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三十五朵玫瑰
三十五朵玫瑰
“呸。”晏明姝扯過一旁的裙子擋住自己,“你想多了,我就是想試試這件衣服,看看合不合身。”
江司屹慢條斯理地上下打量她幾眼,唇角輕勾起一抹細小的弧度,“很合身,很漂亮。”
他手裏還拿着純白的浴巾,不緊不慢地擦拭着烏黑濕潤的碎發。
腳步沒停,慢慢向她走來。
走到近前,江司屹輕輕攥住晏明姝的手腕,嘴角浸着點不正經的痞笑。
開口的話毫不掩飾,“所以,是想試試之後,順便勾引我嗎。”
“…”晏明姝看着男人,微微睜大了眸子。
這臭男人,在說什麽。
她手裏的遮擋的衣裙因為江司屹的動作搖搖欲墜,一雙潔白細膩的長腿堪堪露出來。
晏明姝有些慌亂,嬌聲哼了下,反駁道,“才沒有。”
看到女孩互忽閃的眼睫,江司屹倏地一笑,被水汽氤氲得漆黑如墨水的眼瞳恍過絲絲笑紋。
語氣不乏調侃,“之前不是大膽的很,怎麽到了近前,反倒害怕起來。”
這人。
因為他的話,晏明姝的臉頰都開始發起燙來,一股羞惱從心底竄湧而出,演變成從脖頸到耳根,一直延伸到雙頰的惱人緋暈。
晏明姝又重新把衣服裹在身上,嗔道,“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江司屹一把扯過晏明姝手裏的衣裙,和着手裏的浴巾,全部被他扔在一旁的衣架上。
他配合着她坐在沙發上的身體,稍俯下身子,湊到她眼前,黑曜石般的眸子和她輕輕對視。
兩人的額頭幾乎要緊貼在一起,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在蠱惑她。
男人聲音微啞,“姝姝,真的很漂亮。”
“漂亮…”晏明姝嘴唇微張,嘀咕道,“我當然知道漂亮。”
她不太适應和他在正常情況下靠的這般近,伸手趕他,“你出去吧,我要換睡衣,睡覺了。”
“不。”江司屹不知道從那兒摸過來一條幹燥的毛巾,遞給晏明姝,“先幫我擦頭發。”
晏明姝瞥一眼旁邊的浴巾,沒動彈,“你自己剛才不是擦了。”
“沒有。”
說着,晏明姝被江司屹輕巧抱起,男人一手箍着她如蒲柳般纖細的腰肢,一手攬在她的腿彎。
兩人姿勢調換,瞬間便成了江司屹坐在沙發上,晏明姝身子置于他的腿上。
江司屹稍低下頭,再次把毛巾遞給她,“幫我,姝姝。”
“…”幫他。
說的怎麽和幫他那什麽似的,晏明姝不純潔的腦袋瓜,一下子就想歪了。
她搖搖腦袋,把裏面不純潔的想法趕走,接過江司屹遞過來的毛巾,一下一下給他擦拭着。
晏明姝現在身上僅穿了那件紅色吊帶裙,一身美景都在江司屹的面前展露無遺。
偏偏她專心做眼前的事,毫無察覺,随着擦頭發的動作,兩人愈貼愈近。
近到,晏明姝脖頸前裸露的大片奶白的肌膚,能夠感受到江司屹溫熱的呼吸。
絲絲熱氣蜿蜒而來,刺撓得她癢癢的,呼吸幾乎屏住。
晏明姝拿手托起江司屹的下巴,有些冰涼的手在觸碰到男人溫熱的肌膚時,幾分瑟縮。
晏明姝緩了緩,穩了穩聲線,才道,“你擡起頭來,不要…”
“不要什麽。”江司屹目光和她對視,低聲問。
不要離我那麽近。
晏明姝看着離自己咫尺之距的男人,心中腹诽一句,卻沒說出來。
江司屹依言,順着她的動作,晏明姝稍停了一會兒,又拿毛巾繼續給她擦拭着。
夜色深沉,萬籁靜寂,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周遭只餘毛巾觸碰在頭發上摩擦的窸窸窣窣聲。
晏明姝是個活潑的性子,兩人極少有這樣安靜的時候。
室內的氣氛夾雜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慢慢變得微妙起來。
晏明姝強穩心神,專注地給江司屹擦着頭發,到了七八分幹的時候,正想告訴他。
她低了頭,江司屹擡了頭,兩人的視線,猝不及防間,正正對上,晏明姝的呼吸有一瞬間的急促,擦拭的動作停滞下來。
讓他擡頭,就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嗎。
晏明姝心跳怦怦個不停,幾乎是有些慌亂地移開了視線。
偏偏耳邊傳來男人不依不饒的聲音,低磁猶如大提琴樂一般悠揚動聽,“幹了。”
明明只是一句簡單的“頭發幹了”,怎麽被他說的如此缱绻。
晏明姝的神色閃過一抹怪異,直覺擦完頭發就不是那麽好離開了。
下意識咕哝一聲,“還沒。再擦一擦吧。”
江司屹一把拿過晏明姝手裏的毛巾,扔到了一邊,“可以了,運動一會就幹了。”
聞言,晏明姝先是皺緊了眉頭,“你都洗好澡了還運動幹嘛。”
江司屹深邃的眸子望着她,眼尾染上一層笑意,不說話。
見到男人含着些微促狹的眼神,裏面暗含意味明顯。
驟然間,晏明姝全反應了過來。
這個流氓!
來不及思索,晏明姝掙紮着起身,卻根本來不及了。
江司屹怎麽可能放過她。
男人雙手摟緊了她的後腰,一手放在她的腰側緩緩摩挲,“想我嗎。”
晏明姝動動身子,有些別扭,“你不就在這,我想你幹嘛。”
江司屹一笑,伸手碰了她一下,瞬間,晏明姝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完全不敢動彈。
女孩的眸子微微睜大,似乎盛滿了控訴,偏偏男人似乎不想讓她好過,輕輕一句,“濕了。”
轟地一下,晏明姝裸露在的雪白肌膚,瞬間全部染上一層薄薄的嫩粉色,誘人極了。
她閉着眼睛,秀眉微蹙,看起來很是惱怒,“江司屹!你個混蛋。”
江司屹笑了聲,“混蛋嗎。”
他擡手放在她的後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按,“可是姝姝喜歡。不是嗎。”
“…”
晏明姝睫毛劇顫,眼睛都不敢睜開了。
這人!這人怎麽這樣啊!她自認在這方面也算是不扭捏的,可是,江司屹簡直比她還會!
就這麽不要臉地調戲她。
“姝姝。”男人透着蠱惑嗓音落下的同時,修長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誘哄一般地道,“睜開眼睛,看看我。”
晏明姝深呼口氣,覺得自己怎麽愈發沒出息了?竟然就這麽被江司屹撩到閉着眼睛不敢看人?
她到底在害怕什麽?
這根本不是她從前的風格。
頓了會兒,像是不服輸似的,晏明姝緩緩睜開了雙眼。
一雙層嬌俏的狐貍眼被燈光映着,帶起一絲黑夜裏獨有的媚,染在眼尾間,平白的勾人。
江司屹垂首,親了親女孩的眼睛,眸色似水般溫柔,“這樣才乖。”
“哼,我才不乖。”晏明姝想起下班前的小插曲,別別扭扭地道,“江總喜歡乖的可是找錯人了。”
“是在吃醋嗎?”江司屹輕聲問。
晏明姝白他一眼,懶得否認。
“不,”江司屹自顧自道,“只喜歡姝姝,無論乖的,還是壞的。”
“…”好像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如此直白地表露愛意。
晏明姝輕咳一聲,也沒糾結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有幾分不自在地道,“那你倒是說說,崔妙都和你說了什麽。”
江司屹看她一眼,裏面劃過意味深長,“她說祝我們百年好合,幸福一輩子。”
“…”
真是信他個鬼。晏明姝白了男人一眼。
江司屹輕笑,不想提那些無關的人和事,“大好的晚上,不提別人了。”
他低下頭,額頭朝她貼過來,與她深深對視着,“嗯?”
兩人靠在一起這麽久,離得又如此之近。
晏明姝早就感覺到江司屹身體的變化了,她仍有點別扭,嬌聲控訴他,“你就是圖我身子。”
“…”江司屹驀地笑了,直接大言不慚地承認了,“對,就是圖你身子。”
頓了頓,他又道,“你不是也圖我身子嗎?”
“…”晏明姝不說話了。
整個人都有些炸毛,她對他的那些想法,此時被江司屹明晃晃地說出來,晏明姝覺得有點羞赧。
半晌,似是發現了似的,江司屹輕笑一聲,像是有柔軟的羽毛輕輕掃過心尖。
男人語氣含了一絲.誘哄,“只圖你的,也只讓你圖。”
“嗯?”他動了動額頭,與她的輕輕摩挲着。
男人眸中似有濃得化不開的愛意,晏明姝一時有些恍神。
愣怔間,唇角被帶着一絲涼意和潮濕的唇瓣貼了過來,江司屹強勢又清冽的氣息,一寸寸,慢慢将她包裹。
讓她再也逃脫不得。
不知道過了多久,晏明姝渾身上下都抽幹了力氣,渾身汗涔涔的。
一切都結束之後,晏明姝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我們又解鎖了一個地方。”
“…”晏明姝渾身沒了力氣,想打他的手擡不起來,只能睜着一雙濕漉漉的美眸,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這一眼,卻沒什麽晏明姝預想中的兇狠意味,反而含着無盡的春情,像是在打情罵俏,欲語還休。
江司屹低頭,在晏明姝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低磁的音色極盡缱绻,“好了,我們回卧室。休息一會兒抱你去洗澡。”
晏明姝眨眨眼,歡愉一場耗極了力氣,她抓着他的手臂,“江司屹,你最近變了。”
“嗯?哪變了?”
“變溫柔了。”
出差之前,他對她明明還沒有這樣,不至于壞,但也說不上多麽好。
“我們不是說了,重新開始。”江司屹看着懷裏的女孩。
她似乎不像外面看的那樣,他的女孩,有時候是沒有安全感的。
江司屹眸中閃過一抹深色,語氣隐含正色,“不是塑料夫妻,我是你永遠可以信任依賴的人。”
“哦。”
晏明姝以為他只是圖她身子随口一說。
“別瞎想。”
江司屹這麽說着,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嗯?”
晏明姝“哦”了聲,紅唇翕動,最後什麽也沒說。
睡裙的衣料本就少,剛才都又被男人扯壞,根本不能穿了。
晏明姝掙紮着想讓江司屹給她拿件衣服,江司屹沒依,開口的話語理所當然,“你不是習慣裸睡嗎。不穿了。”
“…”稍微恢複了點力氣,晏明姝再也忍不住了,氣的罵他,“江司屹,你是有毛病嗎?”
江司屹眉梢輕輕一挑,似是意有所指地道,“我有沒有毛病,你不知道嗎?”
“…”被男人怼的說不出話來,晏明姝長舒一口氣。
好氣啊!
“嗷嗚”一口,晏明姝咬在江司屹的右肩上。
江司屹抱着她的腳步不停,似乎沒有察覺到一絲痛意,慢悠悠看她一眼,才好整以暇道,“看你又有力氣了,一會運動一下再穿也不遲。”
晏明姝簡直被江司屹不要臉的樣子震驚到,整個人都有點崩潰,“江司屹!你精力怎麽這麽旺盛!”
江司屹輕一挑眉,也回,“不好嗎?姝姝不喜歡嗎?”
“…”啊啊啊,氣死她了,晏明姝第一次體會到啞口無言的感覺。
她剛才果真是白感動了!臭男人!
然而江司屹好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這個和對你好不沖突,從某種方面來說,這也是對你好的一種表現。”
“姝姝。”
“…”
被江司屹抱着放到了床上,又用被子包裹住,晏明姝看着他的一系列動作,心思回轉間,實在是不忿,她全身上下什麽都沒穿,簡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而離她幾寸之遠的江司屹,穿的倒是整整齊齊,浴袍系得緊緊的,生怕讓誰扯開似的。
晏明姝忍了忍,最後還是沒忍住,腳丫伸出被子,擡起來報複般地踢了男人一腳。
只是這一腳對于江司屹來說,實在是沒什麽感覺。
他輕擡手,順勢向上握住了她纖細白皙的小腿,“又想要了?”
晏明姝氣得,拿起旁邊的枕頭向他招呼過去,“要要要,要你妹。”
“…”
江司屹輕撫前額,驀地笑出聲,男人長腿一邁,上了床。
随後長臂一伸,隔着被子,抱住了晏明姝,“那我抱抱你。”
晏明姝哼一聲,不說話了,整個人埋在江司屹的懷裏。
江司屹看她一眼,目光愈加柔和。
她本就是這樣的性子,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大學時候,不管他怎麽拒絕她,她永遠都明媚如花,仿若永遠盛放,永遠不會枯萎的玫瑰花。
對于那時的她,他是特殊的吧。
所以江司屹有時候覺得,能在乏味的那段時日,遇上她,是他一直以來的幸運。
而這些,是他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原諒晏明姝,一次又一次将她禁锢在自己身邊的理由。
思緒微微收回來,江司屹輕擡了擡手腕,晏明姝下意識向那處看去,發現她心心念念的黑檀木佛珠,此時正端端正正地佩戴在男人冷白勁瘦的手腕上。
然後她眼睜睜地看着,江司屹把那串佛珠摘了下來,拿起她的手腕,動作輕柔地給她戴上。
晏明姝眨眨眼睛,有點不敢相信。
之前怎麽和江司屹要都不肯給的佛珠,就這麽給她了?
晏明姝擡起細白的手腕,佛珠置于淡黃色的燈光之下,泛着幽黑的色澤。
這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念想。可是在五年前的那場車禍裏,不知所蹤。
雖然不是同一條,可到底是個念想。
晏明姝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這串佛珠終于回到自己手中,顯然開心極了。
頓了會,晏明姝忽覺今天的江司屹有點可疑,她轉眸看向男人,顯然在佛珠這件事上,對他不是很信任,“你明天不會再給我要走吧?”
“不會。”望着女孩臉上的如花般的笑靥,江司屹緩緩抱緊了她,“你不離開我,它自然是你的。”
“那我要是離開你呢?”晏明姝随口問道。
江司屹看着她,晏明姝也回看向他,眼睛一眨不眨的,連呼吸都放輕。
男人漆黑眼眸好像總是能夠一眼看進她的心底。
而後,晏明姝聽見他說,“它也是你的,不管你離不離開我。”
晏明姝眨眨眼睛,正想感嘆江司屹終于又做了一次人。
便聽見他又道,“當然,你不能離開我。”
“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能。”
“…”
江司屹今天又不做人啦
同類推薦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