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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第十七章,喜歡吃肉//
朔風勁吹,氣溫很低,夜晚嚴寒。
相比于南境,容瑗覺得京城可真冷,屋子裏生了幾個火爐,冷意緩解不少,室溫宜人。
這一日,天已大亮,容瑗醒來,得知外面俨然是一片雪白,天上還在落雪,雪花紛紛揚揚,空氣中還有一股梅花的幽香浮動。
——下雪了!
看見京城的初雪,容瑗非常興奮。
芳菲說,院子裏的梅花開了,梅園裏面的梅花也開了。
容瑗激動地穿上厚實的衣裳,外面系上一件淺妃色帽邊的白色鬥篷,興高采烈的出門,芳菲攔不住。雪下得很大,芳菲給容瑗撐傘,梨珠和另外兩個宮女跟随在身後。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皇宮到處銀裝素裹,薄霧朦胧,天上正下着鵝毛般的大雪。
容瑗一邊走,一邊開心的玩雪,走走停停,游蕩到離栖梧殿很近的一個梅園。
梅園內,一大片梅花正盛開,紅色的梅花灼灼芳芳,皚皚的白雪覆蓋在樹枝和梅花上,燦如錦繡,景致極美,空氣中還有梅花飄香。
夏侯默最近很忙,沒時間去栖梧殿,直到今日,他才稍微清閑了些。
今日一大早,夏侯默就看見地上的積雪,這是今年的初雪,那會兒,他忙着要去金銮殿上早朝,沒有過多時間去欣賞美麗的雪景。
這會子,夏侯默剛下朝,就徑直奔往栖梧殿,途經一個梅園,他就走進去看看,給容瑗折兩枝雪梅觀賞。
京城裏,若是男子傾慕女子,可折兩枝梅花送給她,借物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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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默一進梅園,就看見一大片美到極致的雪梅,一望無盡,他摘了兩枝梅花。
有四五個人影在梅林中,皆是女子,隔得遠,看不清人臉,但能隐隐聽見聲音。
有一個女子的歡呼笑聲吸引了他,他看着那道披着厚厚的白色鬥篷的身影,鬥篷上面繡着粉粉的桃花,她戴着帽子,帽子有毛茸茸的淺妃色帽邊。她忽然在梅林中奔跑,朝他的方向而來,顯得很激動。
那個女子是他的皇後,像一只歡快的百靈鳥一樣。
後面的宮人在追她,叫她慢點,但沒她跑得快,她們都被她遠遠的甩在身後。
夏侯默瞧見容瑗看到他時,她頓時嫣然一笑,興沖沖的向他這裏跑過來,一蹦一跳。
“陛下!”
才剛聽見她欣喜地喚了他一聲,緊接着,“砰”的一聲響傳來,伴随着驚叫聲,赫然是她摔倒在雪地裏。
雪地滑,像她這樣蹦蹦跳跳,極易摔跤。
“容瑗!”夏侯默微不可聞得嘆息一聲,皺了皺眉頭,朝她快步奔過去。
容瑗摔了個嘴啃雪,腳上鑽心的疼感傳來,她痛吟兩聲,一時起不來,她翻了個面,仰面躺着,躺在雪地裏。
“地上涼,快起來!”夏侯默說着,伸手扶她起來。
容瑗的腳疼得她直皺眉,痛呼兩聲,道,“我的腳扭了。”
夏侯默的眉皺得更緊了,把手裏的兩枝雪梅遞給容瑗,叫她拿着,她接過,他攔腰抱起她,穩步往栖梧殿走,同時吩咐身後的宮人速去傳太醫。
容瑗一只手拿着折枝梅花,一只手環上他的脖子,嬌俏的笑着問他,“陛下,你折梅花,原本就是想要送給我的嗎?”
夏侯默“嗯”了一聲,容瑗嬌顏上的笑意更濃。
那兩枝朱色的梅花開得十分璀璨,宛若雲霞,梅花上面還有積雪,燦爛芬芳,香氣撲鼻。
夏侯默關切的問她,“還傷到了哪兒?”
容瑗搖了下頭,“就只有腳扭了。”
雪花在空中起舞,地上的積雪潔白如玉,綿長不絕。
夏侯默抱着容瑗回栖梧殿。
進屋時,夏侯默看見屋子內的陳設和布局,不禁愣了愣。
裏面的用具、家具全都被換了一套,失去了以往的高貴典雅,卻會令人覺得無比溫暖融融,十分舒适,住在這裏的主人是個歡樂燦爛的人。
夏侯默莞爾一笑,“這屋子,是你自己弄成這樣的?”
“唔。”容瑗應聲點頭。
容瑗覺得,她和夏侯默是不同的人,夏侯默是個有才學的人,精通詩詞歌賦,品味不俗,而她不通詩詞文賦和丹青。
以夏侯默的欣賞水平,或許會覺得她這樣的布置顯得很不搭調,非常俗氣,但她不在乎他怎麽想。
這裏是她的地盤,他覺得不倫不類又有什麽關系呢,她住着舒服就行了。
住得舒适,她的心情也會跟着好很多。
夏侯默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寵溺的笑,顯得清冷的面容更加柔和。
這座宮殿是屬于她的,她會在這裏生活一輩子,她喜歡改成什麽樣,就改成什麽樣吧,只要她自己住得開心就好。其實,看久了,就會覺得這裏十分舒适溫馨。
容瑗把夏侯默送給她的那兩枝折枝梅花交給芳菲,吩咐芳菲找個瓶子插好。
夏侯默抱着容瑗入內,把她放在柔軟的暖榻上坐着,無意間碰到她的手,她的手冰冰涼涼的,夏侯默微不可見的蹙眉,吩咐梨珠去取個袖爐來。
他問,“哪只腳疼?”
她答,“右腳。”
夏侯默蹲在她面前,褪去她的右腳鞋襪。
容瑗覺得他幫她脫鞋的動作粗魯,連連喊他輕點,“疼,輕點輕點!”
瞧着她一點也不和她見外的嬌俏模樣,夏侯默淡然一笑,“好,朕輕點。”
說着,他的手上輕了些力道,小心翼翼。
她的天生蓮足生得很美麗,肌若凝脂,白裏透粉,白白嫩嫩的,小巧的腳趾粉粉嫩嫩,十分秀氣。
夏侯默握着她的蓮足,他的手心略顯粗粝,卻很溫熱,溫暖的觸覺包裹着她的蓮足。
他用手按壓,試探她腳上的傷在那個位置,壓到腳踝的痛處,容瑗的手緊緊地攥住暖榻的褥子,抽了一口氣,說疼,喊他輕點。
夏侯默沒再動她受傷的右腳,把她左腳上的鞋子也褪去,将她的雙腳放置于暖榻上。
梨珠去取了一個袖爐過來,遞給容瑗,容瑗接過暖手。
太醫很快到了,是位女醫官。
經女醫官診斷,容瑗的右腳輕微扭傷,最好用冰敷的方法,休息一兩日方能恢複。
芳菲去取了冰雪來,用毛巾裹了一層,要給容瑗冰敷。
“朕來。”一旁的夏侯默忽而道。
屋內的芳菲、女醫官等人愣了愣,十分震驚,皇上可真寵愛皇後。
夏侯默把容瑗受傷的腳放在他的腿上,給她冰敷。
夏侯默的力道大,容瑗覺得可真疼,鑽心的疼,容瑗忍不住痛呼喊疼,夏侯默連忙下手輕了些。
容瑗還是覺得很疼,眉頭深鎖。
“你的手勁兒還是太大了!”容瑗惱惱的,兇巴巴的控訴,口吻裏含着她的郡主脾氣,又近乎命令地道,“再輕點!”
旁邊的宮人們見容瑗如此放肆,不由自主地擔憂起來,就怕夏侯默動怒怪罪。
夏侯默沒惱,還忍不住勾着嘴角,含笑道,“好好好,謹遵皇後懿旨,朕再輕點。”
聽見他逗趣的語氣,容瑗的惱意全消,哭笑不得,許久未語,凝着他認真為自己冰敷的模樣。
夏侯默手上的力道輕了不少,至少容瑗沒再感到鑽心的疼。
屋子內室溫宜人,氣氛溫馨。窗牗外大雪紛飛,冰天雪地。
夏侯默給容瑗的腳上的傷情冰敷過後,兩人一道用膳。
現在容瑗的腳不良于行,夏侯默抱着容瑗出去,落桌。
桌上依舊是二十四道不同食材和花樣的菜品。
容瑗的目光落在滿桌子的珍馐美馔上,“陛下,你吃不完那麽多東西,為何禦膳房每餐都還要做那麽多菜品?”
夏侯默怔了怔,擡眼看她。
她正在盯着他,四目相對。
夏侯默未接腔,錯開目光,默默的用膳,不想和她深究這個事情。
宮中用膳,皇上二十四道菜,皇後十八道菜,這是傳下來的規矩。夏侯默登基後,沒有去在意過這些事情。
容瑗一邊用膳,一邊說話,夏侯默在認真聽,還時不時回應她。
容瑗問他,“陛下,宮裏有那麽多桃園和蘋果園,你一定很喜歡桃花和蘋果花吧?”
夏侯默“嗯”了一聲。
容瑗接着問道,“陛下還喜歡什麽花?”
“芙蓉,梅花。”夏侯默道,擡眸看她,好奇地問道,“你呢?”
“桃花和蘋果花。”容瑗笑着說,“陛下為什麽喜歡桃花、蘋果花、芙蓉花和梅花?”
這四種花,分別會在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綻放。
夏侯默不答,反問道,“你為什麽喜歡桃花和蘋果花?”
容瑗一時語塞。
桃花好看啊,春天桃花盛開的季節,美不勝收,景致極好。
蘋果花也好看,更重要的是,蘋果的味道很好吃,她十分喜歡吃蘋果。
而有些時候,一個人喜歡什麽東西,并沒有理由,喜歡就是喜歡。
容瑗又問道,“陛下喜歡吃什麽水果?”
夏侯默道,“蘋果。”
“還有呢?”
“旺梨。”
“還有嗎?”
“沒有了,你呢?”
容瑗不假思索,“我也喜歡吃蘋果,還喜歡吃葡萄。”
明年她要在她栖梧殿的院子裏種葡萄。
容瑗接着問,“陛下還喜歡吃什麽食物?”
“肉。”
“哪一種肉?雞肉、鴨肉、魚肉,還是鵝肉?”
“什麽肉都愛吃。”
“真的?”容瑗挑眉。
“真的。”夏侯默肯定。
聽他如此一說,容瑗不禁流露出驚訝怔忪的表情,她戲谑地勾着嘴角,眉眼彎彎,笑意嫣然,“雞鴨魚鵝豬嗝屁後,變得屍臭的肉,陛下也愛吃?”
夏侯默忍不住也勾着嘴角,沒有接腔,暗道她真調皮,真是一個鬼靈精怪的小姑娘。
一旁的芳菲、梨珠、張公公等宮人們埋着頭偷笑。
張公公在暗自思忖着。
以前皇上都是一個人,下面的人都敬畏他,沒人理解他,他總是一個人靜靜的用膳,孤孤單單的。皇後進宮後,皇上就變得不一樣了,這個皇後膽兒可真大,一點也不怕皇上,還那麽有趣,最重要的是能給皇上解悶,常常能讓冷漠的皇上笑。
吃罷|飯,因着容瑗的腳受傷了,要回暖榻坐着。
她的暖榻軟綿綿的,也很暖和,十分舒适,她可以坐在上面看書或者睡覺打發時間。
夏侯默見不得她單腳蹦來跳去,便抱着她回暖榻上,在她右腳的位置墊了個枕頭,讓她的右腳舒服些。
夏侯默要移駕養心殿,他站起身時,容瑗問他會不會過來和她用晚膳,晚上會不會留宿栖梧殿。
她這樣過問他的去處,顯然放肆了些。
夏侯默頓住腳步,眼睛危險的微微眯了眯,回頭看她。
她正坐在暖榻上,眉目含笑,看起來毫無心機。
夏侯默覺得自己多慮了,沉默未語,只是點了點頭,便邁步走了。
容瑗歡喜異常。
待夏侯默離開栖梧殿,芳菲看着容瑗,叮囑道,“娘娘,奴婢和您說過,陛下去哪裏,您不能過問,不可僭越。”
容瑗莞爾道,“我知道了,下不為例。”
晚膳時分,夏侯默果真來和容瑗用晚膳,夜晚就寝時,夏侯默也果真留宿栖梧殿。
兩人上|床後,容瑗和夏侯默閑聊,容瑗說了一大堆瑣事,夏侯默認真的聽她說話。
一連幾日,夏侯默都夜宿栖梧殿,睡前,容瑗總是叽叽喳喳地說了一炷香左右後,才安靜下來。
這一晚,容瑗枕着他的手臂,靠着他的胸膛,依偎在他的懷裏,閉着雙眼,呼吸清淺,能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聲。
夏侯默抱着溫香軟玉,鼻周有淡淡的清香萦繞,是她身上的味道,枕頭衾被都是她的清香,他的心思有點浮亂,這感覺很陌生。
容瑗忽然從被窩裏出來,夏侯默正準備轉頭看她時,她已然懸在他的上方,嬌俏一笑,“陛下,你的心跳咚得有點快嘞~”
他是一個冷漠沉靜的人,她以為他的心跳也時常會很平穩,但事實并非如此。
夏侯默看着她淘氣的模樣,忍不住淡然一笑,喉結上下滾了滾,眉眼微動,靜靜的看着她。
細微的光亮映在她的俏臉上,溫暖柔和。
“我能親你一下嗎?”容瑗忽然委屈巴巴的問,有熱氣往她的脖子上蹿,把她的臉都熏熱了。
不知道為何,她就是突然很想親吻他。
小時候,她無意間看見她母妃親了親她的父王,她母妃說,夫妻間親密是很正常的事情。
空氣靜默片晌。
殊不知,容瑗的話正中夏侯默的下懷。
夏侯默的嘴角微勾,聲音低沉,“準了。”
容瑗微微一笑,大着膽子低下頭去,印上夏侯默的薄唇,觸感軟軟的,綿綿的,還有點冰涼。
仿佛有一股電流通向兩人的四肢百骸,一陣酥麻。
夏侯默的目光炙熱,深邃幽深。
容瑗親了一下他,便滿足的起開櫻唇,要縮回被窩裏面睡覺。
還不待她有所動作,夏侯默的手扣住她的後腦,把她的頭壓下來,主動親吻着她的櫻唇。
他吻她時,不像她剛才那樣只是唇瓣貼上唇瓣,而是吮|吸她的唇瓣。
夏侯默把她牢牢摁在懷裏。
他的舉動很猝然,這是她容瑗沒有預料到的,容瑗瞬間愣住,睜大了眼睛,腦袋完全蒙了,這濕濡的觸感綿綿軟軟,酥酥麻麻,木木地承受着他的親吻。
夏侯默忽然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捧着她的臉,低頭湊近她,覆上她的唇,又開始親吻她。
他的薄唇在她的唇上輕輕摩挲,慢悠悠的吻,一點點探索。他是初吻,吻得很笨拙,卻吻得很細致綿密,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厮磨。
事實證明,夏侯默在親吻方面的本能明顯比容瑗優秀,無師自通。
現在換容瑗的心跳得越來越快了,有一只小鹿在裏面到處亂撞,咚咚咚的響個不停。她的胸腔內悶悶的,呼吸錯亂。
他剛開始只是用唇瓣親她,現在還用上了舌頭,伸出的濡.濕舌頭吻.舔着她嬌豔欲滴的唇瓣,描摹着她的唇,就像是小貓在向愛侶示好,許久,他牙齒也用上了,輕咬慢吮.吸。
容瑗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酥麻,被他吻紅了臉,兩邊臉頰開了桃花。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一直睜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光線很暗,但她能看見,他也在看着她,他的目光變得和往常不一樣,眸色深沉幽暗,無比晦暗。
入了眼的美男主動獻吻,誰頂得住啊?誰頂得住?誰頂得住?
反正容瑗頂不住。
其實容瑗觊觎他的美色已經有些時日了。
夏侯默被她這樣直直地盯得不自在,蹙了下眉。
容瑗忽而聽見夏侯默低啞着嗓音道,“把眼睛閉上,張嘴!”近乎命令。
“啊?”容瑗很疑惑。
容瑗還來不及多想,四周瞬間一片黑暗,是他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不讓她看,夏侯默這是害羞了嗎?
下一瞬,容瑗感受到他又吻住她的唇,柔軟的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她的口中。
靈巧的舌笨拙地在她的唇齒間掃過,不放過任何一片肌膚,熱情的纏上她的丁香小舌,品嘗着她的香甜。
容瑗的理智幾欲潰散,笨拙地回應他。
四瓣唇片相觸,唇舌交纏着。
夏侯默纏着她的唇舌,覺得柔軟香甜,芳香醉人。
容瑗沒有力氣,呼吸急促,魂不附體。
夏侯默難受,一個晉江不允許詳細描述的位置很難受,如果描述了,會過不了審,被鎖章。
夏侯默情不自禁咬了下容瑗的粉舌,容瑗吃痛,慌忙扭頭躲開夏侯默的親吻,但夏侯默捧着容瑗的臉,窮追不舍,很有勇士精神。
開始扯她的衣裳,手腳并用。
她握住他的手,不讓他再繼續亂動。
她招架不住他的熱情,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他強勢霸道和急切的舉動令她害怕。
“夏……唔……夏侯默……”容瑗嗔怪地喚他的名字,含含糊糊的聲音很弱,難掩惱怒。
夏侯默一愣,驚訝于她近乎放肆的大膽,膽大到直呼他的名字,這宮裏沒有哪個人敢像她這麽放肆。
夏侯默的吻從她的唇上移開,微微擡頭看着她,她的唇被他吻得紅腫盈潤。
他眸色一暗,複又低頭,蹭到了她細長白嫩而絲滑的脖子上面去。
急促的呼吸聲在靜谧的室內顯得分外清晰。
容瑗緊張不已,她忽然不饞他的美色了,伸手推開他,但她身子軟軟的,他太結實,推不動,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下呼吸。
容瑗狀似睡意朦胧的哼哼幾聲,恹恹欲睡地道,“夏侯默,我困倦得很,想睡覺了。”
夏侯默一僵,臉還埋在她嫩滑的頸窩處,呼吸粗喘,久久未有任何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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