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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年年回到程府之後,呆了好幾日都沒見程母回來。

心中生疑,于是問了程府的掌事總管。

總管面色平淡地回答道:“程大夫人囑咐小姐不要多疑,她不日将歸。”說完之後又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

如此反複幾次,總管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模樣,她覺得有些反常,但是也懶得繼續追究。

只是近來,夢中的那個男版林苗再也沒有出現過。

在锲而不舍地尋找林苗的同時,程年年每天都在翻閱民間的話本子。

她搜集了各種各樣的畫本子,來者不拒,看得津津有味。

特意把主角是兩個女人的話本子挑了出來,放到最後讀。

那什麽,雖然她确認自己喜歡上了林苗,可是還是要稍微過渡一下不是嗎……

最後還是先看了單獨放在一旁的一大摞。

她唏噓不已,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原來女人和女人之間還可以這樣這樣……

程年年不禁感嘆起自己的孤陋寡聞起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偷偷拿個小本子記下來,以免今後能用到。

就這樣研究了好幾天,每天晚上睡覺時程年年都是抱着這些“秘籍”睡覺的。

一邊躺在床上一邊想,林苗到底在哪裏啊。

悲傷地皺了皺小鼻子,她很想她。

可是就算找到了她,林苗會願意為她留下來嗎?

程年年有些不安。

******

深夜,顧邈染了一身寒氣,輕輕地推門而入,深怕驚擾了酣睡中的那人。

床上的小姑娘死死抓着一本書,夢呓小聲嘟囔着,林苗你在哪。

語調委屈中帶着依戀。

顧邈不帶一絲溫度的冰冷目光一下子柔軟下來。

随後注意力便不可抑制地被她抓着的那本書所吸引去了。

标題是《XX密事八十一式》,封頁畫面極其香豔,書的右下方還附有一行蠅頭小字:女人和女人之間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顧邈溫柔的神色在看那行字後瞬間黑沉下去。

額頭上青筋微微爆起,頗有些頭疼。

深深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自暴自棄地俯下身子壓上去。

是時候矯正她的性取向了。

翌日,程年年窩在溫暖的被窩裏假寐。

閉着眼睛回味昨天的那場春夢,與以往幾次不同,這次是真槍實彈。

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開始的時候疼得她恨不得一命嗚呼“駕鶴西去”,但是……後來還是很舒服的……

害羞地捂住臉頰,不止一次冒出這個念頭:要是林苗是男子該多好啊。

正在出神的時候,一只大手攬過她的腰,眼皮被一個溫熱的東西覆過。

懶洋洋的男聲在她的頭頂響起:“早。”

那道聲音暗啞而帶着磁性,讓她不由得聯想到昨夜床笫暧昧的碰撞間男人呼喚她的聲音。

擁着她的那人似乎看出了她腦中所想,手掌順着青青紫紫的痕跡慢慢安撫,低下頭,喉間含着笑,不重不輕地吮了一下她被過分疼愛過的嘴唇。

男人的聲音寵溺至極,他道:“是我,程程。”

程年年這幾天再沒有見過冉冉升起的太陽。

渾身酸疼,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擡不起來。全身上下都是歡好過後的痕跡。

甚至連吃飯都是男人喂的,還是嘴對嘴的那種。

一擡頭,男人帶着灼熱情欲的眸子就瞥了過來。

然後又被卷入新一輪的翻雲覆雨中。

她幾乎可以确認,林苗和這個男人就是一個人。

不,這個男人特麽的就是林苗啊。

啊呸,當初自己一定是瞎了眼。

可憐嬌弱的小白花?

如同《紅樓夢》裏走出的林黛玉?

身世凄涼卻有口難言的小可憐?

全部都是假!的!

她真是典型的被人騙了還要替人數錢……

程年年又羞又氣,一想到顧邈僞裝成了代母,這幾日還頻頻出入清雅閣,心裏憤怒的小火苗就一下子竄起來,變成了熊熊大火。

不過更多的還是困惑。

顧邈身上的疑點太多。她雖然可以坦率地肯定自己的那份喜歡不摻雜任何雜質,但是不能毫無顧慮地和一個不明不白的甚至沒有身份的人在一起。

何況現在她整個人都被顧邈徹徹底底地鎖了起來,完全與世隔絕。

真正的程家将軍程夫人也是如此。

偌大的将軍府如牽線木偶般被他一手操控,地下還埋着用特殊藥草供養的蠱人,數量多得驚人,這些蠱人力大無窮,善于行軍作戰。這樣一來,顧邈的力量幾乎可以和整個東夷國的軍隊相抗衡。

而東夷國,卻也已經搖搖欲墜,無法支撐大局了。

外面都傳太子蕭致遠已被重病摧殘而死,而皇帝也被人設計中蠱,成了一個傻子,智商竟還不如一個三歲小孩。

實際上,顧邈并沒有把他們趕盡殺絕,他只是提出足夠的籌碼,與蕭家交換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蕭致遠不能殺,否則程程會難過。

他用蠱設計他患上重病,其實都只是假象而已,蕭致遠并沒有真的無藥可醫。

更何況,蕭致遠本就無意于皇位,他更向往自由。他心甘情願地脫下黃袍,卻還是無法舍棄心裏對程年年晦澀的傾慕。

于是他帶着皇帝遠走高飛了。

蕭家的把柄,那些不可昭示的醜聞都在顧邈手中,蕭家多是明白人,知道硬搶不得,幹脆放棄。

一時間東夷國政局混亂,風雲詭谲。宦官當道,昔日高高在上的權貴反倒頻頻遭受彈劾;忠臣離叛,從前聽命于皇族的賢才大多投奔鄰國,只餘程将軍府一家還在“苦苦堅守”。剩下的幾位皇子見局勢如此潦倒,也紛紛拾起家産跑路,只留下一個名義上的皇太後垂簾聽政。

昔日被紙醉金迷填補起來的輝煌帝國如今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傀儡殼子。

而這一切,只因一個鄰國世子。

他按動了滅亡東夷國的開關,一觸即發。

清雅閣裏。

一人執着一子白棋,漫不經心地沿着木制棋盤的邊緣輕輕敲打着。

另一人則捏着一顆黑棋,目光停留在棋盤縱橫交錯的黑色線條上,若有若思。

過了良久,都沒有走出下一步。

“怎麽?如今的局面不正是你想看到的麽?”

執白棋的那人擡起頭,一條長長的傷疤從他的眉毛一直延伸到下巴,煞是駭人。他走到對方的跟前,語氣輕佻卻不傲慢,甚至帶着一絲淺淺的試探。

“還是程家大小姐讓你不高興了?”

那人夾着棋子的手微微一動,随後似是妥協似的将棋子放回了原地。黑得透亮的玉棋和他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交相輝映,看得另一人入了神。

那個程家大小姐有什麽好的?

要是她不在,他就可以接受他的心意了吧?

目光中劃過嫉妒和憤恨,最後釀成了濃濃的殺意。

忽地,他脖頸處傳來一陣冰冷的涼意。

一把泛着寒光彎月刀橫在面前,那人只需微微用力,他今天就會交代在這裏。

比刀刃更加狠決的話語随即在他耳邊響起。

“水煙,收回你不該有的想法。”

“否則就不止是劃傷臉了。”

“她是我的,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他只是在想,是恨更能讓人印象深刻,還是愛才能永垂不朽。

他想讓她記着他,死了也要記着。

垂下眼簾隐去了晦澀不明的神色,他暗暗思索着。

東夷國亡了,鄰國的世子顧邈吞并了東夷國。

顧邈被擁立為皇,迎娶程家小姐為後。

天下終于再一次迎來了大一統的時代。

一切似乎都是順理成章而又一帆風順的,新帝登基,大赦天下。舉國一片歡騰,久經戰亂的老百姓終于過上了幸福安康的日子,朝廷的政局也漸漸穩固下來,賢能得到重用,奸佞終被嚴懲。衆人都不得不贊嘆新帝成熟的思慮和強硬的手段。

只有皇後才是新帝最不可觸碰的逆鱗。據說舉國上下無人見到過皇後的真容,僅僅是見到了一絲一毫,倘使對皇後産生了不該有的念頭,新帝都會冷面無情地對那人下蠱,終身被病痛折磨,無藥可醫。

甚至将此條規定寫入了國律,任何人不得議論,肖想皇後,違令者嚴懲不怠。

程年年曾經嘗試着掙紮着逃跑,不因別的,只是這男人占有欲強得實在可怕。

吃管住行都是頂尖的,但是要限制出門的時間,出了門包得嚴嚴實實,還必須帶個面紗,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

不過她內心還是較鐘情顧邈的安排的,一是太懶什麽事都不想自己做決定,二是被人放在手心裏疼愛關懷着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她只想鹹魚躺。

咳,如果歡好的頻率還能再低一點的話。

事實上,當初她知曉外界發生的一切時,覺得并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自古成王敗寇是無法變更的規律,更何東夷國內部早已腐爛得不成樣子,民不聊生,遲早會亡,與其讓它自己消耗所有的內力而茍延殘喘地滅亡,倒不如讓外力推它一把,祝它亡個幹淨。

畢竟,早日滅亡,方可重煥新生。更何況顧邈是一個張弛有度的睿智君主,她相信他自可統領這錦繡山河,讓千千萬萬的百姓歸順于天子腳下。

知道一切真相之後,她也終于能放下顧忌和他在一起。

所以,即使作為亡國之将,她也未曾怪他。更何況他對自己的父母極其禮遇,二老和她的想法也是不謀而合的。

特別是代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直接拍一拍桌子毫不猶豫地把女兒嫁了過去。随即也就辭官出世,帶着夫婿快活地隐居了,歡快地聲揚要和自己的丈夫做一對神仙眷侶,年老之前要走遍這大好河山,體驗不同地區的民風習俗,讓她不要挂念。從此便了無音訊,程年年已經又好長時間都沒有和代母聯系了。

直到很久以後,程年年才摸清了顧邈的心路歷程。

程年年看着面前翻閱着厚厚奏折的男人,欲言又止。

顧邈心照不宣,卻不為所動,只是微微調整了一下躺在她懷裏的姿勢。

他清俊的面容觸手可及,氣質沉寧而安然。

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道出近日以來的疑惑:“顧邈,你那時究竟想做什麽?”

他轉頭,正好對上她探究的目光,眼瞳裏清晰地倒映出她的影子。黑色的眸子好像一顆瑩潤的寶石,在搖曳的燭火下熠熠生光。

那雙漂亮的眼睛的主人靠近她,緊貼着,額頭相觸。溫熱的觸感從那一頭傳來,呼吸交纏。

他說:“我很小的時候,被迫驅逐出國,為了我國的利益交換做了東夷國的質子。”

“我沒有見過我親生的父母親,孤零零地獨自長大,誰都可以欺負我,但是我總被教導着,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我年紀很小的時候,總想着哪一天忘記所有。因為這樣,是不是也可以抛棄家仇國恨,是不是也可以不用如困獸般在生死間掙紮。”

“我的謀士告訴我要養精蓄銳、步步為營。我的殺手告訴我要眼疾手快,必要時更要心狠手辣。後來我做到了。”

“可從來沒有人教會我如何愛人。”

他目光幽深,手指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臉,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直到你看着我,滿臉都是真誠關懷的模樣。日複一日地,我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

“我在想,窮極所有的金銀珠寶,搜羅天下的奇珍異寶,請上技藝最精湛的能工巧匠,建一座奢華而又龐大的宮殿。把你和我都鎖在裏面,不讓任何人看見,就好像……金屋藏嬌。”

“可是我怕你會因此而恨我。恨我奪走了你的自由,恨我如此自私自利。可是我卻想以恨讓你一輩子都記着我。”

“突然有一天,你對我說:顧邈,我喜歡你。”

“我突然覺得,或許恨不是最長久的,愛才是最長久的。”

“所以,我想用我的愛,困住你的喜歡,也牢牢鎖住你。”

“雖然沒有真的鎖住你,但如今還是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你的自由,抱歉。可我實在……無法做到。”

他似是無奈似是懊悔地嘆了一聲氣,将人緊緊嵌在懷裏,像是要深深揉入骨血裏。

程年年看着他笑了笑,緊緊地回抱住他,聲音有些哽咽。

“你真是個傻瓜。”

“從一開始,我就沒準備離開。”

我不知道你真實的身份是什麽。

也不知道你為什麽留下來。

即使已經感到危險和壓迫,可是卻察覺到你沉靜的外表下不安而躁動的心。

當時就想,可能有些事情,看起來光怪陸離得無法理解,等到最後都會變成最好的安排。

平行世界的番外完啦,後面還會有很多類似的番外~

然後今天接着正文還有一章肥章。

今天開始抽獎啦,訂閱率百分之百5000晉江幣随機分配,原諒撲街作者窮QAQ,如果大家多多支持的話,後期的抽獎會有更多驚喜噠~

再來宣傳一下預收,收藏一下不吃虧,保證好看(鴿子拍胸脯)

預收文案:

席棠穿越到一部小衆愛好的戀愛游戲裏,電子音提示她,攻略完所有男性角色,她将獲得一份驚喜大禮包。

「你是夕顏古堡裏最尊貴的公主殿下,本因咒術而昏迷百年。今夜,喪失部分記憶的你在一片混沌中醒來,卻發現自己的床邊旁隐隐約約浮現出四個人影……」

「溫文爾雅的青梅竹馬垂下眼睑深情而偏執地注視着你,欲言又止,眸裏滿是壓抑的迷戀。」

「本來棄你而去的前夫死死攥着你蒼白的右手,眼角泛紅,嘴裏不停喃喃着:“棠棠,不要丢下我。”」

「同父異母的繼姐執着軟布溫柔地擦拭着你的額頭,間或落下輕吻,精致的面容上布滿了憐惜。」

「而害你昏迷的罪魁禍首之一,俊美的管家站在隐蔽的角落,悄無聲息地往你的手指上戴上銀戒,虔誠地在你耳畔低語道:“以在下之名,守殿下永生。”」

「面對此情此景,你內心湧上異樣之感,本想繼續裝睡,可是肚子卻不合時宜地發出饑餓的響聲。于是,你決定——」

這時,席棠面前浮現出四個攻略對象分別的攻略通道,以及同時攻略他們的快捷通道。

為了茍活下去,她決定全員攻略後,迅速跑路。

席棠毫不猶豫地選擇快捷通道。

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什麽都要!

做一個莫得心的海王,偷偷養魚的日子不要太快樂。

直到後來——

攻略完所有角色後,席棠翻車了。

這時她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驚喜大禮包,竟然是……

席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_┯)

1、正文第三人稱,非典型買股文,幾乎全員單箭頭。

2、女主穩中帶皮,沙雕佛系鹹魚一枚,全文蘇甜,私設很多,請勿考據。

3、預知後事如何,收藏一下就将得到正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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