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手藝不佳

顧衛卿臉頰飛紅,再怎麽樣也是未經人事的人,被賀琮這麽大喇喇的問,就像被剝淨了衣裳一般,無地自容。

偏賀琮促狹,非要得個正面的回答。

顧衛卿眼珠子亂轉,使勁咬着下唇,才讓這股尴尬、羞慚勁過去,故作大方的道:“就算是我死了,王爺可有一分半分忍心麽?既然不忍心,王爺何必假好心。”

賀琮對顧衛卿實在好奇。你說他是個正常男人吧?他可比一般男人忍勁、韌勁強多了;要誇他有男人的骨氣吧,他連女人的惺惺作态都不忌憚,能夠學得微妙微肖。甚至為了一己之利,什麽猥瑣的情态和事情都做得出來。但你要說他娘娘腔吧,他有時候那種桀骜不馴,連西夏烈馬都要稍遜一籌。

就像現在,他要是放下身段求一求,自是能得個舒服,可他偏要梗着脖子和自己較勁。

偏生賀琮就喜歡。

賀琮磨着顧衛卿腥紅帶血珠子的唇,戲谑的笑道:“你才經過一回罷了,倒敢說分辯得出是假好心真好心?頭回縱是本王心急,也沒急慌慌的就往裏入,不然你以為你只躺三天就能爬得起來?”

一句話說得顧衛卿臉都白了。

他當然相信賀琮不是故意在自己跟賣好,他說得大抵都是真的。但要領他的情,顧衛卿說不出來。

一想到他喜怒無常,又正貪着新鮮的時候,真要是索求無度,他小命怕是殆已。

這會兒倒是求饒啊,還是逃跑啊,還是繼續較勁啊,還是……

他也沒主意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和上好的墨玉似的,泛着蒸騰的熱汽,緊緊的盯着賀琮,看似認真、專注,其實心裏亂成了一團麻。

被賀琮折磨瘋了的人太多了,賀琮自己都不大記得,唯一讓他稍微留點印象的是個農家女。

這農家女不過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生得還算水靈,家道也還不錯,有爹娘兄弟,打小嬌生慣養,一身水潤瑩滑的好皮子,和上好的綢緞似的,單只是望那麽一眼,都有一種上前從頭到腳好好摸一回的沖動。

只是性子太倔,又太過傲氣,賀琮做小伏低、軟磨硬泡,足足花費了半年時間才把她哄得上榻。

卻也被她折騰得夠嗆。小門小戶家的女兒,小性子多着呢,有點兒小聰明,偏又沒眼色,賀琮越是受的挫磨多,越是狠了心要把她拿下。

Advertisement

那農女被他的真心感動,還以為遇到了終生可靠的良人,歡歡喜喜的跟了他。哪成想不過朝夕之間,就從天上打落地獄。

前一晚還柔情蜜意,天一亮就變了天。賀琮玩膩了,将她賞給底下的侍衛,就在他跟前,淩虐了一天一夜,到最後只剩一口氣,幾乎熬成了人幹,眼裏一點兒光澤都沒有,卻還是朝向着賀琮的方向。

至死都不肯瞑目。

賀琮卻只說了一句“扔出去”,就徹底丢到腦後。

他的“豐功偉績”,顧衛卿雖不曾親見,但這些事總會有絲絲屢屢的滲透出來,他多少也了解。以前天遙地遠,和他沒關系,他當然不在乎,可現在輪到了自己頭上,他可一點兒都不想讓賀琮在他身上花費那麽多精力。

很顯然,他就是個愛好獵奇的人。像獵狗一樣,最喜歡擅動的物件,不管是什麽,總要先抓到眼前來看看。有興趣呢,就用爪子玩玩,玩膩了就扔了,要是惹惱了他,他當即就能用牙齒把人生撕了。

他在誰的身上花費的精力越多,他想要的也就越多,如果得不到,報複的時候自然更狠。

賀琮在試探顧衛卿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顧衛卿也在試探賀琮的性子,他可以表現得十分乖巧、溫順,也要适當的表明他的意願,不能毫無主見,軟懦得和團爛泥似的。

既然被他的爪子攏住了,既不能讓他過早的厭倦,也不能讓他過分的有好感。

顧衛卿眯了下眼睛,牙關都磕在了一起。

賀琮還問:“這會知道怕了?”

顧衛卿只能點頭:“當然……怕,王爺甚是雄偉。”

關鍵是怕有用嗎?

賀琮倒是彎了彎唇角,對顧衛卿的恭違很是滿意,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顧衛卿的手,毫不設防的按到了自己股間,低聲調笑道:“比你的又如何?”他說時一雙漆黑難辯的視線就落到了顧衛卿的腿間。

轟的一聲,顧衛卿腦門和着了火一起,當時臉就燙的能滾雞蛋了,他再裝得若無其事,可當時被撕裂的痛楚早在身上留下了痕跡,一接觸到他作惡的兇器,他難免顫栗,舌頭不免有些打結:“草民,如何能及。”

“呵呵……瞧你這小身板,估計也不怎麽樣。”賀琮越發火焰竄身,他的視線緩緩順着顧衛卿的身體上移,一寸寸的挪着,仿佛有實質般,直瞪得顧衛卿頭皮發緊,肌肉緊繃,心尖打顫,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了。

賀琮将視線對準顧衛卿的眼睛,恨不能一口把他吞下去,他道:“你既不許本王動你,總得拿出點真本事……代替。”

若是不滿意,他還是要提槍上馬的。

顧衛卿抿抿唇,閉了閉眼道:“草民……”

代替什麽?特麽的他壓根不會啊。

賀琮看出他的為難,靠近了俯身,咬了咬顧衛卿的唇。顧衛卿木木的,也不知道躲,賀琮輕吻也好,重啃也罷,他都乖乖受着。

眼見咬得又出了血,賀琮這才滿意的道:“沒條件可講。”

顧衛卿緊張的笑笑,道:“草民自是不敢推辭,只是,手藝欠佳……”

他真不是謙虛,可誰特麽想到人生在世,他所學之技除了茶園這些東西,還得學怎麽服侍個大男人?要早知道會有這一天,顧衛卿實在應該偷摸尋幾本春宮,好好研究研究。

現下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賀琮不容拒絕的道:“手藝不佳是你的事。”

所以說賀琮最難侍候。他要求苛刻不說,還不接受任何理由和借口。要讨好他,既要時機合宜、手段得當,還得看他心情,否則那就是雙倍該死。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