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心跳
第028章 心跳
鏡面光潔。
溫熱的水流沖刷指腹, 給燥郁潮悶的秋夜帶來一絲清涼。
裴拾音洗手的時候,宋予白就懶憊地靠在門框上, 垂着眼簾若有所思。
相框上的污漬問不出所以然。
所幸,她今晚還有足夠多的後招,可以拖延跟他相處的時間。
洗完手,她胡亂甩了水珠就打算離開盥洗室。
然而宋予白像是提前預判了她毛躁的壞習慣,抽了紙巾将她雙手牢牢包在掌心裏。
柔軟的紙巾浸了水,頃刻就變得薄而透。
男人掌心的溫度隔着濕軟的紙巾,輕輕揉捏她的手指, 刮塗過相框玻璃表面的右手食指,更是被他捏起指尖, 反反複複擦拭。
她本能地掙了掙,又被他攥住手腕拖了回去。
“先擦幹淨。”
他聲音沉沉,微微擰緊的眉心裏,有複雜情緒。
她躲不了,只好乖乖任他擺弄。
盥洗室裏逼仄,靜谧無聲的空間裏,只剩下兩道綿長的呼吸。
他身量高, 站在她面前時, 有陰影蓋落進她的視線。
Advertisement
離得近了。
鼻息裏盈滿他身上特有的烏木沉香, 穩重得體的味道無端給人一種心安感,徹底安撫下了她等待了一晚的焦灼。
然而前十分鐘的露天花園, 空間開闊,等場景轉換到幽閉的衛生間,她才隐隐約約聞到他身上一股若有似無的石楠花香。
哪來的?
茫然地眨了眨眼, 花了點時間,才确認這股味道的的确确是出自他身上散出來。
她對花粉過敏, 讓她的鼻子對花的香味也格外敏感。
石楠花的自然花期是在夏季,這都九月底了,寧城哪裏還種着這種氣味淫//蕩的植物?
宋予白生來喜歡幹淨,衣服在熨燙後,都會挂進專門的晾衣櫃裏祛味染香,為什麽會染上這種不幹不淨的腥氣?
她皺着眉,本能地想湊近他身上聞個仔細,卻沒想到,宋予白很克制地往後退了一步,掀起的眼簾裏,又很淡的冷意,似提醒,也似警告,仿佛無聲問她“想幹什麽”。
裴拾音:“……”
看來只有等他放松警惕,才有可能一探究竟。
一晚上謎團太多,都不知道揀哪個各個擊破。
想了想,還是決定按原來的計劃走。
裴拾音抿了抿唇,哀怨地遞他一眼,委委屈屈地挽起睡衣的袖子,給他指自己手臂上被蚊子咬腫的肉疙瘩。
“我能幹什麽?要不是為了等你,我也不用被咬成這樣。”
宋予白的目光落在她有些慘不忍睹的小臂上——幾個被咬胖的癢包連成片,倒像極了她過敏期的紅腫。
老宅坐落于山腳,不知名的毒蟲蚊蟻向來棘手,她皮膚細膩,又生來嬌慣易敏,輕微的叮咬就足夠觸目驚心。
她閑不住手根本忍不住不去撓,所以手臂上癢包的表面,已經有好幾道被指甲抓出來的血痕。
宋予白皺起眉:“誰讓你這麽晚還不去睡覺?”
老宅裏都待的都宋墨然的老傭人,難保他們看到點什麽不該看的,去爸爸耳邊漏風。
然而避嫌的話到了嘴邊,還是忍不住伸手替她抓了抓手臂上的腫包。
他是她的叔叔。
叔叔關心侄女,呵護侄女,本來就是件無可厚非的事情。
所有人的期望他能照顧好她,宋墨然如此,已故的宋予年和裴蓉更是如此。
他絕對不是在假公濟私。
宋予白的指甲修剪得跟指腹齊平,圓潤半月指面平滑無糙,不輕不重的力道,撓得她舒服得直哼哼。
其實裴拾音十點多就搬了小凳子在門口等了。
老宅的整體作息比宋公館要早上一個多小時。
她搖着蒲扇坐在門口玩連連看的時候,也有管家來催過她睡覺,但她今晚鐵了心,打算在宋予白去瑞士前最後确認一下聶宏的謠言是否對她産生了什麽不良影響,所以忍着被蚊子咬包的痛,硬生生又熬了兩個小時。
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他盼回家,這會兒當然可勁兒在他跟前賣慘。
中途不忘拉開睡衣的領口,讓他好好看看這些死蚊子是怎麽不偏不倚往她鎖骨上咬。
盥洗室頂燈皎亮如月。
宋予白順着她手指的方向,垂下眼簾。
“看到沒,這些蚊子可讨厭了。”
裴拾音怕他看不見自己這一晚上等待的艱辛,又把領口在他眼前往下拉了拉。
他眉骨高,眼型長,睫毛也纖濃如扇,原本清淩淩的目光落在她鎖骨以下的如雪白皙後,很快就移開了。
下垂的眼簾,玻璃鏡片後,墨色的瞳孔裏有比黑夜還化不開的濃稠。
即便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勸她早點去睡覺,但話到了嘴邊,還是變成了:“我先替你擦藥。”
臨近12點,老宅裏寂寂無聲。
似乎別墅裏所有人的都已經順着宋墨然的作息,安然入睡。
宋予白在書房的藥格裏找到止癢消腫的軟膏,耐心地給裴拾音手臂上的腫包一個一個塗藥。
薄荷的香氣在空氣裏彌散。
清涼得能在瞬間消解皮膚表層那種腫脹的癢痛。
但裴拾音皺着眉,卻在宋予白俯身靠近的間隙,又在他身上聞到了那股淡淡的石楠花香。
狐疑的目光剛剛對上宋予白的眼睛,男人已經将軟膏丢到她手上。
“其他的地方自己塗。”
有沒有搞錯?
她能看見的地方他替她塗了,看不見的地方他居然讓她自己動手?
裴拾音一肚子逼逼賴賴,但還是決定,不在這種小事上跟他計較——免得在最後一個晚上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經。
然而手邊沒鏡子,瞎塗一氣,該癢的地方還是癢。
宋予白看她笨手笨腳地又松了衣領一陣亂塗,忍不住出聲提醒:“你房間裏難道沒鏡子,非得待在我這兒?”
這明顯是在下逐客令了。
好在裴拾音早就想好了說辭,理直氣壯地跟他撒嬌:“反正你等會也得幫我看合同,我兩邊房間跑來跑去,還不是怕吵到爺爺。”
宋予白問:“什麽合同?”
《合歡宗的女修沒有心》這個劇,在平臺裏數據大爆,社長收到好幾個網配的邀約,只是社裏檔期有限,幾家公司給出的條件和限制都不相同,幾份合同都需要輪番比較,才能确定最後的合作方。
她之前一直嫌合同字多懶得看,也一直沒回複社長。
所以今晚,也不算完全沒事找事。
宋予白皺着眉,似乎是在認真評估她話裏的真假:“着急?”
“不着急我等你一晚上幹嘛?”藥膏終于抹對了地方,感受到鎖骨上傳來的清涼,裴拾音舒服地喟嘆了口氣,“主要是廣播社裏一直在催我确認,拖不了。”
她有備而來,當然不可能三言兩語就被他打發。
她向他表達,自己需要用他的電腦登錄郵箱,把合同下載下來。
宋予白打開筆記本,起身去茶案旁的飲水機倒水,順便也給她留夠操作的空間。
不過就是下載幾個文件,裴拾音坐不慣他的高椅子,幹脆彎腰趴在他桌上,左肘在書桌邊緣支起上半身,右手握着鼠标搜網址開郵箱。
郵箱裏郵件雜亂,她在一堆未讀的信用卡和購物廣告裏,艱難地尋找社長給自己發的那幾封郵件。
護眼燈裏,少女瑩白的面頰,睫毛低垂,認真專注的側臉,在接近淩晨時分,有一種很清純很舒服的漂亮。
随意紮起的丸子頭,腦後和耳廓旁都散着不少碎發,顯得毛絨絨的,像只剛剛洗完澡曬完太陽的小獅子,就連身上都帶着一種蓬松、綿軟的香氣。
鵝黃色的卡通睡衣,領口松了顆扣子,露出突起的鎖骨,幹淨而纖瘦,鎖骨下的肌膚清淩淩的,白得幾乎透明。
止癢消腫的藥效發揮很快,上過藥的部位,已經逐漸退腫,只剩斑駁紅痕,添在她凝脂般的皮膚上,無端有種觸目驚心的旖旎,難免讓人遐想。
她懶散半倚在桌子上,專心地保存文件。
肩部的衣袖被拉扯上移,露出一截腰,纖細的腰肢,皮膚白到刺目。
這是他第一次在正常的光線下看到這些。
柔軟的脊柱尾椎,彎曲的弧度似天鵝引頸,細膩光潔似好玉的皮膚上,左側腰窩旁,有一粒小痣,血紅色的痣,細小得好似針刺破皮膚。
黑色的字母紋身就陷在腰窩裏,有種異乎尋常的反差美,而那粒小痣又恰好成了點睛之筆。
空氣裏有淡淡的荔枝玫瑰香,是少女身上獨有的荷爾蒙。
宋予白抿了口白茶,移開了目光,耐心地等她将幾個文件在桌面上保存好,然後才拉開椅子坐在書桌前。
“晚點我看好合同,發你微信裏?”
這又是在催她走的意思。
但裴拾音今晚鐵了心要盡可能多地賴在他這裏。
“我這不是怕你有看不懂的地方,特地留下來為你解惑嘛,”裴拾音掰着手指頭給他舉例,“比如網配、商配之間有什麽細微區別,連更爆更福利打包這種名——”
“拾音,”宋予白忽然出聲打斷她,不悅沉聲,“我還沒有到半只腳入土的年紀。”
裴拾音連忙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乖覺地眨了眨“我知道錯了小叔叔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的眼睛。
野路子小公司喜歡壓榨窮苦大學生,所以往往他們的合同,并不像集團企業那樣,有非常清晰的合同制式,有條條框框的權益保護,主打一個實用性,但相應的,合同漏洞也比想象中要多很多。
宋予白看得很慢,時而皺着眉頭敲批注,也會問她兩句,只是等看完一半後,大概也對這個行業了解得七七八八,就又催她一句去睡覺。
第三次了。
不明白今晚他為什麽總想把自己往外推。
但裴拾音也再掏不出別的理由賴着,只能抱着靠枕坐在沙發上悶悶不樂:“我還不是想着,你都去瑞士了,也不知道具體什麽時候回來,想多看看你,都不行嗎?”
“不是說了,一個月。”
“一個月有30天,也有31天,還有28天、29天,”裴拾音說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怨怼的風涼,“反正有的人随心所欲,想什麽時候回來就什麽時候回來,我了解得再清楚,其實也不做數,對吧?”
沉默也僅僅只是短暫的半分鐘。
“你想幹嘛?”
宋予白在她陰陽怪氣的口吻裏擡頭。
“送機送不了,接機總行吧?”
她眨眼時,目光炯炯,藏着希冀。
隔着電腦屏幕,宋予白不疾不徐掃過來一眼,清淩淩的沒什麽溫度:“到時候再說。”
不給确切答複,就是還要跟她劃清界限的意思。
聶宏的那些謠言,多少有讓她感覺自己一把回到解放前。
心煩意亂地想跟他找話題都沒興致,滿腦子都是聶宏的各種花式死法。
宋予白擡頭的時候,裴拾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墊着靠枕睡着了。
确認對方已經睡熟,他這才松了口氣,起身去書房旁邊的小盥洗室裏清洗已經不适了很久的身體。
之所以合同看得慢,是因為黏膩的身體實在不舒服,他需要不停調整坐姿,才能避免身體不斷碰到那塊冰涼的、斑駁的污穢。
幹濕分離的防潮鬥櫃裏有可供日常換洗的衣褲。
宋予白有些嫌惡地看了眼丢在垃圾桶裏的衣物和揉成的、皺巴巴的紙巾,煩躁地按了按眉心。
事不過三。
這是最後一次。
窗外雨聲瀝瀝,偌大的老宅別墅,安靜得落針可聞。
少女的呼吸聲平穩,有淺淺的鼻音。
即使宋墨然的房間不跟他們同一個樓層,但他還是擔心,如果這種時候抱她回房,萬一被人看到,總有一堆說不清的麻煩。
更何況,他也怕将她弄醒,擾她清夢,難免醒來又要撒一些黏糊糊到令他根本無法招架的嬌。
白色的羊絨毯蓋住她柔軟纖薄的身體,毯外露出一雙比牛奶還白的腳,在她的夢呓裏,嫩如葡萄的腳趾微微蜷起,又松開。
他握着茶杯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再次起身,确認書房門已落鎖緊閉,然後才反身折回,将她腿上的絨毯扯平,完全蓋上她的赤足。
少女的呼吸很輕,能聽見淺淺的鼻音,顯得睡得又深又香。
她醒着的時候有一種鮮活的乖覺,別人看她只覺得她異常乖巧溫順毫無心計,只有他知道,她柔軟的小肚子裏,到底藏了多少的壞水和鬼主意。
反而睡着的時候,才真正像個不谙世事的孩子。
宋予白重新坐回到書桌後,在喝完整整一杯涼茶後,打開了桌面上最後一份合同。
軟墊掉在地毯上,砸出輕微聲響。
裴拾音翻了個身,懷裏的抱枕落地,不經意露出雪白的鎖骨以及鎖骨下若影若線的曲線。
那套保守到無時不刻不在提醒他兩人年齡差的睡衣,領口不知道什麽時候松開了一粒扣子。
春光若有似無,于晦暗中乍洩。
批注合同的間隙,宋予白不知道自己今晚是第幾次注意到這粒扣子,他只知道,在未來的半個小時裏,他無法集中的注意力,卻再次深深地被那股淡淡的、荔枝玫瑰的甜香所絞殺。
有了昨晚的教訓之後,宋予白清楚地明白,這粒松開的扣子,大概率會是潘多拉盒子敞開的縫隙。
他決定在夢裏的自己被引誘越過那條界限之前,主動将盒子關上。
他起身,走到沙發前,居高臨下看着睡夢中無知無覺的少女。
修長的手指撚起那粒珍珠般大小的白色紐扣,以扣子為圓心,鵝黃色的睡衣衣襟也被連帶着往上提。
燈光落在他微垂的眼簾上,纖長的睫毛似乎也像撲閃的蝶翼,于忐忑裏輕顫。
裴拾音成年後,兩人就應當保持距離。
他将“避嫌”兩個字貫徹得極好,面對任何謠言,都能做到坦坦蕩蕩。
對着聶宏那根被打斷的小腿骨起誓,他都敢問心無愧。
只是距離白天高爾夫球場的那一幕,也不過12個小時,他此刻的逾矩,已經令人不敢大聲呼吸。
如夜匪踏檐,半點塵沙不揚,只敢留下無聲無息的影子。
怕吵醒人,無法收場。
也怕冒犯到她,愧對黃泉人。
只是,挨得越近,就看得越清晰。
稍微一垂眼,就能看見她胸前如牛奶般白的肌膚。
他少時曾抄經,佛經上說,紅顏枯骨,凡有所相,皆是虛妄。
但眼前的虛妄是有實質的,有具體的形态,有明顯的輪廓,也有清晰的觸感。
他清楚得記得老宅門口,她撲進自己懷裏的那一瞬間,那種異樣的柔軟。
她未穿文胸,以至于一套松松垮垮的保守睡衣,照樣能讓她風情萬種。
發育好的身體,是成熟的蜜桃。
有圓潤的弧度,也有小巧淡色的桃尖。
少女脫離束縛的胸腔,因平穩的呼吸一起一伏。
宋予白眸色漸沉,明明洗過澡、降過溫的身體,似乎隐隐又有了卷土重來的不适。
裴拾音的睡姿并不安穩,夢裏伸了個懶腰,赤足就能從絨毯裏滑出來,膝蓋軟軟地蹭在他腿上,柔軟的睡褲也似乎形同虛設。
下一秒,不知道她夢到了什麽,呓語了兩聲,轉臉向沙發內側擠。
宋予白正專注于如何關上潘多拉的盒子,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扣子卻随着她翻身的動作,倏然從他指尖滑落,他下意識探身近前,于毒熱的心火中,重新撚住那粒珍珠扣。
柔和的頂燈在兩人臉上流轉。
一個睡靥平和,于好眠裏渾然未覺,一個眉頭緊鎖,在深淵裏翻找理智。
呼吸交融,一急一緩。
睡夢中,裴拾音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浸沒于暖人的烏木沉香裏,給人一種莫名的、踏實的安定感。
這種沉穩,在她的感知中,甚至猶如母胎羊水,仿佛只有待在這樣的環境中,她才能獲得最無憂無慮的寧靜。
她試圖在鋪天蓋地的困頓裏,尋找寧靜的源頭。
只是當她掙紮着撐起眼皮的時候,對上的,卻是一雙隐藏在玻璃鏡片後的眼睛——熟悉的棕色瞳孔裏,清清冷冷的粉調都轉成了濃稠的、壓抑的紅。
剛剛睡醒,她的反應天然遲鈍。
直到後知後覺地感受到鎖骨以下的胸腔似乎有種衣不蔽體時被灌入涼意的感覺。
她的目光很自然地下移,落到那雙正撚在她衣扣上、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上。
一秒。
兩秒。
三秒。
無聲寂靜中,裴拾音眨了眨眼。
原本沒有溫度的一粒珍珠扣,在霎時如同燎原的火星子般燙手。
只是,就在裴拾音眼睛睜開的那一瞬間,宋予白已經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手指僵硬,動彈不得。
以至于,她可以輕而易舉地像捉賊一樣,将他抓個現行。
柔軟的手輕輕握上了他的手腕。
腕上那串微涼的紫色琉璃佛珠,也被溫熱的掌心攏去華光。
然後,他還來不及依從本能掙開,就聽見少女問——
“小叔叔,你是在,脫我的衣服嗎?”
矯揉造作的含羞帶怯,天真裏卻帶着不為人知的欲和誘,是勝利者在搖旗吶喊。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