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關于蘇博清(下)

番外關于蘇博清(下)

回國前兩天

“出來玩呀?哥們給你送行。”

“不去了,收拾東西。”

面對好友的邀請,蘇博清幹淨利落挂斷電話。

客廳外工人有條不紊地搬運打包好的箱子,他在房中收拾一些随身物品。

母親打來電話詢問情況,蘇博清坐在木椅上随口應付,摩挲着手腕上已經褪色的紅繩,看着窗外的陰雨連綿……

*

舞會那天,蘇博清冒着雨找到許夏住的地方。她家的住址一點也不陌生,學校組織家訪找了她家三四次都撲了空。地址蘇博清熟的都能背下來,實際過來卻是第一次。

“這是你的嗎?”

在門打開的那一刻所有的感情都清晰明了。

他要許夏。

無論答案是什麽。

許夏蒼白着臉靠在門邊。

嘴裏不斷重複,“你可以走了嗎?”、“你快點走吧……”

許夏推開自己,最後倒在地上痛苦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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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博清第一次知道她有癫痫。他從沒主動了解過許夏,就算是朋友也知之甚少的程度。

蘇博清等人徹底平靜下來之後抱着她去醫院。

人雖然沒事但一直昏睡,回到住處後蘇博清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

“許夏,許夏……”

許夏應了一聲,又沒有了反應。落在鼻尖前的發絲随着呼吸向上飄蕩。蘇博清用食指撩開她的頭發,握住她的手輕輕親吻。

這笨蛋總是強撐什麽呢?

永遠在他面前活蹦亂跳,好像什麽都不在乎。

他想起當初那匆匆一瞥的背影,老天真的喜歡跟人開玩笑,兜兜轉轉那個人一直是許夏。

“別翻身,側着躺。”

醫生囑咐許夏有半夜發病的可能,盡量側着能防止被嘔吐物嗆住。蘇博清扶正了幾次許夏還是躺平睡,最後一次他索性也躺床上從後面抱着許夏,讓她靠在自己身上能睡的舒服點。

“對不起。”蘇博清吻上她的額際,小聲呢喃。

每次許夏傷心的時候總是低頭盯着腳尖。

“我高攀不起你這樣的朋友。”

這傻瓜是不是覺得別人都不知道?

她臉頰浮起一片不自然的紅暈,身體搖搖欲墜,蘇博清伸手摸上她的額頭。

果然是滾燙的。

”放我下來!“

“別動,你沉死了。”

出租車駛向醫院的路上,許夏靠窗縮在一角。垂落的頭發遮住低垂的臉龐,腦袋随着汽車一颠一颠的。

“冷不冷啊?”蘇博清問。

沒有回答。

蘇博清伸過去握住她的手,冷冰冰的手捂都捂不暖,他小心翼翼攬過許夏讓她躺在自己身上。

許夏強的跟頭倔驢似的。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越是跟許夏在一起蘇博清越是不想掩藏。

“看我幹嘛?”

“為什麽不能看?”

“嫌我醜是不是?”許夏遮他的眼睛。

“覺得你好看才看的。”

沒想到許夏更氣憤了,“我聽出來了,你在諷刺我。”撲上來就要錘他。

蘇博清笑着躲開,鼻間萦繞着許夏發絲散發的淡淡花草香,“我認真的。”

許夏不依不饒。

“幹什麽,你是不是喜歡我?”

“是,我喜歡你。”

好像等了很久的一場甘霖,最終落在草葉上折射出耀眼的光。

空氣蒸騰,蘇博清仿佛聞到雨後蓬勃生長的草木香氣。

他覺得那是許夏的味道。

和許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是他人生最快樂的時光。

蘇博清覺得他們會一直在一起,即使出國他也會想辦法把許夏一起帶走。他會找個适當的時機把一切安排妥當。但老天沒給他這個機會,他和許夏甚至連再見都沒來得及說。

“你怎麽在這?”蘇博清看着母親質問。

女人将鑰匙按照許夏的要求放在門外地毯下,走進屋內對蘇博清說道:“是那個女孩子交給我的。”

“她叫許夏。”

“小清,你鬧夠了。”

“我要等許夏回來。”

從白天到日落。

敲門聲響起,蘇博清沖出去開門。

門外只有小孩抱着作業驚怯地看着他。

許夏就這樣消失了。

一消失就是七年。

*

挂掉電話,蘇博清呆呆望着腕上的紅繩。

出國的第一年他曾經回來過一次。

許夏辦了休學,他只好找到她原來住的地方。看着更加斑駁的鐵門,他鼓起勇氣敲開。

“誰呀?”

這一次出來的不是許夏。

“許夏在嗎?”

“不知道!”女人面色不善,說完便想将門關上。

“等等!”蘇博清指了指門口堆放的箱子,“這些不是許夏的東西嗎?”

“都是垃圾,要扔掉的。”女人罵罵咧咧,”那死丫頭在外面做雞的!還帶男人回來,都不知道她的東西沾了什麽。“

蘇博清盯着眼前這女人,直到她自覺閉嘴。

“東西不準扔。”他說,“我給你錢,把東西留下。”

他給了那女人五萬讓她留着許夏的東西。

這樣做蠢透了!可他不知道還能為許夏做什麽,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許夏會回來……

他陸陸續續找了許夏很久,身邊總是能聽到關于許夏的消息,可是當他真找過去的時候許夏又消失了。蘇博清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在耍他,耍也耍了七年,該讓他見到人了吧?

他們在最相愛的時候分開,許夏已經成了他的執念。

“恭喜呀,蘇總。”茶水間,同事們笑着打趣他。

GAM作為集團的重點關注對象,高層開過幾次會議決定領導人選。這燙手山芋誰都不願意接,大家互相踢皮球最後球被踢到蘇博清面前。

本來就一堆破事現在又要多分管一項業務,哪個笨蛋會接手?

上午集團周會他還在跟幾個老家夥打嘴仗扯皮。

“蘇總,辦公室的事您看怎麽決定?”樓下郭主任發來消息。

“唉——”蘇博清看着顯示打字中的對話框回複,“再看看吧。”

對面一直顯示正在輸入中,過了一陣郭主任終于發來一句,“好的。”

蘇博清端起咖啡灌下一大口。

樓下什麽心思他當然清楚。

GAM經過一輪大換血現在是群龍無首的狀态。這攤爛賬樓下希望樓上的人來平,然而樓上希望樓下的能自己收拾了。郭主任找了他幾次,明裏暗裏希望他能接手。

“您如果決定搬得話跟前臺說一聲,我讓小夏上來幫忙。”

蘇博清想了想回答:“我還有幾櫃子的資料在上面,估計是搬不動了。”這樣的婉拒作為人事領導肯定能聽明白。

“沒關系,有小夏在。”

好家夥,為了搬個辦公室都不顧手下死活了。

蘇博清啞然失笑,端起杯子發現咖啡已經喝光。

“喂?”

電話那頭是另一個聲音接起,蘇博清沒多想直接交代:“端杯咖啡過來。”

五分鐘之後敲門聲響。

“進來。”

門打開,人卻站在門口。

蘇博清正在電腦上批文件,眼睛都不擡的直接伸手敲了敲桌子說:“咖啡放桌上。”

外面那人小心翼翼走進來将咖啡放在旁邊,又靜悄悄走出去。

他不知道前臺什麽時候又新招一個,但她的入職培訓是怎麽做的?哪天要叫人事的過來罵一頓才行。

“等等。”蘇博清拿起桌上的文件遞過去,“下次看見桌上有簽好的文件記得拿……”

那人轉過身,讓蘇博清連話都忘記說。

想了很久的人毫無預兆地出現在眼前是什麽感覺?

蘇博清覺得好像有一團霧哽在喉嚨,文件還拿在手上,有一頁紙幾乎掉出來,許夏伸手去接。

“許夏。”蘇博清叫她。

上一次叫她已經是八年前。

“蘇總,我把文件拿下去……”

“你叫我什麽?”

蘇博清皺眉,看着眼前的人流露出畏懼和躲閃。

“總,總裁,我把文件拿下去。”

許夏不等他開口就一溜煙跑走。八年前兩個人親密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現在人近在眼前卻對他唯恐避之不及。

蘇博清癱坐在椅子上。

“你到底跟許夏說過什麽?!“蘇博清質問。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壓住怒火盡力維持住優雅地嗓音說:“小清,我再說最後一次。我可以發誓我從來沒跟許夏說過任何一個過分的字眼。我作為一個母親只是請求她能否勸勸你,僅此而已。”

這個解釋并不能使他滿意,蘇博清在房間打轉。最終還是忍不住跑到前臺去找許夏問個明白。

他想知道這幾年究竟發生什麽?

想知道她為什麽要躲着自己?

想知道她究竟過的好不好?

“許夏呢?”

前臺面面相觑,“您找樓下GAM的小夏嗎?”

……

“郭主任,樓下辦公室幫我騰出來吧。”

電腦這邊秒回,“好的。”

“一會叫許夏上來搬。”

沒有人清楚為什麽蘇博清改變主意,前一秒還在推脫,後一秒恨不得立刻搬下去。

他像個監工似的抱手坐在長桌邊看着許夏拖個板車進進出出。

來回幾趟,辦公室已清空大半。主任說的沒錯,有許夏在就夠了。

書櫃搬空,許夏轉頭怯怯看他,“蘇總。“蚊子似的聲音喚道。

“幹嘛?”

“搬完了。”

蘇博清目光沉沉,“許夏。”

明明人就在眼前,為什麽還是這麽想她呢?

“好久不見。”

八年時間能改變太多東西。他看着許夏一臉驚恐抖若篩糠,仿佛自己說的不是問候而是威脅。

*

“許夏,端杯咖啡過來。”

電話那頭,“蘇總,剛才小孟已經給您端上去了。”

蘇博清瞥了眼桌邊熱氣騰騰的咖啡說:“喝完了。”

挂了電話,他将咖啡倒進茶水桶。

搬來樓下半個月,許夏每回見他跟見鬼一樣。明明以前見他都會有說有笑貼上來,現在許夏對誰都笑,除了自己。

項目發表會那晚,蘇博清拿着房卡踉踉跄跄走進房內直接躺在床上。

湧上來的酒意敵不過口幹舌燥,他掙紮着爬起來去吧臺倒水。

房門傳來開鎖聲。蘇博清聞聲轉頭,與門口的視線相對。

“不進來嗎?”他看着許夏問。

許夏穿着與她今晚裝束相比過分華麗的外套,裏面的襯衫上還殘留幹涸的紅酒漬。她不安地攏了攏衣服,小心地說:“蘇總我是來找充電器的。”

蘇博清哦了一聲,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他拇指與中指握住玻璃杯,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溜邊走去拿充電器的許夏。

“蘇總您慢用,我先走了。”許夏轉身。

咣!

玻璃杯在臺面打轉發出陣陣刺耳響聲。

蘇博清拽住許夏,一個用力将她拉進自己的懷抱。

“不要走。”

“你知道我是誰嗎?”許夏推開他,眼裏帶着一絲絕望,“你還想像以前那樣占我便宜是不是?你知道我被你害的多慘嗎?王八蛋!”

他似懂非懂。

愣神之際,許夏已經捏住他的下巴湊上來。

“你要幹什麽?”

“你占我便宜,我也要占你便宜。”

兩人額頭相抵,蘇博清試探着靠近。不知是誰先吻上誰。

本能騙不了人,蘇博清将人擁住的那一刻他就确定了許夏的感覺。即使分開七年他們依舊為彼此心動。他像離水的魚急切地渴望許夏。

“蘇博清。”

許夏将他推開,雙手輕輕捧住他的頭。

看着她的雙眼,蘇博清忍不住要靠上去。

“你爽個屁呀!”

許夏撞上他的胸口睡了過去。

“許夏?”

蘇博清将人抱到床上,手指撩開臉頰上的發絲。緊閉的雙眸睫毛顫動,他小心翼翼撫上她的眉眼。

那一刻他感覺到心終于塵埃落定。蘇博清躺在許夏的身側抱住她沉沉睡去。

許夏到底為什麽躲着他呢?

“你的耳環落下了。”

辦公室,他看向對面慌張無措的臉。

蘇博清想起昨晚心裏那股氣就直沖腦門。一覺醒來身邊空蕩蕩的,打電話也不接。

“您搞錯了吧,我沒有丢耳環。”

嗯,現在還死不承認。

清醒了就開始翻臉不認賬,他倒要看看許夏能裝到什麽時候。

她就這樣對自己唯恐避之不及,轉頭又對別人笑着撒嬌。

蘇博清坐在車裏看着遠去的身影和別人出雙入對……

隔了七年眼光居然越來越差,什麽歪瓜裂棗也能看上眼。

許夏的态度讓他焦躁不安。他從沒體驗過落後于人的滋味,但是在許夏這裏他落下太久。

聽到茶水間同事們的談話,讓他再也呆不住。煩躁的心渴望抓住點什麽,他松開領口扣子透氣,一轉身走進茶水間。

水流聲充斥,許夏艱難地用她那燙成豬蹄的手洗茶杯。

心裏想的和說出口的根本南轅北轍。

許夏的無動于衷讓他逐漸崩潰。

哐啷!

杯子碎落在地。

也打破了他體面的僞裝。

沉默反而變成一種挑釁。

讓他口不擇言說出傷人的話。

“你都有喜歡的人了還招惹我幹什麽?”許夏醉中呢喃。

那你的不告而別又算什麽?

蘇博清将她抱回辦公室,将厚厚的羊毛毯給許夏細心蓋上。

“蘇總。”

他朝門口比了個噓的手勢,然後在鄧雅詫異的目光下淡定走出辦公室。“去你辦公室說。”

團建旅游的時候兩人終于能有機會說上話。

他想了很久最後也只敢輕描淡寫地問她這些年過的好不好。問完蘇博清就後悔了,許夏那個傻瓜永遠只會說好。

他竭力想填補這些年的空白,可是許夏卻只會把他往外推。

“又忘了是不是?許夏你怎麽什麽都能忘!”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嗎?每次就知道逃。你什麽時候能有點出息?”

心底越是不安嘴裏的話就越是傷人。

明明不想讓她走,卻只能把她推的越來越遠。

啪!

一巴掌徹底打醒了他。

蘇博清頹然滑坐在門邊。

這混蛋樣別說許夏,連他自己也想揍自己一頓。

蘇博清好像深陷泥潭一般無力,掙紮也墜入,不掙紮也墜入。

只能一次次地循環在憤怒和懊悔之中看着許夏離他越來越遠。

蘇博清我們做朋友吧?

他讨厭聽到許夏說這句話。

“我喜歡你。”

沒有回答,許夏臉上只有驚愕。

蘇博清低頭自嘲,她的表情已經明确地告訴他,他們之間不會再有一丁點可能。

“你不是我應該喜歡的。……從現在起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踏實過日子,你明白嗎?”

這七年許夏已經走的太遠,甚至連填補空白的機會也不肯給他。

蘇博清曾自私地想幹脆把當年的事情告訴她算了。可是話到嘴邊,看着許夏那副倔樣子還是不忍心開口。他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讓她選擇把兩人之間的記憶忘掉。他不想看到許夏因為這段記憶難過,過去是過去,他想擁有的是和許夏的未來。

“許夏!”

外面歡呼聲乍起……

“蘇博清。”

“你來看我笑話的嗎?”

許夏笑着,每一次受了委屈她都是這副表情,強裝着沒事。

她哭着說:“為什麽無論怎麽選擇我都是沒人要的可憐蟲啊?”

不是的,蘇博清想,你是我最珍貴的寶物。

他抱住許夏,好像塵封的機械按上最後一片齒輪開始運轉。

“我好想你,許夏。”

*

“我不知道我有什麽值得你喜歡的。”

明明話已經說得那麽清楚許夏總是固執地不肯接受他的表白。蘇博清感覺自己走投無路,如果在許夏眼裏自己是個爛人那他就做個爛人吧!

“我需要有個伴侶,你再适合不過。”

只要能重新開始,讓他怎樣都無所謂。

重新在一起之後許夏對他的戒備更甚從前。明明做着最親密的事,可是許夏的心卻離他越來越遠。

她時不時的疏離和失落,蘇博清都看在眼裏。

“我們不應該有太多交集。”許夏說得滿不在乎。

這句話像根刺紮在他心裏。

他們之間好像一場開啓倒計時的游戲,是許夏先愛上他,還是他們先分手。

終于又到了生日這天。又是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最後又是許夏傷心地離開。

“愣着幹嘛,快追呀!”

蘇博清狂奔到外面。

“對不起,對不起……”所有一切都對不起,求你別離開。

許夏哭着拉開他袖子,讓他認清自己的心。

他早在七年前就已經認清楚。

蘇博清想解釋卻不敢,他賭不起許夏再一次承受痛苦。

為什麽當年唯獨忘掉和他在一起的經歷。蘇博清找過許夏的同事詢問當年的情況,可樂箱子只砸掉了那段記憶。許夏也曾對外人說起過高中的事,但對于蘇博清卻只字不提。他害怕許夏難過,也害怕面對這段記憶是許夏痛苦的根源。

只要許夏愛他,那他們就可以重新開始。

蘇博清無法放手也不想放手,和許夏重新在一起的這段日子也越來越确定她就是自己想共度一生的人。

“求求你放了我吧……不喜歡我你們離遠點啊!”

然後他的自私又一次傷害了許夏。

他以為的好對于許夏來說全部都是負擔。雖然他總說許夏是白癡,但他才是個白癡。每次都要等到把人傷透了才知道自己做錯。

“我對你并不是愛,只是占有欲。”

沒什麽比許夏健健康康更重要的。

“許夏,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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