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暮夜
暮夜
陸詩音回房後沒多久聽到那邊隐約傳來了程景赫通電話的聲音,她拉上窗簾,倒在床上拉上被子悶頭就睡。
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等醒過來後,再環視一圈套房,程景赫又不在。
陸詩音睡飽之後的心情也并不十分美麗,自己到底是來度蜜月還是來受氣的?為什麽他總是不在,為什麽到了這裏之後她總是生氣!
她坐在沙發上賭氣,後來依舊感覺氣不過,給程景知打了個電話,控訴程景赫的行為。
程景知聽完之後沉默了兩秒,問她:“我怎麽覺得聽你的描述,他好像也沒有什麽問題呢?”
陸詩音語塞,半天後才說:“你弟弟沒有哄人的能力。”
程景知在電話那頭笑出聲:“陸大小姐,你是不是墜入愛河了?”
“哈?”陸詩音不可置信地輕嗤一聲,“別瞎說。”
“如果你沒有的話,那你可否解釋一下為什麽需要他來哄?假如按照你說的,你對他沒有任何情感,兩人只是合作關系,那你應該完全不在乎才對,可是你在乎了哦!”
陸詩音音調提高一倍“我在乎?”
“你很明顯生氣了,但你又想要程景赫來哄你,程景赫沒來哄你,你反而更加生氣了,這算什麽?”
陸詩音一頓,臉頰攀上熱度,她兩只腳也放到沙發上來,一只手抱着膝蓋,看着外面湛藍的天空,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有這麽別扭嗎?”程景知問她,“你不開心就直接告訴他,我看他那顆裝着機械知識的腦袋想不到這一層來。”
陸詩音撇撇嘴:“問你一件事,你不是說他有個意難平嗎?”
程景知想了一下說:“是有這麽一回事,怎麽了?你在意?”
陸詩音大聲道:“我才沒有!”她吸吸鼻子,“我只是那天我那還是那個和他聊到這件事了,他說沒這回事,是瞎編的。”
程景知點頭:“嗯,他說沒這回事,那應該就是沒這回事。”
陸詩音:“你不懷疑事情的真實性嗎?”
程景知反問:“你去懷疑真實性不就是自讨苦吃?”她又說,“何況就算是真的,也不過是青春期的小小情愫,誰能把這玩意當一輩子飯吃啊?你會嗎?拜托!你才是他老婆诶!領了證的那種,你管那個回憶做什麽?”
“可是……”她沒說出口,她認為回憶才是最致命的,遺憾才最讓人難忘。
“你看你也說不出了吧,別瞎想了,他要是真做什麽對不起你的,我外婆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你在我家的地位那麽高,我家這麽多人給你撐腰呢。”
陸詩音笑了一下,聽到她那邊一片嘈雜,有人叩門進來。
“你忙吧,我先挂了。”
電話挂斷後,陸詩音又靜坐了一會兒,時間都已經下午五點多了,想着先去吃個飯,晚上等回來兩個人再好好聊聊。
也是這時候,經理敲響了房門,陸詩音打開房門,見到經理神色匆匆,語無倫次說了一大堆:“程先生在海邊,結果海那邊高了,他撞上了礁石回不來了。”
陸詩音自行排序詞組得出了結論,然後她慌慌張張關上房門跟着經理快步往酒店外跑去。
如果她沒理解錯的話,經理說的話正确的排序應該是:“程先生去了海邊,結果跑得遠了遇上漲潮回不來了,我們去找他發現他撞到礁石受傷了。”
雖然這其中的邏輯有些牽強,但她還是心慌了,跟着經理跑到海邊,哪裏有程景赫的影子。
經理跑在她的前面,帶她跑到海灘的另一邊,然後她就被稀裏糊塗的被送上了一艘游艇。
她一上船,游艇便發動了,陸詩音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上了經理的當,她回頭準備找經理的麻煩,發現經理正微笑看着她,對她說了一句:“Have a nice dinner(祝你晚餐愉快)”
她沒太聽清,以為經理是在挑釁她,因為她聽到了前半句:“Have a nice……”後面的詞彙她沒聽見。
她被激怒,準備從船上跳下去,想着今天一定要胖揍經理一頓,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她正一只腳爬上護舷,身子被人一拉,她往後一倒,貼到一個堅實的胸膛。
陸詩音擡頭,看見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程景赫,他厲聲說道:“你要幹嘛!不要命了是嗎?你知不知道從這裏跳下去砸到船體了怎麽辦?”
被這麽一吼,她清醒過來,剛剛太慌張她一下失去了理智。
但此時此刻,他竟然在吼她!
積攢了近兩天的情緒猛然爆發,她幾乎是嚎啕大哭:“我以為你死了!”
程景赫心口被震動了那麽一下,他明明只是要經理去想個辦法把他的太太請過來,他在這裏等着,所以經理到底是怎麽說的?
他輕撫着她的背,安慰她道:“我沒事,我沒事……”
“他怎麽和你說的?”
陸詩音的手抓住他寬松的棉質的白色襯衣,把臉上的淚擦到他的衣服上,有些抽噎地說:“他說你撞到礁石受傷回不來了……”
程景赫語塞,趕忙撇清關系:“不是我要他這麽說的,我沒讓他這麽說,我不知道他會這樣說,我只讓他去幫我把你請過來。”
他雖然這麽解釋了,但是陸詩音依舊覺得有些委屈和生氣,手握成拳打了他好幾下,把眼淚一股腦擦到他的棉質襯衫上。
心情像是坐着過山車,失而複得。
程景赫沒躲,任她打,牽着她到船尾,扶她坐下。
陸詩音又說:“你又把我一個人丢在房間裏,我真的很生氣,為什麽你做什麽事都不先和我說!”
程景赫愣住,心裏化得軟綿綿,他坐到她旁邊,低聲道:“對不起,我知道你應該是在睡覺,所以不想打擾你。”
“那你可以給我發消息!”
“對不起,這個事不能給你發消息。”
陸詩音呆呆地擡頭,沒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程景赫看她半晌,突然單膝下跪,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藍色的絲絨盒子,他打開來給她看,裏面是一條紅寶石項鏈,正散發着璀璨的光芒。
“陸詩音,我鄭重地向你道歉,對不起。我很明顯感覺到這幾天你不開心,但我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應該是在那晚我編了那個故事後,但我又不是很确定。
很抱歉,明明是陪你出來玩,我卻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害你好幾次落單,還被別人誤會你過得不幸福,所以後來才有了阿曼他們和Eric那件事。
我有時候确實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在努力地想要了解,所以我悄悄策劃了這一出游艇晚餐,希望這裏的環境可以給我助力,這點我承認我作弊了。我知道我們的婚姻在這之前沒有感情基礎,但是我在努力,想多做一些讓你感到快樂的事情。
很明顯,我沒有做到,反而讓事情變得更糟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不可以收下這條項鏈,然後原諒我?”
他一股腦說了這麽多,跪在地上的時候,臉頰也微微發紅,他這樣,讓陸詩音覺得他和記憶中那個少年也沒有什麽兩樣。
海風吹得有些大,陸詩音的頭發被吹亂,她把頭發別到耳後,突然笑了一聲,看着不遠處映着落日的波光粼粼的海面。
回頭,她端着架子問他:“那萬一你又惹我生氣怎麽辦?要再送一條這樣的項鏈嗎?”
“我想,接下來最好不要再發生這種事。”
她笑着問:“怎麽?舍不得送項鏈?”
程景赫也笑了一下:“怎麽會,你想要多少條都給你買。我只是,想讓你在接下來的日子開心,以後想起來,我們在海島是開心的,不會是這種令人發堵的。”
陸詩音沒法不接受,他實在是太會說話,也太會讓她開心。
她不說話就看着他,發現他竟然還跪在地上,手也還高高舉着項鏈,不免覺得這人有些傻氣。
“就這麽舉着不累嗎?給我戴上。”
程景赫反應了兩秒,起身給她戴項鏈。
船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住了,天邊是沉沉的暮色,天邊的橙色落日由于發暗的天色而變得偏粉紫色調。
船艙內有服務員傳菜上來,桌面上是美食,不遠處就是美麗的落日,陸詩音逐漸感覺舒暢,她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偷偷給程景知發消息:【我收回之前那句話。】
程景知沒一會兒就回消息來了,先是哈哈笑幾聲,又回:【有些人就是喜歡先把人一棍子打死。】
陸詩音知道程景知說她呢,她撇撇嘴沒回複。
程景赫問她:“現在心情好些了嗎?”
“還行吧。”
她說還行,那就是此刻的心情是真的不錯,程景赫笑了。
他主動提起楊嘉柔是讓陸詩音有些意外的。
他說楊嘉柔也在景淮有股份,她也是合夥人之一,這次護工機器人的合作,他找她談過好幾次,希望她可以帶着學校一起參加。
陸詩音問他:“所以你這次兩次都是和她在說項目的事情嗎?”
程景赫笑:“第一次不是,是寶真的事,後面兩次是,我已經把事情都談妥了,接下來不會再有工作上的事情打擾了。”
陸詩音眼神閃躲,突然覺得好像一直都是自己在瞎鬧,人家明明一直都是在圍着她做事。
她放下刀叉,真誠地對他說了一句:“謝謝。”
程景赫有些無奈:“陸詩音,你真的很客氣,這個項目我也是合作方,你可以想象成,我也需要好好做項目,項目做好了大家都賺錢或者大家的形象都更加正面。”
這時候他的樣子又變回商人了,說的話也是關乎利益,但是他的關乎利益又和陸正國他們不一樣,他說起來好像要更加自然一點,或者說,利益只是他的一個借口……
接近赤道的海島,白晝依舊綿長,此時已經是下午的七點,天光依舊亮着,落日鋪滿了整片天空。
晚餐已經吃完,他們一起站在船尾看風景。陸詩音的長裙的裙擺被吹得飛揚,兩人無言,卻都嘴角噙着笑。
陸詩音突然問他:“如果現在你在街上再看到你以前喜歡的那個女孩子,你會怎麽樣,還認得出嗎?”
程景赫定定看着她,好一會兒才說:“很久以前的事了,大概認不出來了,她的樣子在我腦海裏也已經模糊,可能等我真正看到她的時候,會發現其實我沒有那麽喜歡她。”
陸詩音覺得自己有些過于鑽牛角尖了,卻也對他的這個回答感到滿意,她移開視線,輕輕“嗯”了一聲。
聲音随着海風吹到程景赫的耳朵裏,他問她:“那你呢?你青春期的時候對哪個男生還有什麽印象嗎?”
陸詩音仔細思考了一下,還真沒有,因為她早些年的日子過得并沒有那麽順心如意。
想來想去,曾經那些同學的印象都已經漸漸淡忘,連名字都記得支離破碎。
她看着程景赫:“如果非要說一個的話,我好像對你的印象還深一點。”
程景赫對她的答案感到意外,問她原因,她說:“可能因為你是程景知的弟弟,程景知會動不動和我念叨你吧,你惹她不開心了,你某件事做得不對了,你不和她說話等等,她都會和我分享。我在沒見到你的時候,總是會在腦海裏想象你的樣子,見到後,發現真的和我記憶裏的相差無幾,所以會記得你吧。”
程景赫雙臂手肘搭在欄杆上,偏頭過去看她,問她:“那你沒見到我的時候對我的印象是什麽?”
陸詩音回憶了一下說:“應該是一個話很少,滿腦子機械零件,對數字敏感,但是會經常口出驚人,時不時說一些讨人厭的話嗆一下大人的那種臭屁小孩。”
程景赫輕咳一聲,臉上浮起笑意,點點頭:“我有這麽讨厭。”
“見到你之後,我發現你沒有程景知說的那麽讨厭,相反我感覺你還挺乖的,雖然我和程景知說你很乖之後她說你是演的。”
陸詩音說到這裏突然捂着嘴笑了一下,她說:“我還記得,第一次在你家住的那天晚上,我半夜去找水喝,在樓下碰到了你,我當時找你要你脖子上的玉佩,結果你一下就給我了。現在想想,覺得我自己好惡趣味啊,你那時候還那麽小。”
程景赫吸一口氣,嘴角止不住的笑:“嗯……我當時覺得玉佩而已,你想要給你就好了。”
“果然是老板,出手闊綽從小就可以看出來。”陸詩音調侃他。
“但你最後沒拿。”他的語氣略帶着可惜。
“怎麽,沒搶走你的玉佩,你還很失落?”
“你應該拿走的。”
“我才不要,到時候說我欺負小孩兒。”陸詩音背靠欄杆和他對視。
這一刻,陸詩音想起以前見過的一個同學的電腦屏保壁紙,畫面裏是一個動漫女孩站在海邊,女孩沒有動,只有被海風吹起的發和裙角在飛揚。
她覺得此刻的場景應該就和那張壁紙差不多。
氣氛不對勁,兩個人都有感覺,程景赫感覺尤其明顯,他站直進到船艙裏,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一大杯。
陸詩音則繼續站在外面看風景,站久了腿腳難免有些疲倦。她也進去,抿了抿唇,沒好意思坐在程景赫身邊,坐到他對面去了。
她拿起自己的手機,這才發現,程家家族群裏消息99加,她打開來看,發現是程景赫發了風景照在群裏,然後群裏并不滿意,要他交出兩人的合照。
陸詩音懵了,他倆哪來的什麽合照,再擡頭,發現始作俑者唇邊噙笑悠閑飲酒。
她有些生氣,走過去自然坐到他身邊,拿掉他受傷的酒杯,問他:“你說怎麽辦?”
“不用管,他們就這樣,要了這個就要那個,得寸進尺。”
“要不是你先發照片,他們會這樣?”
程景赫虛心接受陸詩音對他的批評,點點頭:“我錯了。”
他這樣,陸詩音反倒沒了脾氣,不說話,繼續看群裏的消息。
程景赫拿過自己的手機往群裏發了幾個大額紅包,完事。
程景知在群裏叫得最兇:【什麽啊,這麽點錢就想把我們打發了啊?我要合照!】
陸詩音只好打開相機,轉到前置攝像頭,靠他近些,迅速拍下了一張照片。一檢查,發現某人一臉懵。
她擰着眉用力拍他一下:“什麽表情啊?能不能好好拍,大家要看的。”
程景赫愣了兩秒:“你太突然了,我沒有準備好。”
“好,重拍。”
她重新擡起手機,對着兩人,拍完再一看,旁邊那個男人不知道怎麽回事,渾身那麽僵硬呢?
“你不會拍照是嗎?”陸詩音問他:“你之前不是挺會擺Pose的嗎?”
“今天不适合拍照,別拍了,沒關系的,別太順着他們了。”
“今天不适合拍照,什麽時候适合拍照,快點!不然天都黑了,等會兒光線不好拍出來不好看,那就真的發不了了!”
她沒管他的那些說辭,又重拍了一張,這張還行,但不知道怎麽回事感覺兩人不是很熟,她心一橫,把他的手拉過來,從後繞到自己的肩膀上,再朝他靠近一些,為了避免再碰到他很僵硬的情況,這一次她從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開始就不停抓拍。
拍完,她查看照片,前面幾張他的表情稍微有些錯愕,然後眉眼變舒展,到最後只有一張是她最滿意的,那張照片,手稍微抖了一下,畫面不是太穩,她對着鏡頭笑,而他正側着臉看她,十分溫柔。
再配上身後暮色裏那一片晚霞,還有種網圖的感覺。
“這個可以!”她激動說,然後把手機給他看。
程景赫點頭:“嗯。”
兩人一致同意,她自顧地開始P圖,程景赫的右手還搭在她的肩上,他慢慢地從手只是随意搭着到真的輕攬住她,往自己懷裏攏了攏,而陸詩音沒有察覺。
他也湊過去看,兩人挨得很近,照片只稍作調整,她滿意後把照片發去了群裏。
結果群裏炸開了鍋,尤其是程景知最興奮:【啊啊啊!你們兩個好配啊!!!】
陸詩音看着手機笑,轉頭想告訴程景赫,這才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是那麽近,她愣住,看見他的一雙眸濕漉漉的,她以前怎麽沒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一直都是這樣,像是深不見底的湖泊,帶着厚重的心事。
漫長的三秒鐘裏,陸詩音看着靠自己越來越近的程景赫,往後縮了一下,她卻忘了程景赫的手還攬着自己,她躲無可躲。
兩片唇貼上來的時候,她腦子炸開,他帶着醇香的酒氣和身上的松香氣息,萦繞在她的鼻尖。
陸詩音感覺肩膀像是被他揉碎,她想要往後縮的腦袋,被他的手用力掌住。
她的手還抓着手機,屏幕沒滅,消息還在跳動,熱鬧非凡。
可她完全僵住,她不知道該做什麽,腦子裏像是撒了一把跳跳糖,噼裏啪啦作響,時不時會彈到她的神經。
他從最初的輕輕觸碰到研磨,再到挑開她的貝齒,被他吮住舌尖,她終于快要喘不過氣,擡起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沒推動。
香醇的葡萄酒熏蒸她的大腦,他手心灼熱的溫度快把她的皮膚給燙熟。
湧動的浪潮,海面上潮濕的空氣,天色在短時間內已經完全暗下來。唯有海面上的這艘游艇還亮着燈,從遠處看,只是一個光點。
在這光點裏,她成了最無助又慌張的人。
胸腔內劇烈跳動的心髒和喘息聲在這個綿長的吻結束之後而被放大。
陸詩音看着他,明知故問了一句:“你在幹什麽?”
程景赫喉結滾動兩下,手從她的後腦勺移到她的唇邊,用大拇指擦去她唇上的潮氣。
他平複了一下心情,聲線暗啞,帶着還沒有滿足的氣息:“陸詩音,我喜歡你,你可不可以開始試着接納我,把我當成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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