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Qs7
第7章 Qs7
◎“你管我,我覺得合适就合适。”◎
靳硯北靠譜,靳硯北的媽也靠譜。
白車排除萬難,撞開沉重夜幕剎停在燈火通明的江南第一人民醫院大樓下,靳硯北的媽媽久已帶領兩三個同樣穿白大褂的醫生等候在門口,第一時間把沈菡初送進急診。
明光瓦亮的大廳內反射出窘迫的病人與忙碌的醫護,淩亂無比的腳步中伴随濃郁刺鼻的消毒水味,刻意放輕的交談嘆氣聲沒能吵醒席座而睡的陪床人員。
“反正就是不想在家裏吃飯,”
靳硯北的媽媽雙手虛裝在白大褂口袋中,細而長的脖頸上挂着聽診器,稍稍避讓推床而過的醫生,與其點頭打招呼,眼明心清的觑了身旁吊兒郎當的靳硯北一眼,“外面的屎也是香的。”
“那不能。”
靳硯北沒個正形兒的半倚不靠在直銳的牆邊,擡手把她從低馬尾中脫落的一縷黑發撩到肩後,掌心順勢覆上她的斜方肌摁揉,為她按摩。
“要是您做的,我指定回去吃。”
女人微向後仰了仰脖頸,指揮他的手再往右側移一些,多捏捏疲乏的頸椎。
從白大褂口袋中摸出一張套了情侶圖案卡套的飯卡,反手塞進靳硯北另一只空着的手中,被他按到舒服的眯起眼睛。
“一看就又沒吃飽,等會兒帶你那兩個小同學下去食堂吃個飯,再帶回份白粥來。”
“媽,您都多大了,”靳硯北應下,折頸把玩着手中印有貓咪臉蛋的飯卡,聲線含笑的調侃道,“還跟我爸用這麽可愛的卡套。”
自頭頂上方打下的不留一絲空隙的白熾燈光令每位穿着病號服的病人的狼狽無處可藏,也将穿白大褂的醫生們臉上的從容與鎮定照的一清二楚。
在人來人往的急迫與匆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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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硯北直挺寬闊的背脊與他母親溫婉大氣的面容格外引人注意。
屠杳與秦決一起下去繳完費,回來時恰好看到靳硯北的媽媽擡手往他後肩招呼了一下,嬌嗔道,“……年齡只是閱歷的伴侶,我們永遠都是少女。”
靳硯北不躲也不避,就插科打诨的跟他媽說着些什麽,最後兩個人一起笑。
“大概只有充滿愛和包容的家庭才能教育出他這種自信而有底氣的孩子吧,”
秦決捏緊手中大大小小的收費單,遠遠注視靳硯北于晃明燈火下挺拔落拓的身姿道,“不像我們,各有各的雞零狗碎,再怎麽想填補也無濟于事。”
原生家庭對于一個人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是威力巨大的,或許是他小時候親眼目睹的父母每一次的争吵,可能是她懵懂時做錯事遭受的不由分說的指責,這些不會令□□留下傷疤,但內心看不到的創傷卻無法愈合。
有些融入性格中,有些摻進為人處事的方法裏,有些裸露在表面,共同組成或許窮盡一生都無法彌補的痛苦。
正因為他感受過并且無法緩解這種痛苦。
所以他才更加羨慕不用經歷這種痛苦的靳硯北。
屠杳用手指勾了勾跑歪的吊帶帶子。
無法想象究竟是好成什麽樣的家庭,才能讓別人眼中羨慕嫉妒恨的富二代秦決說出這種話。
不解的歪頭詢問:
“他的家庭,很好嗎?”
“何止,簡直不是一般的好,”秦決稍微凝思了幾秒,輕而易舉的從記憶中撿出幾件他認為最有代表性的事情講,“你也知道,我媽只會天天拿我去跟別人比,我比別人好是應該的,我比別人差就是我不努力,不行,所以導致在我的思維認知中,就覺得每個人都是需要在比較中長大的,只有比過別人才能證明自己是優秀的。”
“……”
“但他媽不是的。”
“他媽曾經對我講,比過別人或許可以證明在這一方面是優秀的,但是比不過別人一定不代表這個人是不優秀的。因為優秀從來不是需要在死板的比較中才能證明的。”
“……”
“所以他媽媽從小到大對他的要求都只有一個,那就是只要他能在平安健康的基礎上去嘗試他喜歡的事情,去堅持做他熱愛的事情,從中收獲到快樂與幸福就好。所以,每次我們兩家聚會,我媽說我不如他的時候,他媽都會替我說話,說:沒有什麽如不如的,只要孩子們自己覺得開心就好。”
自從被接回駱家就開始遭受無窮無盡的明争暗比、無論比不比得過都被認為女生天生就是不如男生的屠杳覺得這種事情十分匪夷所思。
一時之間,根本理解不了這種放開式的教育模式。
蹙眉壓眼的質疑道,“是真的一點都不比?不能吧?誰家的家長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比別人優秀啊?這樣帶出去多有面子。”
“他媽,真的,就是,一點都不比。”
“不是只在別人面前裝模作樣的那種,而是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後都一個樣。就比如,你也聽見了,他在車上說将來要從醫,我一開始知道的時候以為他是被他家裏人逼的,還在心裏幸災樂禍,覺得大家私底下不過都是一個樣。但我後來才知道,并不是的。”
秦決揉了揉臉頰,絮絮叨叨的陳述着他過往的所見所聞,眼底止不住的閃過羨慕。
那些羨慕,甚至多到都透過話音跑了出來。
“他想當醫生,就是單純覺得能從死神手中搶回一條條生命很酷,覺得看到每一個患者的家屬因為患者的病好起來變得開心而感覺到開心,僅此而已。”
“……”
“沒有家裏人的逼迫,無關別人說什麽,只是因為他想,他覺得這樣能給他帶來快樂,所以他就一直為此努力。”
“……”
“……而我,”他高昂腦袋長嘆一口氣,将無法實現的夢想全部變成喉間的苦澀,無聲咽下,“可能這輩子都無法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只能他們說什麽,我就聽什麽,以此來證明我至少還有一個聽話的優點。”
“……”
“等将來再比起來,也還能以此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這是你們逼我做的,我不喜歡,所以我做不好情有可原。好像這樣就可以推脫自己不優秀的責任了。”
屠杳清楚他的情況,也自知無法幫助他。
不願以附和的方式往他的傷口上撒鹽,吊起眼皮望了望不遠處那對身上有着相同松弛感、好似天塌下來他們都能用寬厚的肩膀抗住山川湖海的母子,冷不防回想起之前家宴時他媽媽對她的照顧。
“應該和各自的家庭教育有關吧,”她故意不接他喪裏喪氣的茬兒,将他從劈頭蓋臉的壞情緒中拉出來,“他家裏的長輩也都是這樣吧?”
“嗯,”秦決将手中粉色的白色的單子卷成一個小粗棒,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門,點點頭道,“他爺爺奶奶都是高知,一輩子從醫,說起話來不緊不慢的,溫柔又有力量,據說倆老人這輩子沒跟人紅過臉,脾氣是大院裏出了名的好。”
“……”
臨近深夜的醫院仍舊不遑暇食,從手術臺上被護士推出來要送入病房的病人死氣沉沉的埋在白色被子裏,東風吹馬耳的接受周圍人的噓寒問暖。
大門口又有打着急促警笛的救護車回來,一幫醫生護士蜂擁而上,一位醫生當機立斷的翻身跪在病人上方不斷做心肺複蘇,被周圍大聲吆喝的護士一路推入急診。
原先滅着的燈驟然亮起深紅色。
秦決拽着她往一旁捎了捎,讓道兒,“他爸他媽倆部門主任,醫院裏出了名的模範夫妻,反正從小到大這麽多年,我就沒見過一次他爸媽訓他,無論是他摔了他爺爺的古董花瓶,還是因為打架被叫家長。”
“我要是這樣,屠琴估計能陰陽怪氣死我。”
屠杳舔了舔幹澀的唇說。
秦決微聳雙肩,深有同感的撇唇道,“誰媽不是呢?不往死裏罵都是好的了。”
靳硯北媽媽的視線被五五六六擁雜嘈擠的人吸引,順着方向看來,發現了她們。
擡手招呼她們過去。
“該辦的都辦了,很厲害,”她将耳邊的碎發撩到肩後,接過秦決手中的繳費單大致浏覽一遍,确認沒什麽問題後,囑咐靳硯北帶她們去樓下吃飯,“你們也別在這裏幹等了,有我在,沒問題,讓铮铮先帶你們下去吃個飯再回來。”
“謝謝阿姨。”
屠杳真誠道,“麻煩阿姨了。”
“不麻煩,不用跟阿姨客氣,”
靳硯北媽媽用溫和軟柔的雙眼掃了掃只穿着吊帶背心和短款鯊魚褲的她,出言叮囑道,“等會兒多吃點兒,雖然女孩子瘦了穿衣服很好看,但是太瘦就容易生病了,一定要在保證健康的前提下再追求美。”
屠杳霎那間愣在原地。
當她察覺到靳硯北媽媽打量的目光時,早已遵循潛意識,做好接受“就穿這麽點,不得病才怪呢。”的批評,或者是“小小年紀就穿的這麽騷裏騷氣的,也不知道想勾引誰。”的指責。
卻從來不敢想。
靳硯北媽媽脫口而出的話會是“多吃點,太瘦容易生病,要保證健康。”
那一刻。
她忽然就理解為什麽秦決那麽羨慕靳硯北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也希望能擁有這樣一個不僅關心她身體健康,而且理解尊重她穿着審美的媽媽。
*
醫院食堂的晚飯都偏輕口。
不是稀湯沒米的小米粥,就是沒有一點味道的馍馍,想吃一口米飯都沒有什麽味重的菜可以選擇。
對于屠杳這種無重無辣不歡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災難。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和着冒熱氣的清甜小米南瓜粥,舀起一勺來,看了看,還是不太想喝,再重新放回去。
聽靳硯北主動打破靜谧,“這裏的小籠很好吃,來一籠?”
“不要,太淡了。”
她完全提不起一點興趣來。
靳硯北閉耳不聽她的拒絕,自顧自将用米醋和辣椒油混合調起的蘸料放她手邊,清微淡遠的誘惑道:
“辣椒油也炒的很香。”
屠杳立即雙眼放光,改變筷子的方向。
“幸好學校給統一交了醫保,這樣下來能報銷不少,”秦決心裏頭裝着事,胃裏盛不下任何東西,一點都沒有胃口,“不然她不是回去挨罵就是覺得虧欠,怎麽都落不到舒服。”
“其實我覺得多少也有點之前我喂她吃橘子的影響,”屠杳一口一口嚼着鮮香爆汁的小籠包,舌尖反上來些辣勁兒過後的苦意,“來的路上我才想起來,橘子不能和海鮮一起吃,我不該喂她吃橘子的。”
靳硯北聲色不動的計算了下時間,“量很多?”
“不算多吧應該,”屠杳捏着筷子,不太确定道,“就中午食堂發的那個橘子,我倆一人吃了一瓣兒,嫌酸就沒再吃了。”
秦決聽話不聽音,瞪大雙眼:
“一半兒還不多?”
“是一瓣兒,不是一半兒。”
屠杳講了半天,發現兩個字的前後鼻音都一樣,比劃也比劃不出來,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舌頭快要打結。
好在靳硯北順利理解了她的意思,沒讓她口幹舌燥的繼續跟秦決繞下去,“一瓣兒沒事的,而且時間隔的遠,不算同食。”
“那她應該沒——”
“——铮铮?”
大抵是因為早已經過了正常晚餐的時間點,醫院食堂內人煙寥寥。
供飯窗口只堪堪開了兩個,其他皆早已暗下燈光,食堂大廳內放眼望去只有稀稀拉拉兩三桌人在狼吞虎咽,安靜清冷的緊。
用普通音量在食堂門口說一句話,都足以毫無障礙的穿透正對面的點餐窗口。
屠杳欲脫口而出的低沉擔心被不遠處傳來的一道清晰男聲截斷,循聲而視,一位身着白襯黑西褲的中年男人朝她們走來。
中年男人身姿挺拔,背脊直闊,漫長歲月不光在他帥氣的臉頰上刻下紋路,更為他增添沉穩迷人的男人味兒。
不笑的時候也不顯面兇,遠遠就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親切感。
靳硯北放下筷子,站起身來問候,“爸,剛下手術?”
“嗯,見你媽了嗎?”裹着滿身消毒水味的中年男人颔首,邊挽袖子邊朝他們溫和的笑笑,“我去科室找沒人,打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又忙到哪裏去了。”
“見過了。”靳硯北從口袋裏掏出樂韻瑾的飯卡給男人看,不緊不慢的解釋道,“同學海鮮過敏,媽現在在急診那邊看着,已經吃過飯了。”
“嚴重嗎?沒有休克吧?”
“沒有,吃的不多,症狀不嚴重,挂個水就可以了。”
“好小子,”靳硯北的爸爸比靳硯北稍微矮一點,雖然上了年紀但朝氣不減,擡手輕拍拍他後背,肯定道,“下次有事情給爸打電話,讓你媽多歇歇,她那邊兒事情多。”
靳硯北應下。
有人在身後呼喚靳硯北爸爸的名字,靳硯北的爸爸扭過身子去跟那人招了招手,示意他馬上過去。
回身從錢包中抽出一張金葵花卡,遞給他:
“照顧好同學們,有急事給爸爸打電話。”
靳硯北不要,說他錢還多,靳硯北爸爸一定要給他,強硬塞入他手裏,邊合錢包邊朝她們和顏悅色道,“小同學們多吃點啊,不夠再點,叔叔先去那邊兒看看,如果有什麽事情就讓铮铮給叔叔打電話,別怕麻煩。”
溫柔而儒雅。
完全沒有那晚在她家吃飯時那種上位者的氣場。
“謝謝叔叔。”屠杳咽下口中的小籠道。
秦決盯着那張印有梵高星空畫作的金葵花卡附和道,“叔叔辛苦了。”
靳硯北爸爸微壓下巴,轉身離開。
靳硯北收好那張卡,掃了眼桌面上沒剩幾個的小籠蒸屜,邁步朝供應窗口走去。
秦決趁他背對着他們看不到,瘋狂對她挑眉,使眼色:“你看我就說吧,他爸他媽真的很好,不僅脾氣好,出手也大方,随便給一張都是大額白金卡。”
屠杳認可到不能再認可,口中嚼着小籠包一個勁兒點頭。
心裏盤算着她也想去辦一張那麽好看的卡。
吃飽喝足,勉強又喝了兩口甜膩膩的小米南瓜粥,屠杳才有空細細觀察坐在對面的靳硯北。
先前兩次他都沒怎麽吃過東西。
今天好不容易說餓,要吃,結果沒吃了兩口又出事。
所以直到現在,她才猛然發現,他吃起飯來的模樣跟她以往所有接觸過的男孩子都不一樣。
他吃東西的速度不算太慢,但十分文雅。
一次喂進口中的東西不多,不會讓腮幫子鼓的很高,充分咀嚼卻不會發出令人不舒服的磨牙聲。
喝粥也是。
一勺一勺不緊不慢的喂進口中,不會直接端碗吸溜搞得不僅難聽而且還沾到嘴角邊全是,也不會發出勺子敲擊碗沿的雜音,全程都十分安靜。
而且,吃飯就是認真吃飯。
完全不會像秦決一樣一邊吃一邊玩手機,或者是分心看些其他什麽東西。
一頓飯吃的又快又認真,吃完後無論是桌面還是他嘴邊都是幹幹淨淨的。
給同桌共餐的人一個極好的體驗感。
“杳兒,你去給沈菡初打包一碗白粥。”靳硯北将飯卡遞給她,邊用紙巾擦拭嘴唇邊有條理的安排着,“我和秦決收拾桌子,這樣分工快一點兒。”
屠杳并無異議。
抓起飯卡背對他們朝馬上就要關閉的窗口走。
自然沒有看到,待她走遠後,秦決摞好兩個小籠屜,又将粥碗放在上面,滿臉戲谑的用胳膊肘杵了杵靳硯北。
擠眉弄眼的揶揄道,“杳兒?”
“不然叫什麽?”
靳硯北神色坦然的反問。
“杳總或者杳姐啊,”秦決一馬當先的抱走一摞空碗,給靳硯北剩下有醋的碟子與有湯的碗,“我們都這麽叫她。”
“我比她大,叫這些不合适。”
“那叫杳兒就合适?”
靳硯北穩穩端着碗,擡腿給了他屁股一腳,讓他趕緊拿着東西往收碗處走。
順便傲嬌道:
“你管我,我覺得合适就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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