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陸在野很危險”
“陸在野很危險”
楚知意用兩分鐘的時間看完了感謝信的內容。
和小姑娘口中說的大差不差,總結起來大概是他曾經的小舉動意外溫暖了一個想要輕生的小孩。
至于輕生的原因,是小姑娘考試沒考好和父母吵了架。她一氣之下想要跳湖,以此來讓父母後悔。
信上的字跡很規矩,透着股稚嫩,應該是事發當天寫下的感謝,紙張上還有眼淚的痕跡。
而在信的最後幾段,字跡變得成熟老練,唯一不變的是書寫時的認真。
“寫這封信的時候我四年級,現在我已經高一了,上的學校也是黎城一中,幸好老爸老媽沒有反對我的決定。”
“我聽說黎城一中有六套校服,每年會随機選取其中一套發放給新生,以此來區分不同的年級。我特別幸運,也分到了藍白色的!”
“我現在長大了很多,時常覺得小時候的自己幼稚,竟然會有自殺的想法。可是當年的我确實沒有現在的理解力和承受力,很容易對自己感到失望,也真的會魯莽地去跳湖。”
“當時就應該把這封信給你的,但是好像我太膽小了,沒有敢去找你,害怕爸爸媽媽不高興。”
“總而言之,特別特別特別謝謝你,知意哥哥,沒有你可能就沒有今天的我了。”
“祝你永遠快樂幸福。”
信到這裏就結束了。
奇妙的溫暖和不可名狀的怪異卻同時從楚知意心裏升起,和他聽見那個小姑娘說話時的感受一樣。
有哪裏不對勁,是麽?
他無意識摩挲着信紙,視線漸漸凝聚到紙上的某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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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也”字。
……她為什麽要說“也”?
也是黎城一中,也是藍白色的校服……
誰也在黎城一中上過學?誰也穿過藍白色的校服?
驚雷在窗外炸開,楚知意的腦袋驟然劇痛,仿佛千百條小蛇一齊啃咬內裏的神經,借此來模糊他的神智,阻止他繼續再想下去。
然而楚知意沒有停止。
他徒勞地一遍遍念着黎城一中四個字,猜測着某種令他不敢相信的可能。
……是他自己嗎?
……是他自己在黎城一中念過書嗎?
可所有人都不是這樣說的,他們說,他和楚嘉言一出生就被爺爺接到了M國,他們一起在M國長大,每逢假期時才會回到黎城小住。
他們在M國的念書經歷可以從托兒班追溯到大學,所有一切都歷歷可尋,楚嘉言還給他發過他們兄弟在高中校園的合照。
他和楚嘉言的生活軌跡像是完全相同的平行線,直到他爬山失憶後才開始彎曲錯開……
失憶那年,他應該剛剛考上大學。
不,不對。
他和楚嘉言并不同步,楚知意想。
為什麽?為什麽不同步?記憶屏障的某一處出現裂痕,使他産生了與以往認知相悖的潛意識,然而那些念頭卻如同電光忽現,不可探究不可追尋。
他抖着手在手機相冊中翻找,翻找他和楚嘉言高中時的合照。
相冊裏屬于過去的照片少極了。
失憶後,楚嘉言給他買了新的手機——他原來的手機在墜山的同時摔壞了。
這是楚嘉言告訴他的。
他沒有怎麽在意過這件小事,反正手機這種東西隔一段時間就要更新換代,就算不壞也可能用不了太久。
但如今這件小事卻魔鬼般被他再次想起,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找到了。
珍貴的,他和楚嘉言的高中合照。
他們穿着相同的襯衫和制服,背景是高大的尖頂教堂。照片裏他站在左邊,正抿着唇微笑,而他的哥哥将手搭在他肩膀上,眉宇間是目空一切的冷傲和自信。
他失憶剛醒時看過這張照片很多次,以試圖想起一點過去的回憶。雖然從沒有效果,可他也從沒覺得有哪裏不妥。
現在懷疑的種子在他心裏生根,連帶着這張熟悉的照片也變得怪異起來。
楚嘉言能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可為什麽神情間沒有一點點溫情?
還有他的笑……
太怯了。
和共同相處十幾年的人一起拍照,也會流露出這樣怯生生的表情麽?
他的頭更痛了,絲毫沒有緩解的趨勢。
——他無法回答接踵而來的懷疑,也無法确定這些懷疑是否是他疑神疑鬼而得出的莫須有假象。
他無意識間将頭磕到了桌面上,似乎是想借由表皮的疼痛來抵消深層的不适。
但他沒有将自己磕痛。
他的額頭碰到了柔軟厚實的紙張。
是盛野給他的那般半冊劇本。
封皮上“暴雨降臨”四個字深得晃眼,劇本名下的主角名也讓他更加頭暈目眩。
“陸在野”和“沈知鵲”。
劇本裏的校園背景,也是黎城一中。
真的是巧合嗎?
所有的一切……
暴雨如注,尖銳的鳴笛聲硬生生在奔騰的雨聲間撕開一道裂口。
楚知意緊緊攥着劇本,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了大門前的黑車。
是他的爸爸回來了。
而他的媽媽正披着素色的披肩站在別墅門前等待,保姆撐着黑色的大傘為她遮擋風雨。
這麽晚的時間,宋羽煙竟然在等待楚昊廷回家?
這難道也是這個家裏的規矩嗎?
就像所謂的門禁時間?
“知意,你變得和嘉言有點像。”
他想起宋羽煙那句奇怪的話來。
不遵守門禁,就變得和楚嘉言像?為什麽?
難道他需要遵守門禁,楚嘉言卻不需要,為什麽?
楚知意轉過身,關掉卧室的燈光,只留下一盞昏黃暗淡的夜燈。
他靠在牆壁上,雨滴砸在牆壁上如雷貫耳,他沉在這令他不喜歡的聲響中,竟然詭異地平靜了下來。
他對雨天有偏見。
一些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的偏見。
可如今他近距離地與雨幕相融,卻又有些難以言喻的安心,仿佛雨聲和心跳趨同。
雨滴不停,心跳就不停。
他也不會死亡。
為什麽總想到死亡?
楚知意閉上眼睛,緩慢而有節奏地深呼吸,努力将腦子裏奇怪又沒有邏輯的想法抛開。
再睜開眼時,他的神色已經轉變成某種平淡的冷厲。
他翻開劇本,重新審視這個他沒在意過的故事。
陸在野和沈知鵲的相遇是一場巧合。
烏龍的校園霸淩事件使得沈知鵲住進了陸在野的寝室。
陸在野是個怎樣的人呢?
容貌漂亮無瑕,成績優異到從來都霸占榜首,家境富貴又體面,令不少人豔羨,連性格都溫柔友好,極富有責任感,追求者無數,老師同學都喜歡。
一個接近完美的男孩,很多人都這樣認為。
沈知鵲起初也這樣認為。
陸在野從一場險些會發生的校園霸淩中解救了他,還悉心照顧了因為水土不服而生病的他。
他沒有理由認為陸在野不好。
但沈知鵲依舊萌生了“陸在野很危險”的想法,基于直覺的想法,沒什麽道理也沒什麽證據。
如果一定需要理由來證明,沈知鵲大概會說,陸在野性格裏的強制性有些過于突出了。
他明明說過他不想要陸在野幫他吹頭發,陸在野仍然固執地要幫他吹。
他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雖然陸在野說不會弄痛他,也确實沒有弄痛他。
沈知鵲沒有生氣。
确切來說,他什麽都沒有想,他看出了陸在野不為人知的危險性,卻不加反抗更不加制止,不知道是不是性格裏怯弱的一面在作祟。
很快,這種怯弱使陸在野的惡劣和危險擴大了,并且表現得更加具象。
陸在野開始頻繁地給沈知鵲吹頭發,有時還會幫沈知鵲在小腿和腳腕塗抹潤膚霜,盡管沈知鵲自己已經塗過。
陸在野在不久的月考後和沈知鵲成為了同桌,盡管他們的成績一個居于首位一個在末尾徘徊,沈知鵲不明白班主任為什麽會同意。
成為同桌後,陸在野有了更多的機會捏着沈知鵲的手玩,十節課有九節半都要握着沈知鵲的手指以彰顯存在感。
最可惡的是,陸在野還光明正大霸占了沈知鵲向老師申請的畫室,至此完完全全将沈知鵲的私人時間變成兩人共有。
陸在野稱他們為朋友。
陸在野說,沈知鵲應該滿足他的一切需求,這是身為朋友的職責。
沈知鵲仿佛變成了陸在野獨有的,愛不釋手的玩具。
【畫室,黃昏。】
【陸在野坐在矮凳上,腦袋枕着沈知鵲的大腿,一動不動地看着沈知鵲畫畫。】
【沈知鵲的腿有點發麻,他忍不住動了動。】
【沈知鵲擡起畫筆,想在陸在野漂亮而嚣張的臉蛋上畫一只喜鵲。】
【陸在野在沈知鵲腰側蹭了蹭,說:“不要亂動,我在睡覺。”】
【沈知鵲:“可你的眼睛睜着。”】
【陸在野:“我就是睜着眼睛睡覺的。”】
【沈知鵲:“哦。”】
【陸在野:“你乖乖畫畫。”】
【沈知鵲:“哦。”】
【陸在野笑說:“小傻瓜。”】
【沈知鵲手動合住了陸在野的眼睛。】
【陸在野重新将腦袋枕好,睡着了。】
【沈知鵲安靜地在油畫畫布上畫完了一只喜鵲。】
這是劇本中的一小段,描述的是主人公在畫室時的相處。看到這時,楚知意已經将自己重新埋在了被子下,只露出一張臉來。
他用手撐着下巴,輕輕嗅了嗅枕邊的香囊,心情悄無聲息地好了一小點。
說實話,如果由他界定,劇本裏的陸在野無疑是個高傲的煩人鬼,還是很愛黏人的那種。
沈知鵲很“縱容”他。
确切來說,是很忍耐他。
不過忍耐是有止境的,這會兒的沈知鵲似乎開始“不耐煩”了,要知道最初的時候,他連陸在野碰他腦袋都乖乖地不動,只會将手握成拳放在膝蓋上。
爆發的契機是一場雨天,淅淅瀝瀝的小雨。
黎城是個不常下雨的城市,沈知鵲透過明淨的窗看着雨幕出了神。
雨時停時下,卻一直沒有真正結束。
他似乎心情不錯。
結束了在教室的學習後,午後第三節課的時間,他照常前往畫室,雨勢開始變大。
沈知鵲駐足在藝術樓後門那一側,用手心接住豆大的雨珠,神情忽然恍惚。
他開始朝雨裏走。
電閃雷鳴,暴雨瞬間将他澆透。
他擡頭望着廣闊黑沉的天空,眼睛裏流轉着一點堪稱歡愉的神采。
忽然間,世界天旋地轉。
他被抱進了一個暖和的懷抱。
陸在野的皮肉熱極了,貼在他身上好像發着燙,像剛鍛好的熱鐵。
當然了,陸在野的肌肉緊繃如鐵,神情也緊繃如鐵。
一看就是不高興了。
而且很不高興。
“站在雨裏COS海燕?”陸在野冷聲問。
“我沒有翅膀的,COS不了海燕。”沈知鵲認真回答,只是聲音被雨水幹擾着,有點模糊不清。
陸在野看了他一眼,他立刻識趣地不說話了。
“抱緊我。”陸在野說。
沈知鵲連忙摟緊陸在野的脖子。
陸在野奔跑起來,迎着狂風暴雨。
陸在野抱着沈知鵲回到了寝室,然後反手鎖了卧室門,打開熱空調。
他将沈知鵲扔到床上,開始解沈知鵲的衣服。
校褲邊緣被陸在野的手指碰到時,沈知鵲才遲鈍地感到惶然。
“陸在野……”他按住陸在野的手,卻在下一刻被陸在野用薄圍巾捆住了手腕。
“幹什麽?”陸在野反問,眨眼間将他剝得只剩內褲。
“你別這樣……”沈知鵲哀求地說,連眼眶都紅得不像樣子。
“別怎樣?”偏偏陸在野連停頓都沒有,再一次将他抱起徑直走進浴室。
陸在野給他留了件衣物蔽體,不過這衣物的功效在片刻後也幾近于無。
淋浴頭被粗暴地開到最大,沈知鵲連防備都沒有就被熱騰騰的水流澆了滿臉滿身。
圍巾吸水後變得沉重異常,沈知鵲擡不起手,只能無力地靠着瓷磚牆壁,呼吸聲漸而發沉。
陸在野卻站在一側居高臨下地欣賞着這具瓷白鮮活的身體,好半晌才重新披上溫柔好同學的皮囊。
他跪在沈知鵲身邊,慢慢拂開沈知鵲額前濕透的頭發,輕聲說:“沈知鵲,淋了雨要及時洗澡的,不然會感冒生病。”
沈知鵲不敢看他:“那你給我解開圍巾好不好?我很快就會洗完的……你,你也淋濕了,你等下再洗……我會很快……”
陸在野緩慢搖頭,手指滑過沈知鵲的臉蛋脖頸,“你是一個沒有責任心的人,沈知鵲。”
沈知鵲神色發懵。
“我不相信你會好好地洗澡。”陸在野點了點他的小腹,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下滑,“所以我要幫你。”
沈知鵲怔住,臉上呈現出不可置信的崩潰來。
“我不需要你幫忙。”他顫着身體開口,聲音小而堅定。
“小騙子,這是身為朋友的職責。”
“不是朋友,你一廂情願的……”
一廂情願地黏着他,纏着他,欺負他。
“是麽?”陸在野的眼中閃過狠戾。
“……是。”沈知鵲被圍巾捆縛着的手開始掙紮,雙腿用力并攏。
陸在野反而笑了,他抱住沈知鵲的腰将他扛到肩膀上,溫熱水滴就此淌過沈知鵲漂亮到極致的脊背,顆顆分明,泛起璨光。
陸在野一手圈着沈知鵲的腰,另一手緊緊握着沈知鵲的大腿,白皙腿肉在過大的力道下被勒得微微溢出。
而陸在野的眼睛只看着布滿水汽的浴鏡,上面極度模糊地映出兩道人影。
沈知鵲喘着氣不說話,像在與陸在野較勁。
他心中的惶然驚懼越擴越大,卻又隐約生出些與之截然相反的心情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為什麽害怕,以及害怕些什麽。
他安安靜靜地伏着,第一次知道原來陸在野的肩膀這樣寬闊這樣有力。
“真的不是朋友嗎?”陸在野又一次問。
“……不是。”沈知鵲也又一次進行否定,不知道是心意太過決絕還是想故意激怒陸在野。
脆響聲在沉悶浴室間驟然響起。
陸在野胡亂把鏡子上的水珠抹開,那一片不規則的區域便清晰映出漂亮皮肉上的巴掌印來。
淩亂的,交疊的。
陸在野托着沈知鵲的臀将他抱進懷裏,兩個人在水流下緊貼在一起,被濕而沉重的布料牽引着墜落。
沈知鵲哭了。
淚水融進源源不斷的水流中,不甚分明。
可陸在野就是能分辨出來,大概沈知鵲的淚水在他眼中都是特別的。
“哭什麽?”陸在野抽出圍巾的結扣,解開了他的束縛。
“你打我,我讨厭你……”沈知鵲在抽噎,卻沒有離開陸在野的懷抱。
大概是一種沒能逃過懲罰,從而破罐破摔的心理。
陸在野掌着他的臉,他的眼神惡狠狠的,卻又浮着孩子氣的天真幼稚。
這是陸在野第一次看見沈知鵲這樣的表情。
陸在野很滿意。
“我早就想這麽做了,我的小木頭人。”他說。
陸在野居然一直把他當木頭人,沈知鵲不由想。
“而且,我覺得你喜歡,小騙子。”陸在野狠狠捏着掌印所在,充滿晦暗欲-念的目光直直撞進沈知鵲的眼睛,仿若能洞察一切的魔鬼。
“我永遠不和你做朋友。”沈知鵲說。
“連放狠話都這麽乖。”陸在野笑起來,擠出果味的沐浴露肆意塗抹到他的肩膀脊背。
沈知鵲聽見陸在野在他耳邊呢喃:“你應該說,我永遠不和你做。”
最終沈知鵲被陸在野翻來覆去洗了個幹淨,陸在野的手法和他的性格一樣,表面溫柔內裏肆意。
沈知鵲覺得自己真的像只動物,而給他洗澡的人則是第一次養動物的新手,全程以把他的頭發抓成雞窩一樣亂糟糟的樣子為樂趣。
好在陸在野沒忘記給他擦水珠也沒忘記給他吹頭發。
他被放到陸在野的床上被塞進陸在野的被子裏。
——他的床鋪和被子被扔在上面的濕衣服弄濕了,不能睡人。
沈知鵲突然懷疑陸在野是故意的。
“同學,到晚自習的時間了,你們在宿舍休息的記得不要遲到。”敲門聲和宿管阿姨的提醒聲一齊響起。
陸在野把沈知鵲伸出被子的腳放回去,“阿姨,我身體不舒服,請過假在宿舍休息,我的舍友照顧我。”
“好好!那你記得吃藥。”宿管阿姨不疑有他,很快從寝室前離開。
沈知鵲默默地看着陸在野扯胡話,這個人明明健壯如鋼鐵,和病弱沾不上邊。
“看我幹什麽?小喜鵲。”陸在野注意到他的目光。
沈知鵲又默默地轉過身。
陸在野摸摸他的額頭,“一會兒我給你拿碗紅糖姜湯喝,晚上想吃什麽也告訴我,好不好?”
沈知鵲依舊默默地不說話。
“小倔強鬼,不想理我啊?”陸在野蹭蹭他的後頸,像斂去兇性的大狗狗,“不想理我也不行,今晚我還要抱着你睡覺呢,鵲鵲。”
沈知鵲終于有了動靜。
他推開陸在野的臉,小聲警告:“不許叫我鵲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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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