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你們終于來了
你們終于來了
一群帶着災鳥面具的人人圍在花魁身邊,開始跳舞。
這種舞蹈看起來非常奇怪,他們好像在敘述着什麽事情,把花魁圍在中間,一點一點慢慢地逼近,臉上的災鳥面具在篝火的襯托下,看起來很陰森恐怖。
祝眠盯着那群人的舞蹈,越看越覺得這舞蹈看起來非常眼熟。
這讓她聯想到了在地下礦洞的壁畫上,好像也有一群人圍在王座男人的四周跳舞,但壁畫上他們帶着的不是災鳥面具,而是鳳凰面具。
壁畫上面的舞蹈也和現在花魁的舞蹈完全不一樣。
帶着鳳凰面具的人跳的舞,看起來很充滿神性。
但是這些帶着災鳥面具的人,卻充滿了說不上來的邪性。
“葉清柏,你覺不覺得他們很怪啊?”
“嗯。”
葉清柏朝那個方向掃了一眼,就不感興趣地收回了視線。
他走到祝眠身後,跟在地下礦洞時做的事情一樣,用手遮擋住了她的視線。
葉清柏輕聲念了一句,“別看。”
雖然和在地下礦洞的時候,說的是同樣的話,但是帶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為什麽不能看?”
葉清柏:“這個舞蹈帶着邪性,你越是看下去,你的思維越是容易被拉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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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眠也覺得這個舞蹈非常的邪乎,光是盯着時間看得久了,就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
“我不看了。”
祝眠在這方面還是非常聽話的,既然葉清柏說了不讓看,那她就不看。
“不對啊,葉清柏,你為什麽對這個舞蹈這麽清楚?”
祝眠的話,讓葉清柏愣了一下,其實就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來,為什麽對荒洲的事情知道得這麽清楚。
他沉吟了一會兒,最終誠實地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葉清柏,那在你的世界中,花魁是什麽模樣?”
“渾身散發着黑氣,還能把別人的黑氣給吸走。”
“黑氣?”
祝眠還挺好奇葉清柏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他之前說過,在自己的世界中,祝眠是第三種顏色。
“嗯,從頭到腳都蔓延着黑氣。”
聞言,祝眠又轉頭看向花魁的方向,她看起來依舊很美,一颦一笑之間都充滿了風情萬種。
祝眠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給收了回來,在這種事情上,她很聽葉清柏的話。
既然葉清柏說這個花魁奇怪,那她身上肯定有詭異的地方。
“我看不見花魁身上的黑氣,可他們收集黑氣,将這些黑氣都聚集在花魁身上,有什麽用呢?”
看這次游街宴的規模,應該已經在日月城中舉辦過很多次了,花魁肯定吸收了不少黑氣。
葉清柏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他只是覺得對方的舞蹈很熟悉,好像曾經在他的記憶中出現過很多次一樣。
不管了,只要繼續在日月城中待下去,一步一步往裏面深挖,肯定可以發現日月城中真正隐藏着的秘密。
游街宴轟轟烈烈地開展了半個時辰,慢慢地平息,步入尾聲。
日月樓內重新熱鬧了起來,花魁已經在衆人的擁簇中回到日月樓。
老鸨親自給花魁開路,各種點頭哈腰,就差把“舔”這個字給寫到臉上,但花魁的态度始終冷冷淡淡。
她好似一個提線木偶般,臉上的表情很少。
花魁上了四樓,熱鬧聲也跟着來到四樓,花魁經過他們門前的時候,在葉清柏的視角中,花魁身上的黑氣已經濃郁到一種可怕的程度。
這次花魁沒有停下來,而是目不斜視,直接從他們門前走了過去。
祝眠把耳朵緊貼在門上,聽着門外傳來的竊竊私語:
“這一任的日月樓花魁,長得實在是太美了,也不知道誰能買下她的初夜。”
“那還用說?肯定是映月大人。”
映月大人?
這個人好像在日月城的地位很高,祝眠也從容嬷嬷的口中聽到過這個人。
門外的人還在喋喋不休地讨論關于映月大人的事情,祝眠吃瓜吃得很爽。
總結下來,映月大人是個妖族,在日月城的地位很高,實力非常強大,身邊常年跟着一只性情殘暴嗜血的六尾狐,他非常癡迷于各種美人,只要有美人的地方就有他。
“葉清柏,這個映月大人我們遲早有一天也要碰見,只要還在這個日月城中,就一定能夠見到他。”
花魁是他們必須要去見的人,她的第一個客人很有可能就是映月。
葉清柏低頭,安靜地看着祝眠,“不怕。”
在荒洲中,只要他還在祝眠身邊,就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傷害到祝眠。
“我沒有怕。”
祝眠不是那種遇事會退縮的性格,她想了想,伸長胳膊抓住了葉清柏的手,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也笑着說:
“你也不要怕。”
葉清柏沒想到祝眠會這麽做,他被祝眠捏在掌心中的手緊了緊,有些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簾。
這是以前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讓葉清柏的心跳加快,他很想把手抽出來,可又有點舍不得。
連他自己都有些說不清為什麽舍不得,只能放任祝眠捏着他的手揉搓。
祝眠現在正想着事情,每當她想事情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去揉自己身旁的東西,以前是揉cos的狗腦袋,現在變成了葉清柏的手。
蹲在祝眠腳邊的cos一臉哀怨地看着葉清柏,兩顆犬齒蠢蠢欲動,大有在葉清柏小腿上咬一口的沖動。
明明祝眠以前最愛它了,自從葉清柏來到這個家裏後,cos的地位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辦法啊,和葉清柏的手指比起來,cos的腦袋雖然圓潤,卻很硬,手感沒有葉清柏的手指好。
祝眠在大腦裏面計劃什麽時候下礦洞,等她終于松開葉清柏的手後,他白皙修長的手指已經被揉搓紅了,看起來禁欲中帶着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cos的眼睛也因為嫉妒,變成了紅色。
明明是它先來的,現在最受關愛的人,竟然變成了葉清柏!
祝眠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戳中了cos脆弱的心靈,她聽到走廊傳來了腳步聲,聽位置是朝他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有人來了。”
他們迅速往後撤,坐回位置上。
不出五分鐘,門就被打開了,體型臃腫肥胖的老鸨從門外走了進來,面對祝眠和葉清柏的時候,她臉上明顯換了一副表情,看起來非常高高在上。
“我這幾天忙着游街宴,容嬷嬷給你們教導得怎麽樣了?”
她的目光先放到祝眠的身上,用一種非常高的姿态對祝眠說:
“你先開始。”
祝眠問:“我開始什麽?”
老鸨不爽皺起眉頭,語氣很兇:“當然是開始展示你學到的東西,比如怎麽服侍客人,滿足客人的需求,難道容嬷嬷沒有教你麽?”
“還有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麽回事,我明明叫容嬷嬷拿新的衣服給你們穿,為什麽不穿?”
“哦,”祝眠應了一聲,“所以呢?你覺得那是人能穿的東西麽?”
就那兩塊兒小布料,走起路下面就開始漏風,誰穿誰傻子。
禦獸宗雖說不是什麽大宗,也很貧窮,但宗門內不管是大師兄、二師姐還是三師兄,甚至是不經常回來的林羽,都非常疼愛祝眠,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寵愛。
禦獸宗內最好的東西,全部都先送給祝眠用,他們是真心實意地把祝眠當成自己的親生妹妹來疼愛。
如果讓季星潭看到老鸨竟然用這種态度跟祝眠說話,甚至還讓她穿這種不入流的衣服,肯定會再多看一秒就要爆炸!
“你是人麽?”老鸨瞪着死魚眼,冷笑了一聲兒,“一旦進了這個日月樓,你就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件赤裸裸的商品,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必須幹什麽。”
她盯着祝眠繼續說:“都已經從上洲掉到荒洲了,還幻想着自己能夠過之前的大小姐生活?笑死,在這個日月樓中,我才是老大,所有人都必須聽我的話!”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祝眠看着老鸨用花花綠綠胭脂水粉塗抹的臉,開口道:“醜人多作怪。”
“你!”
在這個日月樓內,老鸨的身份是最高的,誰看見她都要客客氣氣的,可現在顯然是被祝眠的話給氣到了,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哼哧哼哧地喘着氣,罵道:
“好你個小兔崽子,原本念着你長得好看,留你在四樓享清福呢,是你自己作!非要這樣逼我,好啊好啊,我等會就派人給你抓下去!”
“不用你派人抓我,我自己現在就能下去。”
祝眠從木板凳上站了起來,葉清柏也跟着她站了起來,老鸨迅速轉頭看向葉清柏:
“你又是什麽意思?你也要跟着她一起反抗?”
聞言,葉清柏看都沒看老鸨一眼,目光靜靜地注視着祝眠。
這兩個人,一個态度桀骜不馴、不服管教,另外一個目中無人、态度傲慢,這下子可好,把老鸨給氣壞了!
“就那麽想下去?呵,那我就滿足你們!來人啊!”
她叫人進來,伸手指着祝眠和葉清柏,道:“把他們拖下去!關進地牢裏,三天不給東西吃,也別給他們任何喝的!”
老鸨還以為這麽做,就能讓祝眠和葉清柏求饒,但她顯然低估了面前的兩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祝眠張口就是暴擊:“說的跟誰想吃這裏的飯一樣,難吃的要死不說,水也髒兮兮的。”
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老鸨,她目光放到祝眠身上,眼中已經寫滿了憤怒。
“我原本想着讓你晚一點接客,但現在不管誰說什麽都已經晚了,明天我會把你像商品一樣拍賣出去,你會體驗到什麽叫做人間煉獄!”
“哦,”祝眠的态度依舊很冷漠,完全沒有把老鸨的話放在心上,“那你動作搞快點。”
她的種種行為,徹底惹毛了老鸨,直接被老鸨親自押送了下去,在路過花魁門前時,原本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媽媽,把他們交給我吧,我來教他們。”
說話的人是花魁,她只露出了半張臉,面容在紅色燭光中明明暗暗,搖擺不定,那雙漂亮的狐貍眼在這樣陰暗的氛圍下,看着有點滲人。
“喜興,這怎麽行,後天就是拍賣你初夜的時候了,這個時間點非常關鍵,你怎麽能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呢?”
老鸨面對花魁的時候,态度直接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臉上和眼中的憤怒蕩然無存,媚笑着跟花魁說話。
“他們的底子很好,如果好好教導,肯定能夠為我們日月樓助一份力,送到地下只會将人活生生虐待死,媽媽你就讓我試試看吧。”
花魁從未對這種事情插手過,她的性格一向冷淡,很少露出笑容,雖然冷漠,但很乖巧聽話,老鸨想了想,最終還是同意了。
“算你們走運,進去吧,”她伸手将祝眠和葉清柏推到花魁房間裏面,陰沉道:“給我好好聽話,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老鸨好像對花魁非常放心,又撂下幾句狠話後,就帶着侍衛匆匆忙忙地走了。
走廊外面很快就安靜了下來,花魁的聲音從屏風後響起:
“你們終于來了。”
聞言,祝眠的頭頂冒出了三個問號:“?”
花魁什麽意思?
難道她從很久以前開始……就見過祝眠和葉清柏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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