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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路湛陷入沉默。

路澤問她,“回家嗎?考試了再回學校。”

路湛搖搖頭。

路澤有些無可奈何。路湛怕他,不過不聽話起來一樣讓他束手無策,總讓他覺得自己要抓不住這人,看不牢,就跑了,就沒了。像她出現時那樣突然。

“燕窩誰炖的啊?比之前的稍微好下咽了那麽些。”

“我。”

路湛雙眼大睜不可置信,“你會炖燕窩?”

“我應該不會嗎?”

路湛張着嘴巴無法閉合,這簡直比聽到路澤破産了變成窮光蛋還要讓人吃驚。

“吃你的吧。”路澤彈了彈她的額頭,“真以為我除了迷路別的什麽都不會?”

路湛毫無形象地吸溜一下口水,“難道不是嗎?”

下一刻趕緊一手護頭,一手抱起保溫壺,把剩下的燕窩倒進嘴裏。

眼看後排兩人越來越親密越來越甜膩,李琦明恨不能隐形。

“你不回去,我明天還給你送來。”

路湛剛縮回正常大小的眼睛又瞪圓了,怎麽能這麽欺負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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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了,”路湛底氣不太足,越說越小聲,“不喜歡吃這個……”

“不喜歡也得吃,對身體好。”路澤的話不容反抗,他和路湛是跷跷板的兩頭,他一強勢,路湛就弱下去。

可路湛如今多了一項新的技能,她咬着下唇,雙眼一紅,“不嘛,我已經很難受了,你忍心看着我更難受嗎?”

那就是撒嬌。

李琦明胳膊上起了老厚一層雞皮疙瘩。以後得随身帶着耳塞了,她想。

路澤看她可憐兮兮的,不過吃燕窩而已,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明知道是裝的,心裏還是一跳一跳的疼。

路湛在他身邊,身體被養的很好,例假很少出現痛得厲害的情況,這一次正是因為她擅自做主吃了避孕藥才鬧成這個樣子,歸根結底還是得怪他沒有處理好,讓她難受了。

語氣不由自主放軟,“你不在身邊,我不放心。”

十年持續性圈養,間歇性放養都過來了,怎麽突然就不放心了?

路湛歪着頭,不甚理解。

路澤看她一臉懵懂,大概是腦子短路真的不懂,閉着眼睛揉了揉太陽穴,終于投降認輸一次。

“去吧去吧,上去好好休息。”

路湛趕緊說,“燕窩……”

路澤大下恩赦令,“讓李琦明送。”

“好!”路湛笑的露出一排白牙,伸手要拿衣服,李琦明跳起來,“我來拿,小姐,我來拿就行。”

路湛溜下車,像吃撐了似的彎着腰,雙手抱着胃。李琦明跟在她身後,看這模樣忙上前扶了一把。

路澤知道她的肚子還疼着,她忍疼的能力一向驚人,如今卻已經到了想吃止疼藥的地步,可見程度絕對不輕。因為她在而舒緩了一點的眉頭又皺起來。

路湛的身影沒入樓道不見,路澤扔在椅子上的手機響起提示音。

一一:“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路澤敲進一排字,然後又删掉。

“這麽明顯?”

“明姐剛和我說,你心情好的時候愛和我吵架,心情差的時候就對我特別好。今天特地熬了燕窩送過來,看來是奇差無比。”

路澤剛冒出頭的感動瞬間消失殆盡。

“你就是根據李琦明的話判斷我不高興的?”

一一:“當然不是啊。你在關心我,擔心我,我感覺得到。”

路澤又被治愈了。

老男人:“燕窩有效果沒有?”

一一:“燕窩沒有,你有。你和我聊天,我就不那麽疼了。”

老男人:“那還不和我回家。”

一一:“怕血崩吓着你啊。你不是暈血嗎?我現在就是行走的血漿袋,一身血腥氣,又黏膩又惡心。”

老男人:“不許亂說。”

一一:“你看,有我哄着你體貼你,心情有沒有好點?”

路澤手指一頓,“嗯,好多了。”

一一:“乖啦,有我在,不要不高興,摸摸,親親(づ ̄3 ̄)づ”

路澤看着那個顏表情,想到她還從沒主動親過自己,雖然覺得可惜,嘴角卻揚了起來。

有一一在,就值得一切開心和高興。一一是獨一無二的。

“哦對了,我有個事情想不明白。”路湛的消息又發過來。

“什麽?”

“你怎麽知道我吃了那個藥?”

“你那麽笨,這種事不是一推測就能猜到的?”

路湛瞪着手機屏幕,路澤那個老男人居然說她笨?

居然敢罵她笨,好氣啊,不和他說了。

路澤看着沉寂了的手機,想象路湛氣呼呼和他理論到底是誰笨的樣子,嘴角又上揚了幾度。

一個人怎麽能可愛的那麽稱心如意,簡直像是上天為他量身定制。

太難得了,他有這樣的寶貝,堪稱奇跡。

李琦明發現老板從路湛的學校回到公司後就和打了雞血似的勤快起來,不僅把堆積的工作全部處理完,還把路湛那份也做了,甚至還要求她把後面排着的工作提上來一并做完。

這實在太難得太感人,身為路氏老将,李琦明想起上一次路澤這麽拼命,還是他坐上路氏江山王座的初期。

端咖啡進辦公室時,李琦明委婉提醒,“路總,身體要緊,別太累了。”

“把下周四和F國M公司的會提前到明天早上八點。另外,後天召開半年度員工大會。”路澤頭也不擡大手一揮扔了李琦明滿滿一懷抱簽好的文件,“之後空出兩個星期來,安排好飛機酒店,我要帶一一出去度假。”

李琦明抱着沒過頭頂沉重的文件艱難地歪出半張臉,“路總,您打算去哪兒?”

“南半球。”

好答案。

老板突然化身勞模,整個路氏不得不陪他一起加班,無數項目經理攔在李琦明送文件的必經之路上,抱成一團痛哭,“小姐什麽時候回來?一個星期幹半年的活,我們真的要死了……”

“別嚎。”李琦明踩着高跟鞋優雅地跨過橫了一地的大腿,“路總會發獎金的。”小手握拳在胸口一比,身體往下蹲了蹲,“為了鈔票,幹巴德,米娜!”

幹你家七姑八姨啊幹巴德!我們只要親愛的大小姐回來救命!

沉迷于期末考無法自拔的路湛對這些事毫不知情,每天灌燕窩加複習,日子痛但并沒有快樂。等她考完最後一門回到寝室,一眼看到在後門停了好半天的車子,颠颠地跑過去打開車門往上跳,“快走快走,我是提前交卷出來的,讓春曉她們看見了今晚非得出去玩通宵,哪兒也去不了。”

路澤今天整個一休閑風,牛仔長褲加淺色長袖襯衣,袖子挽到手肘,還戴了副墨鏡擋太陽,平白年輕了五歲不止,帥得讓人想舔屏。

他指了指後座,“送你的。”

路湛扭頭一看,後排靠坐着一只目測至少有一米八的非常巨大且肥厚雄壯的毛絨大熊。

“哇!”路湛叫起來。

路澤側臉微笑着看她。

“哇哇!”路湛繼續叫,“好醜的熊啊!”

炎熱的夏天送這樣一只看起來就很讓人炸毛發燒的大熊,路湛真心想給路澤送禮物的技能點根蠟燭。

“又不是生日,怎麽突然想起來送這個?”

“你那毛絨小玩具不是被我扔了麽,一直想着賠你一個新的,定制的,前幾天剛拿到,喜歡嗎?”

路湛往後伸長手臂摸了摸十分柔軟舒服的絨毛,笑的見牙不見眼,“喜歡!”

路澤看她風風火火的充滿活力,身體應該是沒事了。

“有沒有行李要拿?”

“中午收拾了一下,沒什麽東西要帶。再說有你就夠了。”路湛突然欠身湊過來,在路澤的側臉輕輕啄了一下,然後飛快退回去,拽着大熊支楞在兩人中間的一條粗毛腿,一臉我什麽都沒幹的天真無邪。

路澤都被她給親懵了。

“想你了。”

甜蜜炮彈不夠,又追加了一大勺糖。

咕嚕咕嚕到處冒泡泡。

路澤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定力,沒把小妖精就地正法。

等路湛坐穩系上安全帶,路澤才發動車子。

“我們現在去哪兒?”路湛整個人沉浸在考完一身輕的狀态,吹口氣就能飛起來。

路澤還在回味路湛那小嘴在自己臉上貼那一下若有若無的觸感,不是很想說話,遞了一張紙讓她自己看。

“計劃?你還寫了如何和我共度假期的計劃嗎?太可愛了哈哈哈哈……”

路澤:“……”

紙上寫的所謂計劃倒也簡單。

一、去機場,七點的飛機飛X國。

二、回家吃飯,好好睡一覺,明天出發。

三、出去吃。

路湛意猶未盡地把紙翻了個面,背後是白的,沒了。

真是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赅,讓人毫無期待。

也虧得對象是路湛才能明白他的意思,“你要帶我出去玩?”

“對。”

“馬上就走?”

“你想馬上就走嗎?”

“有出去吃頓大餐然後出發的選項嗎?”

“當然有。”路澤看了眼時間,“來得及。想吃什麽?”

“只要不是燕窩和學校食堂,其他的都接受。”

“喝湯吧,養身。”

她怎麽會是白菜呢,路澤分明是想把她養成同類。

大夏天的喝大補湯,估計只有路澤能夠想的出來。坐在冷氣房裏喝出毛毛汗的路湛走出來一遇酷暑熱氣,覺得整個人都能立地自燃。

路澤看到雖然活蹦亂跳精神十足、但臉色蒼白腳步虛浮的她在兩碗湯下肚後臉頰紅彤彤眼睛發亮,表示很滿意。

“我還沒問,為什麽想到去X國?”路湛一邊呼啦呼啦搖着店裏發的小扇子一邊問,“這個天,那邊應該是冬天吧,就這麽空手空腳的去,不會凍成蘿蔔幹嗎?”

“你小時候說過想去。衣食住行自有人安排,你負責玩盡興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擔心。”路澤盡量控制住不去看她灌飽風鼓起來的雪紡上衣,顏色淺,關鍵部位靠蕾絲和花邊遮掩,她這麽動作,那些地方就若隐若現起來。

“小時候?”路湛歪了歪頭,“幾歲?”

“第一次看指環王的時候,聽說是在那邊拍的,就說想去。”

路湛笑起來,“那麽久了,你還記得啊?我還說想去拍權游的那些地方呢,你都帶我去嗎?”

“好。”

路湛一愣。

路澤伸手挑開她肩上被汗濡濕貼着皮膚的頭發,柔聲說,“你想去的地方,我都陪你去。”

路湛捂着心口,“你不要一邊笑一邊說話。”

殺傷力太大了,她的心跳得快脫缰。

路澤把嘴角捋直,深邃的一雙眼睛緊盯着她不放,“你想去的地方,我都會陪你去……這樣有沒有好點?”

路湛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正常,反倒是她自己熱的不行,“你今天是不是心情惡劣到想殺人?”

“沒我,怎麽這麽問?”

“你好的都讓人覺得不真實了。”

“我的心情好壞從來不影響我對你的好。”

路湛口水咽岔了氣,咳了好久,咳完反應過來了,不是我對你的好壞,而是我對你的好,一字之差,意義截然不同。

心情壞時對你好,心情好時對你更好。

路湛想起那個房間裏的東西。

一時間滿腦子都是栽了栽了,注定要吊死在路澤這棵樹上,旱死其他排着隊的歪脖樹。

vip候機室裏人不多,路湛給春曉發了個消息就關了手機,在路澤陰沉沉的目光裏吃冰淇淋。

路湛挖起一勺,覆盆子果醬和巧克力醬的羅紋,又加了滿滿的堅果碎,賣相十分誘人,“味道很好的,你真的不嘗一口嗎?”

路澤的臉更沉。

她一路喊熱,看到哈根達斯就挪不動步子了,路澤以為她進去點個甜筒就了事,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買了個大份,當着他的面抱在懷裏吃,看她吃的那麽開心,又不好直接搶了。剛覺得可愛一點,下一刻立馬不省心給你看,長不大的小屁孩兒。

路澤不理她,手機剛關也不好再拿出來開機玩游戲,路湛沒話找話,“要飛幾個小時啊?”

“十二。”

“可以睡長長一覺。”

“嗯。”

路湛聊不下去了。

吃不完的冰淇淋把氣氛給凍住了。

路湛起身把冰淇淋扔進垃圾桶,回來時停在路澤面前蹲下,雙手交疊搭在他大腿上,“生我氣啊?”

路澤摸摸她的頭頂,如同安撫一只愛寵,“有什麽好氣的。你這不是挺乖。”

“你都不和我說話。”

“這幾天比較忙,所以有點累,沒有不理你。”

路湛聞言,仔細打量他的臉,暗罵自己太粗心,路澤都有黑眼圈了。

她差點跳起來,“董事會那些人為難你了?”

“沒有,”路澤趕緊撫順她炸起來的毛,“沒有,放心,是我蹂躏他們。”

路湛再一想,那張簡略計劃表至少安排了三個星期以上的行程,“你,你不會把接下來的工作都做了,只為了空出時間陪我旅游度假吧?”

路澤低頭看着她,“不可以嗎?”

路湛仰着頭,雙眸微動,不說話。

路澤:“我想吻你。”

路湛:“……不可以。”

他的頭往下低,同時勾住路湛的脖子往上拉,兩人的臉之間卻突然橫出一對巴掌,把他擋了個結實。親不到了。

下次還是不打招呼,吻得她措手不及比較好。

路澤的确有些疲憊,開完會就開車去接路湛了,沒有休息,上了飛機先躺着睡了半個小時。

大概是路湛在身邊,飛機上并不算安靜的這半個小時竟是這兩周來睡得最沉的一覺。

無聲睜眼,看到路湛就坐在旁邊,椅子特地調得靠在一起,她盤腿坐着,拆了包堅果倒在小盤子裏,一顆顆撿着慢慢吃,低頭認真看着膝蓋上的kindle。

她的身影正好擋住頭頂的燈光,把他的臉籠在安全的陰暗裏,像收在自己的羽翼下給予保護一般。

路澤沒動作沒發出聲音,靜靜看着她的側臉。

緩緩動着的嘴唇是飽滿的豔色,青春正好,脖頸處的肌膚嫩得能看見薄薄的絨毛,像在發光。

這個人,毫無疑問是從小美到大的。

這樣呆了好半天,才發現他握着她的手。

什麽時候握在一起的,完全沒有印象,他睡着了路湛也沒松開,十指相扣,掌心分開,這個姿勢讓兩人扣在一起近半個小時的手都還是幹燥的,沒有捂出汗,幹燥而溫暖。

路湛似乎察覺到什麽,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醒了?怎麽才睡這麽一會兒?”

“睡好了。”

“要喝水嗎?”

“好。”

路湛端了杯水遞給他,水壺就在旁邊,欠起身就能夠着,手依舊沒分開,路澤因此心情好得如同在雲端雀躍。

接着堅果也遞過來,“餓不餓,吃一點?”

她喜歡的開心果和松子都挑了吃完了,只剩下腰果和大杏仁,路澤撿了兩顆腰果放在嘴裏嚼,“在看什麽。”

“随便挑了本書,都快看睡着了。”

“要睡嗎?”

“不,”路湛搖頭,“想和你看電影。”

說着已經拿出電腦來擺好。

路澤從不知道她單手可以完成這麽多事,仿佛忘了還有一只手在他這裏,獨臂大俠似的過了一輩子,所以臂力驚人幹什麽都游刃有餘。不過他不提醒也沒松開,一直這樣握成連體嬰才好。

“讓我找找,看個什麽劇好呢……”路湛咬着舌尖,她的電腦裏東西特別多,忘了電影裝在哪裏,不得不一個個文件夾點開。

路澤從旁看着,突然看到一個名為“學習視頻”的文件夾,而路湛直接跳過去,獨獨這個沒打開看,不由好奇,伸手在觸摸屏上點了點,“這個是什麽?”

只有單手可自由活動的路湛來不及阻止,文件夾已經打開,一堆有着長長日文的即便只是平鋪圖就已經十分讓人目瞪口呆的動作片冒了出來。

路湛的手僵在半空。

完了完了,肯定要被他從萬米高空扔下去躲不過了。

路澤愣了好幾秒,确定自己沒有看錯,緩緩扭頭看向故作鎮定純潔無辜乖巧鹌鹑狀的路湛,“你什麽時候開始看這些東西的?”

最怕搬石頭砸自己腳。

最怕氣氛突然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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