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50
第50章 50
幾乎是下一秒, 梁嘉欣那問題落地的下一秒,一陣手機鈴聲就從她短裙兜裏傳了出來,還伴随着嗡嗡聲。
那一瞬間, 毫不誇張地說, 她裸.露在外的小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看陳硯澤的眼神也變得愈發複雜。
這人真的太狠了,知道自己沒什麽底線,可以知三當三,所以選擇另外一種方式來治自己。
但不得不說, 陳硯澤那招确實拿捏住了她的命門, 打蛇打七寸這招他用得活靈活現。
梁嘉欣在他的目光下接通電話, 果不其然自己老爸的聲音傳了出來,能聽出來他在那邊很生氣。
“梁嘉欣, 你去哪兒了又!這是第三次了,惹事兒還沒給我惹夠是嗎?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招惹陳硯澤, 你聽不懂是不是?!我也不給你廢話, 你現在趕緊給我回北京,收拾東西趁早滾去國外!”
挂斷電話後, 梁嘉欣知道自己這次不出意外就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按她爸的心狠程度, 估計以後自己再也回不了國內了。所以她現在打算破罐子破摔。
“我承認我曾經為了得到你不擇手段, 但陳硯澤,你女朋友知道你這個樣子嗎?”她開始倒打一把。
陳硯澤沒回她的話, 站在原地。
“你拐着彎兒地治人,運籌帷幄的樣子很可怕你知道嗎?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可不會像你這樣。”
陳硯澤看都沒看她一秒, “所以呢?”
“所以你和你女朋友分手的時候也這樣嗎?”梁嘉欣嘴角扯了個苦笑。
陳硯澤站直身子, 瞥了她一眼,“和你沒關系吧。”
撂下這話, 他轉身就走了。
最後梁嘉欣是讓司機把自己接走的,她走的時候,夏夢意特高興,就差舞到她面前了。
Advertisement
虞笙是被陳硯澤親醒的,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渾身都泡在大火裏,滾燙熱浪燒得她臉發紅。
等到徹底把眼皮掀開之後,她才發現哪有什麽大火,一切都是陳硯澤在作亂。
她剛要開口講話,就被某人吞進腹中,最後自己發言的動作都被弄掉,只剩下嗚嗚的聲音。
十分鐘後,虞笙猛地推開他,靠坐在床頭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卷翹的睫毛打着顫。
心悸也是像海浪一樣,仿佛下一秒就能将她吞沒。
“寶寶,教你多少次換氣了,怎麽還沒學會?”陳硯澤蹬掉拖鞋,上了床,和她同樣靠着床頭。
他偏頭,俯身湊到她面前,借着兩邊昏黃的燈光,盯着虞笙發紅的唇瓣,眼神有些兇。
虞笙被他整得渾身上下發軟,提不起一點力氣,又瞪了他一眼,“你什麽時候教過我了?”
陳硯澤笑了笑,呼吸盡數噴灑在她脖頸上,“你說呢,之前在北京,我沒教過你嗎,寶寶。”
最後兩個字落耳,他又貼了上去,好像得了肌膚相貼饑渴症一樣。
虞笙被他帶動的,慢慢閉上眼,沉浸其中。
又過了十分鐘,陳硯澤才放過她,但沒松開這姑娘,反而和她前額相貼,親昵得同她私語。
他故意用氣音講話,很蠱很欲,落在虞笙眼中則是特混特壞。
“寶寶,起床帶你去聽會兒歌?”
虞笙吸了吸鼻子,覺得有些呼吸有些不通,但也沒在意,“去外面嗎?”
乖死了,她這個樣子看得陳硯澤心尖燃了一團火。
陳硯澤頓了頓,強忍住那點躁動,點了下頭,額頭碰了碰她,說出的話卻是,“不去外面。”
“那在哪兒?”虞笙問,“你不是說帶我去看樂隊嗎?”
“樓上有錄音室。”
虞笙起床後,簡單地洗了把臉,然後被陳硯澤帶着去了頂樓。
三層是個大開間,面積很大,走到盡頭有個雙開門的房間,牆壁做了隔音處理,所以聽不到裏面的動靜。
陳硯澤摟着她,對着她偏了下頭,模樣帥死了,身上透着臭屁的調調。
那一刻,虞笙覺得這人确實很招女生喜歡。
虞笙被他帶進去之後,發現地上放着很多樂器,牆上也挂着幾個電吉他和貝斯,一個小型樂隊的準備都存在,看得出來他以前确實搞過樂隊。
她以前的生活除了學習就是練舞,沒有這樣多的花樣玩樂,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娛樂項目也就是看劇,所以她很宅,也很少出去玩。因為出去玩會花錢,她生活費從小就是限定的,充了飯卡買完生活用品之後就所剩無幾。她的生活空間很少,沒去過的地方很多。雖然父母離婚後這點讓她得到了緩解,但從小紮根到心底最深處的窮深刻影響着她。
就好比現在,她想到陳硯澤組建樂隊,第一反應不是羨慕,不是吃驚,也不是覺得他很厲害。
而是組建樂隊,購置樂器要花多少錢。
“就我們兩個人嗎?”虞笙看了一圈,問他。
陳硯澤讓她坐到一邊,低聲道:“怎麽可能。”
随後他打了個電話,幾分鐘後,門口傳來一片哄鬧聲,是樓下的那些人上來了。
夏夢意進了屋便走到虞笙身邊,拉着她問東問西。
不僅如此,還繪聲繪色地給她講了講剛剛梁嘉欣是怎樣灰頭土臉地走的。
幾個女生坐在一邊的真皮沙發上,虞周利帶着喬雪也坐了過來,他從小就是個音癡,沒什麽音感,所以不和他們一起玩兒。
虞周利從身後的保溫桶裏拿了幾瓶熱飲,一一遞給女生,看起來經常來這裏的模樣。
他又給自己開了瓶可樂,喝了一口放在地上,大爺似的靠着沙發椅背,一點也沒有在女生堆裏待着的不适,反而笑着對那邊調試機器的幾人喊了一句:“哥幾個行不行啊?今天有這麽多美女觀衆,還不趕緊來一曲?”
江政掃了眼他那騷包的模樣,無語了,“音癡閉嘴。”
虞周利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虞笙安靜坐在沙發邊上,聽着夏夢意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眼神卻是虛無地飄在陳硯澤身上,然後就和他對視上了。
後者對她點額,下巴擡了下,臉上那叫一個自信爆棚。
虞笙強忍住心悸,隔着幾米,對他眨眨眼。
那眼神就是在明目張膽地勾他。
陳硯澤嘴角噙着笑,臉上的表情好像在說“虞笙,又欠親是吧。”
虞笙又眨巴眼睛,頂着那張無妝的清純小臉招惹他。
“陳硯澤,待會兒你用哪個?電吉他還是貝斯?”謝懷碰了碰他的小臂,發現這人沒給出半點反應,瞥了他一眼。
這才發現這貨正和虞笙隔着幾米遠的距離旁若無人地調情,特別是陳硯澤臉上那騷兒樣。
謝懷嘴角抽了下,猝不及防地給他後背來了下,戲谑道:“別他媽看了,女朋友還能跑啊?”
陳硯澤被他打得往前踉跄了一步,差點沒站穩。
一擡頭,看到虞笙嘴角憋着壞笑盯着自己。
他冷哼一聲,目光直勾勾地放在虞笙身上,話卻是對着身邊的謝懷說的,“女朋友跑不了,已經把我套牢了。”
謝懷懶得理這個戀愛腦,一手拿着一個樂器遞到他面前,讓他選。
陳硯澤瞧了一眼,毫不猶豫地撈起貝斯。
謝懷見狀,挑眉,“又開始發.騷是吧?”
陳硯澤笑着應了,“別管了,今天我當個花瓶。”
聽到這話的江政:“……”
五個男生各自調試好手上的家夥事兒,選了首歌,主唱的位置給陳硯澤這個花瓶讓了出來。
陳硯澤走到調試好的話筒前,試了兩下音。
試音就算了,關鍵這貨還盯着虞笙。
衆人直呼受不了,但他半點沒收斂,更放肆了。
直到歌曲的前奏出來後,才笑着收了身上那股騷勁兒。
“Can you see the shadow in the breeze
能看到陰影下的微風嗎
It can give you all of me
它能給予你我的全部
This time I won\'t give up
這次我将不會放棄
I won\'t stagger
我也不會蹒跚
Envisage the myth
總是想象一些荒誕的事。”
歌曲選的是一首R&B風格的歌,是陳硯澤選的。
不得不說,這首歌很貼合他的嗓音,淡淡的,沙沙的,也就是俗稱的“低音炮”。
他的發音很準,音準也很好,身上那勁兒也有歌手的調。
他很适合唱這種風格的歌,特別是唱歌的時候,上下滾動的喉結,時不時撩起眼皮看虞笙的那一眼,都很讓人上頭,給人一種微醺的感覺。
這首歌的一條熱評點贊過萬,因為是中英混唱,有點混搭的感覺,說唱部分是中文。
“北京的落日和大西洋的海風撞了個滿懷。”
後來和陳硯澤分手後,這首歌時常在晚上伴她入睡,陪着她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熬的夜晚。
過了很多年,她都記得三月底的那個深夜,和一群人聽他們小衆樂隊演奏的夜晚。
……
“So what do you think about
所以你打算在夏天
In summer
做什麽呢。”
最後尾音結束,虞周利充當氣氛組帶頭鼓掌,雙手圍成圈放在嘴邊,邊吹口哨邊說:“再來一個!”
夏夢意和溫檸見狀也笑着鼓掌,就連一向充當i人的喬雪也忍不住被這氣氛帶動着起哄:“再來一個!”
陳硯澤把話筒放回原位,盯着虞笙看了兩眼,笑容欠揍:“你上來唱一個,我就再來一個。”
虞周利笑罵道:“去你的,我音癡你不知道嗎?”
陳硯澤挑眉,“承認了?”
“滾蛋,別挑事昂。”
陳硯澤笑了笑,走到虞笙跟前,半蹲下身子,問她,“還想聽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