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Day2.3
Day 2.3
006
池淼完全沒有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立刻湊到灌木叢邊上,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
此時天色逐漸亮了起來,太陽的微弱光芒透過樹葉斑駁地照入了山林,雖然光線條件依舊沒有變得特別好,但比起之前來,又多了幾分被發現的可能性。
看着身後陷入昏迷且發起高燒的阿火,池淼忍不住苦笑。
其實她已經意識到自己不救阿火并不一定會讓她陷入死局,而她之前以為那些柔軟且無法明說的少女心事沒有對她的判斷起到作用,但事實上卻并非如此。
她就是純粹地想要救他。
——或許也并沒有那麽的純粹,多少是別有所圖的。
遠遠地,池淼便從是灌木葉的間隙看到了結伴而行的兩人。
倆人都是強壯的青年男性,穿着簡單的常服,焦急地四處查看着,時不時壓低嗓音呼喊着‘ayan,ayan’。
不僅如此,他們好像對這座大山并不太熟悉,也不像是知道所尋目标的具體位置,更像是漫無目的地搜索。
池淼疑惑地皺起眉頭,因為她并不能确定他們找的究竟是誰,更不能确定那兩個強壯的青年男性對自己和阿火究竟有沒有危險。
出于謹慎,她并沒有發聲,而是靜靜地等着兩人離開這裏。
很快,兩人大致粗略的尋找讓他們不僅沒有注意到這個狹小山洞,甚至連阿火之前摔落下來的痕跡都沒能發現。
她僅僅只是戒備了幾分鐘,便又立刻放松了下來。
“嘶嘶……嘶嘶嘶——”
但在兩人遠去沒多遠的時候,山洞內突然響起了嘈雜的電流聲,雖然聲音并不是很響,但在只有動物叫聲的寧靜大山中還是顯得格外突兀,吓了池淼一大跳。
以防被剛剛經過的兩人注意到,池淼立刻循聲查找聲音的來源。
很快,她便注意到聲音來自阿火,準确地說,是他微微凸起的腰間,恰好被他身上的外套遮擋。
而在此之前,池淼突然想起來,他脫掉外套擦拭傷口的時候,落下的外套是環堆在腰間的,好像确實是在藏着什麽東西的樣子。
……是不是她剛剛看到的那個黑黢黢的東西?
想到這裏,她立刻撩開他身上的外套,順着斷斷續續的電流聲,将別在後腰上的一個方形物體取了出來,湊到了洞口的光線下。
在看清了手裏的東西,池淼不解地皺起了眉頭。
竟然是一個對講機?
或許是因為體積分布緊湊,再加上有外層皮革的保護,這個對講機在阿火從山崖掉落時好像并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壞,但和剛剛池淼看到阿火手裏拿的東西的輪廓似乎不太一樣。
池淼先是調小音量,然後屏住呼吸,試着調試頻道,看看能不能從這個對講機中得到什麽和阿火相關的信息。
可是這對講機分明沒怎麽壞,卻仿佛沒有信號一般,始終只能聽到細微的電流聲。
山裏的信號很不好,池淼記得以前聽一起進山的人提起過。
她折騰了好久,最終決定放棄,以防這個對講機再度發出突兀的噪音,她在糾結片刻後還是選擇了關閉,并将其重新塞回了那個皮革口袋。
只是放回去的時候,池淼卻突然注意到阿火的腰後還有一個凸起,只是那東西被藏在了他的腰後,并被他半壓在身下。
一時間,池淼的呼吸凝滞了。
雖然由于光線的角度關系她仍然看不太清,但她隐隐覺得,那好像很危險,就和當時阿火拿着給她的感覺一模一樣。
池淼猶豫了片刻,而後緩緩地将手伸向那個被阿火體溫暖得滾燙的金屬,試圖抽出來。
可是在微微用力後,她還是遲疑了。
池淼有些害怕,她怕因為自己的追根究底而發現阿火其實是一個壞人。
在意識到這個可能性後,她最終還是放棄了繼續探明真相,而是收回了手。
靜靜地看向阿火的側臉,或許是因為高燒,男人神情中流露出不适和痛苦,額頭上的血跡并沒有被擦幹淨,淌着混合血水的汗水,飽滿殷紅的嘴唇微微張開,是那種……看上去很好親的厚度。
她心情複雜地移開視線,看向之前晾在邊上的樹枝,可是狹小的山洞因為兩個人的存在而更加擁擠,輕易點燃火堆不禁可能會被發現,還有可能會讓山洞中的氧氣耗盡。
池淼只能暫時選擇放棄,先是将他的外套敞開散熱,只是手指難免觸碰到了他胸前滾燙的皮膚,她仿佛觸電般蜷起手指,然後心虛地移開目光。
而後她拿起邊上用了半瓶給他擦身的礦泉水瓶,小心翼翼地将水倒在蓋子裏,并湊到他的嘴邊。
微涼的液體點化在他微微起皮的嘴唇時緩緩暈開,潤澤了紅白的唇齒,男人似乎因此感覺到了渴望已久的東西,斑駁的嘴唇微微張開,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她突然覺得沁涼的山洞仿佛一下子變得灼熱了起來。
池淼突然有些後悔,如果她從未做出幫助阿火的決定,眼前的男人或許只是她少女時期一個虛無缥缈的夢,和她永遠是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
可偏偏,在她的決定下,他們的命運在這一刻莫名其妙地糾纏在了一起,她好像愈發難以克制那些古怪的情緒了。
想到這裏,池淼決定還是去外面透透氣。
正好,水已經不多了,她得省着點兒用,便将之前擦拭傷口的髒衣服帶了出去,小心翼翼地前往不遠處的山泉清洗。
這裏的山林因為生态環境好,水汽充沛、四季如春,所以生長了很多不同種特有的生物。
在小心地避開山泉邊的旱螞蟥之後,她打算在山裏找一些山貨作為食物,之前在家裏偷拿的餅子只夠她一個人吃兩天,但再加上阿火一個大男人,肯定是不夠的。
好在大山裏有的是大自然的饋贈,尤其是常見的野生菌和野果,這一切都難不倒她。
一方面是因為池淼本就經驗豐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她在前兩年的暑假正好遇上了從城裏研究所來山裏專門研究微生物的老師,厚着臉皮跟在對方屁股後面學習了一陣,知道什麽樣的野生菌是無毒的,而頂部有菌蓋、腰間有菌環和底部長菌托的野生菌是有毒的。
洗幹淨衣服的池淼帶回來了一些常見的野生菌,又在附近的灌木叢裏摘了一些紅色漿果,她以前嘗過,味道其實很酸,但應該富含不少維生素。
來去的路上她很謹慎也很幸運,并沒有遇到之前那些疑似在尋找阿火的人。
回到山洞之後,她将浸濕的衣服堆在阿火的額頭,然後碾碎了手中的漿果,紅色的濃稠液體一滴一滴滴落在他飽滿的嘴唇上,池淼別有用心地祈禱他早日恢複。
只是手中的野生菌可就犯了難,裏面出于安全所以點不了火堆,外面以防被人發現所以也點不了,只能先将這些東西放着以備所需了。
忙忙碌碌了好一會兒,池淼将擠過汁水的漿果夾在餅裏,快速地啃了一塊後便困意上湧,她實在是太累太累了,接二連三的意外和危險,同時還要照顧發高燒的病人,已然是難以為繼。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阿火的身邊,或許是因為太困了,她無暇思及那些本該存在的旖旎心思,而是伴随着令她有些憂心的灼熱體溫逐漸睡去。
……
再度醒來時已經是晚上,池淼睡得迷糊,身上也沒有能确認時間的工具,并不清楚現在具體是什麽時間。
即便已經鋪了毛毯,地面仍然是濕冷堅硬,所以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只覺得滲入骨頭縫裏的冷,還因為地面的堅硬而感到渾身酸痛,顯然這裏并非是一個很好的休息之處。
但池淼顧不上在意這些,在稍稍地扭動肩頸緩解不适後,她便立刻伸出手摸向身側阿火的額頭。
額頭上本來用來降溫的衣服已經半幹,接觸皮膚的部分裹挾着男人積累的熱量,但令人感到高興的是,他的體溫好像比之前降下來了不少。
不過以防他身上還有摸不出來的低熱,池淼還是打算再去一次流動的泉水處給弄濕衣服,繼續幫他降降溫。
由于距離并不遠,再加上她覺得之前那些尋找阿火的人應該也已經回去休息了,池淼便拿上手電筒和衣服,便小心翼翼地再度出發。
昏暗的光柱在夜晚的山林中只能說是聊勝于無,甚至還為這次出行增添了幾分不安,但不知怎麽的,明知這件事情冒險且繁瑣,但她對此卻很是執着。
他得早點好起來才行。
想到這裏,池淼的心情逐漸堅定了起來,明明是在幽暗潮濕寂靜未知的山林摸黑走路,但這一切在她的眼裏都變得不再可怕了。
衣服輕飄飄地漂浮在昏暗的山泉水上,她半蹲下身體,讓沁涼的泉水重新濡濕布料,她虛虛地将衣服擰成半幹,而後拿起手電筒便要往回走。
只是突然……
“沙沙——”
身後的植被傳來了異常的響動,她腳步微頓,卻并沒有怎麽放在心上,下意識地覺得或許是自己的舉動驚動了一些夜間出行的小動物。
但即便只是山林裏的小動物,對于池淼而言也有天然的優勢,她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只想要趕緊回去。
然而,她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當她已經快走到山洞附近的時候,身後的動靜卻愈發明顯和頻繁,對方顯然毫無捕獵者的耐心,拙劣并過早地暴露出了自己的痕跡。
池淼警惕地又往前走了幾步,然後她趁其不備突然轉過頭,打算搞清楚一直跟在她身後的究竟是什麽。
只是手電筒昏暗的光暈在即将籠罩在對方身上的那一刻,那人好似發瘋且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直直地朝池淼身上撲來,将她整個人撲倒在地,痛苦地嘶吼着。
“給我……峰哥之前丢的那包粉……我受不了了,給我啊啊啊啊啊——”
被突然撲倒在地的池淼整個人因為撞擊而頓時頭暈目眩,她隐約只在月光的映襯下看清是一個瘦弱的男人,甚至還有些眼熟。
好像他就是淩晨和幾個壯漢一起找阿火蹤跡的男人,她記得這人那時還被為首者打了一圈!
可是對方明顯不正常,陷入了癫狂和焦躁的狀态,力氣大得驚人,池淼已經失去先手,再加上男女間絕對的力量差異,一時間根本就無力反抗!
對方的眼睛布滿了紅血絲,面容凹陷口齒含糊,一只手用力地掐着池淼的脖子,另一只手則神志不清地四處在池淼身上搜查着什麽。
聯想到剛剛對方所說的話,池淼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他這是犯瘾了,在找那玩意兒呢!
意識到這一點,她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但是卻被對方掐得根本難以喘息,喉嚨發出“嗬嗬——”的窒息聲。
完蛋了!
池淼完全沒有想過,她竟然會死在這裏,并且是一個瘾君子的手裏!
誰能來救救她?!
……不,這裏除了他們以外只有陷入昏迷的阿火。
沒人能救她!
意識到這一點,眼眶裏不知何時蓄起了生理性的淚水,順着眼角緩緩滑落。
瀕死感迅速地籠罩着池淼,但她直到現在也沒想明白她是不是做出了正确的選擇,只感覺一切或許即将到此為止,她即将不為人知地死在這座大山的深處……
“嘩嘩——”
可就在此時,突然不遠處傳來了另一道灌木枝葉的摩擦聲。
蟬鳴鳥啼的夜晚,一道疾風不知從何而來,快速掃過池淼的臉頰。
緊接着,“砰——”得一聲巨響,她身上仿佛大山一般的重量瞬間褪去,一個高大英俊的熟悉輪廓立在一旁,在月色皎潔的籠罩下,裹出了一層淡淡的銀光。
在那個瞬間,對于池淼而言,他就好似是從天而降的悲憫神明一般。
但很快,她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阿……火……”
池淼愣住了,意識到那人是誰,她喃喃地呼喊着對方的名字,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敢置信。
他昨天晚上從幾百米高的山崖上重重摔了下來,感染發燒了一天,現在便能完好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了?
可男人并沒有回答池淼心中的疑惑,他給她留下的僅有一個漆黑高大的輪廓,而後不急不慢地走到了那個瘾君子的面前,緩緩地半蹲下身,雙手借由對方的衣領将其整個人輕而易舉地拉起,而後又狠狠地将他撞在地面上。
“砰——!”
又是一聲悶響,吓得一旁的池淼瑟縮了一下。
可這遠不是結束,阿火仿佛成為了一個無情的獵手,伸出緊握的拳頭,狠狠地擊打在對方的腹部,而顯然,一個飽受摧殘的人對此是根本毫無招架之力的。
蜿蜒的血跡從他的嘴角滑落。
池淼一時間看得觸目驚心,她頓時忘記了身上的痛意,半跑半爬地沖到他的身旁,用力地拉住了他的手阻止,“……別打了,別打了!你會把他打死的!”
“……他不配活着!”
阿火顯然不願意就此停手,但她的話多少還是起了一些作用,男人的胸口劇烈地起伏,手臂的肌肉緊繃,像處在爆發邊緣的驚雷,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緒。
“何必髒了你自己的手呢?”
說完這句話,池淼才感覺到後怕,再加上後知後覺的疼痛,她的呼吸也跟着變了,帶着一絲哭腔。
或許是冷靜了過來,阿火逐漸收回了力量,在漫長的冷靜和沉默中,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而後緩緩轉過頭,看向身側的池淼。
“你……沒事吧?”
“我沒事。”
池淼艱難地扯起嘴角,努力地将剛剛如同夢魇一般的瀕死感抛之腦後,“你呢?”
“我沒事了。”
聽到阿火這麽說,池淼有些不太敢相信,語氣中帶着明顯的懷疑,“真的嗎?”
畢竟他受的傷可不輕。
男人在昏暗的光線下沉沉地看向池淼,之所以她能意識到這一點,實在是因為他的眼神實在是太亮了,好似有火焰在噼啪燃燒一樣。
池淼被這樣隐匿又灼熱的目光看得有些心驚,她正想移開視線,卻突然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都騰空了起來。
“呀!”
她下意識地輕呼,生怕摔下來,便下意識地将雙手抱住任何她所能抱住的東西。
可當她終于反應過來的時,池淼這才發現,她環抱住的是阿火的脖頸。
或許是餘溫尚在,他的身體依舊燙得讓她難以忽略,池淼在這個瞬間幾乎忘記了該如何呼吸,連原本最覺得冷的山裏的夜晚都變得溫暖了起來。
男人輕而易舉地将她從洞外抱進洞內,而後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毛毯上,并打開手電筒替池淼檢查身體。
光暈在集中在她脖頸處的環狀紅痕時微微停頓,而後掃過她身上亂了的衣服,男人面容不善地皺起眉頭,再度小心地确認,“你……真的還好嗎?”
之前池淼因為怕冷,在身上套了好幾件衣服,雖然身上看着淩亂,但對方只是在摸她的口袋,實際上池淼除了脖子以外并沒有受到什麽額外的傷害。
即便有,想到剛剛阿火拳拳要人命的模樣,也不敢說自己有事。
“我真的沒什麽……就是,就是……”
話音剛落,“咕嚕嚕——”一聲,池淼的肚子便翻湧起了饑餓,使得她的秘密再也無法遮掩。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補充了一句,“就是有點餓了,你應該也餓了吧?”
池淼借故拿過自己放在一邊的背包,為自己的窘迫和不好意思做掩飾,“包裏還剩兩三張餅,白天我怕食物不夠,還摘了一些野果和菌子。”
“不過餅都冷了,菌子也需要加熱才能食用,你先湊合一下吧。”
說着,她将自己所剩不多的一張餅遞了過去。
阿火卻并沒有接,“點個火堆吧,有樹蔭的遮擋,然後抓緊時間滅掉,應該不會被發現。”
“你的計劃這麽周密,應該帶了打火機吧?”
莫名被他誇了一句,池淼微微怔愣,“帶、帶了……”
她從褲子口袋裏将打火機遞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他寬大且遍布傷痕的粗糙掌心。
阿火一把将打火機握在手心裏,透過外面的微光看了一眼打火機內部液體的量,朝她點了點頭,然後道,“明天白天我們小心一點,也可以試着轉移一下陣地,等夜深了就出發離開這裏。”
說着他也沒有等池淼回答,便彎下腰,拾起之前她放在山洞裏晾幹的枝葉,起身走了出去。
男人半蹲下來,熟練地将枝葉堆疊在一起,然後又用合适的枝條将菌子串在一起,架在兩塊搬來的石塊上,用枯葉将火堆引燃。
熱量很快就通過熱輻射的方式傳遞,池淼看着眼前驟然變亮的世界和男人的面容,整個人很快變得放松了下來。
片刻後,男人将一串烤好的菌子遞給池淼,她愣了片刻,然後呆呆地接了過來。
——他好像,還挺可靠的。
一口咬下去,先是滾燙,而後則是微微焦褐和鮮甜的口感彌漫在口腔中,她猛得吸了一口氣,斯哈斯哈地試圖将熱量帶走。
感受到自己的笨拙,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阿火,卻見對方并沒有看她,而是心無旁骛地烘烤着食物,雙目發沉,像是出神地想着什麽心事。
“……”
池淼緩緩地收回了目光。
“對了。”
她突然想起了什麽,突兀地開口打斷了這份難得的寧靜和祥和。
“怎麽?”
“白天的時候,好像有另一夥人在找人,一個叫做ayan的人。”
聽到池淼的話,阿火的動作微微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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