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就……沒了?
就……沒了?
袁渺渺的酒量不小,但今天着實喝的有點多了,來到古代第一個正兒八經動心的男人啊!怎麽就是個已婚的。
心情不好,酒量再大也白搭,她仗着自己體格子比蕭易铮好,把人按着好一頓磋磨,等發現情況不太對的時候,人已經懵了。
蕭易铮是小白臉那一款的,那皮相比她還俊,穿上女裝比她更像女人,如今被她欺負了一番,中衣都被扯開了。
“一個大男人長的這麽好看幹什麽,不知道女人看了會自卑嗎?”她磨蹭着想從他身上爬下去,結果身子越來越重,到最後都沒能下床。
蕭易铮尴尬了,這女人鬧騰半天,到底是沒把他當男人還是沒把自己當女人,真覺得他什麽都不敢做嗎?
他廢了點力氣把人從身上弄到一旁,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腰,他現在還真是沒法做什麽。
一個平日裏睡相就不好的女人,能指望她喝醉了像個人?
就蕭易铮下床處理傷口的功夫,她已經占據了整張床,沒有給他留一點位置,要不是知道她的德行,他怕是會以為她是故意的。
蕭易铮無法,他這身體現在不能睡地鋪,在幫她蓋好被子之後,只好到隔壁敲響了夥計的門。
袁渺渺自然不知道她喝醉酒把傷員趕到隔壁屋睡了,她現在睡的天昏地暗,夢裏一會兒是陳躍遷,一會兒又是蕭易铮。
最可怕的是夢到呂婉檸大着肚子質問她為什麽破壞別人的家庭,罵她是個狐貍精!
……
宿醉的可怕在第二天充分體現出來了,袁渺渺鐵打的身子都扛不住了,夥計又多了個要伺候的人。
袁渺渺躺在床上,身上穿的還是昨晚的衣裳,雖說已經快入冬了,但穿了一天的衣裳還是味味的。
她捂着頭從床上起來,翻箱倒櫃,找到一件能穿的衣裳,脫掉外衣和中衣,剛要替換上的時候,房門開了。
蕭易铮聽夥計說她又睡下了,所以開門的時候沒有敲門,生怕把她吵醒,她的脾氣不好,要是吵醒了估計會炸毛。
結果就因為沒敲門,覽了一眼春光,兩人都算麻利人,他是迅速背過身把門關上然後不敢動了。
袁渺渺則快速穿好衣裳,紅着一張臉坐到床邊。“你怎麽突然闖進來了,好歹吱一聲啊!”
換做以前,她肯定就咋呼了,但今天不行,她這人有個毛病,雖然喝醉了酒,行為不受控制,但思維很清楚,不會發生斷片這種事情。
早上醒來,昨晚她欺負蕭易铮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簡直不忍直視,現在連質問對方都覺得沒底氣。
“我以為娘子還在睡覺,不忍驚擾娘子,昨夜……”
“娘子什麽娘子,什麽昨夜的,昨夜我喝多了,什麽都不記得了。”她眼神閃爍的樣子分明是在撒謊。
以蕭易铮的性格,現在應該适可而止了,再說下去雙方都會尴尬,他不應該讓氣氛變得不和諧才對,但今天他就是犯病了。
不但沒有适可而止,反而變本加厲,他也不說話,只是開始了寬衣解帶,一步步的走向袁渺渺。
“你幹嘛?蕭易铮,我跟你說,你是個君子,不能出爾反爾,不能言而無信,不能……額……”
她本來都準備捂眼睛了,可他動作太快,她沒來得及,于是看到了他身上一塊塊的青紫,在白皙的皮膚上尤為明顯,看得出下手的人心腸極狠。
他越湊越近,不知不覺間兩人的距離近到能看清彼此的睫毛。
袁渺渺:“……”這發展不太對啊,誰來告訴她接下來該怎麽辦?
她在現代的時候談過兩次戀愛,都是莫名其妙分的手,對方總說她在感情中不投入,可是她也不知道怎麽投入啊!
“娘子是否有話想對為夫講?”距離太近,他不可避免的看到她的耳朵紅了,沒想到她也有害羞的一天。
原本他只是想讓她知道昨晚下手有多重,讓她對他态度好一點,可如今,他彎了彎腰,看到近在咫尺的唇……
房間裏面的氣氛突然變得暧昧起來,袁渺渺揪了揪床單,內心戲十足“他是不是要親我,我要不要推開他,他為什麽親我?他喜歡我了?那我還和離嗎?”
她糾結了半天也沒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蕭易铮就在她瞪大的雙眼中淺淺的吻了一下。
就……沒了?
她都沒感覺出什麽,怎麽就沒了?
她抿了抿嘴唇,就在蕭易铮做好準備再次挨打的時候,居然被她換了個位置按倒在床上了。
“是你先占我便宜的,你現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花錢,我索要點利息好像也不過分吧?”
她說完便撲了上去,看起來着實着急了一點兒,蕭易铮特別想提醒她房門沒關,萬一夥計也像他剛才一樣闖進來該怎麽辦。
他沒機會說,懷着這種忐忑的心情被騷擾,心理上就挺刺激的,他的手慢慢的摟上袁渺渺的腰……
*
夥計總覺得今天的午飯吃的有點詭異,怎麽這對夫妻連對視都沒了,這是吵架了?
被懷疑吵架的兩人實際上是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對方了,他們當時可以說是差點突破羞恥線,要不是最後關頭袁渺渺突然剎車,他們估計連午飯都省了。
“我吃飽了,家裏的菜不多了,我出去轉轉買點菜回來。”夥計說出門,袁渺渺後知後覺的把錢袋貢獻出來,然後發現錢好像不太多了。
她開始犯愁了,這才剛開始就沒錢了,難不成要寫信回去要錢,那也太不是人了,啃老也不是這麽啃的。
她心裏在想什麽,臉上就寫着什麽,蕭易铮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端起面前的藥膳喝掉之後,進屋裏拿了個物件出來,也是玉佩樣式的,但卻從來沒見他戴過。
夥計剛才去廚房清點了一下,出來的時候手裏挎了個籃筐,就見蕭易铮把玉佩遞給他。
“用這個去正聯錢莊取五十兩銀票,五十兩紋銀回來。”他也不怕夥計會拿了錢跑路,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看出夥計雖然有些小心思,但卻是個厚道人。
袁渺渺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好奇地問:“這玩意真能取到錢?你有錢嗎?有錢為什麽一直裝窮?”
真有錢的話,這一路上為什麽連說都不說一句,她還以為他是個窮小子,而且去錢莊取錢不都是靠票據的嗎?玉佩能取到?
“娘子,是你一直沒給我表現的機會。”在今天之前,他确實沒想動這筆錢,這是他娘在知道自己時日無多的時候特意給他存的,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他本想用在該用的地方,或者一輩子都不動,可是袁渺渺說得對,他現在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她的,地位自然就低。
“你的意思還是我的錯了?”袁渺渺又想動手,臨了想到他那一身青紫,弱弱的放下了手,眼前的男人不是破風寨那些糙漢子,稍微用點力就破相了,她只能忍着。
她的小動作被蕭易铮盡收眼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弧度。“娘子怎麽會錯,都是為夫的錯,為夫改就是了。”
改?改什麽?袁渺渺覺得自己好像不會說話了,她都不知道他哪裏錯了,他怎麽就要改了。
事實證明,她想太多了,蕭易铮就是随口一說,根本沒有別的意思,反而是她想了很久都沒想通。
上午的事情,兩人都默契的權當沒發生,看起來好像和從前一樣,事實上卻發生了不小的變化,袁渺渺時不時的就會關注他在幹什麽。
夥計回來的時候還帶了個人回來,這是誰都沒想到的。
“袁小姐,将軍在忙,他讓我帶了補品來給蕭公子。”陳奂這趟來就是專門送禮的,将軍府裏發生點什麽能瞞得住男主人嗎?
有個女人拿着将軍的玉佩來府前求見将軍夫人,這個消息被陳躍遷知道之後沒點表示就不像話了。
他忙的脫不開身不是還有陳奂嘛,所以就有了這一遭。
“你還是叫我蕭夫人吧,東西我收下了,他的傷目前來看沒什麽大礙了,之後要是有什麽需要我會親自去找呂神醫,不勞煩将軍費心了。”
她就是個普通人,哪能讓将軍的貼身親兵親自登門送禮,要不是知道陳躍遷已經有妻有子,她這會兒又該自作多情了。
陳奂覺得她的态度好像有點問題,難不成是生氣将軍沒有親自前來?
“将軍有公務在身,不便前來,待他日空閑了一定親自來接袁小姐。”
“接?接我幹什麽,讓他忙公務就行,大門在那裏,慢走不送。”她本來和陳奂關系還挺好的,但現在也不待見他了,推着人出門,“砰”的關上了大門。
陳奂:“……”一臉茫然不知所措,他被趕出來了!
院子裏,袁渺渺把他帶來的東西翻了翻,調出幾樣遞給夥計,讓他看着做,反正是補身體的,正好蕭易铮需要,吃了也沒什麽。
“你還在生氣?”蕭易铮進屋拿了件披風出來給她披上,剛才就見她穿的單薄,也不怕生病。
“他都有老婆了還來撩我,渣男!我不生氣才不正常好吧。”袁渺渺緊了緊披風,這件事她有錯,陳躍遷也有錯,要是他識趣,最好就老實點別送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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