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034
繼“喬時向于微微求婚”消息後,沒過幾天,他們就對外宣布了訂婚宴的日子。
一切快的讓人乍舌。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懷孕了?”許家沙發上,許笙月問搗鼓手機的于微微。不是她懷疑,是見過太多人因為有了孩子,匆匆忙忙結婚。她瞥了眼于微微平坦的肚子,皺了眉頭,“不然這麽着急做什麽,肯定有貓膩。”
“沒有。”于微微重拍了兩下肚子,“我這大姨媽才剛來,懷什麽孩子?”
“真的沒有?”
“哎呀沒有,我騙你幹什麽。”于微微無奈道,“我倒是想要個小寶寶,但是不是現在,在我的認知裏是不允許未婚先孕的,哪怕我特別喜歡他。”
“嗯嗯,你做的對!”許笙月贊同的點頭,視線落在她手指上的鴿子蛋,亮閃閃的,她笑,“小喬眼光不錯,買的戒指還是高定最新款。”
“是吧,我也覺着好看。”于微微得瑟起來,擺着手來回看着,滿眼歡喜。她看了戒指一會,突然問,“你和賀舒怎麽樣,各方面還合适?”
“可以啊。”許笙月想到賀舒,笑了笑,眼睛彎起,唇角也向上微揚。
“哎呦不錯喲,我這還沒說什麽就笑的這麽開心,這小弟弟就是厲害啊。”于微微逗她。
許笙月白她一眼。
于微微在許家沒待多久,吃了午飯後就被喬時接走了。許笙月也不閑着,她上樓趕她的圖紙。一個半小時後,王姨敲響了門,“小姐,有你的信,好像是從B國寄來的。”她手裏拿着米白色的信封,上面寫着“To月”。
許笙月開門接過了信,看到落款後輕笑,正要拆開,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喂。”
“Surprise!”
Advertisement
“怎麽想起給我寫信?”許笙月邊說邊坐回桌前,把手機開了外音,動手去拆封口的信封。
“拆了嗎?”
“還沒。”許笙月小心扯開封口,捏了捏發現不似紙張的軟,有點硬度,她疑惑着抽出裏面的東西,紅色的硬殼紙,寫着燙金的兩個大字:請帖。
她眉心一跳,問:“你要結婚了?”
“Surprise!”
“Surprise。”許笙月打開請帖看到裏面的時間發現了一個更大的驚喜,“下周一!”
“嗯嗯,等你哦。”
“不是,你這也太…我什麽都沒準備,機票都還沒買,會不會趕不上。”
“我相信你。”
“寶貝,你要知道今天已經星期四了。”許笙月跟她陳述,請帖被擱置到一邊。那邊笑盈盈說,“抱歉啊,決定的匆忙,只能麻煩你現在就買票咯。”
“……行叭。”
“嗯,麽麽噠!”
許笙月回了一個麽麽噠。挂斷後,她看着大紅的請帖陷入了沉思。電話那頭是她在B國認識的好友方苑,她也是蕪城人,只不過全家移民去了B國,在那邊找個男朋友,交往了三年。許笙月回國前根本就沒聽她說結婚的事,不過短短幾月,請帖都發了來,是說最近流行組隊結婚?
撓撓頭,她趕緊上網買票,幸好周五有一班飛B國的飛機,買好票後,她也不畫圖稿了,開始收拾東西往她的旅行箱塞。明天就要走,晚上得和賀舒說一下。
周一婚禮開始,要回來也只能周二,這樣一算要近五六天見不到賀舒。
“小姐,賀先生來了。”
她正想着,王姨的聲音從樓下傳來,許笙月應一聲,把箱子扣好放到一邊。
許笙月下了樓,賀舒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低着頭看着手裏的雜志,額前的碎發擋住了清隽的眉眼。
“賀舒。”許笙月喊,對于他的到來很意外,現在并不是他下班的時間。
“嗯。”賀舒回頭。
“你今天下班有點早。”
“提前把事情解決了,想早點過來看你,順道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哪裏?”
“去了就知道,走吧。”賀舒放下手中的雜志,站起身,朝她伸出手。
許笙月把手遞給他。
兩手相握,賀舒收攏手指,與她十指交纏。
路邊的樹木一晃而過,距離他們出門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目的地還沒到。
許笙月看着窗外的建築和景色越來越陌生,完全不知道賀舒要帶她去哪。
她挪了挪屁股,側身靠着車門的方向,視線對着賀舒那邊,毫不顧忌的打量他。
以前她就覺得賀舒好看,但也僅限于好看,許笙月心中沒什麽想法。現在不同了,對于身為她男朋友的賀舒,光說好看都遠遠不夠,還得加上肖想。
“那天晚上教你的學會了嗎?”許笙月想起在賀家住的那個晚上,教了賀舒好多遍他還是蠢的不會,到了最後許笙月也沒了耐心,趕着人出了去。
前方紅燈,賀舒把車停下,對上她的視線笑說:“怎麽,要檢查作業?”
“才不是,我就是問問。”
“現在不行。”賀舒捏捏她的臉,“等到了地方,随你怎麽檢查,絕不反抗。”
許笙月拍開他的手,坐正身子看着前方,“說了不是,你可別瞎想。”
賀舒笑笑,伸出手勾住她搭在腿上的手,十指交握湊近唇邊親了親。
許笙月臉燒起來,看着窗外不再作聲。
又開了半個小時,賀舒的車停在了某景區的門口,是國內有名的小鎮,許笙月以前跟于微微來過一次。她下了車,不解道,“晚上來景區還有的玩嗎?”
“有。”賀舒鎖了車,走到她邊上,自然的牽起她的手去了售票處。
現在是五點多鐘,小鎮裏人還挺多,泥石板的小路兩旁都是些賣小玩意飾件的店鋪,商品琳琅滿目,許笙月看見了許學亞買給她的扇子和發簪。
許笙月緊挨着賀舒穿梭在人群裏,手心全是汗。
“我們去哪?”她問。
賀舒道,“去湖邊,那裏視野比較開闊。”
這分明是帶有目的性的,許笙月跟在他後面,半個小時候他們到了湖邊。湖邊已經有了不少人,岸邊的石頭凳上也差不多坐滿,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說笑。
賀舒找了僅剩的唯一空位,拉着許笙月坐下,囑咐她,“乖乖等着,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許笙月喏喏的應下。
賀舒揉揉他的腦袋轉身去了不遠的商鋪,等回來時,手裏多了奶茶和糕點。
“我們這是做什麽?”許笙月滿腦子疑問,賀舒這一出神神秘秘的。
“Surprise。”賀舒抿着唇笑,坐到她邊上,替她插好吸管,糕點也遞了過去,“接下來我們不能動,你先将就着吃,等結束我給你買好吃的。”
又是驚喜,她今天對驚喜有點免疫。
人漸漸多了起來,沒一會他們後面都已經站了好多人,都圍在一起。夏日燥熱的空氣裏裹着無數人的體香和汗液,夾着吵鬧的蟬鳴,湖面吹過來的風帶了水汽的濕潤,天色暗了,柳樹上挂着的彩燈也亮了起來。
賀舒擡起手腕看了時間,“六點五十八,快開始了。”他朝許笙月道,“待會你就只管看着前面,眼都不要眨。”
“什麽啊。”許笙月話剛落,後面就有小姑娘“哇”的一聲,耳邊也轟的一下,白光一閃。她看向前方,湖面波光,對面的堤岸上升起禮花。
禮花一圈圈在空中盛開,又散落歸于平靜,下一束繼續升起,綻放,天空明亮,猶如夜色裏開出的最耀眼的花束,呈現在了許笙月的眼前。
一圈圈,盛開了她的心上。
許笙月沒想到,賀舒會帶她來看煙花。
持續了幾分鐘後,空中漸漸安靜,只餘下硝煙的氣味,人群也四散開。微風吹來,帶來濃濃的火藥味,許笙月嗅了嗅,從來沒發現這氣味如此好聞。
“好看?”
“嗯。”
“今天無意看新聞知道了這兒有一場煙花,就想着要跟你一起來看看。”
“好啦,現在帶我家寶寶去吃好吃的。”賀舒又捏她的臉,她的臉肌理光滑柔軟,像個小面團,讓人想咬一口。
“賀舒。”
“嗯。”
“謝謝你。”許笙月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和賀舒在一起後,她發現,賀舒只是年紀小,其他地方很成熟,知道她的喜好,給她驚喜,但又拿捏有度。
他一步步的把許笙月逼近了他編織的網。
“傻瓜。”賀舒輕笑。
兩人在小鎮上吃了晚飯,閑逛了會後賀舒驅車把她送了回去,到了地方,他從後座拿出一個四四方方的禮盒,遞給她,“給,又一個驚喜。”
“什麽。”許笙月接過掂了掂,不輕不重,盒面上的logo她看着有些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
“打開看看。”
許笙月疑惑的打開,霎時清香傳來,香了她一鼻子,吸了吸,她掀開上下兩層透明紗布,這才看清了裏面的事物。入目的是精致的複古盤扣,海棠花底的領口,這是他們上次預定的旗袍。
“這麽快!”
“嗯,今天中午去取的。”
“謝謝。”
“又說謝謝。”賀舒不滿,傾身道,“比起你說謝謝,我更想讓你檢查作業。”
“你太笨了,肯定沒學會。”
“那是你教的不好。”賀舒擡起下巴。許笙月一聽,驚喜都飄走了,學着他也揚起下巴,故作兇狠道,“小朋友,把你的話再說一遍給姐姐聽聽。”
賀舒眼眸下垂,絲毫不懼:“我說你教的不好,比我還笨,喘的比我還兇。”
這是要揭短。
許笙月合上蓋,“我發現我答應你後,你更加肆無忌憚了。”也不撒嬌了。
她想念以前的賀舒,傻乎乎的。
“沒有啊,我還是那個超聽你話超喜歡你的賀舒啊,姐~姐~”賀舒送了她一個wink,嘴角帶笑。
許笙月斜睨他一眼,嫌惡的撇嘴:“好好說話。”末了想起方苑的事,就趁機說了,“對了,我明天要去B國一趟,機票已經買好了,那邊有個朋友結婚。”
賀舒愣了愣:“幾點的飛機?”
許笙月:“下午三點半。”
“什麽時候回來?”
“初步定的是星期二回,具體不太清楚,看她那邊事情結束時候。”
“哦。”賀舒若有所思點點頭,笑了笑,“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哦,我手頭上有工作不能陪你去了。”
“我有說讓你去嘛。”許笙月軟着音,似撒嬌,小梨渦淺淺的陷下去。
“哼。”
“死小孩!”
“嗯?你說什麽?”賀舒俯身過來,高大的身軀覆蓋在她上面,投下一大片陰影,他嘴角噙着笑,帶着壞心的俯視她,“說話不好聽的姐姐可是要給人檢查作業的哦。不巧,我現在就有作業需要你好好檢查檢查。”
話落以唇封其口。
狹小的空間裏變的滾燙。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