的玻璃倒映出的影子并不清晰,影影綽綽的模糊又扭曲,明明看不到對方的眼睛在哪裏,南羽卻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視線透過玻璃和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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