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登陽樓上刀劍仇

登陽樓上刀劍仇

江春兒這幾日甩開江明睿,偷偷摸摸去當鋪死當,挑挑揀揀每天肉在痛血在流,湊了四天,湊出兩千兩。

說到這個當鋪她就來氣,一開始她去的第一家當鋪,那幫人以為她不識貨,想宰她,可偏偏她這方面的行家,最後竟誣賴她這些是偷來贓物,要報官,可把她氣的,報官就報官,誰怕誰?結果遇到個人,當場給她解了圍,把她恭恭敬敬帶出來,後來才知道,他是另一間當鋪的掌櫃,蹲點同行看行情的。

“差的那些,二哥他知道這事……”差這麽多,她也不指望江秋兒有多少錢了,姐妹倆每個月三十兩銀子,她吃喝玩樂花不了幾個錢,因為有時是忽悠江并去的,江秋兒那是把錢全砸進廢紙堆裏,估計比她還窮呢。

江春兒一出當鋪的門就被人給盯上了,這會兒從她後邊走過,故意撞走半夏,從江春兒身後取下她一支發簪。

這一切都在瞬息之間,她摸了摸發髻回身,一人突然撞了上來,順走她手中的錢匣子。

江春兒唾罵一聲,當即輕功追了上去,這扒手市井慣犯,可有句話是夜路走多總會碰見鬼,江春兒就是這個鬼。

那扒手連這條街都沒跑出去,背後一股巨大的力道迫使他往前撲,腦門砸在地上不說,木匣硌得胸口陣陣刺疼。

江春兒一腳把他踢翻過來,搶過木匣。

“你踢到鐵板了。”她話音一落,周遭一片叫好之聲。

半夏這才追上來:“姑娘沒事吧?”

“好着呢,搶我頭上,活膩歪了,”江春兒可記得兩人一個拿她發簪,一個搶木匣,配合挺默契,“你同夥呢?”

那人的額頭腫起一大塊,跪下來痛哭求饒:“姑娘饒命姑娘饒命,我上有八十歲……”

“閉嘴。”江春兒一腳把他踹翻,“叫你八十歲老母和三歲小兒來,我就放了你。”

“……”

江春兒冷哼,才不跟他廢話,吩咐半夏去找巡邏的捕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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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半夏帶着在隔壁街巡邏的捕快來了,冤家路窄,可不就是當初抓她的兩個麽,騙了她的錢,還不給她找馬車,從家裏到衙門,硬生生走了将近半個時辰。

那倆全然當做沒那回事,翻篇了,笑眯眯問:“三姑娘,怎麽回事呢?”

“哼,他搶我的東西,還有個同夥。”

兩人麻溜把扒手捆了:“這就帶回去,審問他同夥何處。”

“不行,現在就去抓來,他還搶了我的簪子。”江春兒踢了那扒手一腳,“起來帶路。”

捕快道:“三姑娘,你既然報官了,這就是公務,不能插手。”

江春兒火了:“老子不報了行嗎?”

“不行。”

江春兒深吸一口氣,淡定淡定,看他倆就要把扒手帶走,她突然道:“最近賺了點小錢,差點就被扒手搶走了,兩位官爺一定要給我做主,好好審問。”

那倆人精中的人精,哪會不明白江春兒的意思,看四周人群散去,這才壓低聲音:“三姑娘,不是咱們不去,這是一夥人,去了就是埋伏啊,衙門剿了幾次也沒用,老鼠似的精賊,這會兒能抓一個是一個,我哥倆攢攢功績,謝謝三姑娘了。”

江春兒一袋碎銀子暗暗丢給他:“只管去,怕甚?多抓幾個,功績上去了,沒準還能撈個捕頭當當,你當我怎麽打趴這厮的?幫我綁人就行。”

她沒想到最後算來算去,還是要她自己上,算是看透衙門這幫人了,廢物點心,收錢挺快,幹啥啥不行。

那扒手果不其然直接帶他們去埋伏點,自以為能報複一番,不過幾個三腳貓功夫都不夠江春兒打的,沒一會兒就全趴在巷子裏咿呀叫喚,一個都跑不了,倆捕快樂呵呵把所有人綁緊實了拉成一串,可謂大豐收。

“多謝三姑娘。”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兄弟倆跟江春兒套近乎,自報家門一個名孫榮華,一個孫富貴,聲稱以後有事盡管找他倆,他倆常年在這條街巡邏,寒暑不休,風雨無阻。

“晦氣,咒我天天被搶?”還不是見她人傻辦事給錢多,呸!

“不是不是不是……”

“行了行了趕緊走……”江春兒壓根不待見他們,尤其是這簪子,她帕子包裹擦了擦,還是覺得髒,她要去當鋪當了。

孫家兄弟倆一前一後押着八個地痞慣偷回衙門去了。

回到衙門,他倆可謂風光了一把,把人都押進牢裏後,他們出來看到路過的江并,便湊他跟前去,把江春兒誇了一頓,這正主不待見他倆,往親哥哥面前誇他妹妹,準沒錯:“那當鋪外這些人多了去了,下次讓三姑娘注意點……”

這不,江并好言好語謝了他們。

江并卻注意到他們說是在當鋪外碰見江春兒被搶的,聯系到她最近要在萬武堂買一把劍,就知道這丫頭去當鋪幹嘛了。

待他放衙回去,還沒找上江春兒呢,她自己就在他院門口等他了。

“過來。”江并招招手。

江春兒屁颠屁颠跑過去,捏着衣角,咧嘴一笑:“二哥,最近我吧,嘿嘿嘿嘿……”

江并一看就知道,輕哼:“要多少?”

江春兒羞澀豎起兩根手指頭。

“兩百?”

她這輩子抿出一個最矜持的笑:“兩千。”

江并口吐芬芳:“幹什麽去?”

江春兒雙眼淚汪汪:“我也不知那劍這麽貴呀,我現在屋裏空空如也,窮得路上見了牛肉醬餅都不敢買了,二哥……”

“林生風是不是訛你?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好東西。”江并要是手邊有把刀,他就拿上了。

“不是不是……”江春兒死死抱住他手臂,小心翼翼把事情原委全說了。

江并氣暈,他什麽也沒聽見,就聽見稱呼都變了,林大哥林大哥什麽的,腦袋嗡嗡:“合着你上趕着送錢是吧?”

“瞧您這話說的,拿人手短,這以後他要托事給我,我怎麽拒絕呀……”江春兒心裏還是分得清楚的,能用錢解決的人情,還是用錢解決好。

江并低頭睨着她:“你可以學學安王,不要臉,不厚道,不認賬,方可天下無敵,金剛不壞。”

“關安王何事?”江春兒并不知曉李骁和江家的陳年舊事。

江并卻不說了。

江春兒極其狗腿地扶他坐下到石凳上,捏肩捶背,溜着嘴皮子:“我也不訛您,年後得了壓歲錢就還上,還去給您物色個漂亮媳婦回來,您喜歡什麽樣的?害,瞧小妹我不懂事了,什麽款的都給您多找幾個……”

放在平時,江并很受用,不過現在不吃這套:“媳不媳婦我不管,你可別突然給我帶個妹夫回來就成。”

虧得他一開始還挺欣賞林生風,竟如此套路自家妹妹,關鍵是,江春兒真往裏鑽了。

說到這個,江春兒又有話說了:“二哥,你忙,你都不知道,娘和大嫂這段時□□着我,我愁啊……你就是不想有妹夫,也得有。”

“愁就是你心裏有人了,看不上娘和大嫂挑的。”

“放屁!”

“怎麽說話的?”

江春兒一噎,方才您罵人的時候比我厲害多了,虧得您飽讀詩書呢,就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過她不敢吭聲,財神爺在此,她低頭認錯。

說來也矛盾,江并知道這段時日,江夫人和方雪行忙着給兩個姑娘物色夫婿,而這個林生風,早就被探得清清楚楚,沒什麽好挑剔的了,結果江夫人硬挑說是個武夫,将來打起來怎麽辦?說什麽婚前婚後是不一樣的,可她挑選媒婆送來的,一溜兒全是按照林生風的标準來,口是心非發揮到極致,且、不自知。

照這勢頭來看,他看這事,要成。

“坐下,老實講,是不是?”江并覺得,可能這個林生風還真要成自己妹夫了,他要探探自家妹子的意思。

江春兒立馬搖頭,突然盯着江并:“二哥怎麽如此排斥林大哥?”

江并心想,完了,他都還沒說是誰呢。

可不怪江春兒這麽給林生風對號入座,江秋兒和半夏都提過,她又不是真蠢,什麽都不知道。

江并皮笑肉不笑:“你跟大哥說去,看他想不想揍人。”

“哎呀,你們真是……”江春兒搞不懂了,一邊催她婚事,一邊草木皆兵,這就是聰明人嗎?怪哉。

而這表情在江春兒看來,就是害羞了,他由衷勸慰:“路遙知馬力,先別陷太深。”

“……”要不是有求于他,江春兒就跳腳了,她忍,深吸一口氣,認真道,“二哥不要胡說,他就是一個朋友。”

要是不解釋清楚,江家這一大家子,恐怕都以為有點什麽了。

江并再三試探詢問,見她依舊否認,心也寬了,揮手讓她走。

江春兒站起來,猶豫一下:“錢……”

江并吩咐決明去給這丫頭拿錢,然後又數落了:“敗家玩意,你要這東西作甚?”

“好看啊,二哥,真的很好看诶。”江春兒理所當然,她不敢說拿了四千兩去送人,哪怕這個人是徐青寄也不行,噘着嘴狡辯,“你看我這是破銅爛鐵,我還看你和秋妹那堆孤本字畫是廢紙呢。”

等決明回來了,他嫌棄趕手:“拿了趕緊走……”

江春兒正想接過,決明道:“重着,小人替姑娘送回去。”

“那好。”江春兒高興出門,只留了一句話,“二哥,等我給你讨個媳婦來,這件事你要保密噢。”

江春兒從江并院子裏跑出來,回到屋先拿來算盤噼裏啪啦一頓算,桌上是八張錢莊存錢憑證,加上把這借來的這一箱子黃金也存進去,正好夠。

她看天色還早,一趟來回也還夠,本着有事盡快做完,以免夜長夢多的原則,她讓半夏去萬武堂找林生風,自己先去錢莊,兩人做個憑證交接。

等兩人從錢莊出來時,已入傍晚,起了風,有些涼。

林生風眯眼看天邊黑雲:“夜裏要下大雨。”

“下了才好,我最怕熱啦。馬上中秋,中秋後就涼快了。”江春兒有點不自在,來源于江并。

若說江秋兒和半夏胡亂點鴛鴦譜就罷了,現在連江并也誤會,那可不是小事情,她不明白,自己做什麽了讓大家這麽認為,她和林生風滿打滿算,加上這次也就……五面之緣吧?他們到底從哪裏看出的貓膩?

思及此,江春兒趕緊跟林生風道別,雖然有點點不太厚道,宛如過河拆橋,不過,她一點也不想旁人誤會。

江春兒前腳剛走,林生風背後就有人一聲調侃:“林大哥上回說的就是這個江姑娘吧?”

褚飛雁與章聚在他身後,說好的一起出來吃飯,他們才準備進登陽樓,正巧碰到一個姑娘來尋他,這家夥就說有點事,下回吃,那可怨不得她跟蹤。

林生風早知道他倆在身後:“你認得她?”

“阿聚見過一回,聽臨風哥說她心系骁哥……不過你別灰心,臨風哥說了,骁哥這輩子沒機會了,你抓緊點。”褚飛雁幸災樂禍,看入人群裏已經走遠了的江春兒,“這姑娘真漂亮,你是見色起意吧?沒找到你是這樣的林少主。”

“胡說八道。”

章聚揶揄:“都說見色忘友,你放跑了色,又得罪了友,怎麽辦吧?”

林生風倒很看得開:“命裏有時終須有,莫強求,再上登陽樓。”

“別逞強,”褚飛雁打趣,“他們就猜到你不成,特地讓我倆出來把你帶回去,待會兒先自罰三杯,我們陪你借酒消愁……”

林生風走在前邊:“你小兩口存心激我來,我不上當。”

這一頭,江春兒郁悶極了,主要是她心裏發虛,想了想,偏頭問半夏:“我對林大哥,很特別嗎?”

“還……好吧。”半夏沒覺得有什麽不同之處,“不過,林少主為人正直熱心,三姑娘又跟他談得來……”

“我跟誰談不來?”江春兒有些生氣。

半夏嘀咕:“那小人還覺得您對徐哥特別呢……”

四千兩,這都能在京都買間很大很大的宅子了,哪怕是個郊外別院也行。

“小徐他……他能一樣嗎?”江春兒輕咬唇瓣,“雖然他脾氣不好,可他教我劍法,還把照影功給我,他又沒有奴籍,爹都待他不同,所以沒必要做這些。”

街邊飄來羊湯雜燴的香氣,她四處望了望,看進一家面館裏:“新開的呀,這香氣頗有荊城味。”

她哪裏忍得住,擡步走進去,點了很大一碗。

主仆二人吃到一半時,外邊下起了大雨,天都黑下來,直接将她倆困在這裏。

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江并知她出門所為何事,要麽人在萬武堂,要麽人在錢莊。

臨近宵禁,江并和決明驅馬車去萬武堂,徐青寄往錢莊去,兩人定好在錢莊會合。

徐青寄依照江春兒那祖宗的性子,不可能幹等着,十有八九躲雨的同時順便吃,所以一路過她喜歡的館子裏,就下馬車進去看看。

萬武堂外,武師們告訴江并沒見過江春兒。

那幾個武師驚疑不定:“別是出事兒了吧?少主酋時就出門了。”

“如此,我知她在哪了,多謝告知。”

江并吩咐決明往錢莊去,沒準徐青寄都找到她人了。

馬車拐進長立大街,也不知怎的,馬匹似乎受了驚,嘶叫幾聲,只聽一聲巨響,江并挑開竹簾看去——不遠處的登陽樓上,一灰衣人從三樓破窗而出,狠狠砸入對樓飯館裏,驚叫四起。

決明停了下來,眯眼看見前方一輛馬車:“小徐的馬車在前邊。”

江并正想看出去,下一刻,幾道寒光從登陽樓裏破出,門窗四散,驚得馬匹不安江并可以看清是一男一女的佝偻老者,皆手持雙刀,周邊有不少灰衣人,與他們對峙的,是林生風與張行止,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既然看到張行止,江并就明了了,大概是李骁遇刺。

只是無聲對峙瞬息,雙方人馬利刃相向,聲響更為巨大,掩蓋雨聲,眨眼間登陽樓塌了大半。

“這塌了我以後還怎麽吃?”熟悉得聲音,江并看過去,可不就是從登陽樓斜對面跑出來的江春兒麽,身邊還跟着徐青寄。

決明鞭打馬匹,馬車很快過了登陽樓下。江并沖江春兒道:“你讓我好找。”

江春兒讨好一笑,這時從登陽樓摔出來的人吓了她一跳,此人死狀慘烈,一劍半邊臉沒了,一地血被雨水沖散。江春兒臉色發白,頓時想把自己吃的給吐出來。

“快走快走。”江春兒忍着不适,把半夏推上馬車,只是她還沒上去,又一陣巨響,登陽樓上,一個人撞斷三樓欄杆摔下,虧得張行止借力卸力,否則這一摔不死也殘廢,緊接着沖下來一個手持雙刀的老者,刀尖指向張行止——而老者身後又有一中年男子追來,一劍橫欄住,強橫的劍氣迫使老者連連後退數十步,劃出一地水花。

而她距離江春兒不過五六步。

這是個精瘦老者,枯枝一般的手握着兩把刀。

張行止看到他身後的江春兒,稍稍一怔。

那老者注意到張行止的神色,轉身看向江春兒。

江春兒被他猙獰如鬼的五官吓得微微後退,眨眼就看到他揮刀而來——

“當心!”張行止來不及,卻見江春兒被一人拉開了去,一條鞭子纏住其中一把刀——

那老者冷笑,另一刀要揮下斬斷鞭子,卻只聽得一聲宛如刀劍碰撞的清脆,他發現這鞭子竟籠着一層刃氣,也斬不斷。

就在他驚訝的當口,徐青寄一拽鞭子,再朝他當胸一腳踹了回去,力道之大聽得肋骨碎裂之聲。

江春兒嬉笑從徐青寄身後探出頭來:“發什麽呆呀,被小徐吓傻了吧?”

徐青寄低頭看她:“是你被吓傻了。”

“怪他醜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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