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番外:平行世界一

番外:平行世界一

程年年挂念着心中的林苗。甚至有些茶不思飯不想的相思病的症狀。

然而自從那一天開始,高大俊逸的男人夜夜入夢,與她肌膚相親,卻始終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想盡了千方百計,皇宮卻是怎麽樣也出不去了。每次她欲逃走一回,老奸巨猾的東夷國皇上都會将皇城的城牆再加厚一層,鎮守皇城的軍隊人馬也會無意之間再加上幾倍。

縱使程年年身體已然恢複健康,也敵不過層層包圍的皇家禁衛軍。

于是頗為憤恨地把責任都推到了自小一起長大的玩伴蕭致遠身上。

蕭致遠來見她一次她就怼他一次,實在不解氣就拉着人到院子裏“切磋武藝”。從小到大養尊處優的蕭致遠哪裏比得上世世代代都接受頂尖軍事訓練的代天嬌,只能眼神憂郁地摸着被打得鼻青臉腫地方,卻也無可奈何。

誰叫是他先騙了她呢。她生氣,他就多讓幾步便好。總有一天她會想明白。蕭致遠安慰自己道。

畢竟,他也不得不承認皇帝和代母之間謀劃的這一出戲裏,作為參與者,他自己也存有私心。

皇族欲與代家聯姻是為了抑制程家日益膨脹的權利。皇上意圖将程家兵權收入囊中,解除程家藩鎮割據對皇族的威脅。

而程家則私謀着借用此次聯姻掌控南方的兵力,換取更高的軍事榮譽和政治聲望。

兩者暗通曲款,終于趁着比武大會的時機一拍即合。

而這一點,程家大小姐和皇太子殿下心知肚明。只不過前者是在接到繡球之後後知後覺的,而後者則是早就和皇帝蓄謀已久的。

程年年思來想去,覺得這事兒真是真是麻煩。她知自己認識已久的哥們兒內心對于皇位有着近乎偏執的追求,再加上他們認識這麽多年以來,蕭致遠也幫過她不少忙。

程年年向來遵守着“投我以桃,報之以李”的東夷國傳統美德。她心下決定,順水推舟地幫一幫蕭致遠。

幫他也是在幫自己。

只有蕭致遠坐上皇位,才能有足夠大的權利放她出宮,給予她更大的自由。

而當今之際的關鍵之步即是幫助蕭致遠奪取皇位。

她也在暗中利用程家的勢力幫蕭致遠籠絡人才。

只不過過程十分之曲折。再加上“林苗”還沒有任何消息,程年年整日愁眉不展。

*****

近來民間有兩樁奇聞。

其一盛傳太子新得了一位美人,奈何這美人是一個紅顏禍水,勾引得當今太子無心國家政事,整日整夜流連于床榻之間。然而卻欲求不滿,常常青白着一張臉,面色都浮現出難耐的腫脹之象。即便如此,太子還是無法解除相思之苦,一副郁郁寡歡的模樣。

其二則是向來號稱忠貞不二的代家家主程夫人近來頻頻出入清雅閣。程家正主夫婿憤憤地扯壞了好幾條名貴無比的絲綢手絹,甚至直接脫光了衣服,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躺在床上等着程夫人的臨幸。然而未果,程夫人撩起眼皮子冷冷地朝他瞥了一眼,程家夫婿便被關入柴房禁足三個月了。

程年年聽聞後很是訝異,畢竟是撫養自己長大的親生父母親。記憶裏兩人一直都是恩愛有加的,即使已經年至不惑,但兩人的感情仍然是蜜裏調油,她看着都嫌粘糊。怎麽可能一下子變得如此生疏。

所以程母是……突然吃錯藥了嗎?

索性寄了一份家書回家,寒暄一番之後委婉地問了一下程父和程母的感情情況。

程母的回複很快。

她展開信件,信件的內容很是簡潔:“只要你。甚好,勿念。”

短短的兩句話,可是為什麽她覺得語句都讀不通呢?

程年年滿心疑惑,莫不是信的內容被人為修改過?

她捏緊了手上的信件,仔細觀察着回信人的字跡,并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可是寫信人的語氣和信件的內容頗為不尋常。讓她不禁懷疑起寫信的是否另有其人。

不過,話說起來……她已經好久都沒有回程府了。

自從比武大會一事結束後,程年年的活動範圍便被限制在皇城(鳶尾城)和程府之間。這幾日她要麽就被皇上召過去商量和太子成親的事宜,要麽就被蕭致遠纏着不放,完全将回家探親這回事抛之腦後。

莫非,程母信中暗藏着思女心切,盼女探家的深意?

她又将信件上的內容琢磨了好一會,仔仔細細地思慮了一回。

心想程母大概是不想多寫,于是懶懶散散地丢下幾個字,等着她來揣度。

哦。代天嬌一拍腦袋,是時候該回家看看了。

她灰溜溜地跑去向皇上上奏,得到應允之後即刻收拾行李,準備明日動身出發。

照理來說蕭致遠是要和代天嬌一起回代府看望的,但是蕭致遠這幾日卻患了一種怪病。

三尺之內不能接近女子,倘若一接近便全身生瘡,奇癢無比。如若觸碰女子,便會/欲/火/焚身,高燒不退,通體似螞蟻齧咬似的疼痛難忍。

根據太醫的說法,現在的太子殿下還有不能人道的隐患。

程年年聽聞之後笑得直不起腰來。站在三尺之外對着蕭致遠放聲大笑。

她走近一步,蕭致遠便後退一步。

昔日的翩翩公子如今像只小鹌鹑似的蜷縮在角落,狹長的雙眸裏寫滿了驚懼不安,程年年覺得十分解氣。

只有蕭致遠知道,自己這病是如何得來。

那天在他的寝宮裏,一人黑衣黑發地挺立在他身前,他戴了半遮面的鬼面面具,詭谲繁複的花紋沿着高挺的鼻梁延伸而上,另一半俊美的容顏在搖曳的燭火下忽明忽滅。

那人眸色陰鸷,言語狠厲。一字一句都飽含着濃濃的警告意味。

“她想做的,我會替她完成。”

“至于你,好自為之。”

話音剛落,蕭致遠便被設計中了毒蠱。

…………

直到皇城醫術最好的太醫都對他的病無計可施。

皇帝勃然大怒,但為了維持當今政局的穩定,還是将消息壓了下去。

他苦笑,咽下嘴邊濃稠烏黑的中藥,心裏的那一點殘念卻始終消除不去。

嗆人的中藥味在他體內翻江倒海,五髒六腑狠狠絞在一起,瀕臨死亡的窒息感撲面而來。

一低頭,便覺喉嚨刺痛難忍,難以控制地不停咳嗽,直到咳出一口血來。

不由得想起那人臨走前扔下的好似挑釁的一句話。

“你若不信,大可一試。”

蕭致遠目光投向窗外逐漸沒入厚厚雲層中的夕陽。

殘陽如血,可是如今僅存的血色都黯淡下來。

正如這表面繁華內裏腐敗的東夷國。南北方混戰的局面已然成星星之火将要燎原之勢,而他的父皇卻還沉溺與這海市蜃樓式的“國泰民安”的局面裏。不思進取,安心地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欣賞上一代皇帝嘔心瀝血打下來的江山。

大江東去,浪淘盡,繁華盡。

傀儡皇帝的軟弱皇子,連一個鄰國質子都敵不過。

顧邈,現在或許應該稱你為,代大夫人。你原來早已布好了一個萬無一失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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