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紅白喜事11
第34章 紅白喜事11
夜中的村落下起了暴雨, 白山一行人跟随着老道士撐傘走進了大雨中,只見那村中昏暗的燈火在雨夜中搖晃。
“今夜會死很多人,厲鬼要行兇了。”
老道士的話還回蕩在四人耳邊。
請來老道士的, 是一戶姓王的人家,家中男主人叫王氓。
兩日前, 王氓的堂哥王劍男一家突然一夜死絕, 那便是不詳的夜晚的開始。
第二日的晚上,王氓的二舅家也死了一半, 男人盡數暴斃在外,只留下女人在家中。
王氓恐懼不已,連忙從村外請來了老道士,要老道士在夜中保護他。
四人跟着老道士進入王氓的家中,這是一間木構橫梁的傳統瓦房, 擡頭便看見暗沉不透光的老木頭層層疊疊地壓着。
屋子有輕微的漏水, 從瓦片的縫隙裏滴滴答答地落下, 聚集在客廳中用來接水的木桶裏。
煤油燈輕微的焦糊味彌散在空氣中,跟着昏暗的光線一同搖晃。
王氓家的電燈泡恰好壞了,照明的工具除了煤油燈, 就只有紅色的蠟燭。
“我二舅娘說, 昨晚二舅聽到有人敲門, 開門卻沒看見誰在那裏。”王氓唇色蒼白。
“二舅出去了, 之後再也沒回來。”
老道士摸着自己的胡子, 閉目不語。王氓得不到回應, 只好不再出聲。
就在這時,屋內的所有燈燭都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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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緊閉的木門上傳來了勻速的敲擊聲。
王氓身體一抖, 驚恐道:“來了!”
幾人都屏息不動,那敲門聲沒有再響起。
可王氓的神情越來越驚恐。
“是誰……為什麽一直在敲門?”王氓身體發抖。
白山微微皺眉:“現在沒有人敲門。”
“你們聽不到嗎?”王氓不可置信地環視一遍五人, “那個東西還在敲……敲得越來越大聲了!”
幾人只面面相觑,随後搖了搖頭。
“不可能……不可能……”王氓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它明明敲得那麽大聲,我的耳朵痛得快流血……”
仍舊得不到任何認同的王氓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渾濁的眼裏漸漸漫上血絲。
随後,他沉聲道:“我知道了,你們都是廢物,什麽道士……連鬼的聲音都聽不到。”
“你們幫不了我……你們幫不了我……”王氓的精神狀态肉眼可見地崩壞起來,他開始在原地轉着圈踱步,低頭咬起自己的指甲。
壓抑的氛圍中,他突然冷笑一聲。
窗外劈過一道閃電,将屋內照得透亮。
在這一瞬,四個玩家瞳孔驟縮。
是突如而至的光亮帶來的生理反應,也是心中的驚愕與恐懼映出的具象。
客廳終于被照亮的角落裏,站着一排陶制的蒼白人偶,死魚一般的目光直直落到他們身上。
就算燈燭未熄,王氓家也很暗。幾人進來時根本沒看到貼在牆根上的東西。
喘着粗氣的王氓氣勢洶洶地走到人偶身旁,他揪起最大的等人高的人偶的領子,紅着眼質問道:“是不是你敲的門?”
無人回應王氓的問題,被他拎起的陶制人偶面上一片死寂,就像冰凍僵硬的屍體。
“是不是你敲的門!停下,停下!”王氓掐住陶制人偶的脖子,一下下用力敲在牆上,“不要再敲了!”
他看起來完全瘋了。
而被他一下下敲在牆上的陶制人偶逐漸迸裂,從人偶內部裸露出來的,居然是一具人類的幹枯的屍骨。
王氓暴力的動作猛烈且毫不停頓,此情此景令人毛骨悚然。比起王氓所說的所有人都聽不到的敲門聲,王氓本人更令人感到恐懼。
“不許敲了!”王氓踩碎了大人偶,又晃過身子把櫃子上貼牆擺着的小人偶掃落在地上。
一地陶瓷的碎片之中,嬰兒的屍骨歪斜地躺在了一起。
“這些骨頭是從哪裏來的?”白山拉住了王氓還要繼續砸東西的手。
“哪裏來的?”王氓笑得陰森,“她們原本就在我家裏。”
“這女人太沒用,給我生的盡是女兒。”王氓的雙目神經質地圓睜着,“又是新的廢物。”
“廢物沒有必要活着浪費我家的口糧。”王氓一腳踩碎了地上還能看的清面龐的嬰兒腦袋的陶塑。
“王劍男大哥告訴我,只要把家裏的女人全吃了,然後用骨頭燒成陶罐,就能獲得福氣。”
“現在看來,她們死了也不安生,盡是招來晦氣!”
“你更晦氣。”郝俠女忍無可忍,她轉頭對白山道,“白會長,這個人看起來已經被詭物污染了,也沒有被保護的價值。我們不如直接去找他所說的王劍男。”
“別急。”白山很冷靜,他看向老道士,問道,“師父,你說一共有兩族八家人找你,王大哥這裏暫時沒有危險,今夜能不能先看過別家?”
一直閉目沉思的老道士終于睜了眼,他将一張标注了生辰八字的宗族譜遞給了白山,以幹癟的聲音道:“你們去找就是。這村裏的祭祀斷了,為防厲鬼作亂,我得先去宗祠布陣,補全祭品。”
“看完他們七家,就立刻來宗祠。”老道士的目光冷沉。
“記住,不要再去其他地方,立即往宗祠走。一旦去了,我就護不住你們的命燈。”
白山點點頭,招呼另外三人一起離開。
暴雨立刻把他們的身影淹沒,屋中只剩下老道士和王氓。
就在這時,屋中碎了一地的陶片震顫着動了起來。
“嘻嘻,嘻嘻……”一個個陶制人偶恢複了完整,它們親昵地去扒王氓的褲腳。
那個最大的人偶想攬過王氓的手,被王氓禮貌地推開了。
“女女授受不親。”王氓的聲音突然變成了女聲。
在四人離開後,他的氣質忽然變得截然不同,原本佝偻的背也挺直了。
男人擡起手,擦了擦臉。
他的袖子上沾了滿滿的化妝粉。
當他的袖子放下,露出來的,赫然是一張女人的臉。此刻她并沒有如同往常一般戴眼鏡,淩厲的眉眼都露了出來。
是使用了B級智能類道具【化妝盒】的淩衣衣。
雖然一直沒有拿出來使用,但淩衣衣并沒有忘記它的存在。
【道具名稱:化妝盒】
【道具能力:全身化妝。】
【道具描述:使用道具,你将獲得高超的化妝技術,可以将一個人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模樣,包括容貌、聲音、動作習慣,就連詭物都會被你迷惑。】
【注意,魔法是有時效的,八小時後會展露帶妝者原本的面貌。】
【若受到詭物攻擊,道具會持續損耗。】
或許是因為邪神的力量不被位面所承認,雖說一位玩家在一輪副本中只能攜帶一個道具,但淩衣衣可以同時攜帶兩個。
那便是從邪神那裏得來的智能規則類道具【■■的腦】和位面之神賦予的智能類道具【化妝盒】。
真正的王氓被淩衣衣綁在了廚房裏,她照着他的樣子化了妝。
【化妝盒】能改變玩家的外在特征,但具體的動作與言語仍由玩家自己完成。
對自己的身體掌控度是百分之百的淩衣衣,演技自然也是滿分。
她想要将自己塑造成誰,她便能成為誰。
仍在原本的世界時,淩衣衣就擁有拿影帝影後獎杯的能力。
但她不喜歡過萬衆矚目的永陷紛争的生活,于是将自己表演成了最平平無奇的打工人。
十幾年來無人識破,察覺任何端倪。
除了淩衣衣,沒有人能将【化妝盒】的效用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
叫身為她的下屬的老道士站定之後,淩衣衣對着老道士的樣子,化上了新的妝容。
暴雨沖刷着古村,白山等人在雨幕中敲響了向老道士求助的第二家的房門。
在敲門聲響起的那一刻,原本還亮着燈的屋內瞬息間變得一片漆黑。
白山:“……”
夜中敲門的詭異存在,竟是他們自己。
“我們是老道士的徒弟。”在白山的示意下,性格熱情開朗的青跟班拉高聲音對門內喊道,“是來保護你們的。請開開門。”
可喊了幾聲後,大門仍舊緊閉。
“直接進去吧。”郝俠女再也不耐煩,風風火火地走上前,一腳踹開了老舊的木門。
白山叫陸仁拿出他剛剛囑咐他收集的從王氓家順來的煤油燈,捂着風點燃。
被昏黃搖曳的燈光照亮的室內空無一人,以小石子試探黑暗後,白山帶領三人走了進去。
當最後一個人的腳步踏入門內,四人身後便傳來了巨大的關門聲。
走在最後的陸仁驚慌地猛然轉身,密密麻麻的慘白人臉就闖入了他的眼簾。
他控制不住地慘叫起來。
被關上的門後,貼着數不清的小孩的臉。
它們的舌頭長長地伸出來,上面寫滿了字。
見狀,郝俠女立刻拿出了她的A級權力類道具【斷頭刀】預備攻擊,青跟班也警覺地後退一步,唯獨白山愣怔一瞬後,目露思索。
白山很聰明,他讀取和記憶信息的速度都極快。在老道士将那張宗族譜遞給他之後,不到五分鐘,他就背下了上面的所有內容。
煤油燈被白山舉起,他湊近了木門,随後以手中的小石子觸了觸小孩的臉。
是陶制的。
而小孩的舌頭上寫着的文字,是一個個生辰八字。
“這兩族八家的女孩全被殺了。”白山忽然道。
在場的人都沒有忘記王氓的癫狂,如今極其類似的東西出現,他們自然能聯想到,多半也是重男輕女的惡習造成的惡果。
“一群畜生。”郝俠女啐了一口。
剩下的六處屋子中一模一樣的景象驗證了他們的猜想,暴雨傾盆,雷聲和閃電越來越密集,他們就要往宗祠去。
“等等。”白山卻在此刻叫住三人。
他舉起煤油燈,以屋中撿到的碳塊在宗族譜上劃線。當他将一路見過的已死去的女童和婦女的生辰八字都圈起來,發現它們在圖上的位置居然連成了一個卦象。
白山記得剛剛蘇醒的時候,老道士在算卦。那時墊在桌上的,是一張水文圖。
尋訪完八家,白山已經大致記住村中的地形與房屋分布。
當他将記憶中老道士扔出的龜甲的落點和古村的地形比對,就發現了老道士所說的“兇卦”,落點就在水位圖上标注的“惡水”邊,正位于村中王李二氏的宗祠上。
而此刻在宗族譜上連出的卦象,和老道士扔出的卦象完全相反。
卦眼就在“王劍男”的生辰八字上。
白山和三人說了自己記錄下的信息,随後道:“兇的反面是吉,既然兇卦有死人的危險,吉就有生機。”
“意思是,我們不應該聽老道士的話先去宗祠,而應該先去找王劍男?”青跟班問道。
白山點點頭。
“我一開始就是這麽想的。”郝俠女贊同,“王氓早就提到殺掉妻女是聽了王劍男的教唆,他或許就是邪惡起源。”
“可……老道士說不立刻去宗祠而先去別的地方,他就護不住我們的命燈。”陸仁面露猶疑。
“老道士的立場不明,他也許就是誤導我們的敵人。”白山推了推自己的金邊眼鏡,“在副本中,被隐藏的信息往往才是正确的引導,直接告知的更有可能是邪惡規則。”
陸仁只好服從另外三人的決定。
白山面上彬彬有禮,心中卻極度自傲于自己的聰明。
他卻不知道,水文圖、卦象、宗族譜、生辰八字的排布……全都由淩衣衣一手制作。
人總會更相信自己費盡心力推導出來的東西。
特別是從看似不經意之處記下的信息。
淩衣衣早已在幾次輪回的戲中洞察了幾人的性格。白山的博聞強記、郝俠女的豪氣、青跟班的服從、陸仁的懦弱……都将成為她手中的牽絲線。
浩大的雷鳴把人踩在水中的腳步聲都盡數掩蓋,雨勢愈發重了,當冒雨走到王劍男家中,幾人的視線都被雨水沖得模糊。
他們剛翻進院子裏,就見一個跛腳的男人爬入了院中桑樹旁的井中。
那人是誰?王劍男嗎?
可王氓說王劍男已經死了。
如果王氓說的不是假話,那王劍男就是詭物。
就在幾人思忖着是否要跟着進入井中的時候,一聲嘆息在他們身後響起。
“你們還是沒聽我的話。”老道士蒼老的聲音傳來。
“師父。”白山轉過頭去看忽然出現在黑暗裏的老道士,他不确定這老頭是否會害他們,于是試探道,“徒弟認為王劍男會害人,還是先來除掉他,才能保證鄉親們的安全。”
“已經走到這裏,你們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老道士解下了腰間發黴的老桃木劍,遞到白山手中,“跟我去驅鬼吧。”
“還記得我是怎麽教你們的嗎?”老道士皮下的淩衣衣開始胡扯。
“領悟不深,請師父再多多教誨徒弟。”白山高情商道。
“詭物利用恐懼擺布人、害人。反過來,當你讓詭物對你感到恐懼,你就能壓制它們,再利用為師給你們的驅鬼法器,就能祓除詭物。”
淩衣衣盡情忽悠着他們,但也并不是完全忽悠。
【新生】之後,淩衣衣就發現自己擁有了一種能力。
與從前,她可以吞噬掉神的力量的能力類似。
現在的她,可以吃人。
不對。
淩衣衣趕緊把對自我的認知從詭物一方調回到人類一方。
淩衣衣可以吃掉靈魂,包括詭物的靈魂和人的靈魂。
只要她想,她确實可以吃人。
可淩衣衣不想加入邪惡陣營,便只吃詭物。
在所有位面中,詭物都依據神賦力量等級分為S、A、B、C、D五級,剛剛新生的淩衣衣很弱小,暫時只擁有吃掉D級詭物的能力。
當她不斷吃掉詭物,她也會變得越來越強大。
而要吃掉詭物,是有前置條件的。
就如人類的食物經過烹饪才能無害于人體,淩衣衣也必須對詭物的靈魂進行處理。
那道烤熟的靈魂的火,就是【崩潰度】。
無論是憤怒、恐懼、哀傷,還是喜悅……世上的任何與【平靜】相背離的強烈情緒,都可以讓靈魂崩潰。
淩衣衣不由得感嘆,一直在追求平靜生活的她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如果不能保持平靜,也許她在從前就會被什麽更高位的存在吃掉。
在重塑了自己靈魂的容器後,淩衣衣就能【看到】所有靈魂的【崩潰度】。
具象化描述的話,就是類似游戲中血條的東西。
就如眼下,淩衣衣能看到白山的崩潰度只有10%,而陸仁的崩潰度達到了60%。
一旦崩潰度滿100%,淩衣衣就可以吃掉完全離散于原本的【秩序】的靈魂。
如果單獨一個個弄崩潰詭物們的靈魂,實在效率太低。
因此,淩衣衣要當群體情緒的操盤者。
她想吃魚了。
但不想一條條吃。
而是要像海裏的大鯨魚一樣,一口吞掉被逼到絕路的崩潰魚群。
“讓詭物對我們感到恐懼……”白山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桃木劍,“我明白了。”
既然這個副本裏存在道士這種職業,那麽道士本身就極有可能攜帶着克制詭物的規則。
或許一開始淩衣衣在他蘇醒之初所說的“恭喜你擁有了不利用道具就能徒手消滅詭物的能力”,指的是副本中可利用的規則。
利用老道士給的驅邪法器攻擊詭物,想辦法讓詭物對他們感到恐懼,就能壓制詭物。
給青跟班也分了一把小木劍後,淩衣衣對郝俠女和陸仁道:“你們就用自己的刀吧。”
為了時刻警戒,郝俠女的【斷頭刀】一直別在腰帶上,陸仁也緊緊握着他的D級權力類道具【血匕首】。淩衣衣此番言語,并不會讓四人感到奇怪。
這才是淩衣衣真正想調動的東西。
一切鋪墊衆多的陰謀詭計,都不如直接的火力那般,能迅速而劇烈地刺激敵人的情緒。
吩咐完幾人後,披着老道士的殼的淩衣衣就一馬當先地爬進了井底。
見老道士平安落地,白山等人才跟了下去。
煤油燈的火光燃起,井下居然別有洞天。
這是一口幹枯的井,雨水從上落下,恰巧積到衆人的小腿。
一條長長的通道從井底向豎井爬杆的右側延伸到黑暗深處。
而通道的兩側,堆滿了陶制的嬰兒人偶,它們渾身慘白,伸出的舌頭上寫滿生辰八字。
淩衣衣提着煤油燈,往通道深處去。
孩童低低的笑聲在積水的通道中回蕩。
随後,一聲慘叫在通道中響起。
鮮血染紅了污濁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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