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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章

//第六章,合婚花燭//

德明三十三年,端月初八,大吉,宜納采合婚。

一大早辰王府便派了媒婆去雲家行納采之禮。

下午時分,雲晏穿得厚厚的,系了件紅色的鬥篷,乘着馬車去了一趟新一坊的奇寶閣。

雲晏一下馬車,便看見陸溓站在奇寶閣的門口。

雲晏不知今日陸溓約她出來究竟有何事。

陸溓裏面穿着一襲青色華服,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氅,身材颀長,安靜的站在那裏,見雲晏下了馬車,便快步走過來拉着她的手。

雲晏跟着陸溓進入奇寶閣內,陸溓命奇寶閣的人為他打造了兩個精致的紅木扁匣。

取了紅木扁匣,陸溓帶着她走出奇寶閣,拉着她走向辰王府的馬車。

雲晏問他,“去哪兒?”

陸溓含笑的回答,“去了就知道了。”

兩人又乘上馬車,路段越走越偏僻,雲晏愈加疑惑。

大概一炷香的時辰才到達目的地。

陸溓扶着雲晏走下馬車。

雲晏擡頭打量着面前這個安靜的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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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較陳舊,看起來已經經歷了好幾十年的歲月,牌匾上寫了“偕老”二字。

元青上前去敲門。

“進。”裏面傳來男子的聲音,聲音蒼老。

推開木門,陸溓牽着雲晏走進去,元青等人在外面候着。

木屋裏面整潔風雅,可以從支摘窗隐隐看見外面的湖水,湖邊的柳枝還沒開始冒新芽。

木桌前并排坐着一對年邁而慈祥的老人:一位老奶奶和一位老爺爺。

桌上有筆墨紙硯,紙是紅色的。

陸溓拉着雲晏并排坐在他們的對面。

雲晏看見老奶奶時,微愣了下。

這個位老奶奶……看着有些眼熟。

雲晏想呀想,使勁兒的想,腦中一閃。

未央宮的書房內懸挂着滿屋的畫像,畫像上的年輕女子和眼前這位老奶奶有幾分相像。

老奶奶和顏悅色的問他們生辰八字。

陸溓有禮的回答老奶奶的問題。

雲晏回神。

老爺爺聽後,在紅色的紙上寫下,微微點了點頭。

老奶奶還問了他們二人的姓名。

陸溓如實告知。

老奶奶和老爺爺聽後,皆是愣了下,這對老人相視一眼,最後什麽也沒有說。

老爺爺寫完,又換老奶奶寫。

兩位老人将寫好的紅紙分別遞給陸溓和雲晏。

雲晏看清紅紙上面的字後,怔怔的轉頭望着陸溓。

“歲禾,你怎麽了?”陸溓問她。

“庚帖?今早不是已經……”雲晏說。

雲晏想說,今早,他們不是已經互換過八字帖了嗎?

陸溓笑着打斷她的話,“這不一樣。”

雲晏“哦”了聲。

雲晏聽聞過關于京城有一家合婚館的傳聞。

坊間傳言,京中的新一坊有一家叫“偕老”的合婚館。

偕老偕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家合婚館一般是下午營業,生意非常火爆,合婚館的掌櫃是一對年邁的恩愛夫婦。

看樣子,傳言所說的合婚館就是這家。

不過,為何現在這裏會如此安靜呢?

陸溓已經寫完了,但雲晏卻遲遲未下筆。

老爺爺吟吟笑道,“雲姑娘可要先想清楚,寫了這庚帖,是要一輩子都在一起的,不可反悔。”

見雲晏遲疑不決,陸溓霸道的說,“聖上的婚旨已下,即便你想後悔都已經來不及了。”

聞言,老頭急了,“臭小子,你莫不會是去要了天子的聖旨來逼雲家小姑娘同你成婚吧?”

雲晏一驚,看來這個老爺爺的脾氣不怎麽好。

老奶奶彈了彈老爺爺的額頭,嗔怪道,“我說老頭子,你是不是傻?如若人家不是兩廂情願,還會跑來這裏合婚嗎?”

老爺爺噎住。

氣氛安靜了下來。

雲晏撓撓頭,最終在陸溓寫的“皇天後土,與卿成說。卿若不離,餘便不棄”的下面,寫下“一言既出,金玉不換”八個字。

雲晏自己也承認,她的肚子裏确實沒有多少墨水。

陸溓看了後,只是笑,半晌未語。

——他的未來小娘子怎麽這麽可愛呢?

老奶奶說,“願世子和世子妃同甘共苦,琴瑟和鳴,恩愛一生。”

雲晏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老爺爺和老奶奶知道陸溓的身份,那為何老爺爺還那麽那麽那個啥?太沒有禮貌了。

出了這家合婚館,陸溓扶着雲晏上馬車,動身回家。

馬車上,陸溓将庚帖分別放在紅木扁匣內,還用剪刀分別剪下他和她的一縷頭發,打成結,放在兩個紅木扁匣內。

雲晏看着他,心道:裝備準備得還挺齊全的。

兩人各有一個紅木扁匣。

雲晏端詳着紅木扁匣,指腹輕撫上面雕刻着的“溓晏時歲”四個字,暗暗出神。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這樣的陸溓好陌生,誰能來告訴她,陸溓是不是被人換過芯了?

陸溓說,“這家合婚館的掌櫃是子承父業,以前老爺爺的父親就是開合婚館的。現如今,這對老人是晉王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晉王?

雲晏只聽說過一些關于晉王的傳聞,晉王可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呀。

陸溓還說,“方才店鋪那麽安靜,是因為被我包下了,只包了半個時辰。”

---

經陸雲兩家商議過後,請期那日,他們把陸溓和雲晏的婚期定在了三月初六。

鬥轉星移,參商此出彼沒,時光流轉。

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不到,成親的“六禮”已經到了迎親這一禮。

德明三十三年,三月初六,大吉,宜嫁娶。

陸溓穿着緋色的喜服,騎着高頭大馬來雲家迎親。

蓋上紅蓋頭,如意扶着雲晏緩緩走出雲家的大門。

雲晏的眸色濕了,三步一回頭。

在戰場上流血流汗、極少流淚的雲暒,忍不住眼眶濕潤。

他一直在西境邊關,德明二十二年,大盛接到戰報,雲大将軍在南蚩戰死沙場,同年,他收到京中母親病逝的消息,也是在那一年,家中孤單無依的妹妹進宮,暫由福寧宮的賢妃撫養照顧。

那一年他悲痛難抑,心痛如麻,痛哭流涕。

德明三十一年,晉王讓他先回京,晉王曾對他說:你的妹妹很可人,眼看就要十四歲了,你卻還從未見過她,打完這一仗後,你回去吧,回去為她尋一門好親事。

——你放心,這裏有我,不出三年,我便能滅掉西涼,然後回京。

——你還不信我嗎?戰神.的名號可不只是白叫着好聽的。

少小離家老大回。

他還清晰的記得初見妹妹時,妹妹用一種看陌生人的茫然表情看着他,他也記得當他說“歲禾,我們回家”時,妹妹的臉上流露出的複雜情緒。

他回來的時間還不足兩年,妹妹的餘生就已經交付給了他人。

雲暒轉身別開濕潤的目光,死死的咬緊牙後槽。

雲晏出了雲府,陸溓親手接雲晏上花轎,他騎馬繞了花轎三周。

打鑼打鼓,樂聲喧揚,唢吶聲起,鞭炮乍響。

迎親的隊伍往辰王府而去。

這日,從崇賢坊的雲家到盛義坊的辰王府,這條迎親的街道兩旁人-流如潮,衆多百姓皆來圍觀這場盛大的婚禮。

十裏紅妝,豔羨了一衆人。

到了辰王府,新郎射喜轎,新娘下轎進門,跨火盆……

新郎和新娘拜完堂後,送去陸溓的居所——承寧軒。

婚房內,龍鳳花燭搖曳。

“世子爺,可以掀蓋頭了。”喜娘笑眯眯的将掀蓋頭所用的稱交給陸溓。

陸溓緩緩揭開蓋頭。

燈光昏黃,美人如玉,姝色無雙。

雲晏的膚色白皙,珠圓玉潤。

今日秋煙姑姑在她的眉心畫了一朵朱色的花钿,美若海棠。蛾眉輕掃,眉目如畫。粉黛淡塗,臉頰輕染胭脂,似添了一層美麗的晚霞。豐潤的唇染了口脂,口如含朱丹,更顯嬌豔。

清目流盼,秀眸帶笑。一貌傾城,奪走了世間的萬千顏色。

這樣的雲晏不只有女兒家的清秀,還多了且嬌且媚的別樣風韻。

在緋色的婚服映襯下,佳人嬌軟妩媚,平添了五分妖嬈之感,分外撩人。

縱然陸溓自小就與雲晏一起長大,兩人青梅竹馬,但他還是不免被此時美麗動人的雲晏所驚豔。

雲晏也在含笑的看着陸溓,從未見過陸溓身着紅衣,皮相好看的他穿着這身喜袍也非常俊朗。

雲晏被他直直的目光盯得兩頰發熱,似開了兩朵桃花在面頰上。

喜娘笑吟吟,如意和屋內的幾個侍女也跟着掩嘴笑了起來。

陸溓這才回神,目光垂下,已不是頭一回瞧見自家小娘子,卻還是因為她而失了魂、丢了魄。

陸溓撩袍和雲晏坐于床榻,兩人一起将同心結結于鏡紐。

之後,喜娘給雲晏吃了些花生、桂圓、瓜子等等含着別樣意義的食物,又遞給陸溓一盤蓮子。

陸溓親自喂給雲晏。

雲晏輕啓朱唇,吃下蓮子。

這蓮子真的好苦好苦,太苦了,苦不堪言,苦得雲晏的臉揪成一團。

在喜娘的引導下,陸溓問雲晏,“娘子,生嗎?”

雲晏皺眉,低聲抱怨道,“肯定是生的呀。”

——生的蓮子可苦了!

喜娘和丫頭們皆是一驚,緊接着,衆人輕笑出聲。

陸溓深深的看着面前千嬌百媚的新娘子,臉上的笑容若有若無。

雲晏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面,剛開始沒意識到是何意思,聽見大家的笑聲,她才反應過來。擡眸看着對坐于面前的陸溓,他正直直的盯着她,嘴角隐隐挂着笑。

雲晏的耳根發燙,臉頰更是燥熱,趕緊埋頭不再看他。

美人嬌羞,千嬌百媚。

陸溓的胸腔內多了口氣,喉結上下滑動,眸色深了。

這時,有丫鬟奉上合卺酒。

陸溓別開目光,那口氣緩緩疏解出來。

他的手和雲晏共飲合卺酒,禮成。

喜娘笑眯眯的說,“願世子和世子妃同心同德,早生貴子,和和美美,相守一生。”

喜娘和丫鬟們又說了許多祝福的話後便退了出去。

陸溓柔聲問雲晏,“餓嗎?”

雲晏點頭,她确實餓了。

陸溓笑說,“你先吃點東西,我去前廳。”

“嗯。”雲晏點頭。

他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随後起身去前廳敬酒。

京城辰王家的祖籍在安城,陸家的人少,陸溓雖是世子,但他自小就在宮中長大,未上過朝堂,是以,前廳的賓客多數是陸溓的父親辰王在朝堂中的朋友。

今日夏侯安笑也來了,和陸溓聊了一陣,灌了好些酒給陸溓。

夏侯安笑認真的說道,“歲禾雖看起來有些傻氣,但她是個善良的好姑娘,日後你要好好待她。她不是我妹妹,不過,我一直把她當親妹妹看待,你若是負了她,屆時我定不會放過你。”

陸溓點頭,“我知道。”

他的妻子是世間珍寶,金玉不換。

---

紅帳交錯,緋色鴛鴦錦被。

當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時,雲晏已經用過飯食。

候在外室的如意對來人恭敬的行禮,“世子。”

陸溓輕輕“嗯”了聲。

他已喝過醒酒湯,神色還算清明。

随後,如意無聲的退出去,識趣的将門掩上,“吧嗒”一聲輕響過後,室內又安靜了下來。

房內龍鳳紅燭搖曳。

雲晏聽見腳步聲,心不免怦怦的直亂跳。

陸溓緩緩走近,深深的端詳着緊張的新娘子,嘴角蕩開了笑容。

終于是他的新娘子了。

這嬌姝的女子現在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別人奪不走。

他立在她面前,低頭看着坐在床榻上的她。

“娘子。”陸溓道。

酒香味撲鼻而來,逐漸将她籠罩。

雲晏“嗯”了聲,擰着手帕,臉頰漸漸染上晚霞。

陸溓看着她的動作和神情,內心多了幾分柔和的憐愛,“夜深了,早些歇息。”

——春-宵苦短,一刻值千金!

“嗯。”雲晏緩緩起身,服侍他寬衣。

縱然秋煙姑姑教過她怎樣服侍夫君寬衣,但現在她做起來生疏得很。

雲晏低着頭,動作不熟練,笨拙的幫他寬衣。

她本就不擅長做這種事情,越是緊張越是解不開他腰間的玉帶,手指不自覺發顫,身上開始冒汗。

陸溓被她的動作弄得心裏一陣發癢。

突然扣着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将她禁锢在懷中。

陸溓笑意柔柔,輕擡她的下巴。

灼-熱的呼吸散落在白裏透粉的芙蓉面上,他身上的氣息将她籠罩。

雲晏不得不仰頭直視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很直白,含着顯而易見的悸動。

雲晏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時允哥哥……”

陸溓喉結上下滑動,湊近她的耳朵,在她的耳畔啞聲道,“喚一聲夫君我聽聽。”

雲晏含羞帶嬌,耳朵發癢,耳根通紅,仿佛能滴出鮮血,“夫君……”

“再喚一聲。”

“夫君……”她的聲音又嬌又軟,妩媚動人。

陸溓的心更癢了,難耐的癢。

難耐的又何止是心……

他含住她的耳珠,輕咬了下,惹得她的身子一顫。

他的吻落在她的鬓發,偏過頭湊近她的朱唇,兩人額頭相抵,鼻尖相觸。

他戲谑道,“娘子這回可不準再扇為夫的耳光了。”

雲晏一噎,抿唇未語,睫毛顫動。

回憶起她及笄那晚,他霸道的親吻她,推都推不開,後來他終于放開她了,她心一橫,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

可此情此景,這句玩笑話絲毫不能緩解她此時此刻的緊張感。

在雲晏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陸溓的唇貼上她嬌軟香甜的唇。

他的吻很霸道,似世界末日來臨一般,強悍得她連思考都覺得很吃力。

唇舌交纏間,雲晏斷斷續續的道,“……唔……時……時允哥哥……”

陸溓緊緊的抱住她,并未搭言,只用熱烈而瘋狂的吻回應她,在她的殷紅的唇舌間攻城略地,興風作浪。

外面的婚袍很快被他褪去,仿若不堪一擊。

陸溓将唇從她的唇舌上移開,湊近她的耳朵,“娘子,再喚一聲夫君我聽聽。”

雲晏的胸膛起伏,呼吸失穩,耳邊萦繞着他沙啞低沉的聲音。

她依言低低的喚了聲“夫君~”

聲音細弱,嬌媚-香甜。

霎時,砰~

似有什麽東西乍開了。

是繃着的火線乍開了。

他将身子發軟的妩媚美妻穩穩的放倒在床榻之上。

一邊吻她,一邊急切的褪去餘下的衣裳,往床帏之外抛去。

光.裸的寬厚胸膛很快落入雲晏的眼中。

脫掉衣裳前,他的身姿偉岸。

脫掉衣裳後,他的身材很健碩,胸膛精壯而結實。

雲晏的紅色肚兜被他扔出床外,她嬌羞不已,不敢與他對視。

唯一的屏障被陸溓揭開後,肌若凝脂的美景呈現在眼前,令他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呼吸一窒,喉結滾動,眸色一暗。

紅帳降落,花燭搖曳,芙蓉帳暖。

雲晏顫聲道,“時允哥哥……”

陸溓擡頭看着她的雙眼,她的眼中流露出顯而易見的緊張。

“娘子,你真美!”陸溓不吝稱贊,笑着誇贊身-下妩媚動人的妻子。

他的內心柔軟,濕.濡的吻貼上她的眼皮,眉心,鼻梁。

雲晏摟着他的脖-頸,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來了一般,緊張的輕喚他,“時允哥哥~”

陸溓擡頭看着她,眼中火花躍動。

“娘子,別緊張……”他的聲音又沉又啞。

修長的手指輕緩地沒入她的發間。

她的頭發如綢緞般絲滑,令他愛不釋手。

呼吸越來越粗重急促。

心中燥熱,身體亦是。

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連帶着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動。

雲晏臉頰通紅,看着懸在上方的他,怯怯的道,“時允哥哥,我怕……”

“乖,別怕,一切有我在。”陸溓低聲安撫她。

汗水垂落在她紅如海棠花開的面容上,他埋頭吻幹。

“若是撓在這上面,被人看見了會笑話。”陸溓喘息着啞聲道,聲線沙啞。

甫一話落,他将纏在他脖-頸上的那雙柔荑取下。

芙蓉帳暖,溫暖着床上的一對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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