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邪神的新娘
邪神的新娘
和出版社的人定好書封和插畫後,南羽拒絕了編輯送她的提議,離開咖啡廳,急急忙忙去了街角拐彎處那家棗糕店。
這個點棗糕店依舊排了十多個人在等着棗糕出鍋。
南羽等待的時候不忘掏出手機查看信息。
張嘉玉問她約不約麻将,三缺一需要個麻将搭子。
南羽回她:“我不行,下午約了漫畫社那邊的編輯。”
張嘉玉:“你最近怎麽這麽忙,約你十次總有九次沒法出來,剩下那一次還帶個老公,哎這一比較,我好悠閑啊。
南羽汗顏:“要真缺搭子,我讓褚幽過去?”
張嘉玉:“他過來嗎?行啊,快讓他過來,我們這三個人和蘑菇一樣杵着快發黴啦。”
褚幽哪哪都好,就是打麻将總輸,張嘉玉和他打過幾次麻将後,本來是常輸将軍的她,已經進階成為王者一員,常輸将軍的名頭則轉移到了褚幽頭上。
南羽買了紅棗糕,回到家時棗糕還熱着,她把棗糕擺進盤子裏,端給坐在沙發上的褚幽。
褚幽最近不看美食節目了,他喜歡上了修仙電視劇,見到南羽遞來的棗糕,他眉頭微蹙,立刻伸手推開:“這味道太膩了,快拿走。”
南羽:??昨天半夜三點你可是心心念念的要吃他家的紅棗糕啊。
但南羽已經習慣他這種一日三變,立刻飛奔着把紅棗糕端進廚房,用蓋子蓋上,免得味道散發出去,惡心到自家的孕夫。
她把手洗的幹幹淨淨,聞着身上沒味了,才走出去,“那你現在想吃什麽?我去買。”
褚幽搖搖頭,“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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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羽的目光在他微微鼓起的腹部頓了頓,褚幽最近挺能吃的,一天六七頓,喜歡吃的會狂吃海塞,不喜歡的時候聽見食物名就想吐。
褚幽多敏銳啊,立刻察覺到她目光,“我又胖了?”
南羽聽出了他語氣裏的焦慮。
也極為理解,一個擁有八塊腹肌完美人魚線的男人,一天天看着自己的肚子變肥變鼓,是個人都接受不了,何況這不是人。
“沒有沒有,我就是覺着你今天肚子有點扁,怕你覺着餓。”
不是人的老公沒有被安撫到,他微微眯眼,盯着南羽:“你是怕我不吃飯把孩子餓到?”
南羽:??
她一臉無奈地走過去,捧住他的臉頰來了個長長的吻。
沒有什麽是親個嘴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親兩下。
當然不是因為褚幽耽溺接吻,而是南羽漸漸發現,褚幽現在的脾氣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給他一個吻的時間,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連他自己也不會再記得……
果然,放開後,褚幽的神色已經恢複平日裏的高冷,他問:“今天談的怎麽樣?”
“挺好的,就等着樣本寄來。”南羽幫他捏着肩膀,“嘉玉說她們那邊三缺一,我下午要和漫畫社那邊的編輯談談,沒時間去當牌搭子,要不你去?”
褚幽聞言,關了電視起身,“行。”
剛學會玩麻将的神明,他最開始懶得出門,選擇用三個分身陪自己玩,但分身們一個比一個麻将手氣臭,往往牌已經抓沒了,也沒有誰能成功胡牌。
南羽像個跟在老婆後面的三好老公,拎着各種零食袋水果袋還有腰墊,屁颠颠地跟在褚幽身後,并囑咐:“要是覺得腰疼,就記得站起來走走,千萬別一直坐在那打,困就眯會,我已經讓嘉玉專門給你準備了一間客房。”
褚幽:“張嘉玉還在家當米蟲?”
南羽:咱就說,你這說話能不能別這麽毒!不然誰願意和你玩麻将呀。
褚幽懶得走路,又嫌棄車子汽油味道重不願意坐,走到門口後拉住南羽的手。
南羽剛把褚幽的扇子拿上,眼前一花,再擡眼,已經在張嘉玉家別墅門口了。
不是院子大門口。
好家夥,沒經過院門就進來了……
好在張嘉玉根本不會去和門房确認,打開門,驚喜道,“剛和大家說着你們啥時候到呢,沒想到一眨眼就到了,來來來趕緊的,褚先生今天錢拿夠了嗎?哎呀最近手頭好緊,就想贏點零花錢。”
褚幽面無表情走到麻将桌前坐下。
南羽立刻把他的那一堆零食擺在旁邊的圓桌上,又招呼大家也吃。
張嘉玉啧啧驚嘆,“唐僧辣條?娃哈哈?跳跳糖?這什麽?哦這是果凍布丁,天哪南羽你這些零食不像給我們買的,分明是給三歲小朋友買的……”
她嫌棄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褚幽已經打開一包跳跳糖神态自若地倒進口中。
在座諸位:……
“原來是某些人愛吃啊。”張嘉玉斜睨了南羽一眼,“南羽我發現你自從結婚後就好賢惠,簡直就是二十四孝完美好老婆。”
南羽拍拍她肩膀,“羨慕你就直說。”
羨慕什麽呀,張嘉玉覺着好朋友的腦子裏一定被灌了汪洋大海。
離南羽和漫畫社約定的時間還早,南羽搬了小凳子坐在褚幽旁邊,一邊指揮褚幽,一邊在畫板上寫寫畫畫。
她不僅想要把“神明和小公主”的過往出版成書,還想印成漫畫連載出版。
她自己畫山畫水畫人像,對漫畫不太精通,但連續約了幾個畫手看了他們對“神明和小公主”的人物形象理解,都不是令她很滿意,前段時間她學習畫漫畫,就是想着自己當畫手。
這個決定令她很興奮,不管是書還是漫畫,都由她這個“主人公”來完成,想想就是一段令人激動的事情。
褚幽問張嘉玉:“屋子裏什麽味道這麽難聞?”
張嘉玉還沒反應過來,南羽立刻擡頭聞了聞,起身大步走向廚房位置:“是廚房那邊阿姨在煮咖啡,我去把廚房門關上,讓阿姨別再煮咖啡。”
張嘉玉和另外兩個小夥伴呆呆看着南羽大步流星的背影。
不就是煮個咖啡嗎,怎麽搞的像是在做炸彈。
“你不喜歡喝咖啡了?”張嘉玉很困惑的問褚幽,“前幾天你過來在那不停喝咖啡,我還以為你喜歡,今天這個咖啡是托我爸讓人給買的,特意讓阿姨煮給你喝。”
南羽走回來,替自家的小嬌夫解釋,“他前段時間喝太多,一下子聞不慣這味兒了。”
衆人點點頭,雖然心頭依舊疑惑褚幽這是喝了多少,才能令他聞到味道就讨厭。
“好吧。”張嘉玉試探問:“那換奶茶?”
褚幽點頭:“多加珍珠和和椰果,還有爆爆球和芋圓,芋圓要紫色的。”
衆人:……上次大家喝奶茶,這位可是一臉蹙眉很讨厭的模樣啊。
怎麽轉眼就如此精通。
南羽笑笑打哈哈:“他不喝咖啡後,就學你們開始喝奶茶了,都是你們傳染給他的。”
張嘉玉:“哎呀,褚先生打的是八條吧,我一條龍胡了哈哈哈哈天哪我這就是開門紅啊,爽歪歪……”
南羽看了看時間,開着張嘉玉的車子去和漫畫社的編輯見面。
張嘉玉囑咐她,“我讓廚房那邊給你留你喜歡吃的排骨飯,你完事了回來就行,別在外面吃了。”
南羽聞言開心,她很久沒吃排骨飯了,自從褚幽的身體出現各種各樣的反應後,他的分身和身體都是一種狀态,肉啊魚啊雞的,生的都不能看,熟的也不愛看……
南羽也不敢偷偷去外面吃野食打牙祭,因為褚幽的鼻子太敏銳,她可不想晚上被踹下床。
漫畫社那邊的編輯是個戴着眼鏡的秀氣小姑娘,斯斯文文的話很少,她細細翻看南羽的初稿,時不時驚喜的誇獎,“筆觸好細膩呀,人物也很精致,刻畫的特別傳神。”
誇完了,又給南羽提意見,“不過你屬于業餘畫手嗎?感覺故事很好,但你沒有抓住最吸人的那些畫面展示出來。”
南羽和她聊了一下午,這才意猶未盡的作別。
她打開手機,發現張嘉玉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飛信裏也發了好多條信息。
張嘉玉:怎麽不接電話?還沒完事?你家褚幽剛剛突然跑去洗手間嘔吐,臉色蒼白看起來很不舒服。
張嘉玉:他說他沒事,但我感覺事很大,十分鐘內他跑洗手間嘔吐了四次,他的臉越來越蒼白了。
張嘉玉:天哪你怎麽不回信息,我都想偷偷打120了啊,小夥伴們被吓得不輕,可褚幽那家夥還要堅持打麻将,你家褚先生這會一邊幹嘔一邊打麻将,嗚嗚嗚我都不敢再贏他了,這是輸急眼了吧,對吧對吧,絕對不是得了什麽大病。
張嘉玉:你家褚先生剛剛說他得了癌症做完化療才導致的天哪……o(╥﹏╥)o
張嘉玉:怪不得我看着他比之前胖了很多,瞧着有些臃腫,原來是做了癌症化療,嗚嗚嗚,我不該總說他壞話對他毒舌的,就在剛剛我還在心裏嘀咕這家夥怎麽像個孕婦一樣老幹嘔,我真可惡,我好惡毒嗚嗚嗚。
張嘉玉:嗚嗚嗚褚先生這麽好的人怎麽會得這種病┭┮﹏┭┮
張嘉玉:啊啊啊氣死了這麽大事你竟然從來沒告訴過我,南羽你怎麽能不告訴我!!你根本不把我當好朋友。
南羽:……說實話我這個當老婆的也是剛剛才知道哇!
一章寫不完天哪,我好喜歡嬌裏嬌氣的小孕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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