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只喜歡你
只喜歡你
【我的天吶,這竟然是我能在直播間看到的】
【這劇情太他.媽刺激了,怪不得晚晚早上想罷演哈哈哈哈】
【可以想象涔哥有多快樂】
【此刻我只有一句話想說:綠了涔哥】
【老婆,親我,親我啊!!!】
【沒事你親老顧可以,請務必身寸我嘴裏】
【姐妹控制一下,這裏不是無人區啊】
樓梯後的走廊有點暗,還很安靜。
路晚能聽到顧聿涔的心跳聲,只覺得耳朵被吵到了,連帶着他的心髒也跟着撲通亂跳。
“你先放我下來,這樣好奇怪。”
“不是說鞋子磨腳?”顧聿涔嗓音微啞。
“這幾步路還是能走的。”
路晚只想趕緊下來,這船上的空調好像不太行。
而且顧聿涔的手心太燙了,隔着輕薄的衣服,路晚都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燙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老顧,你倆臺上還沒摟夠啊。”冉祈的聲音突然出現,昏暗的走廊裏,路晚被吓得了一跳,他推了下顧聿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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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下來。”
顧聿涔從容地放下了路晚,瞟了冉祈一眼,“還沒輪到你上臺,你蹲在這……看門?”
“你才是狗呢!”
冉祈哼了一聲,陰陽道:“我不在這,怎麽能看見……我記得有人說過,只是弟弟,現在想請問一下,還是弟弟嗎?”
路晚:“?”
他看了看冉祈,又看了看顧聿涔,沒從兩人的面上看出什麽,一旁的姜桃提醒他:“晚晚,你先去換衣服。”
“噢。”
路晚很想知道,但他沒時間在這聽兩人拌嘴。下一場戲是謝明玉嫁入秦家,得換婚服。
“佳佳還沒上,她在後場,你要是禮服拉鏈拉不上,讓佳佳幫你。”
路晚點頭應了一聲,“好。”
他又匆匆地去換衣服,但剛進更衣室就發現了一個問題,他身上這件的拉鏈,也在背後,他自己也拉不下去。
路晚脫了鞋,不想重新穿上,大聲地問了一句。
“外面有人嗎?”
話音剛落,更衣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抱歉,麻煩幫我……”
門一拉開,是顧聿涔。
“涔哥。”
“拉鏈拉不下來?”
路晚點頭。
顧聿涔捏住細小的金屬拉鏈,他沒有直接拉到最下面,拉到一半。
“好了,這樣你能自己拉開。”
“噢。”
路晚重新把門關上。
門外,顧聿涔有些頭疼地摁了下自己的眉心,一定是晚上的吻戲太過刺激,才會拉個拉鏈都讓他氣血上湧。
可眼前那抹雪白還是刻在顧聿涔的腦海裏,他不理解,怎麽會有男生的皮膚這麽白?
在舞臺燈光的照射下,顧聿涔深刻的理解了,白到發光是什麽樣。
路晚攀着他的肩,吻了他的耳垂,吻過他的喉結……
顧聿涔提醒自己,那只是在演戲。
可當唇舌相交,他們短暫的接了個吻。
顧聿涔記得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他不想這麽快結束。
他對路晚。
是有欲.望的。
不是純粹的只把他當成弟弟照顧,是想要抱他,想要親他,還想……做點更過分的事。
顧聿涔一直都知道,他只是不敢去承認。
從他再次見到路晚起。
他早壓抑不住心底的感情,他一遍又一遍地說服自己,可心底的欲.望是最真實的。
顧聿涔沒有弟弟,他只有哥哥,他以為他是在學着哥哥照顧自己那樣去照顧路晚。
可是不是的。
“涔哥。”
“你怎麽還沒去換衣服?”
路晚出來後看見顧聿涔站在那發愣。
“你快點,他們這場快結束了。我還得再補個妝。”
這是上場前,化妝師交代路晚的。
化妝室也有其他演員在補妝,他一進去,化妝師就招呼他坐下。
“路晚,快來,得給你換個口紅。”
“還有頭紗和扇子。”
“顧老師還沒好嗎?”有人問。
話音剛落,顧聿涔走了出來,路晚也化完了。
化妝師給路晚換了個複古紅酒色號,是更為大氣的啞光質感,襯得路晚的膚色更加白皙。
“差不多了。”
“鞋子鞋子。”
道具組把平底鞋擺在路晚的面前,工作人員半蹲下要幫路晚。
“不用,我自己來。”路晚不習慣別人碰他的腳。
“這鞋舒服多了。”
舞臺燈光暗下去的時候,正好是演員上下場。
又是同一個場景,路晚坐在梳妝臺前,拿着眉筆,精心地描繪着他的眉毛。
“時間都到了,秦老板怎麽還沒來?”
“這誤了吉辰就不好了。”女人着急的在房間裏踱步,頻頻朝着窗外看去。
“雲雲姐,急什麽?”
謝明玉不以為然,她的唇角揚起淡淡的笑意,滿意地看着鏡中的自己。
“他既然要娶你進門,總該上心點的。”
“怎麽不上心了,聘禮一樣沒少,連嫁妝也是他包辦的,八擡大轎、明媒正娶,我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你這丫頭,幫他說什麽話?”
“來了來了。”
樓下傳來大嗓門的呼叫,雲雲立刻高興起來,“你快坐好,扇子拿好。”
“知道了。”
兩人有說有笑,下一秒門被粗暴地踹開。
“不好意思,要讓謝小姐失望了。”
進來的人不是秦老爺,而是秦家大少爺。
他穿着白色的西裝,領口也別着朵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新郎。
謝明玉眸光裏閃過一絲驚訝,很快又恢複了淡然。雲雲一下擋在了謝明玉的面前,“除了新郎,外男不可以接近新娘。”
“是嗎?”秦大少爺冷笑了一聲,“但是你要等的人他不會來了。”
“他去哪了?”
謝明玉表情淡淡的,似乎秦老爺來不來他都不是很在意。
但怎麽可能不在意,秦大少試圖從她臉上找出點別的情緒,可什麽也沒有。
新家娘子進門,要是錯過了時辰可是會被人笑話的,這說明夫家不重視。
“有批貨被扣下了,他趕着去碼頭。”秦大少嗤笑一聲,“看來,你還沒他的貨重要。這是你想要的?”
謝明玉重新坐了回去,語氣平淡。
“既然這樣,我在這等着便是。秦大少,恕不招待。”
“呵。”秦大少冷笑,“他讓我來接你。”
謝明玉頓住了。
“他娶小妾,卻讓兒子代替接親。你說可笑嗎?”
謝明玉沒接他這句話,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既然這樣,麻煩秦大少了。”
她表現得越淡然,秦大少就越惱火,但這個時候誰情緒外露,誰就輸了。
“好。”秦大少冷着臉,“接轎。”
舞臺上燈光明暗交替。
花轎已經停在了秦家大門口。
謝明玉掀開花轎簾子,正要出來,被喜娘攔住。
“新娘腳不能沾地的,得新郎背着過門,這叫過門享福。”
“秦老爺還沒回來,我自己進去就行。”
喜娘攔着。
“這可不行,新娘子腳沾地了不吉利,以後生活多苦難。”
謝明玉笑了下,“沒事,我不在意那些……”
下一秒。
有人掀開了簾子,直接伸手将謝明玉抱了起來,在場所有人都懵住了。
“這、這是不是不合規矩?大少,大少你……”喜娘邁着步子,怎麽也追不上秦大少的步伐。
誰家新娘過門,是新郎的兒子抱進門的?
直播間的觀衆可比現場的觀衆要激動的多,見場上燈光陷入黑暗,都在激烈地讨論。
【啊啊啊啊啊直接洞房吧,大少】
【等于涔哥和晚晚洞房,我要看】
【別讓我失望啊大少,這都不睡,那我可就上了】
【晚晚早上不還在抗拒床戲嗎,一定有的吧!!】
——咚地一聲。
一束燈光打在漆黑的舞臺上,謝明玉坐在梳妝鏡前,聽到動靜慢慢地回過頭。
舞臺所有燈光亮起。
秦大少一臉冷意地從門外進來,今晚是新婚夜,謝明玉沒有等到秦老爺。
“你在等誰?”
謝明玉心底不如面上所表現的那麽鎮定,她聞到秦大少身上的酒氣。
她見過隐忍克制的秦大少,也見過在床上失态發狠的秦大少,但只限于床上。
“當然不是在等你。”
謝明玉站起身,背靠着梳妝臺。
“他不會來了。”秦大少步步逼近。
謝明玉垂下眼簾,不去看他,秦大少捏着她的下巴,強迫謝明玉看向自己。
“你猜,我會不會殺了你。”
“你,舍不得。”謝明玉纖細的食指,點了點秦大少心髒的位置,揚起一抹笑,像是在可以提醒他。
“大少,今晚過來不太合規矩。”
“規矩?你不是說想離我近一點,要是想睡你了,也可以随時來找你。”
秦大少嗤笑一聲,另一只大手扣在謝明玉的大腿,撩起潔白的裙擺,摩挲着光潔細膩的皮膚。
謝明玉面色不變,湊過去在秦大少的唇邊親了一下,又在對方低頭吻下來時,偏頭躲了過去。
撩了人,但又不給親。
這個舉動惹怒了謝大少,手上的動作更重了些,五指在謝明玉的腿上留下清晰的指痕。
“你說,明天他看到你脖子上的咬痕,會不會一怒之下,開槍打死你?”
秦大少俯下身,唇.瓣貼着謝明玉的脖頸,細細嗅了下,又像是兇猛的野獸捕捉到了獵物。
謝明玉只覺得天旋地轉。
下一瞬她被摁在了床上。
秦大少的牙尖抵在謝明玉細膩白皙的皮膚上。沒等他張口,腰部傳來了刺痛。
血腥味瞬間蔓延開。
謝明玉握着剪刀,秦大少卻沒有退開,根本不把滲血的傷口當回事。
“那我只能告訴秦老爺,大少喝多走錯房間,而我受到驚吓,失手傷了大少。”
謝明玉漠然地看着他。
“你猜老爺是會怪我傷了你,還是會責問你為什麽進我的婚房?”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個眼神也沒給秦大少,素白的手拿着手帕,漫不經心地擦去剪刀上的血污。
忙完手上的活,她才擡頭看向秦大少,露出了一個單純無害的笑。
“我知道大少厲害,可秦家百年家業,秦扈穩坐家主只為,應該也不是大少一個副參領就能扳倒的。”
“所以,你找他當靠山?”秦大少語氣萃着冷意。
“是。”謝明玉放下剪刀。“他能給我的,你給我不了。你想要的,我也給不了。”
“我勸大少還是趁早找個名門小姐婚配,也許還能讓老爺重新重視你,畢竟他可不打算讓你繼承他的家産。”
“秦二小姐擅長管賬,秦三少爺在公司多年,誰都你比有競争力。”
原本以為秦大少會憤然離去,卻不想他嗤笑一聲,緊緊扣住謝明玉的手,放在腰間的傷口,溫熱淋漓的血順着謝明玉的手滴了下來。
“我教你那麽長時間的防身術,你就這點力氣嗎?”
謝明玉掙了一下,沒掙開,秦大少欺身,最後只在謝明玉的唇角落下一個吻,又報複性地咬了一下。
很輕的一下,甚至不留任何印記。他起身看了謝明玉一眼,又像是警告。
“我勸你最好別輕舉妄動,至少現在別。”
留下這句話,秦大少轉身離開了謝明玉的房間。
【啊啊啊啊,告訴我他們倆肯定愛着對方,這對我很重要】
【這都不doi,秦大少不行啊】
【親也親了,摸也摸了,結果就這?】
【兇手是不是謝明玉啊,我感覺她像是帶着目的嫁進來的,只有我在認真看劇嗎】
【是謝明玉,也太明顯了吧】
【那我壓秦大少,再開個小號壓大美玉】
後臺。
路晚坐在沙發上喝水,為什麽他的角色話這麽多。
加上他下午要對臺詞,今天一天說過的話,都敢上他半個月的話了。他還得裝女聲,容易壓嗓子。
“喉嚨不舒服?”顧聿涔上一場結束就看見路晚在吃潤喉糖。
“有點痛。”路晚咽了下口水,“應該能撐到演出結束。”
“羅漢果泡水,喝一點。”
路晚有點抗拒,“好奇怪的味道,我不喜歡。”
“你想扁桃體發炎嗎?”顧聿涔把水杯塞進了他的手裏,“喝完。”
休息了一會,又輪到顧聿涔上場,這一場是他和秦老爺子的對手戲。
路晚算了下時間,他還能再休息十幾分鐘。
“別說話了,安靜喝水,我讓姜桃來監督你。”
路晚:“?”這就不必了吧。
顧聿涔一走,姜桃笑嘻嘻地走了過來。
“顧老師對你真好,連喝個水都不放心。”
路晚不知道怎麽接話,仰頭又喝了一口。
“晚晚,顧老師出道至今都沒拍過吻戲,你是第一個,還是真親。我能采訪一下,接吻的時候,顧老師伸舌頭了嗎?”
“……咳咳咳。”
路晚被嗆了下,咳了好幾聲都沒緩過來。他懷疑顧聿涔是嫌他不夠慘,找姜桃繼續禍害他可憐的喉嚨。
咳起來更疼了。
“姜老師這麽好奇,早上讓你演,你怎麽不演?”
“那哪能一樣啊。我對着顧老師也下不去嘴啊。”姜桃說。
路晚:“……”
“所以伸舌頭了嗎?”
“你和顧老師拍吻戲,有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
“我還以為顧老師沒拍過這種激.情戲,會束手束腳,沒想到你們倆上臺的表現這麽驚豔,看得人血脈噴張。”
“姜老師。”路晚可憐又無辜地望着她,“求你了,讓我休息一會。”
“好吧,好吧。那我等演出結束後再問。”
路晚:“……”
真可怕啊,演出結束他一定要躲着姜桃。
兩人都沒說話,倒不是姜桃不想說,一想到路晚嗓子疼,她又不好拉着路晚聊天,最後變成……
姜桃打了一串字,遞給路晚看。
【我覺得你演技挺好的,有沒有接戲的打算?】
路晚也打字。
【暫時沒有。】
【我接了部電影,還想給你引薦一下,你真不考慮啊?你很有潛力,因為學業嗎?還是別的原因?】
路晚捧着手機,正要打字,突然聽到門外的動靜,姜桃也擡頭看了過去,“怎麽了?”
路晚搖了搖頭,接着又聽到了着急的聲音
“你不能進去,這裏是演員們休息的地方。”
“先生,你再這樣我們叫安保了。”
路晚和姜桃站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決定出去看看,腳步還沒邁出去,門被人推開了。
看到闖進來的男人,路晚和姜桃都愣一下。
姜桃:“楚、楚總?”
“晚晚。”
楚時航一看到路晚,大步走了上來,路晚被姜桃拉着後退了一步,“楚總,這裏是休息室。您闖進來不合适吧?”
姜桃也疑惑楚時航為什麽為闖進後臺。
她只知道楚時航是路晚的前上司,不管怎麽看……前上司突然出現都很奇怪。
“你為什麽把我拉黑了?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路晚眉梢一挑,看神經病似的看着他,“你沒事吧?”
他拉黑楚時航已經是分手那天的事,一個多月了,這人現在冒出來,就為了和他說這件事。
路晚嗓子疼,不想和他廢話,示意工作人員喊安保。
“路晚,都一個多月了,你還在生氣嗎?”
路晚:“?”
不是,他有病吧。
姜桃一臉莫名,總覺得楚時航這話怪怪的。第一次見員工生氣,上司眼巴巴地跑來哄。
還是前上司。
“我不想打擾你演出,能不能把我加回來,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我們沒什麽好說的。”
楚時航從一開始就不信路晚能這麽果決的和他分手,所以分手當天,楚時航沒放在心上。
分手一周,楚時航有點不耐,卻又不願意去哄。
分手兩周,他似乎意識到路晚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他上節目想要哄回路晚。
但萬萬沒想到。
整整一個月,路晚真的再也沒和他說過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都沒給。
這和宋林溪說的欲擒故縱不一樣。
楚時航有點慌了。
但他無法理解,路晚的喜歡就這麽廉價嗎?說轉身就轉身,說放手就放手。
“晚晚,給我個機會。我們好好聊聊,好不好?”
楚時航低聲下氣,他最近過得不太好,壓力很大。他開始懷念路晚陪在他身邊,會變着花樣哄他開心。
只要他說一句喜歡,路晚恨不得把所擁有的一切獻給他。
分開了那麽久,楚時航終于知道路晚的喜歡不只是在嘴上說說,路晚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默默為他做了很多事。
楚時航後悔了。
不在是想從路晚這得到什麽,他想要的是曾經那個對他付之真心,滿心滿眼都是他的人。
上船前,楚時航想過,只要路晚給他這個機會,他會和路晚好好走下去。
本來沒想這麽不管不顧地沖進來,他訂了一束花,想在演出結束後送給路晚。
可是這場演出……
路晚和顧聿涔的那個吻。
很難讓楚時航相信他們之間沒什麽。兩人的默契,他們之間流淌着的暧.昧氛圍,還有纏.綿的親吻。
楚時航和路晚戀愛近半年,他們沒有接過吻,連牽手都很少。
因為他讨厭這種強迫自己去迎合別人,更讨厭迎合不知人間疾苦的路晚。
從小楚時航就懂得了什麽是趨炎附勢,也學着大人的樣子為了自己的利益,強迫自己做一些不喜歡的事。
包括……和路晚交往。
他不否認最開始追求路晚是因為心動。
當路晚答應了之後,楚時航心底并沒有開心,只想着要怎麽利用路晚,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路晚的每一次靠近,都會讓楚時航覺得自己像一條搖着尾巴的哈巴狗,祈求主人的賞賜和偏愛。
所以他不能喜歡路晚,不接受路晚的親近。只有這樣,楚時航才能自欺欺人的以為,路晚才是被他馴服的。
只要他不碰路晚,就表示他沒對路晚動心。
所以他明明沒有親過路晚,可路晚親顧聿涔的動作卻那麽娴熟。
這讓楚時航認定自己被戴了綠帽。
怪不得路晚不肯原諒他,怪不得路晚堅定的要和他分手。
原來是路晚早就和顧聿涔勾搭上了。
背着他不知道親過多少回,也許連床都上過了。
那一刻,憤怒嫉妒的情緒到達了頂點,他想要沖上去将顧聿涔拽下來,狠狠地揍一頓。
可看到路晚,楚時航又冷靜了下來。
争吵沒有用,他收回那些想要挽回路晚,和他好好走下的去想法。
一個不忠誠的前任不配,可他不會放手,他要将路晚哄回來,再狠狠地羞辱他,玩膩了再甩掉他。
“晚晚,我只是太久沒見你了,很想你。”
楚時航把姿态放得很低,就像他曾經追求路晚那樣。
“我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你。因為我自卑,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覺得只要我承認了我比你喜歡我,更喜歡你一點,我就輸了。我知道我很幼稚,但我現在什麽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
“晚晚,能不能給我一個重新追求你的機會?”
【卧槽中場休息而已,竟然吃到這麽大一個瓜】
【滾滾滾,誰也不許拆我的CP,我爆哭】
【啊啊啊,天氣粉還以為今天過大年,反手給了我一巴掌,我不接受】
【我去我去,我就奇怪一個楚總之前怎麽會上綜藝】
【要長戀愛腦了,這是什麽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劇情啊】
【楚總好深情,好卑微,這不是霸總,這是忠犬攻】
【別聽到什麽就信什麽好吧,真這麽深情為什麽分手啊】
【可是他好愛,他好像很會說情話】
【路晚是不是有點婊啊,這邊勾搭顧聿涔,那邊又勾搭前上司】
【有點憐愛宋林溪,別告訴我視頻還有反轉,該不會宋林溪才是被陷害的吧】
【我不準,晚晚你快拒絕了他,快啊,我涔哥去哪了,快把這男的叉出去】
這突發狀況,讓直播間的觀看人數暴增,彈幕一條接一條刷刷滑過。
跟拍的工作人員有點不知所措,舞臺布置新場景,時間較長。他只是想下來錄制演員後場的情況。
誰能想到進來拍到的就是這麽個大瓜。
楚時航的故作深情,換來了路晚的冷眼旁觀。
“楚總的喜歡未免也太廉價了吧。”
路晚說話牽着嗓子,喉嚨微微發疼,被楚時航一打擾,他的心情直接跌到谷底。
“你不信我喜歡你嗎?”
“我可以證明的。”
“好啊。”路晚唇角揚起,臉上卻沒有笑意,“你現在從船上跳下去,我就信。”
“跳嗎?楚總。”
楚時航臉色一白,也沒想過路晚會做的這麽絕,難以置信地看着他。
“晚晚,你知道的,我不會游泳。”
“那正好啊。”路晚往前走了一步,他沒有楚時航高,但站在他面前,絲毫不弱。
“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晚……”
楚時航伸手要去拉路晚,還沒碰到人,手腕被人用力地扣住。
顧聿涔眸色冷厲,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語氣中透着警告。
“別用你的髒手碰他。”
“你……”路晚都沒看見顧聿涔怎麽進來的。但原本的壞情緒因為顧聿涔的出現,消失了。
他擡眸看向顧聿涔,起了點逗弄的心思。
“聿涔哥哥,他威脅我。”
“他要我的微信,要我的電話,還要我答應和他交往。”
路晚拉着顧聿涔的手,可憐兮兮的賣慘,就好像剛才威脅楚時航的人不是他。
“我又不喜歡他,他還非要糾纏我。”
今天的劇本沒讓路晚學會別的,倒是讓他學會了點謝明玉的手段。
撒謊沒關系,謊言被戳穿也沒關系。城府深更沒關系,在喜歡你的人看來,那也是可愛的。
秦大少怎麽會不知道謝明玉是什麽樣的人?但秦大少還是願意護着謝明玉。
路晚有點好奇,顧聿涔會怎麽做?
顧聿涔哪裏看不出路晚的故意,他的重點不在這,而是——
“不喜歡?”
“嗯嗯嗯。”路晚立刻點頭表真心。
“不喜歡他,只喜歡你。”
最近作息亂,待我再調調。等營養液破3.5,召喚風長長挑戰萬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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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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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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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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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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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