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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回到家，羅清夢注意過門把，上面東西已經沒了，秋書雪把自己袖子微微上拉，細腕上戴着羅清夢送她的金手鏈。

秋書雪開門進去，羅清夢手往後放，很輕地同她說：“你給我的那個鐵鏈子我也戴着了。”

秋書雪扭頭看向她，說：“不是鐵的。”

“啊？”羅清夢正在看手腕，她本來想說“銀的”，又感覺秋書雪不會送這麽便宜的。

她話還沒有說完，秋書雪就把門關上了，她拉着羅清夢去沙發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遍一遍親吻她的嘴唇，好像憋了很久，緊緊注視着她：“怎麽不送我戒指啊。”

羅清夢唇張了張，“沒好意思……開始哪有這麽快。”

秋書雪知道她為什麽送自己手鏈，并不是她送她一個“銀的”，她就還她一個“金的”，而是她生日那天，她想買戒指，被羅清夢留意到了，她知道自己不管多任性都能得到姐姐的包容，也知道羅清夢會記着她所有的無理要求，要幫她實現，她手指放在羅清夢的胸口，說：“再心動我聽聽。”

羅清夢的心髒果然聽話，铿锵的在秋書雪的掌心瘋狂的跳動。

秋書雪繼續任性，“我想要戒指。”

羅清夢抿了下唇，被她摸得很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來了，“我住的那個房子是你的？”

秋書雪點頭。

“那我那個房東……”

“是我，我微信雙開。”秋書雪把手機打開給她看。

羅清夢皺着眉問：“可是那天帶我來的那個女孩子……”

“我找的一個中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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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清夢抿緊唇，有些生氣，覺得被騙了，秋書雪語氣頗快，她說：“抱歉。我當時只看中我住的這一套，我爸來付錢，我媽知道後也不甘示弱立馬買了旁邊那套給我，他們就是這樣，一個人出軌，另一個人就會劈兩條腿。”

羅清夢沒追究了，眼神心疼起來，問：“為什麽不離婚。”

“他們都想憑什麽離呢，就算死也要霸占對方伴侶的位置，死也要糾纏在一起，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

秋書雪圈着她的腰，輕聲說：“我初中的時候，桌子上，我爸帶着兩個情人吃飯，我媽也不甘示弱，找一男一女，就是要比他得瑟。”

羅清夢沒問她“那你呢”，她在秋書雪唇上輕碰，“你有我做飯。”

秋書雪眼睛合上，輕輕點頭。

秋書雪說：“你之後搬我這裏來住。”

羅清夢沉默了幾秒，“我之前想搬是因為太遠了，你肯定送我上班，來回折騰，所以……”

“這些都不是問題，你有駕照嗎，你之後當經理肯定得配臺車，總不能天天坐地鐵吧……”秋書雪手搭在她肩膀上，雖然不太想起來，秋書雪還是牽着她去輸入指紋，在門上捯饬了一會兒，她說：“到時候我們折中再買個房子……”

羅清夢驚訝，搖頭，“房子太……”

秋書雪打斷她，“萬一哪天我爸媽離婚了，我可能就一分錢都撈不到，趁着現在撈他們的錢，給我喜歡的人買房子買車子怎麽啦……幹嘛便宜其他人。”

“姐姐總說平平無奇，其實該害怕的是我，我是享樂主義，如果有一天我一無所有……”

“不會的……”羅清夢說：“你有我啊。”

她摸摸她的頭，“怎麽會一無所有。”

秋書雪沉默片刻，把羅清夢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口，又捏了捏她的手指，更軟啦，她掐着捏了捏，她在羅清夢的臉頰上親了親。

“姐姐真好親。”

羅清夢想說什麽，又害羞起來，眼睛微微閃過，秋書雪瞅到她這個樣子，心思微動，她故意叫他名字，說：“羅清夢。”

果不其然，羅清夢臉頰瞬間紅了。

她手臂輕輕晃動把秋書雪推開，總是想訓斥她，又不知道說什麽，秋書雪含着笑，捧着她的臉在她嘴唇上親，勾弄她的唇舌和她咬。

把羅清夢親的喘不過氣，稍微分開一點，她舔舔嘴唇，羅清夢主動勾着她的脖子，說：“再親一次……”

聲音很小很小，也不是最先那種讨好的給她親，是她自己想親就親，秋書雪把她抵在門上，各種親，親嘴唇，親她的脖頸……

羅清夢随便她怎麽樣，只是親累了，輕輕說：“帶回來衣服沒洗……”

“我待會洗。”

兩個人厮混，從門口親到房間，在床上兩個人換個比較數字的姿勢，互相撫慰着睡着。

羅清夢是累慘了，趴着一直睡到了下午，秋書雪醒來她還沒醒，秋書雪換到羅清夢這邊來挨着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和她親親貼着睡。

她真的太喜歡羅清夢了，喜歡到某天別人來跟她搶，她都有想去殺人的沖動了。

羅清夢睡到下午四點被她親醒了，眼睛都睡紅了，她擡頭看秋書雪，迷糊着問：“有沒有餓啊。”

她人還迷糊糊的，一句話問的秋書雪心思軟麻，羅清夢貼着她的臉頰蹭了蹭，羅清夢哼了聲兒，又繼續趴了好一會兒。

羅清夢并沒有搬房子，東西一直放在那邊，這期間，羅清夢做了個決定，她打算去提辭職了，之後好好處理星洲廣場的事兒。

再去上班她去找店長說了。

店長挺舍不得她的。

羅清夢在這裏工作了三年，店長真沒操過心，要不是現在這個書庫經理是老員工，工齡比她大，她怎麽也得把羅清夢留下來。

店裏很多事都是羅清夢在安排，當個收銀把所有經理的活幹了，店裏收拾的很妥帖。

店長一直嘆氣，“真的要走啊？”

“把這個月幹滿呗。”

羅清夢輕輕抿唇，還是拒絕了，“那邊也要培訓，要是以前我就幹了，現在……”

“陪那個秋書雪？”店長問。

羅清夢點點頭，店長皺眉，她總覺得這倆會成，羅清夢耳根子軟，但是沒想到這麽快。

“你這意志力也太不堅定了吧。”店長輕聲說。

羅清夢眉眼一彎，低着頭在笑，她說：“我回老家……她找過來了。”

店長聽着覺得羅清夢更傻了，“她找過去幹嘛，你家裏家長能同意嗎，萬一吵起來呢，這……不太成熟，像極了初中高中生幹的事兒。”

“……我在家裏并不開心，我跟你說過的呀。我跟我爸媽關系不好，我來去匆匆她們并沒有多關心我。”羅清夢說：“成不成熟我不知道，可是，高中生的愛情……很純粹的，愛了就是愛了，一腔孤勇。我很喜歡她這種幼稚。”她說的很細，“我需要這種幼稚，跟她在一起總覺得被愛得很深，把以前沒有人愛我那種遺憾補充了。”

店長再想說些什麽，話到嘴邊，發現羅清夢現在笑得比以前更甜了，她不過戴了有色眼鏡。她望着羅清夢，說：“也行，她家裏條件看着不錯，你跟她在一起肯定不會吃虧，我就是擔心你被騙。”

羅清夢笑說：“你比我爸媽關心我都要多。”

店長說：“我怎麽不關心你，你有時候就跟我妹妹一樣，看着你就好像看到以前的自己，當然，我跟你可不一樣，我沒你脾氣這麽好。”

“所以你是店長啊。”羅清夢笑。

“你啊……”店長靠着收銀臺，又向她伸手，羅清夢疑惑看她，店長說：“握一下手，你可別忘記了當初我們拟定的計劃，也別一直幹經理的職位，有機會一定要試試店長，你肯定能行的。”

羅清夢和她握手，“謝謝店長，我知道了。”

握完，店長眼睛往外一瞥，說：“那個愛馬仕又來了。”

羅清夢跟着她瞥了外面，她笑容更盛了，說：“愛馬仕挺貴的……我蠻喜歡的。”

店長搖搖頭，沒法子生秋書雪的氣，畢竟她是店裏消費最高的VIP，沒辦法只能自己走。

店長一走，秋書雪就進來看書，看看這本看看那本，來結賬就嘴裏一直嘀咕，“妹妹。”

晚上回去，羅清夢走一步她說一步，簡直了。

“好了，不要說了，妹妹。”羅清夢無奈地瞪她一眼。

秋書雪不甘心地“哦”了一聲，“妹妹。”

等進了電梯，羅清夢捏着拳頭砸了她手臂，電梯沒人，她沒忍住伸手捏秋書雪的耳朵。

秋書雪嘶了一聲。

從裏面出來，羅清夢牽着她的手，說：“就你一個妹妹……”

秋書雪沒說話，她說：“也不給人當妹妹，行吧。”

秋書雪：“哦。”

羅清夢擡起頭，稍微墊一下腳，笑着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小氣鬼。”

秋書雪側身看她，她比羅清夢高了不少，羅清夢上班穿平底鞋，她看向秋書雪的腳，說：“你怎麽天天都踩這麽高的跟……”

秋書雪說：“我是坐着上班，不經常動。”

“真的嗎？”羅清夢有點了解她了，她問：“你不會覺得踩高跟，比我高很多就是姐姐了吧？”

秋書雪挑眉，“哪有。”

“你就有。”羅清夢唇角噙着笑，秋書雪一直看她，羅清夢沒忍住往她肩後埋，秋書雪聽着她笑出了聲兒。

秋書雪特別得意。

以前秋書雪總覺得她和李安走一起，那種安靜溫婉溫柔的模樣就叫她心動不已，可是羅清夢跟她在一起，這種靈動活潑，會笑會俏皮讓她心髒高速跳動，她随時随地都會死去。

羅清夢不知道她在想什麽，笑着說：“秋書雪你有點可愛哎……”

羅清夢的離職安排在星期五，星期四她決定請小唐和臣欣一塊吃飯。

三個人并不是很熟，一起工作就半年時間，之後小唐要進事業單位，臣欣要準備畢業和考研，大家都不會停留在這個小小的書店，她們也不會是永久的朋友。

羅清夢一向不喜歡分別，現在卻很喜歡這種朝着最好的方向告別。

她舉着杯子跟她們幹杯，臣欣年紀最小，她最感性，說：“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吧。”

小唐說：“見什麽面啊，你畢業進導師研究室，我進事業單位，清夢姐升經理，還怎麽見得到面。”

臣欣一個奮鬥Girl，天生就不喜歡小唐這種鹹魚，她回了個“是是是”，小唐也翻了她個白眼。

羅清夢笑着捏着杯子，和她們碰了又碰，輕聲說：“好了，來，祝我們前程似錦吧。”

她們倆都喝了酒，羅清夢臉頰泛着紅色，這倆盯着看了許久，覺得她臉上除了笑，還洋溢着更為深刻的東西，好像是幸福，又像是自信……

羅清夢說：“我就在星洲，那邊海灘也挺有意思，你們可以随時來書店找我。”

“我們清夢姐性格好，人緣也會很好，還會認識我們嗎？”小唐說。

這倆也是看出來羅清夢緊張，說話或多或少加一點鼓勵，羅清夢輕聲說：“沒有……我會一直記着你們的，我這個人……很長情的。”

“那也是……”臣欣湊近看她，“清夢姐，你會表達自己了哎。”

羅清夢小口小口的喝酒。

“嗯。”

臣欣喝的少，她還得回學校，羅清夢喝的多，飯局結束三個人都很開心。

小唐挽着羅清夢的手，嘴上叭叭地說：“姐，你不搬來我這裏租房太可惜了。”

“嗯……不可惜。”

羅清夢伸手按了底下車庫，秋書雪就在下面。

秋書雪主動過來說送她們回去，眼神一直往羅清夢身上看，羅清夢抿着唇一直笑，她輕聲說：“你怎麽喝這麽多啊……”

羅清夢手突然就摸了一下她的腦袋，湊近了跟她，說：“你要來接我啊。”

秋書雪愣了幾秒，瞥向旁邊倆人，那倆在上車并沒有看到她們的互動，她點點頭。

羅清夢轉身上秋書雪的車，她坐的副駕駛，秋書雪上車她又勾了一下秋書雪的脖子，說：“還知道送一下我的朋友，雪寶寶，好乖。”

秋書雪再瞥向後座，那倆喝暈了低着頭到處找安全帶還是沒看到，秋書雪點頭，“嗯。”

直到秋書雪要開車了羅清夢沒再亂動，一直抿着唇，手指捏在一起，看看外面的風景。

秋書雪開着導航先送臣欣，她瞥向後視鏡，語氣随意地說：“明天吃什麽呢，明天離職吧，要不要定個蛋糕呢？”

“……定一個吧。”羅清夢抿抿唇，“想吃。”

紅燈了，前面也堵了，秋書雪說：“那，還是之前說的我幫你慶祝，你感謝我是吧……”

“嗯。”羅清夢點頭。

秋書雪停下車，手指摩擦一下方向盤，她偏頭看向羅清夢，羅清夢立馬懂她的意思，湊過去親她嘴巴，“謝謝寶寶……媽咪姐姐都愛你。”

可能是喝多了，羅清夢比較主動，她一直拉着秋書雪啄了好幾次，小唐和臣欣都驚了。

羅清夢親完，又伸出手指彈一下秋書雪的嘴巴，“晚上回去喂你吃好多……”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秋書雪手指壓在她唇上，“噓，姐姐乖，在外面呢。”

臣欣多半猜到一點點，但是真的架不住她們發展這麽快，恨不得掰着手指算時間。

這才多久啊。

小唐是完全不理解，直女靈魂受到重擊，以為自己眼花，羅清夢怎麽突然和榜一富婆有了關系呢，咋突然就彎了呢。

不可思議。

送完臣欣，把小唐送到家。

小唐還沒問話，羅清夢就趴在車窗上給她揮揮手，說：“我回家了，再見呀……你到了給我發信息哦。”

秋書雪語氣溫和地問她，“你舒服嗎，暈不暈？”

羅清夢又去看她，“你的車很大，不暈。”

秋書雪靠過來，捧着她的臉，親了一下她的薄唇，說：“好，那我們回家了。”

小唐有些風化，呆呆地看她們的車離開。

對于，這些羅清夢一概不知，第二天醒了身體也沒有不舒服，給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去書店交鑰匙。

羅清夢做事認真，她第一個到，還是拿起推薦板給自己這個工作做最後一次告別。

就是有一點糾結，是推薦《堂吉诃德》還是《悉達多》呢。

羅清夢最早去城市漂流的時候，拿走的是《堂吉诃德》和《蛤蟆先生去看心理醫生》，她想了很久，把《堂吉诃德》放下來，最後認認真真地把《悉達多》放在推薦架上。

羅清夢捏着粉筆把自己最喜歡的一句話寫上去，臣欣來了，本來想問昨天的事情。

眼睛瞥到了羅清夢脖頸上的吻痕，她再去看推薦板上面的內容。

羅清夢寫：【可我所關心的，只是能夠愛這個世界，不蔑視這個世界，不憎恨世界和我自己，能夠懷着喜愛和欣賞以及敬畏之心，來觀察世界，觀察我和萬物。】

寫完，她拿出去放門口。

羅清夢跟臣欣說：“雖然我沒有看懂，但這是《悉達多》裏我最喜歡的話。以前喜歡，現在也很喜歡。”

身後有聲音響起。

“我聽便靈魂與肉/體的安排，去經歷罪孽，追逐肉/欲和財富，去貪慕虛榮，以陷入最羞恥的絕望，以學會放棄掙紮，學會熱愛世界。我不再将這個世界與我所期待的，塑造的圓滿世界比照，而是接受這個世界，愛它，屬于它。”

羅清夢驚訝地扭頭看過去，她還以為秋書雪走了呢，秋書雪站在她身後微微俯身，念着《悉達多》裏的另外幾句話，背得那麽熟練。

秋書雪說：“離職快樂。”

秋書雪提着一個白色的包，依舊是奢侈品，羅清夢突然覺得她好像是悉達多，人人都愛她，她卻沒有那麽愛人。

當然秋書雪不是悉達多，她不可能是一生追求真理和信仰的佛，而是混入欲望紅塵的俗人。

羅清夢想，我可能是喜歡她，所以看到一個書中某個人的細小的特性，就覺得是她了。

羅清夢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這種感覺，她寫下一句話，就有人來回應她。

以前她總是想那種日式的畫面，書店開在花店旁邊，春夏秋冬的暖陽都落下，那是屬于她的小小空間，後來被現實打敗，這裏的書店靠着首飾店，每次擡頭只看到圓形的商場頂。

再看向秋書雪。

羅清夢嗯了一聲，“會很快樂。”

羅清夢把鑰匙交給臣欣，并沒有等踩點的小唐，她牽着秋書雪的手走了。

今天推薦《悉達多》很棒，悉達多加入“苦行僧”時，好友立馬出現義無反顧的跟随他。

悉達多笑着說：“你來了。”

好友喬文達說：“我來了。”

如今她在心裏輕輕說：謝謝你回應我。

羅清夢腳步稍微停了停，等着秋書雪走過來，兩個人齊肩一起走到了電梯口。

羅清夢說：“我月初入職。”

“記着呢。”

羅清夢想了想，就沒有把後面的告訴她。

入職當天，羅清夢穿了一套黑色收腰的西裝，踩一個尖頭高跟，她提了個黑色的鏈條小包。

她本來不想這麽穿，因為她之前那個書庫經理都是很随意，秋書雪卻帶着她挑遍了商場，認真給她比對适合她的西裝，說：

“才二十八，穿什麽都好看，為什麽不穿，體驗一下嘛。”

經理出現，裏面幾個新招的員工都安靜了，跟她說話都得小心翼翼，但是，經理說話輕聲細語，小姑娘又甜滋滋的叫她清夢姐。

書庫經理不用收銀，也不用寫推薦語，她過來核對了書本信息，自己要入庫的數量。

甚至都不用待在書店。

晚上，秋書雪開車來星洲廣場，她站在外面低着頭看表上的時間。

她百無聊賴地看向裏面的收銀臺，裏面不是熟悉的身影，她又瞥向推薦語，字也不是熟悉的字，等待好漫長，耐心要耗盡了。

秋書雪轉動無名指上的戒指，她安慰自己待會就能看到穿西裝的某經理了。她又擡起手指親了一下，戒指是書店收銀員用離職那一個月的工資偷偷給她買的，今天當禮物給她的。

新經理應該性感迷人，她應該……她一如既往的給她發送暗號呢。

眼睛漫無目的瞧見櫥窗上的小木牌“書庫今日推薦”

“高木直子：《不再是一個人吃飯啦》”

正文完結了/求完結評分寶寶們~

嘿嘿，喜歡這個結尾呢。你們呢。

她一如既往的給她發送暗號呢。

這次是真的戀愛了呢。

明天番外~~

小科普。

ps：以下都出自《悉達多》赫爾曼·黑塞。

這本書是以印度社會和宗教為背景寫的，主角悉達多（高貴的婆羅門）從入沙門（苦行僧），再到入俗世（從商、沉迷犬馬聲色，育子），最後晚年參透人生（佛法），內容比較生澀難懂，不是很好讀，不用去努力參透其中奧秘，看完參透自己人生選擇就很棒。還有一個小知識，釋迦牟尼在俗家時的本名叫悉達多。

【可我所關心的，只是能夠愛這個世界，不蔑視這個世界，不憎恨世界和我自己，能夠懷着喜愛和欣賞以及敬畏之心，來觀察世界，觀察我和萬物。】

“我聽便靈魂與肉/體的安排，去經歷罪孽，追逐肉/欲和財富，去貪慕虛榮，以陷入最羞恥的絕望，以學會放棄掙紮，學會熱愛世界。我不再将這個世界與我所期待的，塑造的圓滿世界比照，而是接受這個世界，愛它，屬于它。”

感覺特別适合她們兩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